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著膀子跟劉女王並排坐在馬路牙子上嚼著口香糖等靜湖。因為我的上半身承接瞭大部分穢物,車裡其實沒怎麼受災,隻需要簡單處理下,噴瞭空氣清新劑,還把車窗留瞭縫兒通風,明天再去洗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我用幾瓶純凈水把自己大致沖洗幹凈,也不敢沖洗的太幹凈,還要留著給靜湖看我的狼狽樣子。
本來我還想著跟劉女王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動策略,誰知道她說根本用不著,一切包我滿意,到時候讓我見機行事就行。還說就憑咱倆剛才做愛表現出來的默契程度,幹其他事兒的默契度應該不差。我說還有這種理論?她說當然瞭,你以為女人憑什麼挑選男人的?不是光看臉和錢,這是重要參考,越和諧越默契。
我說我覺得我跟大多數女人操屄的時候都合得來啊。她白我一眼說,所以女人愛渣男啊。你剛破處兒的時候也跟大多數默契嗎?我苦笑說那不是,我第一次的時候因為不好意思,所以關燈進行,又因為找不到地方,死活進不去,開瞭三回燈,好不容易進去吧,還不到一分鐘。她聽瞭哈哈大笑,一直重復,開瞭三回燈,不到一分鐘。
我問她第一次是個什麼情況,她說進程打工之前,她專門去瞭她的小相好傢裡,準備把處女獻給他。誰知道那個傻小子好不容易戳進去瞭,卻不知道動,以為戳進去就完瞭,她著急瞭說,你動動啊。那傻小子說,還要動啊?還沒動呢,傻小子的傢人回來瞭,他抽出來就跑瞭。我也哈哈大笑,一直重復,你動動啊,還需要動啊。
劉女王也跟著笑,突然她吐嘴裡的口香糖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親親我吧,我好久好久沒接吻瞭,跟你認識以來,你從來都沒有親過我的嘴。”
我撓瞭撓頭詫異地說:“沒有嗎?我親過吧?剛才都親過吧?”
劉女王認真地說:“沒有,一次都沒有,一下都沒有。”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他媽的連女人腚溝子都舔過不少,還怕親嘴嗎?我沒親劉女王應該不是嫌棄她當過桑拿妹,我是抽煙太兇,嘴裡味兒比較大,所以不刷牙的情況下能不接吻就不接吻。不過話又說回來,到底是不是嫌棄她,我還真說不清楚吧,人心復雜,我連自己都搞不明白。
因為今天傍晚藍幽苔跟黑牡丹那纏綿悱惻唾沫橫流一吻給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所以我對劉女王的補償性接吻也來個照方抓藥,她的配合性以及投入度也非常高,跟剛才車震一樣,四唇剛一接觸,就進入瞭白熱化,親的吱咋亂響,汁水琳琳,毫無顧忌的體液交換,舌頭糾纏。親的旁若無人肆無忌憚。
足足親瞭五分鐘才分開,劉女王用手擦著嘴巴,眼睛霧蒙蒙地對我說:“你真會親嘴兒,我下面都流水兒瞭。”
我四周打量瞭一下見路上沒什麼人,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我的襠部,說:“爺,也硬瞭。”
劉女王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爺,我不想把咱倆的孩子送給孫姐。我知道你不會娶我,我就一個人養著,我會把我的命給他。”
我苦笑著說:“行,你說瞭算,但是先別跟孫姐說,我有事兒要用她。”
她現在是荷爾蒙泛濫,情緒不穩定,這個道理我知道,所以我兩邊都先應承著就是,其它的以後再說唄。她不在說話,就這樣靠著我,閉上眼睛休息。
本來我想趁著空兒問下關於琪琪多瞭一根小雞雞的事兒,不過想想算瞭,懶得問,我也不關心。我現在對各種奇葩事兒已經沒那麼大的好奇心瞭。我也點瞭根,一口一口的抽著。
抽瞭大半根兒,一輛白色凱美瑞挺在外面旁邊聽下瞭,我認識這是靜湖的車。車門打開,先出車門的竟然是一條大白腿,腳指甲上還做瞭美甲,猩紅的。把我有點看懵瞭.
等靜湖整個人從車門裡出來,把我驚艷瞭一把。靜湖一改以前我熟悉的端莊路線,今天竟然穿瞭人字拖加牛仔短褲加胸前有美杜莎的露肩 T恤,從端莊的老師變成瞭香艷的禦姐瞭。把我看得都忘瞭起身迎接她瞭。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劉女王!
