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搭理藍幽苔的短信,原因很簡單,就是她甩出的自以為是的“王炸”,俺要不起!
換做以前,她這種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屬於可遇不可求級別的美女,如果我有這樣的機會。我或許會虛與委蛇將計就計一下,表面應承下來再看看有沒有揩油的機會。
現在。爺屄多的操不過來,不差她這一個。況且這是典型的“奸近殺”,真會要人命的。當時能開洗浴中心的人真的都屬於黑白兩道通吃的。我小門小戶的,確實有點惹不起。況且這事兒比幹掉一個人困難多瞭。她又要自由又要財產,太難辦。
我正有一眼沒一眼看著恐怖片兒,同時心裡尋思著,在我傢扮演赤裸女傭的紅牡丹給我端來一杯熱茶,然後羞澀的問我有沒有刮胡刀。因為心裡有事兒,我也沒多想。隨手拉開抽屜把我的電動刮胡刀遞給她。
她羞怯的問我:“那個,有沒有手動刮胡刀,帶刀片的那種。”
我還是沒多想,隨口問:“你要刮胡刀幹什麼?”
她扭捏捂著下身說:“我忘帶刮胡刀瞭,下面該刮瞭,剛長出來的,有點紮的慌。”
哈,我瞬間想明白瞭,探手撥開她捂在襠部的手,一摸,還確實有點紮手。隨即淫邪的笑:“有,我給你拿啊,我這還有一個規矩,就是刮胡刀必須男人用。”
我胡子比較輕,平常不用手動的,我哥胡子重,便宜的電動刮胡刀刮不幹凈,所以一直用吉列。到衛生間找來,還故意換瞭新刀頭,還拿瞭剃須泡沫瓶,興致勃勃的沖向臥室。給女人刮屄毛,是我的性幻想之一,隻是沒那麼重要,而且也沒女人願意配合,倒是操過幾個屄毛很少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刮的還是天生就少的。隻是沒碰見過願意配合我的。
可是,我進臥室的時候把我嚇瞭一跳!我臥室裡沒瞭赤裸的紅牡丹卻多瞭一個一絲不掛的光頭尼姑背著我坐在椅子上。嚇得我手裡的東西差點掉瞭。幸好,爺最近頻繁的被嚇著或者被震驚,所以沒有嚇得大叫。
光頭尼姑轉過頭對我羞赧的說:“他,他,他喜歡沒有一根毛的女人。”然後給我指瞭指放在桌上的假發:“先從頭開始吧,我這種假發,是進口的,必須貼著頭皮才能戴牢的,頭發也該刮瞭。”
操那個姓於的十八輩兒,爺是喜歡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操被開發好的騷屄。可是這開發的也太徹底瞭吧,一點讓爺發揮的空間都不給留。不過,看著光頭紅牡丹,爺的艱苦奮戰幾天照實累的不輕的雞巴竟然想抬頭。
我扭頭把衛生間掛在墻上的大鏡子取瞭下來,放到靠著電腦屏幕立在電腦桌上,然後摸著紅牡丹的光頭,體會著那種在女人身上非常難得的手感,對她說:“真是為瞭愛情嗎?”
紅牡丹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聲音都很黯然,淒然的笑瞭笑:“愛情不就是要低到塵埃裡嗎?是不是很難看,嚇到你瞭嗎?要不我自己來吧,我會自己剃的。”
我又仔細的摸瞭摸她的頭皮,發現她如果留頭發的話,一定頭發又多又密。就說:“看來你屬於血氣旺盛型的,要是留起來,一定又黑又亮,又多。”
紅牡丹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看瞭出來,催她想說什麼就說。她說她頭發還有其它部位的體毛原來屬於正常,後來那個姓於的以前讓她按時服用一種藥片兒,說是能促進乳房再發育。可是胸部倒是沒見起色,頭發和腋毛以及屄毛卻越長越旺,兩天不刮,就紮的慌,而且擴大瞭生長范圍,屁眼周圍都是。而且性欲旺盛,幾乎天天想要。為瞭滿足性欲,所以隨便讓那個姓於的折騰。
好吧,我聽瞭也沒當真,還是那句話,爺早過瞭相信女人的嘴的年齡。我哥因為胡茬重,所以剃須刀買的很好,三層刀片的,加上我也有刮胡子的經驗,再加上紅牡丹頭發稀疏,所以在沒有出什麼事故的情況下,很快刮好瞭紅牡丹的頭皮。一個鋥光瓦亮的尼姑頭。
