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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麼我跟藍幽苔誰也沒說話,車裡很安靜,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沒有戴那副大墨鏡,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目視前方的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表面上也裝出一副閑散的樣子假裝看著窗外市郊的風景,其實我一直用餘光偷看她的側臉。

  她長發飄飄,輪廓精致,睫毛很長,鼻梁很挺,下巴很尖,皮膚很白,倩倩素手,確實屬於越看越漂亮型的。可能以前是我誤會她的冷傲瞭,那隻是我這種矮矬窮看見白富美自卑型錯覺吧。我也不想先開口,因為很享受現在的氣氛,以前我沒車,連載女人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卻讓一個這等級數的美女給我當司機,想想真是感慨。

  我又掃瞭她一眼,心中不由嘆息:好吧,我這等屌絲,為她殺人放火總比讓她愛上我容易的多吧。轉念又想:我這等淫痞,為她殺人放火總比娶瞭她一輩子不負她此後餘生隻操她一個人不操別人容易的多吧。好吧,還是為她殺人放火好瞭。不過轉念又想,媽的,我有那麼賤嗎?人傢一脫一哭,我就奮不顧身甘冒囹圄?現在還連人傢一個小手指頭還沒挨上呢。不由得低頭朝下看瞭一眼,媽的,白色包臀短裙下面是肉絲大腿配黑色高跟鞋,到現在我才明白什麼絲襪控大腿控高跟鞋控這些稀奇古怪的癖好為什麼能存在。

  不由得我又想起那天晚上看見老四黑玫瑰和她衣衫不整的糾纏在一起美艷情景,我有點羨慕老四瞭,也覺得老四確實有點傻缺,放著這樣一個美人不要,非要找臭男人,還他媽的是個騙子。又想起看過的一篇科普文章上說,女人都是雙性戀,男人才分異性戀和同性戀。

  唉,你說這藍幽苔的老公真是暴殄天物浪費資源啊,放著這麼漂亮的媳婦不舔,偏偏喜歡男人。還是那句話,不是我不明白,這世道變化快啊。我覺得我可能長期窩在傢裡呆傻瞭像錯過瞭高速經濟發展一樣錯過瞭高速性解放。這下可好,這幾天讓我一下子集中見識瞭,我不由苦笑出聲。

  “你笑什麼?”藍幽苔打破瞭我的胡思亂想。

  “沒什麼。”我趕緊收斂心思,正大光明的扭頭看瞭她一眼說:“我在想……想一個問題。”

  藍幽苔以為我要說正事兒需要瞭解情況,專門放慢瞭車速,認真地說:“什麼問題?你想知道什麼?”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老公是攻還是受啊?”

  “我不知道。”藍幽苔狠狠地瞪我一眼就扭過臉然後猛踩油門。

  我忍著笑,假裝正色地說:“你別誤會啊,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知己知彼嘛,你要讓我幫忙,你最起碼得盡可能的提供信息吧。”

  藍幽苔沒扭臉隻是皺瞭皺眉頭:“我真不知道,我們很少交流。甚至不怎麼見面。他不經常回傢住,都住在他開的那傢洗浴中心裡。”她咬瞭咬嘴唇,接著說:“我們結婚那天都沒睡一張床。”

  我笑著比劃出一個蘭花指學著娘娘腔說:“那,他平時是不是這樣的?”

  藍幽苔扭臉看我一眼,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不是,他平時看起來很正常。”

  我姿勢沒變還是裝著娘娘腔說:“那你有沒有見過他的男朋友,是這樣的嗎?”

  藍幽苔搖頭:“我說瞭,我跟他見面都很少。”

  我顯出原形說:“感情你倆就是一個陌生人,也就是說他並沒有傷害過你。”我的潛臺詞其實是,人傢把你娶回傢當少奶奶,讓你錦衣玉食,還給你媽治病,你卻什麼義務也不用進。

  藍幽苔沉默,眼眶發紅,泫然欲泣:“你覺得不是傷害嗎?”

  見她這樣瞭,我隻好說:“好吧,我收回剛才那句話,咱們隻解決問題,不評判是非。”

  我掏出一根煙點上,藍幽苔也從坤包裡拿出香煙給自己點瞭一根,我倆一起噴雲吐霧,氣氛有點尷尬。

  藍幽苔突然開口問我:“你是不是也喜歡男人?”

  我被嗆瞭一口,咳瞭一下說:“你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問?”