劉女王從我身邊一躍而起,大叫著:“你終於肯出來見我瞭!”朝著靜湖就撲瞭過去,沖到她身邊就一把抱住,緊緊的摟住,嗚咽著叫著:“寶寶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好想你啊!你真香啊!”
我被這倆女的給徹底搞懵瞭,直到劉女王把靜湖抱著轉瞭半圈讓她背對著我,然後給我比瞭個 V字,還朝我猛眨眼。這小丫頭總是給我驚喜,媽的,跟她生一個,憑我倆這情商,生一個帶把兒的準能禍害一城的姑娘。
我趕緊站起來走過去,對著驚慌失措的靜湖說:“喝多瞭,喝多瞭,別怕啊,她喝多瞭。”
被劉女王緊緊抱在懷裡的靜湖把手裡的車鑰匙給我:“後備箱裡,有大瓶的純凈水,有毛巾,還有衣服。噢,她喝瞭多少啊,我都喘不過氣兒瞭。啊,先弄開她吧,讓她別親我。”
我忍著笑劉女王對著靜湖的耳朵和脖子猛親,靜湖的臉都紅瞭,我忍著笑,攤手說:“你給她點安慰吧,我抱著不合適,剛才鬧半天瞭,非要讓我帶著她去找那個女的。我先洗洗啊,你瞅我這一身啊。”
我指著行人稀少的馬路,把車後排的拉開,說:“你們還是進車裡吧,過來個人看見瞭不好。一會兒我開車啊。”
我把摟抱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朝車裡推,這倆都屬於豐滿型的,倆胸脯都頗具規模,隔著薄薄的衣料擠在一起,視覺效果相當誘人。等把倆人推進車裡,我就把門一關,去後備箱裡,拿出水和毛巾假裝清理自己。從後車窗看進去,劉女王摟抱著靜湖在後座上各種糾纏,嘴都快親上瞭。我都想點根煙,當觀眾瞭。
終於,我看見劉女王親上瞭靜湖的嘴,靜湖掙巴幾次,沒掙巴開,就認命的崩著嘴讓劉女王親。我沒敢等太長時間,怕靜湖起疑心。也套上一件靜湖拿來的應該是給我新買的白色T恤就拉開車門坐上瞭司機位。
靜湖一見我進來,趕緊用手把劉女王的嘴推開,對我嚷著:“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她怎麼這樣啊。她親我,她親我。你拉開她啊。”
我故作無奈地說:“我也沒法啊,她親你,總比親我好吧,咱去哪啊?我住的地方老安也在啊,我沒帶身份證,也開不瞭房間啊。要不,先拉到你傢,讓我表姐先醒醒酒再說?”
靜湖又急又氣地說:“行吧,行吧,快開車吧,嗚,你快點吧,我都快被她強奸瞭,嗚,別摸我,呀,我的衣服,我剛買的。”
哈,我看見劉女王已經把手伸進靜湖的 T恤裡瞭。我轉過來心裡嘿嘿笑著,心說今天晚上十有八九能成事兒啊,可惜瞭,靜湖身上還來著例假,就算能成,也隻能算預熱吧。不過,沒關系,不就少瞭一個洞嘛。
開車,我故意開的很慢,給劉女王調戲靜湖的時間。她果真沒讓我失望,在後排裝瘋賣傻半癡不顛地全方位多角度的侵犯著靜湖。開到靜湖傢的這一路上,靜湖幾乎全面失守,除瞭沒讓劉女王把手伸進褲子裡,其它一個男人調戲一個女人能幹的事兒,都被劉女王這個女流氓哭叫著“寶貝兒,別離開我,我好想你啊,”之類的話幹完瞭,把靜湖弄得大呼小叫,顧此失彼,雙頰緋紅,鬢釵凌亂。
到靜湖傢樓下,我剛一停好車,劉女王又適時地做出要嘔吐的反應,嚇得靜湖啥也顧不上說,趕緊把劉女王攙下車,扶到路邊草地上,又是給她拍背又是給她水瓶的。我把車停好,跟靜湖一起攙著佯裝站不穩的劉女王進瞭傢門。
一進門,我跟靜湖先把劉女王攙扶到沙發上,劉女王裝的很像,躺在沙發上繼續胡言亂語,又哭又鬧,隻是比剛才在車裡的動靜小瞭點兒。靜湖拿紙巾擦著臉上的汗,氣喘籲籲地白我一眼又羞又鬧又想笑地說:“她喝瞭多少酒啊,怎麼醉成這樣啊,你看你給我找的好事兒,你還笑,你表姐都快給你戴綠帽子瞭,笑!”