有人說光頭才是檢驗帥哥的標準,其實光頭也是檢驗美女的標準。紅牡丹不屬於傳統中國人審美的那種美女,她面部線條不是很柔和,鼻梁和顴骨很高,尖下巴,兩頰窄,而且是厚嘴唇,加上比較瘦,看起來有種異域風情。應該是祖上有少數民族的血統或者他國混血吧。
紅牡丹的頭型也不難看,如果再胖二十斤,再年輕十來歲,媲美當年出傢為尼的武則天吧。可惜,就是皮膚有點黑瞭,美中不足。我摸著剛剛刮好的頭皮,手感相當不錯,竟然變態的伸出舌頭在她的光腦門上舔起來。也不能說是變態吧,我想在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想舔舔著個光頭美熟女的頭皮吧。
紅牡丹沒吃驚,也沒反抗,好像是預料之中一樣,隻是瞇著眼睛,發出享受的呻吟,像是久違瞭這種舔舐。她喃喃地說:“主人,不,爺,愛我嗎?愛我吧。我真想全新全意的愛一個人,好好愛我吧,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我雞巴硬瞭!非常的硬!習慣性的想抓她的頭發把她從椅子上拽起來然後按到床上去,可是當然抓瞭空。我著急的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拉起來,然後把電腦靠背椅往後一拖,把她的光頭往桌上一按,迫不及待的從短褲裡掏出憤怒的雞巴就朝她的屁股中間捅瞭進去。
操瞭,雖然紅牡丹的屄已經濕瞭,但是我的雞巴卻並不好受,因為我忘瞭她屄毛的茬子沒刮呢,很是紮雞巴。像是被捅進一個又胡茬的男人嘴裡,滋味不是很好受。在屄裡捅瞭幾下,紮的難受,我抽瞭出來,準備轉移戰場操屁眼。誰知道,肛菊周圍也是紮紮的,讓我瞬間疲軟。
紅牡丹應該是感覺到瞭趕緊說:“爺,刮完再弄吧,刮完瞭我再好好伺候你。”
我他媽的哪等得瞭,一把將她摁跪到地上,一手扶著光頭,一手攥著雞巴朝她嘴裡戳。她也慌不疊的張嘴配合。媽的這手感,這視覺沖擊,讓我血脈賁張啊,我一上來就奔著她的喉嚨去瞭。現在她身上唯一的毛就是爺插在她嘴邊的雞巴毛瞭。
一通狂戳亂捅之後,紅牡丹被我捅的臉紅脖子粗,口水流瞭一下巴,終於在一次深喉之後,求饒地把我推開,幹嘔瞭起來。我拉過椅子坐下,把身上衣服脫光,點瞭根煙抽著,紅牡丹不愧是經過徹底調教的,很快恢復瞭狀態,跪在我兩腿中間,含住雞巴又開始吞吐。
要我說,分辨一個女人口交技術的等級,除瞭口舌功夫之外,還有一個重要標準,就是她給你嗦雞巴的同時,會不會跟你有眼神互動,如果沒有,隻是悶頭吞吐,即使唇舌功夫再厲害,也隻是中級水平。如果有,即使深喉不深,唇舌配合不是那麼到位,也能稱為高級。
紅牡丹顯然是高級的,她知道男人想要什麼,想看什麼,她的頭仰的很彎,屁股翹的很高,嘴嘬的很緊,特別是眼睛始終追著我的眼睛。她眼裡水汪汪閃著光,比她的光頭還亮,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
“爺,舒服嗎?愛我嗎?愛我吧。”她間或吐出我沾滿她口水的雞巴用手擼著,用一種癡情的腔調說著。
說前兩遍是時候,我沒搭理她,隻是她每次問完,我都給她來幾下狠的,操她個翻白眼。可是等她再三再四的矯情向我“求愛”的時候,我煩瞭。扔瞭煙頭,拔出雞巴,朝她臉上左右開弓不輕不重的給瞭倆嘴巴。她被我突然的暴戾嚇懵瞭,驚恐的看著我,不知道自己哪做錯瞭。
我站起來,握著雞巴在她光頭和腦門上敲木魚:“愛?愛情?愛你?你他媽的知道什麼愛情?你應該念過書吧。難道不知道愛情本來就是人類編出來的故事?人類之初,大傢生堆火,圍著見誰跟誰操,哪來的他媽的愛情。”
按著她的光頭,我把龜頭戳在她眼睛前面,指著龜頭棱子對她繼續說:“你知道這是幹嘛用的嗎?科學傢說,這是用來刮去女人陰道裡別的男人的精液用的,知道嗎?愛情,愛情是別有用心的人編出來,讓女人別發騷,男人別發浪的。知道嗎?愛情?屄癢瞭,雞巴硬瞭,才有愛情。其它時候,愛情就是狗屁。你那麼想要愛情,就別他媽的發浪啊,被人剃成瞭禿毛豬,你跟我說愛情?你跟我裝他媽的什麼裝?你覺得爺傻嗎?”
