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還有,隔墻有眼,本來說要出大結局的,也沒有寫,我發現這篇東西對我來說成心病瞭,一寫這個就頭疼,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它不想讓我結束一樣。看來還得等等吧,嘿,說不定我過年的時候閑得無聊,會續寫隔墻算是給喜歡這本書的狼友添盤兒小菜吧。

  還有,我發現我真的是個淫胚,而且還是那種趣味低下的,想寫的和諧題材的吧,一個字也寫不出來,碼色文倒是下筆很流暢,文思很湧泉,哭笑不得。好像粗手指大大說過,一碼上色文好像就萬劫不復瞭,寫其它東西都味同嚼蠟瞭。

  不過我跟這位大大比不瞭,我屬於那種隻會砌文字墻那種,水平低下,太尖銳太深刻的都寫不瞭。隻會寫點褲襠裡那點騷事兒,唉……十來分鐘後我從一中出來,先直奔門口的小賣部買瞭一瓶冰鎮可口可樂。然後在小賣部部長大媽的詫異的註視下,我用瞭大半瓶可樂來漱口。

  盡管我剛剛在實驗樓的衛生間裡用自來水漱過瞭,可是我還是想用味道濃點的飲料再漱一遍。

  靜湖用膀胱釀制“少婦大曲”我嘗瞭個頭曲,沒咽,吐瞭。因為是直接吸入,沒有跟空氣接觸,沒有起什麼化學變化,所以沒什麼味兒,真的。我用學過的基礎知識安慰自己,就當是汗液,成分一樣的嘛。

  要說我的性經驗應該算得上豐富多彩,玩過的女人也不少,涵蓋老中青三代,肏過舔過扣過的屄也有五六十個之多,會噴水的屄也遇見過幾個,但是還真沒有遇見過高潮到失禁的。

  在我跟靜湖有關系的這三年多來,她的屄我也肏過幾十次瞭,她的屄水多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沒發現過她有這毛病呀,沒想到這麼重大的突破性發現讓我今天趕上瞭,而且還是我用嘴趕上的。

  這次犧牲可是夠大的,可是我不知道這次性賄賂是不是成功瞭。

  在機房裡靜湖當著我的面蹲在地上低著頭尿瞭一大灘之後,略顯氣急敗壞的抓起散過在地上的書就頭也不回的跑瞭,隻給我留下一句話:“衛生間裡有拖把,關好門。”

  我灌下剩下的那小半瓶可樂,回到瞭車裡,剛點根煙,準備發動汽車,我的手機響瞭,提示有條短信進來。掏出來一看,顯示是靜湖的。

  “我要是離婚瞭,你要我嗎?”

  短信隻有十個字,兩個標點,清清楚楚,一目瞭然,卻驚心動魄,嚇得我手都是抖的,差點拿不住手機。

  不是吧,這下可有點過瞭,真是欲速則不達。我猛抽瞭一大口煙,憋在肺裡,半天都沒吐出來,想著怎麼回這條燙手棘手的短信。

  這口煙在我體內悶瞭沒有二十秒,我就笑瞭,很輕松,很輕松地用鼻子將煙噴瞭出來。我回瞭一個字,加一個標點。

  “要!”

  我瞭解靜湖,知道她不是一個沖動型的女人,她這樣一個有工作有傢庭有社會地位有名譽的女人怎麼會為瞭我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無業遊民離婚呢?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其實有時候女人隻是想要男人一個態度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性而已。

  “真的?”

