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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我跟老四像準備結婚的小兩口嗎?”

  我跟老四黑玫瑰坐在車後排座上,由於車的空間大,我倆之間空著有一個人的距離,老四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著緊張和拘束。我看著好笑,就對著在前面給我們當司機的老五藍幽苔調笑著發出質疑。

  這倆人其實準備的挺充分的,拉瞭一後備箱的禮盒和水果,甚至給我找來一套部隊的夏季常服,我是堅決沒穿。她們沒辦法還是拉著我去男裝店買瞭一身體面的衣服。這毛腳女婿第一次上門,總要體面點兒,因為靜湖屄裡的那隻避孕套,我本來心情就不大好,但是因為這是早就答應她們的事兒,總不能食言而肥,就懶洋洋的任她們折騰我。

  黑牡丹基本屬於麻爪瞭,看得出來她應該從來不是個有心計有主意的人,全程都是藍幽苔在冷靜的安排和指揮。上高速的時候已經上午快11點瞭。我堅持開窗狠吹瞭一陣風以後才勉強恢復瞭精神,去他媽的吧,愛誰誰吧,本來這就是一個混亂的世界,老子還是遊戲人間吧。

  藍幽苔從接到我開始,就全程冷冰冰的,不跟我有眼神交流,有什麼話都是讓老四轉達。聽到我的質疑後,扭臉看我跟老四一眼:“這個就不是我能控制的瞭,你們趁著現在又時間,多瞭解一下吧。老四,你得給他說下那個人的資料,別到時候對不上。老人傢肯定會問傢裡的情況的。”

  老四突發全身發抖臉色煞白,緊張的來回看著我和藍幽苔後腦勺:“不行,不行,咱們還是打住吧,我媽轉業軍人,眼睛毒的很,肯定會穿幫的,老五,我現在真的害怕啊。”

  我是無所謂,不去剛好,老子回傢睡覺,說實話我當時已經對藍幽苔起瞭戒心,覺得這女人心機太深,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屬於為達目的自己都可以犧牲的偏執狂型的。不對,還要加上控制狂,從剛才買衣服就能看出來,我相中的和老四覺得合適的,她都說不行,堅持按照她的意見才行。

  還有就是,她堅持要讓我跟黑牡丹去照相館照一張辦假結婚證的專用照片,我懶得去,說分別找兩張照片合成一下就行,很簡單的技術,辦證的都會,她說少出紕漏為上,還眼看著我把經常給我辦假證的朋友叫來,反復的核對瞭細節才放人傢走人,而且主動多給瞭二百,說一定得保質按時完成,明天下午之前一定得做好!

  藍幽苔一點也沒受老四的影響,車速絲毫沒減,開得很平穩,頭也沒回冷靜地對老四說:“你別這樣,跟個孩子似的,都已經說好瞭,你傢老太太連婚宴都訂瞭,這時候你說不行,後果會怎麼樣?就算老太太看出來瞭,估計也得將計就計把戲演完吧。你別幹坐著看笑話,對對詞兒啊,為什麼請你來,你不明白嗎?你那麼大本事,想想辦法呀。”

  最後這兩具話肯定是對我說的,我算是看出來瞭,這個小娘們雖然是五朵金花裡年齡最小的,但是顯然她是最有能量的,是五朵花的花心。算瞭,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同時呢我也起瞭戲謔的心思的。

  我拍拍神經緊繃著的黑玫瑰說:“別怕,有我,穿不瞭幫,對詞兒啥的沒用,到時候你少說話,看我眼色行事就行,咱們倆最大的漏洞,你知道是什麼嗎?”

  黑玫瑰一臉茫然:“什麼?我不知道。”

  我笑著說:“是咱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倆不是情侶,直接點說,就是睡過跟沒睡過,差別很明顯。你看,你現在離我八丈遠,你覺得到你傢你會自覺的離我近點兒,還是能把你看我的眼神調整到情意綿綿?”

  黑玫瑰囁嚅:“那,那怎麼辦?”

  我哈哈笑著說:“現在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讓咱們的司機大人,現在女扮男裝,接替我的角色,跟你回傢,隻要你們傢老太太看不出來她是妾本是女兒身奈何做那男兒郎,以你們倆的親密程度,一定過關。第二呢,你得抓緊時間跟我親近親近,消除隔閡,培養感覺。你選吧。”

  黑玫瑰聽瞭傻兮兮看看我,又看看藍幽苔,說:“老五,那,那,咋辦?”

  藍幽苔還是很平靜,車還是平穩高速:“這時候瞭,用人不疑,你聽他的吧。你可別過分啊!”

