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牡丹傢竟然有一個臥室專門改成瞭舞蹈練功房,有一整面墻都是鏡子,墻上還鑲嵌著練功扶手,地上鋪著木地板。看見這間專業的練功房,我才明白為什麼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身材猶在!我說過,紅牡丹是有腰窩的,人雖瘦但屁股很翹,皮膚不算白皙,但是滑膩。個子高挑,大腿修長,比例很好,典型的九頭身。遺憾的就是平胸,由於沒有生育過,奶子也不算幹癟。簡單說,她這樣的身材就是為舞蹈而生的。
此刻她這具漂亮的胴體正一身不掛的展現在我面前,除瞭有點屄毛茬子,是真的一絲不掛,連頭發都沒有。可能是剛洗瞭澡,身上塗瞭乳液,還亮晶晶的,雖然是光頭,卻絲毫不影響美感,反而更具一種另類的性誘惑。準確的說她此刻正背對著翹著屁股扭腰擺胯的給我跳甩臀舞。這個有著優美曲線的屁股帶動著那兩個迷人的腰窩,伴隨著節律躁動的音樂在我眼前瘋狂扭動。除瞭她投射在鏡子上的臉帶著難耐的表情之外,無一不美,無一不誘惑。讓我這個樂盲加舞盲加藝術盲也覺得美輪美奐,魅惑彌漫。
前幾天因為我整天在女人堆兒裡打滾兒,再加上我低俗低下的品位和審美還真沒有好好欣賞這個尤物。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大姐夫明知道她是條別人的母狗也願意當她名義上的老公,也願意無條件的寵著她慣著她,綠帽都戴到天花板上也不敢有半點意見。
可惜面對如此的動人心魄的誘惑舞蹈,我依然沒法全情投入地欣賞,褲襠裡的雞巴隻是微硬,沒有血脈賁張,一柱擎天。一是我心裡有事兒,剛才雖然明白瞭跟老五的老公鬥,該從哪個方面入手,可惜隻是靈光一閃,隻有戰略沒有戰術。第二我進門之前,先被大姐夫在樓下半路攔截。這個慫貨給我講瞭一個另類加癡情的愛情故事。說實話他吭吭哧哧的語焉不詳,我也沒什麼耐心聽,隻是聽明白瞭他跟紅牡丹隻是形式上的婚姻,是結婚給那個姓於的高層領導的老婆看的。但是他對紅牡丹卻是癡心一片,死不悔改。而且他們還有協議,他對她是隻能遠觀不能褻玩。也就是姓於的跟紅牡丹鬧掰瞭以後,紅牡丹可能是出於報復心理或者看他可憐,才偶爾用給他擼擼雞巴。大姐夫說他根本不是戀足癖,那隻是為瞭跟紅牡丹有肌膚之親而偽裝出來的。他也沒有綠帽情節,隻是不敢管自欺欺人而已。
一個四十多歲老男人,又這麼癡情,還慘兮兮,再加上當著我這個奸夫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並且他還硬塞給我一個成色很好水頭很足的玉鐲子。東西不東西的無所謂,關鍵是我是個好人。我就答應大姐夫盡量不帶走紅牡丹,並且撮合他倆的夫妻關系,就當積德瞭。
我一進門,紅牡丹就跟我又撒嬌又抱怨,說我來太晚瞭,她屁眼裡癢的難受,應該是我這兩天對她的屁眼蹂躪過多。她行李箱都準備好瞭,我還沒站穩她就拉著我要走,急著要上醫院。我說不急,最起碼也得讓我喝點冰的飲料再參觀一下啊。然後就發現瞭練功房,然後就有瞭這段兒甩臀舞。
聽說上古有一種刑罰,就是讓犯人在燒紅的老鐵上跳舞。那太殘忍瞭,也不美觀。為瞭讓紅牡丹的甩臀舞更好看,我就搬過一張椅子坐在她後面,然後豎起食指,塞進她的屁眼裡。嗯,一根食指不夠可以再加上一根中指嘛。
紅牡丹以我的手指為中心甩瞭一會兒屁股,估計是還不殺癢。求我給她個痛快的,嘴裡嚷嚷著:“母狗的屁眼要主人的大雞巴。母狗的屁眼癢死瞭,快給母狗來幾下重的。”
我見旁邊地上有練舞蹈的紅綢子,就拿過來把她的兩手綁在扶手上,還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可能習慣捆綁之類的,也沒反抗,還很配合,隻是一直躁動的扭動著屁股。綁好以後,我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發瞭一個短信,大姐夫就非常及時的推開門輕手輕腳地進來瞭。
我又把地上的挎包拿起來從裡面掏出我必備的肛交神器--蘆薈凝膠,把它塞給大姐夫,我就出瞭房間,關上瞭房門。當我聽見紅牡丹淫叫著:“爺,使勁兒,好癢啊,使勁兒操我的屁眼兒。”之後,我就悄悄離開瞭紅牡丹的傢。
我是沒性趣跟這對奇葩夫妻玩三人行,有我在大姐夫應該也放不開,估計蘆薈膠加肛交,能接觸紅牡丹的直腸瘙癢吧。我就是有點擔心大姐夫那根剛剛植入假體的雞巴能不能操得動屁眼。哈,管他呢,反正我做的已經對得起他送我的這個鐲子瞭。
我上車把玩瞭一下那個玉鐲,大姐夫說這是他送給前妻的定情信物,他出車禍以後雞巴受傷,她老婆跟人跑瞭,沒好意思拿走,他也不好意思送紅牡丹,知道我的女人多,就要送給我。我心想這東西不錯,要是送給靜湖,我也就能堂而皇之的接受她給我買的衣服和手表瞭吧。
看瞭看時間,中午快一點瞭,我有點餓瞭,想著去哪混點飯吃。既然到瞭我生活區這片我的福地,我當然不能去吃飯店瞭,那多掉價兒啊。當然綠薔薇傢是首選瞭,就拿起手機給她,電話一通,我說:“喂,丈母娘啊,在幹嘛呢?”