  她扭頭透過墨鏡看我一下又轉過臉說:“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我心裡暗笑,嘴上開玩笑說:“我男女通吃,不過我喜歡的男人得很女性化才行。你不是對我沒吸引力,是我這幾天狀態不是太好。”

  藍幽苔又扭過臉來看瞭我一下:“你不是新市長的弟弟吧?”

  我差點被嗆到,故作平靜說:“我是誰的弟弟很重要嗎?再說你為什麼說我不是。”

  藍幽苔平靜地說:“我感覺而已,而且你有點不像,你身上沒那種做派。我沒其它意思,我不是廠裡的子弟,我沒進廠之前在他那傢洗浴中心做過前臺,什麼樣的人都見過。”

  我笑著說:“你的意思就是我看著就是個窮屌絲唄。”

  藍幽苔嘴角翹瞭翹說:“不是,真的不是,我沒有遇見過你這種人,我嫁到他們傢,各種階層的人見過不少。上到市裡的官員,下到流氓混混,都見過。可是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問:“我這樣的?我什麼樣的?”

  藍幽苔搖頭說:“我說不清楚,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的確,我出瞭校門以後,就一直宅在傢裡或者室內,沒出去打工也沒在街面上混,各階層的習氣都沒怎麼沾染。我調笑:“那你喜歡不?喜歡我這樣的人不?”

  藍幽苔沒有回答,繞開瞭話題:“你很迷信嗎?相信算命?”

  我說:“我不算迷信,但是信命,算命算卦這種東西隻做參考吧,趨吉避害君子所為嘛。”

  藍幽苔說:“那就是說你答應幫我瞭?”

  我聳肩故作輕松:“好吧,隻管殺可不管埋。”

  藍幽苔應該是沒聽明白:“管殺不管埋?”

  我說:“我隻能說試試,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的忙,或者說能不能解決你的問題,具體的辦法我現在還沒有頭緒,這事兒也急不來,還是那句話,容我考慮考慮。對瞭,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是我呢?”

  藍幽苔說:“什麼為什麼是你?”

  我說:“就是為什麼要選擇我來幫你,你不怕我吃瞭原告吃被告嗎?而且你早就感覺我根本不是什麼大官的弟弟。還下那麼大的本錢?”

  藍幽苔臉一紅,說:“你為什麼幫老四?我也很奇怪,你一不為錢,二不為色,僅僅因為三姐是你哥們兒的女朋友?大姐說你很有可能是新任市長的弟弟,你跟大姐是什麼關系?你們以前就認識嗎?大姐怎麼知道你在哪住?你的地址就是大姐給我的。”

  我把煙蒂彈出車窗,又點瞭一根兒,嘿嘿笑瞭兩聲,故作神秘地說:“你想聽真話嗎?我也給你講一個故事?”我突然有瞭一個決定,就是告訴她真相,她要是嚇跑瞭,那就不是爺的問題,她要是嚇不跑,那也好,將來辦成辦不成的,她也不會說我什麼不是。

  還有就是,爺煩瞭,爺不想當偽裝者瞭,爺誰也不冒充瞭,爺準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回。還有就是藍幽苔對我吸引力太大瞭,我怕我陷進去,所以要自斷可能性。其實還有一個隻是我當時沒想清楚,那就是我想以我本來的面目與藍幽苔相處,很期待會發生什麼。或者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張騷逼給我下的藥勁兒還沒過,我還在自嗨。反正都有吧,我也說不清楚。男人遇見喜歡的女人,都會變成傻缺。

  藍幽苔把兩邊的車窗全部關上,又把天窗開瞭一條縫,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我就從替我哥約紫珊瑚見面那天晚上開始講起,除瞭省略瞭無關人等和特別詳盡的細節之外,關於她們五朵金花的事兒都講瞭,包括我跟老三紫珊瑚也有一腿的事兒。當我講到我跟老二綠薔薇約炮的時候藍幽苔已經把車停到路邊瞭,中間到是沒有怎麼打斷我,隻是緊緊繃著嘴角聽我講故事。

  “好瞭,我說瞭完瞭。”我再一次把煙蒂彈出車窗,然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她,我期待著在她臉上看見我這幾天長長有的如墜夢中的表情。

  “你還真是記者,我現在相信瞭,你真會編故事。隻是這個故事太蹩腳瞭,跟網上那些不入流小說一樣。”藍幽苔氣哼哼準備發動汽車,看來她根本不信。這不怪她,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

  我嘿嘿怪笑:“你大姐現在還在我傢裡呢,就是剛才你接我的地方。那個地址不是你大姐告訴你的嗎?你要是不相信,一會兒跟我回傢看看。你大姐戴的是假發,其實是個光頭,這個你知道吧?”

