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牡丹不愧是練舞蹈出身,有幼功,長腿露出來的時候,就讓我驚艷,雖然比不上前天晚上我看到的老五蘭幽苔的腿那樣潔白晶瑩猶如玉雕,但是健康修長,絕對腿玩年。我看她那些照片的時候就留意瞭這雙美腿,沒想到近看效果成幾何倍增長。
腿也就算瞭,我畢竟沒有戀腿,戀足之類的癖好,關鍵是屁股,別看瘦,有肉,腰很窄,所以屁股不顯得小,曲線玲瓏,竟然腰眼上還有肉坑,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活的。從腿到屁股溝一根毛都沒有,在光線昏暗的車裡發著肉色的光。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的酮體。
她露出屁股的時候,我腦子裡突然蹦出她說的那個詞:“愛情”。我這樣的身高一米六九,傢窮人醜的矮矬窮不配擁有愛情。這個擁有如此身材樣貌的女人應該配談這個詞兒吧。可能她說的是真的?她跟那個姓於的確實是因為“愛情”?
想想啊,一個這樣的女人,嫁給一個平庸的男人,婚姻索然無味之後遇見瞭一個風度翩翩的領導,然後被誘惑,然後她毅然而然的出軌給瞭“愛情”?好吧,我他媽的操屄操傻瞭,想多瞭。
當紅牡丹撩起黑色長裙顫顫巍巍地弓腰塌背自己掰開屄肉悶哼著把車檔桿兒塞進自己屄裡的那一刻,我突然之間感覺有點夢幻,覺得一切很不真實。
幾天以前我還是一個沒車沒房的窮屌絲,為瞭跟某個網上的老娘們兒上床費盡心機,說盡好話,還得請她們吃飯,付開房的錢。有時候為瞭討好她們,在操她們之前還得舔她們那張被別的男人操瞭十幾年的屄。
現在呢?一個隻跟我見過兩次,說過十來句對話,國企領導的情婦,平時我連邊兒都挨不上的女人,在我沒花一分錢的情況下竟然像隻母狗一樣聽我的話,還讓我隨隨便便的就滿足瞭我平時隻敢意淫的性幻想。學有位老兄說:“好嘛,一巴掌收服一個熟女。”
我覺得不真實,所以我的手沒有去攀上紅牡丹有肉坑的屁股,而是去擰瞭自己的大腿,得印證一下,是不是今天的所有都是張騷屄給我下藥所產生的幻覺。
疼!不是幻覺。
然後我忽然又意識到瞭不對,既然不是幻覺,那為什麼我沒看見紅牡丹的內褲呢?沒看見她脫啊。還有就是我看她坐下來並不困難啊,這真不是夢境嗎?
我伸手先朝她胯下跟車檔桿兒的結合處摸去,哈,光禿禿,一首濕。我問她:“騷屄,你內褲呢?操,爺都沒碰你,屄就這麼濕瞭?”
紅牡丹嗚咽:“我……不是……母狗……他……不讓我穿內褲……習慣瞭……”
我:“操,真他媽的聽話啊,這習慣不錯,繼續保持,毛呢?屄毛呢?”
紅牡丹:“剛做瞭除毛……他不喜歡那個地方有毛……”
我:“媽的,爺喜歡有毛的,屄上面可以留一點兒,這兩瓣兒上可以沒有,聽見沒。”
紅牡丹:“母狗知道瞭。”
我:“問你呢,咋這麼濕呢?都流到大腿上瞭。爺都沒碰你。”
紅牡丹:“主人……打我第一個耳光的時候……母狗就流水瞭……”
操他媽的,她說這個我還真信,當時的前不久,我借朋友的車去市郊接一個離異的女中學教師,當然是網友啊,那老師當時上車的時候堅持要坐後排,我隨她去瞭,既然大晚上的讓我來接,操她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到瞭我租的房子以後,按照慣例,先按到床上親嘴亂摸一通調調情。
誰知道這女老師死活不讓我伸進褲子摸屄。我趁她沒留神猛地掏進褲襠,操,真是老濕啊,濕的不能再濕啊。當時是冬天,一共三層,內褲,秋褲濕透,牛仔褲,都是潮的,我一點不誇張。我還以為她尿褲子瞭,就問她什麼情況?這老師跟我說,她一上車屄就開始流水,一隻流瞭半個多小時。
哈,真是瓜子嗑多瞭什麼仁兒都有,屄操多瞭什麼排量的都有。顯然紅牡丹屬於排量大的。不過那老師屄水很多,操她的時候我半截身子如同水洗,但是就是不會噴水兒。
我問紅牡丹:“你排量這麼大,會噴水嗎?”