綠薔薇特有的略帶沙啞的騷氣腔調就傳瞭出來:“你個小沒良心的,到現在才給知道給我打電話?你這兩天又去哪浪瞭?我傢那個沒良心的,現在不知道死到哪個狐貍精的窩裡瞭,看來他是不敢回來瞭。你真行,把我老公給帶壞瞭,把我們娘倆給都給禍禍瞭,你可得對我們傢負責!”
我一聽就知道她在傢,就沒想跟她廢話,直接說:“飯做好沒,我餓瞭,我馬上就到。”
綠薔薇說:“你這個小冤傢,真有福氣,我剛燉瞭雞湯。”
我把車開到綠薔薇傢樓下,找瞭個不顯眼的地方停好,像回自己傢一樣,上樓推開瞭綠薔薇的門。我知道根本不用敲門,綠薔薇這種慣於偷情的,肯定知道事先打開門等著的。
“你個小冤傢,大壞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知道來啊。那個沒良心的說要麼分居要麼離婚,他反正是不回傢瞭。你可把我們傢禍害完瞭。”穿著性感吊帶的綠薔薇一臉幽怨,我一進門伸手就要掐我。
我擋開她的手,攬屁股揪奶頭把她弄到懷裡,調笑說:“行瞭,這不挺好嗎?以後你傢就是我傢瞭,我以後就是你的男人兼女婿瞭。咱們關瞭門一傢親,多好。我小媳婦兒呢?去哪瞭?她給我發短信說你虐待她,幹嘛呀,虐待我媳婦兒可不行啊。你今天怎麼不上班啊?”
“你不是安排她跟小海上補習班嗎?兩點上課,吃完飯倆孩子就走瞭。我哪虐待她瞭,就是讓她多做點作業,怕給你丟人不是?我們幹一天休息一天。今天我休息。喲,清點揪,你不是餓瞭嗎?快吃吧。”綠薔薇把我手從她奶子上劃拉下來,指著桌上冒著熱氣的砂鍋燉雞說。
我都快忘瞭我給那倆小傢夥安排假補習班的事兒瞭,估計現在這倆人不知道跑哪玩瞭呢,我一聽就綠薔薇一個人在傢,就索性脫瞭衣服,隻剩一個白色內褲,天太熱,上個樓都一身汗。
綠薔薇見瞭忽然攥著我的手問我:“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沒有老婆?我這兩天啥也沒幹,凈琢磨你這個人瞭。你一個沒有老婆的人,穿白色的內褲?而且是名牌兒?這種內褲一百多一條啊。”
我懶得跟她說你們多廢話,根據我的經驗,在綠薔薇這種層次的女人勉強,言多就會必失!我不耐煩地說:“讓不讓吃飯,跟你說多少遍瞭,你不相信我嗎?不相信爺可走瞭。穿條名牌內褲怎麼瞭?爺穿不起嗎?白色怎麼瞭?爺有潔癖,不行嗎?”
她見我生氣,軟瞭下來,給我連肉帶湯的盛瞭一碗,臉上露出那種騷賤浪的表情說:“好瞭,我相信你,你還潔癖,看見屁眼就發狂,潔癖什麼啊。”
我就知道這騷貨得服軟,抬手輕輕給她一個耳光,命令說:“這麼沒眼色,不知道怎麼伺候你傢一傢之主吃飯嗎?就這你還想當我丈母娘嗎?”
綠薔薇撇我一眼,拿起筷子夾瞭一塊雞肉在嘴邊吹瞭吹,喂到我嘴邊說:“這樣行瞭吧?”
我張嘴吃掉雞肉,然後奪過筷子,接著把內褲也脫瞭,直接一絲不掛坐在餐椅上:“這樣當然不行,爺吃雞,你也吃雞,才行。”我晃瞭晃雞巴接著說:“是不是這兩天啥也沒幹,就惦記著爺的雞巴來著?對瞭,你上次說你快來例假瞭,來沒來?”