  她很快又回瞭過來,看來她是無心開會瞭,這會兒我留在她屄梆子上的牙印和紅腫應該還沒有消退吧。

  “真的,你上午拿離婚證,咱們下午就去領結婚證。”

  我回得豪不含糊。我發短信的速度也是一絕,男人泡妞的技術我一樣都沒有拉下。

  這次她過瞭很久也沒有回過來,我都等不及想開車走人瞭。不過,我知道這次對靜湖的性賄賂算是成功瞭,老子那口“少婦大曲”的頭曲沒白嘗。

  手機又響,還是靜湖:“你買車還差多少錢先從我這拿吧,真的,別拒絕,是我自己的錢,沒什麼問題的。你什麼時候還我都行。”

  “不用,真的,沒事兒的,你隻要心裡想著我就行瞭。”

  我洋洋得意地回著靜湖的短信,心裡卻是想著趙筱菊那個清雅的小寡婦。

  筱菊呀筱菊,老子今天為你犧牲這麼大,等我把你那個小孌童兒子送進一中以後,你可要撅起屁股讓我好好肏肏你屁股中間那朵小菊花呀。

  放心,我也會用舌頭把你那朵小菊花舔得菊紋綻放嬌艷欲滴以後,再用我的大雞巴肏的,絕對不會弄疼你的。

  我不禁開始浮想聯翩,如果要是趙筱菊跟她的那個小孌童兒子一起撅起屁股讓我肏菊花,那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呀。

  媽的,太邪惡瞭,太淫蕩瞭,我他媽的怎麼越來越變態瞭?

  說實話,我硬瞭,雞巴硬瞭,硬得發疼,比剛才舔靜湖的屄的時候硬多瞭,比吃藍色小藥丸硬多瞭,人的想象力才是最有效的催情藥,比真給你一個濕屄真給你一顆藥丸有效的多。

  不過我又想,那個趙筱菊看來不是那麼好勾搭的,想肏她那朵小菊花沒那麼容易,更別說跟母子菊花同采瞭,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讓我有點下氣。

  媽的,老子就當扶危濟困做好事兒瞭吧。我這樣不甘心的安慰著自己。

  “下次我也給你用嘴……”

  靜湖此時又給我發來一條短信,後面還帶省略號。

  隻是我對於這個省略號所代表的內容的期待值並不是很高。

  對於一個讓我肏瞭幾十遍屄的女人,她的嘴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哪怕這張嘴對我來說還是處的。

  我還是回瞭一條,也帶著很淫蕩的省略號:“我想念你的味道,隨時聽你的號召……”

  我還是沒有給靜湖提趙筱菊的事兒,一來呢還是那個原因我不想表現的太市儈,二來我有信心,就憑剛才那幾條短信,我就是知道這點小事兒應該沒有問題,也就是隔天一個電話的事兒。

  先給李維打瞭個電話,他說他射瞭綠薔薇一嘴以後,那騷屄就走瞭,生氣瞭,罵我們倆都是混蛋,雞巴玩意。

  我哈哈大笑,問李維幫我問的事兒有信瞭沒有。李維說已經有點眉目瞭,讓我去找他,說還有個同學沒給他回信兒呢。

  又給綠薔薇打電話,沒人接,操,跟老子耍性格,我他媽的可不慣她這毛病。

  把手機往儀表盤上一撂,我吹著口哨哼著小曲朝李維的派出所進發。

  在路上我接到瞭小龍的電話,他跟我說他剛在新租的那套炮房裡把綠薔薇的閨女給幹瞭。

  我問他怎麼上手的,又是用強?

  他說,雞巴,往臥室一拽,門一關,裙一掀,屄一扣,就肏瞭,用雞巴強,就是小丫頭怎麼也不給他口交,說啥都不給他唆雞巴。

  我說,可不是,你當著人傢小妞的面肏過小雞巴孩兒的屁眼,人傢還會給你用嘴呀?

  這個性欲旺盛的牲口又問我在哪呢,要不要過來4P,小孌童也在。還說剛才不敢叫我一起去,怕小丫頭不好意思,現在玩開瞭,沒事兒瞭,可以集體淫亂瞭。

  我說現在沒空,有正事兒要辦,讓他別走,在炮房等著我,一會有事兒跟他商量。

  又撂瞭手機,我邊開車邊笑,心想綠薔薇這娘倆遇見我和小龍可算是遇見好人瞭,她那個綠帽廠廠長的老公兼老爹估計還不知道他這次是陪瞭夫人又墊上閨女吧。

  我想好瞭,如果趙筱菊要是讓我拿下瞭,我可不會跟小龍分享,我要讓這朵幽菊成為我的禁臠。我他媽的也護一回食兒,關鍵是我絕對趙筱菊這朵花太脆瞭,禁不住小龍的辣手。

  到瞭派出所,我推開李維辦公室的門,見這貨正一臉興奮坐在那裡捧著手機發短信呢,見我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跟沒看見我一樣。

  “誰呀?瞅你樂的,怎麼?二手車行的老板娘?”