紅牡丹哼唧瞭半天說:“不會噴,但是會失禁,就是玩的太厲害的話,會尿出來。”
好吧,我再一次暗中感謝瞭一下老天爺,就算是夢,也別讓我太容易醒,能玩到尿的女人也傳說好不好。
又一個極品入袋,我一下來瞭興致,想起來我準備像那篇小說中經典情節致敬的心思。看看路上基本沒什麼車,就點著瞭車,左手握方向盤,左腳踩著離合器,右手抱著紅牡丹的屁股向左前方一推,掛一檔,就準備起步……
第一次,沒掛上,第二次,又沒掛上,紅牡丹卻疼的哇哇亂叫,我使勁擰瞭她的屁股:“你他媽的老公是司機,你難道不會開車,不知道掛一檔嗎?”
紅牡丹一臉悲憤委屈:“我不知道你要幹嘛啊。”
我:“掛一檔,屄往哪使勁,知道嗎?”
紅牡丹渾身亂抖著點瞭點頭。
第三次,掛上瞭,不過再我想換二擋的時候,又空擋瞭。後來找到竅門,我環抱著紅牡丹的細腰,手繞過來按在她的小腹上,音樂摸到車檔桿兒硬硬的輪廓,胳膊和手一起用力,再加上紅牡丹的拼瞭命的配合,就可以正確掛擋瞭。
生活區的路因為一直有進料的大卡車經過,凹凸不平,有點顛簸,我興致勃勃的繞圈,紅牡丹幹脆把臉擱在皮表盤上,一路歡笑一路哎呦。
我生平謹慎,不敢太過造次,隻開瞭十來分鐘吧,我就把車停在瞭,桑拿女所在賓館附近的路邊上,等穩瞭,我一抹紅牡丹的胯下,好嘛,幸虧停的早,濕淋淋一片,估計再開三分鐘這母狗得尿我車上。
我把手伸進她嘴裡:“給爺嗦幹凈,爺去辦點事兒,你不能下來,爺把MP4放車上,開著錄音,你不再高潮兩次,看我怎麼收拾你,別耍花樣,爺聽得出來是真高潮還是假高潮。明白嗎?也可隨時回來檢查。”
拔瞭鑰匙因為車燈一亮,我今天才第一次看清楚紅牡丹的臉,那雙我第一次見面就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眼睛,由於她臉瘦,所以眼睛大的有點不成比例。隻是現在這雙眼睛裡已經沒有第一次見我時候的傲氣,現在充滿瞭受虐狂特有的欲望還有臣服,當然還有眼淚嘍,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太他媽的爽瞭,反正爺也不關心。
下達完命令,我關瞭車門就走瞭,讓這騷貨自己玩吧。SM的最高境界,其實就精神控制,這個我懂,並非什麼打啊罵啊之類的浮於表面的。我得給這個被調教熟瞭的受虐狂拔高下層次,玩點新鮮的,否則她不會真正的臣服的。
我是想著,天也晚瞭,我去看看桑拿女,如果她還在,就安撫一下就走,我還得去張騷逼傢興師問罪呢。如果她不在瞭,也就算瞭,押金就當給她的路費瞭,反正也就二百塊錢的事兒。
到瞭房間門口我一敲門,桑拿女還真應瞭門,在裡面問“誰呀。”
我開玩笑說:“我啊,醫生,來看你的化驗報告的。”
誰知道一開門,我進去一看,裡面竟然還有一個女的,還濃妝艷抹的,穿的跟個小太妹一樣。奇怪的是,這個女孩兒好像還哭過,眼影都花瞭。桑拿妹倒是看著很正常,穿個大體恤,也沒化妝。我笑著問她:“有客人啊。”
桑拿妹對我甜甜一笑說:“我以為你今天可能不來瞭呢,你怎麼這會兒來瞭?這個是我姐妹兒,也在……”她說瞭後面沒說下去。
我多聰明啊,一想就是知道,這個小太妹估計應該是桑拿妹的“同事”,估計也在附近的那傢洗浴城當小姐。我趕緊朝那女孩兒笑笑:“你好,美女。看來我打擾你們瞭?”然後我轉向桑拿妹說:“要不你們再聊會兒,我出去抽根煙。”
桑拿妹說:“不用,她馬上就走瞭,她還要上班呢。”說著就推著那小太妹往外走:“你先坐,我送她到樓下,馬上回來。”
小太妹卻把她的手甩開,走到我面前說:“就是你啊,紅麗就是因為你不幹的?你可要對小紅好點兒,不然找人廢瞭你,你們這的混的最好的老大,可以哥,我可認識。”
我有點搞不清這唱的是哪一出兒,用眼睛詢問桑拿妹“紅麗”。我一下想起她叫什麼瞭,叫劉紅麗,紅色的紅,美麗的麗。
劉紅麗顯出很生氣的樣子,推瞭小太妹一把:“說什麼瞭你,我的事兒不用你管,趕快走吧你。”然後連推帶搡把小太妹轟也似的拽出瞭門。
門關上以後,我聽的外面小太妹哭叫著:“我對你不好嗎?你怎麼這麼對我,我什麼都跟你商量,你什麼都不跟我說,你把我當什麼人瞭?咱們都說好瞭,等攢夠瞭錢,找個沒人的地方買個房子……”
劉紅麗:“閉嘴,給我滾,我沒跟你說好,快滾,否則我永遠也不理你,讓你從此以後也找不到我。”
我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情況?有點不對啊?這詞兒聽著耳熟,但是不是倆女的應該說的啊?