  藍幽苔有點懵瞭:“你怎麼知道大姐是光頭,這個事兒隻有我知道,她們幾個都不知道,隻知道大姐喜歡戴假發。我有時候會幫大姐剃剃頭發。你……你……我不相信!”

  說完,她就發動瞭汽車,在到我傢小區門口之前她都沒理我,隻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煙,一路狂踩油門,我也沒說什麼,既然過瞭嘴癮,結果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到瞭地方,我開門下車的時候,對她說:“怎麼樣,去和你大姐說說話?她估計要在我這裡住一段兒呢。”

  藍幽苔沒吭聲,一言不發的拔鑰匙下車,在後面跟著我。上樓的時候,她始終距離我兩米多遠,我由於出來的急沒有帶鑰匙,到瞭門口,我一邊用力敲門一邊大聲喊門。當裡面傳來一聲:“來瞭。”她迅速扭身就往樓下跑,一瞬間,就到瞭下一層,看不見瞭。

  我料到她可能會有這種反應,也沒管她,就進瞭屋,紅牡丹還真聽話,依然一絲不掛,隻穿著拖鞋,關上門就跪著給我換拖鞋,還一邊問我:“爺,怎麼樣?你跟老五是怎麼說的?”

  沒等我開口,手機的短信提示音就響起來瞭:“出來一下,我在車裡等。”

  我把手機往鞋櫃上一扔,猛地拽過紅牡丹,啃上她的嘴,瘋狂的親吻,手同時掏向她的襠部,上來就是肆意的蹂躪陰唇和陰蒂。紅牡丹隻是僵瞭一秒,就是熱烈的回應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想發泄,想施虐。我把紅牡丹的身體轉過來,從後面把她抱住,啃咬她的耳朵,捏揪她的乳頭,摳挖的她的肉屄,三路同時進攻。她陶醉沉迷的淫叫,我像一頭野獸悶聲嘶吼。心裡卻在嘆息:還是騷屄好啊!媽的,青蔥少年如爺,都毀在你們這些騷屄手裡啦。

  也就不到兩分鐘,紅牡丹就開始出現高潮前兆,身體開始哆嗦,屄水兒嘩嘩往外流,黏瞭我一手都是。我也硬瞭,特別的硬,我不準備給她摳高潮瞭,那對她這種母獸根本不是施虐。我停下進攻,按著她的光頭頂到門上,粗聲命令她:“撅好,自己扒開屁股。”然後把濕淋淋的手指捅進她的屁眼裡。

  紅牡丹幽怨地執行瞭我的命令,我掏出暴怒的雞巴毫不憐惜的就捅進她的屁眼裡,上去就是狂暴級的捅戳。我根本不管她的感受,在幹澀的屁眼狂突猛進。不到三分鐘我就射瞭她一屁眼。我沒給她表現母狗自覺性的機會,射完我就從她屁眼裡拔出雞巴,粗暴地把她按跪到地上:“張嘴,舔幹凈!”

  兩分鐘後,我心平氣和的出門下瞭樓。不知道老五藍幽苔的鼻子有沒有老三紫珊瑚的鼻子那麼靈,能聞見我這一身的女人屁股味兒。

  那輛雅閣還是停在小區門口,我拉門上車,坐在副駕上,點瞭根煙:“還有事兒?”

  藍幽苔比我想象的要平靜,隻是臉色有點慘白,車裡的煙味兒也很大。她先是怔怔地看瞭我一分多鐘然後才開口:“如果我告訴你,我公公想強奸我是我編的,你還願意幫我嗎?”

  我苦笑:“我想也沒這麼狗血。”

  藍幽苔見我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追問,隻是直愣愣的看著我。我撓著頭說:“為什麼告訴我?這樣很減分。無論哪方面,都減分。”

  藍幽苔神經質地笑笑:“我也不喜歡女人。”

  我接著苦笑:“這個不減分,我無所謂。”

  藍幽苔癡笑:“我還是處女,我的身子沒有男人碰過!”

  我猛抽瞭一口煙:“這個,你覺得加分嗎?”

  藍幽苔突然趴到方向盤上開始嚎啕大哭,我沒勸她,我情商還算不低,多少能理解她此時心情以及以往的煎熬和謀算。隻是,我此時此刻,無比想念小寡婦趙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