紅牡丹不知道是被我嚇傻瞭,還是聽傻瞭,呆呆跪著,癡癡的看著我,眼淚無聲流下來。我發完火,也覺得自己可笑,幹嘛呀,沒必要跟一個快四十歲還癡迷於所謂愛情的女人說這些的。還是讓她自渡吧。
我坐下來又點瞭根煙,抽瞭一口,然後對她笑笑,伸手輕輕摸瞭摸她的臉,說:“算瞭,好吧,以後你聽爺的話,爺就愛你,好不好?”
紅牡丹跪過來,趴在我的腿中間,把臉貼在我的雞巴上,抬眼看向我:“爺,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我不配要太多,我隻想要一點點,就一點點,就想讓爺操我的時候並不僅僅因為我是個,是個騷屄。”
我苦笑,心說,我倒是非常樂意所有願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把我當成一個人形雞巴,隻當一根雞巴用,其它的任何要求都別提。這就是男女有別嗎?
紅牡丹又說:“爺,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就是別讓別的男人碰我,我想是爺一個人的。”
我笑:“包括你現在的老公?”
她說:“我已經準備跟他離婚瞭。”
操,又一個準備離婚的,都他媽的怎麼瞭?我說:“別離瞭,折騰什麼啊,無論男女,沒他媽的好東西,你現在的老公不是挺好的嗎?這麼包容你。對瞭,你跟我說說你們仨,是怎麼相處的?還三個人的秘密?啥情況?一塊搞嗎?你們倆人在傢操屄不?”
紅牡丹說:“我當初跟他結婚,其實就是個幌子,為瞭遮別人的口,姓於的那個王八蛋她老婆很厲害,所以……我跟他在傢都不睡一個房間,不過他是很愛我,什麼都聽我的,我偶爾用腳幫他解決,他有戀足癖,是個腳奴。”
噢,我算是明白瞭,又是一個形婚,跟藍幽苔一樣,隻是情況不同,藍幽苔的老公喜歡男人,她老公是個腳奴,媽的,都是高級玩傢。我側身彎腰看瞭看紅牡丹的腳丫,嗯,雖然我不大懂欣賞,不過她的腳確實挺好看的,保養的非常好。跟這兩位老公比,還真是個土鱉,嗯,不對,我應該也算高級吧,爺是肛交狂啊。
突然我想到瞭一個問題:“那你平常怎麼刮肛毛?要是姓於的來不及給你刮的話,你自己刮的到嗎?”
我為什麼有此一問呢?因為別看紅牡丹瘦,屁股還是很有肉的,屁眼埋的很深,自己刮肛毛肯定很有難度。
紅牡丹臉紅如血,低著頭不肯回話。在我催促之下才說那個姓於的,隔幾天給她處理一下毛發,處理肛毛的時候最變態,是一根一根用鑷子拔的。跟姓於的分手以後,她本來想把頭發和體毛留長的。可惜,頭發留不起來是因為頭套沒法帶,太醜。體毛是,太紮,每走一步都刺撓。她就自己對著鏡子刮。刮屄毛還行,刮肛毛就很困難,偶爾開始還會把肛菊給刮爛瞭。
太他媽的會玩瞭,我都有點佩服這個於姓大神瞭,真不愧是留學東瀛多年,島國的那些變態玩意他都學會瞭。既然都是別人玩剩下的,我雖然還是有興趣親自操刀,但是不想被紅牡丹看成啥也沒見過的土鱉。就命令她給我表演刮屄毛和肛毛。
紅牡丹一聽這個命令有點傻眼瞭,遲遲不動作。我催她,她紅著臉說:“那個,爺,你別生氣,刮屁股的毛,確實太難瞭,後來都是我老公幫我刮的。”
我心裡大笑,表面冷笑,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情?對嘛,愛情本來就是男人騙騙女人,女人騙騙男人,對吧?不過小朋友,說謊可是要接受懲罰的,你想我怎麼罰你?”
我話還沒說完,手機又響,提示短信進來,一看,藍幽苔的:“我在你傢小區門口。能再出來見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