  哈,最後一句還是跟我說的,我咯咯笑著,伸手把黑玫瑰摟進懷裡,扭著頭對藍幽苔說:“這會兒我能過分到哪去?最多是跟您學學而已。”說完,我把頭扭過來瞪著黑玫瑰說:“閉眼,張嘴。”

  黑玫瑰身體僵硬著恐懼地看著我說:“你,你要幹什麼?”

  我淫笑著把鼻子貼到她的鼻尖上,盯著她眼睛:“聽話,閉眼,張嘴。”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張嘴含著她那兩片厚厚的嘴唇親瞭起來。

  黑玫瑰明顯身體一震,車也稍微抖瞭一下。我故意學著藍幽苔昨天傍晚在我面前賭氣式的跟黑玫瑰親嘴的架勢,也像炫技一樣,鼓唇弄舌盡情招呼黑牡丹的嘴,上來就火力全開。

  這傻大姐開始還不僵著不知道配合,我親瞭一會兒以後,開始現出小受本色來,也知道張嘴吐舌頭瞭。其實黑玫瑰長的不難看,就是因為長期體育鍛煉加上個子高,身體壯實點兒,特別是今天,精心打扮過,英姿颯爽,還香噴噴的,嘴唇也肉頭兒,嘴裡一股子薄荷味兒,我沒什麼吃虧的。

  由於我故意為之,我倆親的嘖嘖作響,難分難解。因為我隻是摟著親嘴,手並沒亂摸,這傻大姐也知道利害,就逐漸放開瞭,估計是很久沒嘗過男人味兒瞭,慢慢的開始主動瞭,也開始摟著我進行你來我往的拉鋸式親吻。

  反正藍幽苔打開瞭車載CD,隨便放瞭首歌,還把音量開得很大。阿黛爾的《Someone Like You》,悠然想起,看來這輛車的主人大奶孫的音樂欣賞水平不差,這首歌也是我唯一知道歌詞大意並且深有感觸經常聽的一首英文歌,惱人的是,剛好觸到我的痛點,靜湖啊,靜湖,爺對你不好嗎?爺的雞巴不好用嗎?

  科學傢說接吻可以促進多巴胺分泌,有療傷止痛的作用,好吧,那就狂吻唄,爺親的橫刀立馬,風卷殘雲,橫掃千軍,黑玫瑰也是醉眼迷離,淺吟低唱,欲迎還拒。我倆簡直是旁若無人,不管不顧瞭。

  “不行瞭,受不瞭,嗚,饒瞭我吧。”黑玫瑰終於被我親地有點意亂情迷瞭,她都主動摸我的襠瞭。因為昨天晚上我吃瞭一片藍 P,隻是操瞭一小會兒屁眼,本來準備雙飛靜湖時大顯神威的,可惜因為一隻避孕套鬧瞭惡心,後來跟劉女王回傢以後,這死女人哈氣連天要睡覺,我也心情不好,頂著她的肥屁股睡瞭一晚上,所以藥效還在,這親瞭半天,雞巴當然支起帳篷。黑玫瑰這忘情一抓,當然發現不對,估計是怕我把她在車後座就地正法,趕快叫停打住。

  “不行,繼續,過來!”我喘瞭口氣兒,抹瞭把嘴角和下巴上的哈喇子,又撲上去啃她的腦袋。

  藍幽苔沉不住氣瞭,關瞭音樂,拍著方向盤大聲叫著:“好瞭,你夠瞭啊,別過分,應該行瞭吧。”

  我邊啃邊說:“你開好你的車就行瞭,這是我未婚妻,跟你有啥關系。過來,媳婦兒,老公還要吃舌頭。”

  我拉過黑玫瑰的手就放在我高高支起的褲襠上摁著,手直接攀上她結實的胸脯上,雖然是隔著衣服,我也揉的不亦樂乎。根據我的經驗,女人隻要親嘴親熱乎親高興瞭,基本上渾身發軟,抵抗力基本為零,黑牡丹典型的小受型人格,當然在我的強勢進攻之下隻有繳槍不殺的份兒。軟綿綿的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施為。

  我依然保持底線,隻是隔著衣服動手,不想顯得太過嚇塞兒,本來嘛,我這樣也是出於故意想氣氣藍幽苔,你會親嘴兒,爺也會兒,爺有硬邦邦的大雞巴,你有嗎?爺有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你有嗎?爺敢不要臉,你敢嗎?爺能耍流氓,你能嗎?

