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見到瞭我心心念念的小寡婦趙筱菊,她就隔著一張餐桌坐在我對面,雖然有點拘謹矜持,但是依然透著賢淑恬淡,讓我一看見她就能欲念全無安靜平和。本來按照趙筱菊的意思,應該是她和綠薔薇帶著彼此的孩子請我晚吃飯,討論倆孩子走藝術生路線的問題。
我故意讓綠薔薇跟她請瞭病假,說身體不舒服不能來瞭,因為她是四點下班,我又故意說我晚上還有事兒,讓她一下班就跟我見面,這樣那倆孩子也回不來,唉,為瞭能和她見面我簡直是用心良苦啊。她還是沒有讓我進傢門的意思,隻是約在瞭生活區裡的一傢冷飲店。幸好,這傢冷飲店這會兒沒什麼人,等於是我倆包場。
見到她之前我的褲襠裡嚴重瘙癢難耐,我用熱水用涼水甚至用瞭綠薔薇傢的潔爾陰洗液,都不能有效止癢。因為我又一次心急火燎的操瞭屄幫子上有陰毛茬子的屄,而且是兩個。我都忘記瞭綠薔薇前兩天剛剛為瞭討好我做陰唇漂白時刮光瞭陰毛,這幾天因為心情鬱悶,沒心情刮,她也跟紅牡丹一樣,有著毛紮紮的屄幫子。而我再一次因為急色,不管不顧的操瞭這兩個毛紮紮的屄。而且讓我恐怖的是這次瘙癢不光是小腹和大腿根兒,連龜頭帶陰莖和陰囊,都一起瘙癢,也就是說我的身體中斷都成瞭疫區。
不會交叉感染瞭吧?我兩個小時前在紅牡丹和綠薔薇這兩具熟透瞭兼開發徹底兼重度調教過的肉體上不論個的招呼,見洞就插,哪管是嘴是屄是屁眼,什麼大腸桿菌,衣原體支原體,鏈球菌,陰道滴蟲,估計都在我的雞巴上群英薈萃瞭,我他媽的細思極恐,再次警告自己屄是別人的,命是自己。
可是,神奇的是當我見到小寡婦趙筱菊的那一刻起,我的瘙癢立即不撓而愈。一點也不誇張,被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照,雞巴真的不癢瞭。難道純凈的人眼光還有紫外線功能?紅牡丹的眼神高傲,綠薔薇的眼神騷浪,紫珊瑚的眼神風情,黑牡丹的眼神執拗,藍幽苔的眼神清高,雖然各有不同,但是都有一樣,那就是渾濁,那種夾著欲望的渾濁。趙筱菊眼裡沒這種渾濁,找不到一絲欲望,非常幹凈,確實有安神靜心殺菌止癢功能。
現在她就坐在我對面,今天她穿著一條藍佈白花連衣裙,依然是款式老氣,包裹嚴密,但是我實在看不出來她胸上裹著厚厚的纏胸佈。我徹底推翻瞭在我心裡已經有定論的關於趙筱菊陽臺上晾著那三根長佈條的用途。因為我不相信有這樣清澈出塵的目光的女人,會做出為瞭不讓自己手淫而用佈條把自己大腿根纏起來的事情來。肯定是我想多瞭,難道真的是用來纏奶子的?也不像啊,趙筱菊消瘦苗條,四肢纖細,根本人體構造以及我的經驗她根本不像能有 B罩杯以上尺碼的女人。
看來兩種推測都不成立,那幾根佈條的用途依然成謎。好吧,那幾根勞什子佈條先扔在一邊兒,管它幹嘛用的,隻要這個小寡婦不是個SM狂,那佈條是用來把男人綁成粽子然後瘋狂施虐用的,我都可以接受。嗯,如果隻綁手腳的話,我也是可以配合的。
“童……童記者……你……你怎麼瞭?”因為我倆除瞭剛接上頭客氣寒暄瞭兩句以後,我就沉浸在她的目光裡難以自拔,楞在當場,趙筱菊忍不住打破瞭尷尬的平靜。
“噢,沒事兒,你說,你說。”我先是楞瞭一下,終於恢復瞭神志。我嘴上胡亂的應付著,心裡卻暗罵自己:你幹嘛來瞭,你可是來勾引小寡婦的,怎麼讓人傢看一眼就失魂落魄瞭?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感冒是不是還沒好?上次見你感覺你的氣色就很差。”趙筱菊的眼神的露出真誠的關切。
的確,陰差陽錯的我每次見這個小寡婦都是剛被別的女人榨幹瞭精氣神兒,肯定氣色蒼白,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忽然福至心靈,對她淒然一笑:“抱歉啊,我剛剛失去瞭一位最好的朋友,唉,他才不到30歲啊,真是人生無常啊。”
“怎麼瞭?是生病還是?”趙筱菊關心的問。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不加掩飾的情緒波動。