綠薔薇真的咽瞭一下口水,瞪瞭我一眼說:“還說呢,都怨你,把我氣的例假都不正常瞭,是該來瞭,但是就是不來,漲的我難受。”
我哈哈大笑著把我從椅子上拽一起來,然後按到桌子底下去:“張嘴,快吃,吃硬瞭,爺給你捅捅下水,保證一通就好。”
綠薔薇也沒跟我裝,張嘴就含住雞巴猛嗦瞭幾口,然後說:“今天不能走後門啊,必須把你丈母娘前面伺候舒服瞭。每次見你,我都屁眼開花,這段都沒好利索過。”
我按著她頭,把半軟就雞巴塞進去,開始狂吃雞湯泡米飯:“行,快吃吧。”
在我正吃的風卷殘雲,綠薔薇也吃得吧唧作響的時候,我手機狂響,一看是紅牡丹打來的,我皺瞭皺眉頭,不想接,就摁瞭。誰知道紅牡丹不依不饒,我又摁瞭兩次,她還打。電話鈴聲頑強的響著。
在餐桌下面跪著給我吃雞巴的綠薔薇也停瞭,含著雞巴問我:“腫木瞭?灰啊?”
我摁著她的頭,把已經硬得差不多雞巴給頂到她喉嚨眼兒:“你吃你的,別操那麼多心。”
我以為她是準備向我抱怨,看這個執著勁兒,我怕那對奇葩夫妻真搞出啥狀況,出點事兒可是麻煩。
“我現在拉著箱子出來瞭,在外面,你在哪?”沒想到紅牡丹聲音很冷靜,但是透著執拗。
我說:“什麼情況?沒解決問題嗎?你回傢吧,你老公太稀罕你瞭,就差給我跪瞭,我都不好意思瞭。”
紅牡丹氣急敗壞地說:“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能讓他對我那樣呢?這樣我覺得我受瞭侮辱,我沒辦法再面對他瞭,本來我還能忍受,現在他讓我覺得惡心。”
我靠,看來我是好心辦瞭壞事兒瞭,我說我跟大姐夫商量“和奸之計”的時候,他表現的很猶豫畏怯,是在我不耐煩的慫恿之下他才勉強答應的。看來他們之間是存在階級壁壘的,一旦打破就很難共存瞭。
我就問她:“那你想怎麼樣呢?又沒多大點事兒,要不你先回去,我這邊還有點事兒,晚一點兒我聯系你。”
紅牡丹在電話那頭悶聲大叫:“不行,你現在就來接我,我要洗澡,我還很癢,你到底現在在哪?”
綠薔薇這時候在餐桌下跪不住瞭,推搡著吐出雞巴:“是誰,誰給你打電話,我聽著怎麼像大姐?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怎麼誰你都上啊,明知道我跟她……”
該死的國產手機,話筒聲音太大,明天我就換瞭,在兩面加攻之下,我他媽的也煩瞭,就對著電話說:“我在你們老二傢,你想來就來吧。”然後就掛瞭電話,馬上開瞭靜音,扔到一邊兒,然後照實給瞭綠薔薇一個耳光:“張嘴,讓你嗦雞巴你就好好說,別他媽的讓我煩你,要麼嗦,要麼滾。”
我是受不瞭紅牡丹這種又粘人又矯情又公主病的性格,反正現在僧多粥少,也該精簡一下瞭,省得老子疲於奔命。
綠薔薇見我強勢變臉,委屈地說:“這是人傢傢,你讓人傢滾那去啊。”然後乖乖的含著雞巴又開始吞吐,吃瞭幾口又問我:“真是大姐嗎?你把她也拿下瞭?”
我點瞭根煙,裝逼的吐瞭口煙圈:“是啊,怎麼瞭?”
綠薔薇聽瞭以後,不知道是什麼心理,開始對我雞巴發起猛攻,一雙薄唇加上一根靈舌展開十八般武藝,伺候的我直吸涼氣。沒兩分鐘我就急不可耐的想上馬,誰知道一臉騷情的綠薔薇對我說:“小乖乖,別著急,咱們慢慢玩,這次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知道你丈母娘的真正本事。來,你坐到沙發上。”
這擺明是想爭寵啊,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瞭,我從餐椅上站起來往沙發上一躺,綠薔薇像一條母狗一樣爬過來,開始一口一口地吃,一舌頭一舌頭地舔,龜頭,卵蛋,屁眼,每個地方都不放過,而且花樣百出,絕招頻放,讓我對她的口舌功夫有瞭重新的認識!他媽的原來這騷貨以前都是在敷衍老子啊,壓箱底的絕活兒都沒拿出來。
我爽的一邊抽煙一邊想,看來啊,這帝王心術禦人之道,說白瞭,也就是拉攏一派,打壓一派。古人誠不欺我。
沒想到也就十幾分鐘吧,就聽見紅牡丹在門口叫門,嚇得綠薔薇差點咬到我。我滿不在乎的推開她,頂著已經都這昂揚迎風招展雞巴去開門。
誰知,我一開門,門口竟然站瞭四個女人:紅牡丹,紫珊瑚,黑玫瑰,藍幽苔。
操,五朵金花在這兒聚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