  沒一會兒黑玫瑰被我撩撥的徹底進入狀態,在我使出舔耳唇兒,揪奶頭的絕招之下,猛得一挺身,高叫一聲:“我完瞭。”就顫抖著高潮瞭,連白眼兒都翻出來瞭。

  我停瞭手坐好,把軟成一灘的黑玫瑰摟過來讓她枕著我的腿躺著,再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隨意的揉拍著,然後得意洋洋看著觀後鏡。誰知道藍幽苔情緒控制的非常好,根本不甩我,隻是點瞭一根煙,一口一口地抽著。

  哈,長路漫漫,咱們慢慢玩唄,離黑玫瑰她媽傢,光高速都得倆小時,我也喝瞭瓶飲料抽瞭根煙,然後把黑玫瑰扶起來,也給她灌瞭飲料,讓她補充能量。她恢復以後,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前排的藍幽苔,隻是低垂著臉不說話。

  我逗她:“媳婦兒,感覺怎麼樣,愛上我沒?”

  黑玫瑰臊眉耷眼的瞪我一眼,沒說話。藍幽苔開口瞭:“好瞭,你倆還是對對詞兒吧。”

  我他媽的能聽她的嗎?我又咬著黑玫瑰的耳朵說:“媳婦兒,要不咱倆再對對詞兒?”她以為我真要對詞兒,剛張開口想說什麼,我的嘴就又貼上去,把舌頭伸進去攪拌瞭。她也隻是象征性的推瞭一下,就再次口吐香舌開始跟我交換唾沫瞭。

  現在除瞭藍幽苔,這五朵金花都算跟我有過肌膚之親瞭,我發現瞭,最厲害的反而是看起來最柔弱的藍幽苔,這最騷的卻不是被高手開發過的老大和老二,卻是這個看起來最沒女人味兒的黑牡丹。

  當然我說的騷,不是騷賤浪的那個騷,而是那種對性刺激完全沒有什麼抵抗力,一撩撥就動勁兒的那種騷。這讓我有點意想不到,這黑牡丹簡直是饑渴型的,長的想最難撲倒,其實他媽的一撲就倒。怪不得藍幽苔要全力保護她不受欺騙。

  這種女人如果不是我之前經歷過一兩個,還真不相信有這樣的存在。以前約過一個女網友,老師,見面的時候梳著四邊齊,長的特端莊,談吐特保守,我都覺得沒戲瞭,在咖啡廳包廂喝瞭咖啡要分手的時候,想著怎麼著也得撲一下,誰知道就是一抱,這位長得跟著名女烈士的老師就軟瞭,最後讓我在包廂裡射瞭她一臉。後來我親口告訴我她特別敏感,剛結婚的時候,她老公隻要一進臥室,她都能流一床屄水。我想這黑牡丹可能沒這麼誇張,估計也差不到哪去,我在下面把手伸進她的褲襠裡一抹,果然,已經一褲襠的水兒瞭。

  手既然伸進去我拿裡會輕易放出來,繼續在泥濘中探索掏摸,哈,熱氣騰騰的鍋包肉啊,這兩片陰唇跟她的嘴唇一樣,那個肥啊,陰蒂跟一粒花生米一樣,那個硬啊,揉著陰蒂我在想,不知道她跟藍幽苔磨過鏡子沒有,要是這倆蕾絲邊真的磨過鏡子,就憑著粒花生米,估計也沒男人啥事兒瞭吧。

  黑牡丹可是受不瞭啦,猛吸著我的舌頭,鼻腔裡發出急促的哼唱,嗯——嗚——全身又是抖如篩糠,我捏著花生米沒揉幾下,她就又高潮瞭,好懸沒把我的舌頭咬掉瞭。這麼敏感的體質,不用來勝勇追窮寇太可惜瞭,這發燙的大肉屄,我直接四根指頭摳進去,沒有任何技巧的就是挖弄。黑牡丹再也壓抑不住,啊,啊,的尖叫起來,翻白眼翻的都看不見黑眼球瞭,仰著頭劇烈抽搐高潮瞭。

  嘎吱,就在這檔口,車竟然停瞭,我趕緊抬頭看,發現車停在瞭一個服務區裡,夏天,大中午的人很少,停車位上就我們零星挺著幾輛車,藍幽苔扭身從駕駛位上撲到後排來,對我又抓又撓的:“你幹嘛,你到底要幹嘛,你個大流氓,不要臉,你放開她,放開她。”

  我他媽的還真以為她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素質呢,鬧瞭半天全是給我裝的逼啊。我握著她的雙手就把她壓在另一邊,壓上去就啃,爺憋瞭一肚子氣,急於發泄,現在誰的毛病也不慣著,遇佛殺佛,見祖滅祖。哪管你是玉潔冰清,拉拉蕾絲的,先撲翻再說!

  這個夢已經夠荒誕瞭,那就肆無忌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