“意外,車禍,沒搶救過來,唉,他兒子剛兩歲多。他這一走,讓他老婆孩子怎麼活啊。唉,我就這一個朋友啊……”嘴上瞎編著,裝模作樣的以手掩面,做出痛心疾首狀。其實心裡暗嘆:小龍啊小龍,沒想到你風流致死,還成為我勾引小寡婦的敲門磚,我想你在天有靈一定很欣慰吧。
“那個,童記者,不是,小海他舅,你別太難過瞭,畢竟人死不能復生,你還是節哀順變吧。唉,我也知道說這些話什麼用也不頂,不過是自欺欺人,但是你還是要保重身體啊。”趙筱菊已經帶瞭哭腔,她從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過來:“那什麼,我雖然不認識你這位朋友,但是我願意盡一點心意,畢竟你幫我的大忙瞭。上次給你紅包你也沒要,你把這錢拿給你朋友的遺孀吧。真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我也經歷過……”
我趕快打斷她的話,然後把我的挎包拿到桌面上拉開拉鏈打開把裡面那幾疊鈔票給她看:“姐,真不用,你趕快把錢收起來,你看,我都準備好瞭,我跟咱們廠還有點生意上的往來,這不剛要回來賬,我準備都給他傢送去。我有錢的,你放心吧,隻要有我吃的,就不會讓他們傢餓著。”
“你拿著吧,他舅,我知道你是熱心腸的人,但是這真的是我的一份兒心意,真的,咱們別推讓瞭,別讓別人誤會。”趙筱菊堅持要給我。紅包讓我們兩個人兩隻手按著推過來推過去,已經讓冷飲店的其它客人側目瞭。
“好吧,姐,那這樣吧,這個算替小海找老師的學費吧。不管多少,就這麼多瞭,你如果再跟我提錢字,我以後就不管瞭,行不行?”我見趙筱菊臉已經張紅瞭,知道不能再演下去瞭。紅包我就先收著,等以後她是我的人瞭,我想還給她不是有的是機會嗎?
接下來,我就跟她交流的我對小孌童學藝術的事兒,還是一通李宇春,李玉剛,快樂男聲的胡侃,拍瞭胸脯說我認識各種藝術傢,先讓小孌童個門類都接觸一下,然後看看特長,再決定重點培養。小寡婦說她不懂,其它的可以都聽我安排,但是她想提一點兒要求,就是她不想讓小海當明星,將來能靠藝術吃飯就行,做個鋼琴老師什麼的她就覺得挺好瞭。
本來我想說小海現在要是學鋼琴拉小提琴什麼的已經晚瞭,最多唱唱歌能不跑調就可以參加選秀瞭。但是我忍住瞭沒說,跟女人講道理是傻逼行為。我雖然這兩天屄操太多瞭,頭腦有點轉的慢,但是我不是傻逼。
見好就收!我跟她說我得走瞭,得把慰問金送給死者的遺孀。她連連稱謝的同時,看我的眼神跟之前兩次大不一樣瞭。同病相憐嘛,既然正面進攻不行,我就采取迂回策略。我想好瞭,跟她這種女人交往一定要註意分寸把握好步驟,小火慢燉,溫水煮青蛙,潤物細無聲。以後我帶著她和她兒子一起聽我安排的“名師”授課,還怕沒機會勾搭?重耳說,西溪且留下嘛。說實話,我根本沒打算對小寡婦橫刀立馬,這朵白蓮花,我就準備遠觀,賞夠瞭再褻玩。騷逼操膩瞭,爺想談戀愛。
另人奇怪的是,我剛跟趙筱菊分開,我是褲襠裡又開始瘙癢,什麼情況?難道是心理性的?我一邊撓著褲襠,一邊走路去瞭老四黑玫瑰傢,她早就發短信催我見面,她這個類型不大對我胃口,個子比我還高,大腿跟我一般粗,雖是前凸後翹,奶子碩大,屁股滾圓,一副歐美身材,但是我不怎麼號這一口,不是我的菜,所以就把她安排在最後。
哈,什麼是大人物,什麼叫吃的開,什麼叫混的好,就是人人都需要你幫忙,雖然我忙的不可開交,可是我還是樂此不疲。屌絲加宅男的生活我早過夠瞭。再說今天紅牡丹上門捉奸的時候,要不是人傢紫珊瑚連消帶打把事兒糊弄過去,今天下午這一出兒不一定能熱鬧成什麼樣兒。我答應紫珊瑚幫老四的,錢是拿回來,可我的確沒出什麼力氣,所以能幫忙就幫忙吧。
到瞭黑玫瑰傢,我邊撓褲襠邊敲門,想著問問她傢有沒有什麼皮炎平之類的藥,先抹點,解決瞭癢再說其它。誰知道給我開門的竟然是老五藍幽苔,她看見還是面無表情,也不讓我進去,就波瀾不驚的看著我。說也奇怪,就她這麼一看我,我的瘙癢又神奇的不癢瞭。
因為納悶我也愣愣的站在門口傻傻的看著她,我心想這是什麼情況,這藍幽苔的目光也有殺菌消炎的作用?我倆就這麼她看著我看著她,過瞭差不多有一分鐘吧。我實在憋不住瞭:“是老四叫我來的,老四呢?”