我一把摟住她,狠親瞭她一口,嬉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她,桌上已經擺瞭一桌子空瓶兒瞭,哈,戴綠帽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老婆今天真漂亮,怪不得男女通吃呢。”
靜湖紅著臉推開我:“去你的,你看著她,給她倒點熱水,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看她這樣,估計今天晚上她走不瞭。”
等靜湖一離開客廳,劉女王就睜開眼睛,朝我做鬼臉兒,我湊過去,也親瞭她一下,對她豎起大拇指兒,她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老婆真不錯,脾氣真好,哈,奶子也不小呢。”
我悄聲說:“那是,以後這就是你姐姐,好好伺候著,以後有你好果子吃?”
“哼,誰稀罕!”劉女王對我癟嘴:“我比她年輕。”
時間緊迫我不想跟她在這會兒逗咳嗽,問:“下一步怎麼辦?”
劉女王說:“給我倒杯水,你就別管瞭。”
我不明就裡依言照辦,給她倒瞭杯水,我忽然想起那個鐲子,趕緊從挎包裡掏出來,去瞭客房,見靜湖正整理床鋪,就從後面抱著她,把臉貼在她後背上,學著港臺腔說:“老婆,謝謝你啊,給你填麻煩瞭,你上一天班,還要這麼麻煩你。我好感動喲,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啊?”
我雙手亂揉,摸到她胸前,嗯?奶頭還是硬硬的,莫非還真動瞭感覺嗎?正待我進一步求證,靜湖就掙開我,扭頭白瞭我一眼:“別鬧瞭,一身汗,自己傢親戚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唉,對瞭,你表姐多大瞭?看著好像沒多大啊,比你看著還小呢。她是幹嘛的?她今天這是跟女朋友分手瞭?看他穿的像公司的文秘之類的。財務?”
女人啊,不管什麼時候都八卦的厲害,這一連串的問題,我可不敢隨便胡編,趕快岔開話題,趕緊把客房的門關上,然後把大姐夫送我的那個玉鐲雙手捧著,然後單膝跪地,學著電視裡求婚的樣子,臉色鄭重的把盒子打開,嚴肅的對靜湖說:“老婆,你願意嫁給我嗎?這個雖然不是戒指,但是這是這是我們老王傢傢傳的東西,隻傳給兒媳婦兒的。”
靜湖沒想到我唱這一出兒,看著我手中捧著的玉鐲子,又看看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瞭,傻呆呆地站我前面不動瞭。我抓過她一隻手,將玉鐲子給她戴上,唉,尺寸還剛好合適。我虔誠地說:“老婆,答應我吧。嫁給我!”
靜湖這才有瞭反應,用另一隻手摸著玉鐲,癡癡的問我:“真的嗎?你真的想娶我?你給我這個,不會是因為我早上送你手表吧?我看你也沒戴走。”
我搖頭:“怎麼會呢,我嫌熱,我就沒習慣戴手表,你要讓我戴,我就戴,怎麼你就讓我一直跪著啊,老婆。怎麼,不喜歡鐲子嗎?戒指也可以啊,我明天就去買!”
靜湖趕緊把我拉起來,撲到我懷裡,帶著哭腔說:“喜歡,我喜歡,一看就是好東西,我媽媽就有一個這樣的鐲子,還不舍得給我戴呢,我答應你,老公,以後我就是你的,其實我看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你這個壞蛋瞭。”
我把手塞進她的短褲裡,揉著兩瓣肥美的臀肉說:“唉,可惜瞭,我是不能跟你大戰一場,慶祝一下瞭。你說你的例假來的真不是時候。看來晚上還得走後門啊。”
靜湖嚶嚀一聲,咬著我的耳朵說:“誰說不可以啊,我其實沒來例假,騙你的?”