一根煙抽完,劉紅麗回來瞭,一進屋就撲到我懷裡,不對,準確地說是蹦到我懷裡,雙手摟脖,雙腿摟腰那種蹦到我懷裡,貼著我的臉說:“我想死你瞭,我以為今天你不會來瞭呢,我對我自己說,如果今天你沒來,明天我自己就走瞭,再也不回來啦。”
我是徹底懵瞭,這又是什麼情況啊,我記得我上次跟她分開的時候,我們有過一次對話,她表現出十分的理智和淡然,簡直是靜若處子。現在的多若脫兔是怎麼個意思?加上剛才的小太妹鬧的那一出兒,我難道遇見瞭一個人格分裂患者,或者我又遇見瞭一個人精?難道真是末法時代,妖精橫行?可憐我就一根降妖杵啊。
好吧,你會演戲,俺也是看著金庸古龍瓊瑤長大的,看看誰會演吧。我也緊摟著她,說:“我也想你啊,本來今天早就想來的,也應該早點來的,隻是……算瞭,不說瞭,你今天過的好嗎?你吃飯瞭沒?剛才那女孩兒什麼情況啊?”
劉紅麗對著我的嘴狠親瞭一下,然後從我身上跳下來說:“別管她,她搖頭丸吃多瞭,腦子有點問題瞭。我今天過得挺好的啊,昨天下午你走以後,我就開始睡覺,一口氣睡到中午餓醒瞭,吃瞭點東西,然後繼續睡,唉,我好長時間沒睡的這麼痛快瞭,睡知道剛睡著不久,兩點多的時候,她就來瞭……”
“你晚上吃飯瞭沒?”我掃著賓館茶幾上散亂的零食袋和啤酒故意輕描淡寫的問:“那小姑娘也是前面洗浴城的跟你是同事?”
劉紅麗倒也坦率,笑著說:“是啊,我倆還是一個宿舍的呢,你跟那個禿頭的胖子朋友去的那天,就是我坐瞭你的鐘,你摟著我睡瞭三小時,她被禿頭舔瞭三小時,哈哈。唉?你剛才說什麼?出瞭什麼事兒,我看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一點精神也沒有?你是不是出什麼事兒瞭?”
我扭臉到穿衣鏡前照瞭照鏡子,這是我今天第一次好好的照鏡子,確實我現在的臉色兒有點蒼白,比平常至少白瞭一個號兒,像撲瞭一層粉底,眼角還有點兒血絲,快成射精射死的西門大官人瞭。
“操你媽!”我不僅失聲怒罵。
“怎麼瞭?到底出什麼事兒瞭?”劉紅麗看起來很關心我的樣子。
我想瞭想,索性告訴她,嚇嚇她也好,嚇跑瞭算,反正我生活是什麼樣,也瞞不住,也不想瞞她,也沒準備讓她當杜十娘。就說:“我昨天晚上不是去參加瞭個飯局嗎?被一個賤人下瞭藥瞭,整折騰瞭這一天,才緩過勁兒來?”
劉紅麗:“下藥?下瞭什麼藥?冰毒?搖頭丸?你報警瞭沒?”
我:“不睡毒品,春藥?”
劉紅麗大笑:“春藥?給你?給一個大男人下春藥?”
我面露不悅:“怎麼?不信嗎?”
劉紅麗見我生氣趕緊說:“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現編瞭一套瞎話告訴她,就說有個賤人一直對我有意思,昨天請我吃飯,說是談點生意,還有其它人,我去瞭以後,被下瞭藥,好在體質好,在藥效發作之前就回瞭傢,然後跟自己老婆折騰瞭一晚上,白天睡瞭一天,剛醒就跑到這來瞭。
劉紅麗一聽表現的很生氣,氣勢洶洶地說:“媽的,敢欺負我的男人,真是不想活瞭,走,老公,咱倆去操死她,她不是欠操嗎?我他媽的去替你操爛她的騷屄。”
我沒想到她是這種反應,滿臉詫異的問她:“你替我去操爛她?你怎麼操?”
劉麗紅好像是知道自己說錯話瞭,一臉囧笑的對我說:“那個,這個以後告訴你吧,反正我有的是辦法治那個臭娘們兒。”
說完,她轉身將她的那個很大號的行李箱打開,拿出一個小號的箱子和一個小包袱出來。當著我的面開始脫衣服。
我剛想問她這是要幹什麼?當我看見她把那個小包袱抖開,看清裡面的東西以後,我不問也明白瞭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