藍幽苔一扭身自己回去,把門留給瞭我。我就跟著進去。確實,這幾朵花會收拾,新傢被佈置的溫馨漂亮。老五終於開口:“四姐在打電話,你稍等一下。”然後有指指堆滿酒菜的餐桌說:“你要是餓瞭,就先吃吧,四姐準備瞭一下午呢。”
我聽見臥室傳出老四打電話的聲音:“知道瞭媽,知道瞭,就按您說的辦還不行嗎?知道瞭,好的,好的。什麼?要二十桌?好吧……好吧……”
暈,要二十桌,不是二婚嗎?有這個必要嗎?我剛拿起筷子夾瞭口涼拌粉絲塞嘴裡,聽到二十桌,一口嗆到,趕緊捂著嘴。藍幽苔聽瞭也皺起眉頭,但是看見我鼻孔裡噴粉絲的窘態也沒忍住,笑瞭出來。
這一笑,可把我看呆瞭,簡直是佳人一笑百媚生,巧笑兮,嫣然兮。她發現我直愣愣的看著她,趕緊小臉一崩小嘴一瞥把臉扭瞭過去。可是沒崩住,又捂著嘴笑瞭起來,臉一下子紅瞭,雙頰飛瞭紅霞。到這時我才發現,這個藍幽苔別看整天一副冷冰冰的禁欲系扮相,原來就是小姑娘,或者說她也有活潑可愛的一面吧。
黑玫瑰打完電話出來,臉上一臉愁苦,坐到餐椅上自己倒瞭一杯白酒仰頭一飲而盡。老五問她怎麼瞭。她沒回答老五,臉對著我說:“我的假老公,你得救救我,我可真沒招瞭,這次。咱倆得去領結婚證!”
媽的,我剛吃瞭芥末沾黃瓜,這下驚得我鼻涕泡都出來瞭。藍幽苔本來挺吃驚的,卻再一次被我逗笑瞭,這次都笑出聲兒瞭,笑的咯咯的,花枝亂顫。我尋思著,這妞兒今天是不是受什麼刺激瞭,不就是個鼻涕泡嗎?有這麼可笑嗎?是不是怕我在黑玫瑰面前說錯話,把她給賣瞭,她太緊張瞭?
黑玫瑰被她給笑暈瞭,跟我一樣,傻傻的看著她。藍幽苔努力控制住笑意,對黑玫瑰說:“你剛才說什麼?領結婚證?”
黑玫瑰苦著臉說:“是啊,我媽說怕我被男人騙,說辦婚禮之前必須領證,而且還得讓她親自過目。”
我撓撓頭說:“這個好像也不難吧,找個辦假證的,也就三百塊的事兒啊。”
黑玫瑰搖頭說:“不行,我媽說我姨媽傢一個表妹就是被一個男人拿假證給糊弄瞭,現在都快神經瞭。她會拿著證找人鑒定真假的。那什麼,我能求你個事兒嗎?要不,咱倆去領個證,先把我媽糊弄瞭,一辦完事兒我們就去離婚。我真不好意思這麼說,可是我媽身體不好,現在我無路可退瞭。”
她說著說著就要哭。我卻為瞭難,雖然隻是個手續,但是我一黃花小夥子扭臉就變成二婚茬兒瞭,要是我媽知道瞭,還不罵死我?關鍵是老四還是二婚,我可是頭婚啊。這老四的屁股是夠大的,可是就算是她掰開瞭隨便讓我招呼,也性價比不高啊。我是有集齊五朵花的心思,可是集郵不能把自己給搭裡吧。
黑玫瑰見我面露猶豫,趕緊說:“我,我,我可以給你經濟補償,我給你兩萬,不,三萬。你看行不行。我知道你是個不在乎錢的人,但是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想氣死我媽。”
我看著她們倆,又撓瞭撓頭:“我說,你們倆不是給我下套兒的吧。是不是再逗我玩瞭,你們看我像傻小子嗎?”
藍幽苔瞪我一眼,把臉扭過一邊,說瞭一句:“別太看得起自己瞭吧。”
黑玫瑰趕緊解釋說:“沒有啊,不是啊,你可千萬別誤會,你要是不相信,我現在就給我媽打電話,我媽剛才還問我,為什麼你連個電話也不跟他們打一個。”
我皺瞭皺眉:“我能說我得考慮考慮嗎?”
黑玫瑰起身到挪到我身邊坐下,兩手抓住我的一隻手,乞求說:“你可以考慮,但是要快,你要是跟我領證,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對瞭,你要是怕大姐吃醋,我保證誰也不告訴,就咱們三個人知道。”
我習慣性的點瞭根煙,邊抽邊撓頭,抽瞭幾口,我腦子一轉,計上心頭,然後一臉邪笑的看著這兩朵有著蕾絲邊關系的花兒說:“真的?你說你什麼都答應我,對嗎?那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黑玫瑰見我一臉不懷好意,遲疑地說:“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