我推開她,詫異地瞪著她說:“為什麼啊,這個有什麼好騙的,咱倆都同居瞭……”
靜湖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我就想試試你啊,我看網上說,女人來瞭例假,男人還願意過來陪的,才是真的愛你,心裡真的有你。”
女人啊!我又是一聲嘆息!都整天瞎雞巴琢磨,難道不知道中國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嗎?幾千年的道德倫理,對女人好已經沉淀到基因裡瞭,賺錢養傢疼媳婦兒,已經是男人的基本要求,從小都被耳提面命的,中國女人隻要是別太作,別運氣太不好碰見人渣,隻要知道稍微對男人好一點兒,中國男人就會變成哈巴狗,自己叼著繩子送到你手裡,供你驅使。即便外面逢場作戲,養個小三,嫖個娼,也會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我氣得狠狠抓著滿把手的屁股肉,咬著靜湖的耳朵說:“晚上老公非操死你,讓你心眼那麼多。都用雞巴給你堵上!”
靜湖呻吟著低聲羞澀說:“嗯,別鬧,你表姐還在呢,晚上我可不想咬床單兒跟你慶祝,明天吧。”
這時候,客廳傳來劉女王的動靜:“哎呀,燙死瞭!”然後嘩啦一聲,杯子掉地上的聲音響起。
靜湖一聽趕緊沖出去,我也跟著出去看,之間劉女王上身穿的襯衫上,被水弄濕瞭一大片,玻璃杯也碎在地上。劉女王坐在沙發上瞇著眼一隻手掂著襯衫的前襟,一隻手對著胸口扇風,好像被燙到瞭樣子。我心說,我操,這什麼路數?這也太拼瞭吧。
靜湖趕緊過去幫忙,手忙腳亂的幫劉女王解扣子脫襯衫,同時對我說,你快去電視櫃裡拿燙傷膏。劉女王搖著頭說:“不用,不用,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太難受瞭,我要洗澡。”說著她搖搖晃晃地要站起來:“衛生間在哪,我要洗澡啊。”
我這下明白瞭,劉女王這是要放大招瞭!
靜湖為難的看著我,意思很明顯,她肯定是認為,洗澡是應該的,但是讓醉的東倒西歪的表姐一個人去洗澡不安全,她要是陪著洗更不安全。我一邊收拾著地上的玻璃碴子一邊做出為難和拜托的表情:“我總不能陪她去洗吧,你去吧,有我呢。”
猶豫瞭一下,見劉女王已經開始掙紮著要脫自己的裙子瞭,靜湖一臉送佛送到西的表情,對我嘟著嘴點瞭點頭,然後讓我幫著她一起攙著劉女王去衛生間,她讓我出去的時候,還專門紅著臉交代我:“你就在客廳啊,要是有什麼情況,我有什麼招呼不瞭的,我叫你,你可趕快進來。”
我朝她點瞭點頭,保證說你一叫我就進來,心說:一會兒,你不叫,我都會進來!
出瞭衛生間,我搬瞭把椅子放在門口,坐在上面點瞭根煙,準備偷聽裡面的動靜。因為吃瞭藍P,想想即將發生在裡面香艷情景,光聽見水花聲,我的雞巴就抬頭瞭。
沒一會兒,就聽見劉女王說:“寶寶,還是你心疼我,寶寶,你幹洗澡也穿著衣服啊。”
接著就是嘖嘖的親嘴聲,還有靜湖的反抗聲:“我不是,我不是,你好好洗吧,別亂動。”
我趕緊把門打開一條縫兒往裡面看,見劉女王已經一絲不掛,在噴水的花灑下面摟著靜湖索吻呢。靜湖也被淋的濕淋淋的,曲線畢露瞭。哈,這小丫頭不虧是在大地方被大老板包養過的,一套一套的,爺決定瞭,讓她坐第三把交椅,也歸到禁臠行列,不能讓別人的男人染指瞭。
靜湖這次反抗的很激烈,推開劉女王朝門口喊我:“老公,快來啊,她又把我當成別人瞭。快來救我啊!”
我假裝沖進去,看瞭一眼,馬上扭身出來,在門口大聲說:“老婆,她都沒穿衣服,我進不去,你就讓著她點吧,怪可憐的,再說瞭,都是女的,怕啥呀。你就當體驗生活瞭唄。”
靜湖一邊反抗著劉女王的全方位癡纏,一邊喊:“你說什麼呢,嗯,別這樣,快來救我啊,嗯,受不瞭啦。老公,她要脫我褲子瞭!”
我嘿嘿笑著,一邊抽煙,一邊看著靜湖被劉女王給一件件扒光,兩具豐滿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兩個大奶子貼在一起,兩張紅唇撕咬追逐。
不行,我的褲子阻礙瞭雞巴的勃起,爺要變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