  我沒好氣的問他。

  李維呲牙對我一笑:“不是,伸手你上午發給我那個蘭絲巾,聯系上瞭,可上道兒,我跟她說我是檢察院的,她可喜歡,說就喜歡穿制服的男淫。”

  李維這廝一般拿到我發給她的女人的資料以後,也不上網聊QQ,他這間破派出所,電腦隻能上公安網,而是直接給對方短信,一般上來就是一句,“幹嘛呢?晚上有空嗎?吃飯吧?”

  對方一般都會問:“你是哪位?”

  他就會冒充對方的網友,抱上一個非常大眾的網名,例如“真誠男人”之類的,說是在QQ的城市聊天室聊過,留過電話。

  接著就是:“你可真忙呀,說好瞭你有時間給我發短信的,等你幾天瞭你連一個短信也不發給我。”

  之類的。

  然後自報傢門:“我就是那個在檢察院上班的李強呀,不是吧,真把我忘瞭?我記你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是那個XX吧,在XX上班,今年XX,你說你喜歡XX,”

  一般來說,隻要經常上網的女人都會中招,特別是他自報傢門以及說出對方的情況以後。接下來就好辦瞭,因為他掌握對方的情況,所以可以對癥下藥,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下套兒瞭。這些都是我教給他的,都是玩剩下瞭,沒什麼新鮮的。

  我問:“是嘛,很上道兒?聊到哪一步瞭?”

  “基本情況都說瞭,我也說我是離婚單身,說好瞭有時間出來坐坐。我約她今天晚上,她說今天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呢。”

  李維把他那個泡妞專用的手機遞給我,讓我看。

  我沒接,對他說:“想不想讓她說今天有時間?”

  李維說:“想呀,你有辦法?”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說:“把我要的資料給我,我就有辦法讓這個騷屄不一定變成一定。”

  李維趕緊把一張便簽遞給我,上面記錄的是那個省城軍校教官的一些信息,不過很籠統,隻是最基本公民信息。

  我看瞭一下,說:“這些有個蛋用,你查一天就查個這?中午的屄白讓你尻瞭,我看以後你是不準備再我屁股後拾漏兒瞭吧。”

  “你別著急呀,一會我那個同學就給我打電話瞭,我再催催,我再催催。”

  李維趕緊又打電話催他那個省城的同學。

  這個電話起到瞭很關鍵的作用,我得到瞭我想要的。這個省城的教官也就是騙老四黑玫瑰錢的那個騙子,根本不是那所三流軍校的在編教師。

  一個民辦的教學機構在那所軍校的新校區租瞭一層教學樓,辦瞭一個騙錢發文憑的學習班,他隻是這個學習班從社會上的招聘的老師,也就是說他跟人傢軍校一點關系都沒有,根本不是什麼少校軍銜的教官。

  他不是省城人,戶口所在地是在臨市的一個縣城,他還是已婚,有老婆和孩子,而且他爹早死瞭,現在根本不可能生病住院。不過這個傢夥倒是沒有犯罪記錄。

  調查的結果讓我很滿意,我拿出手機給蘭絲巾打瞭一個電話,說我晚上有事兒,不去她傢瞭。蘭絲巾對我委婉表達瞭一下失望就掛瞭電話。李維馬上發短信約她晚上吃飯,她猶豫瞭一下也就同意瞭。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條見風使舵見異思遷的蘭絲巾。

  我一點也沒有失望和不高興,拍瞭拍李維的肩膀對他說:“晚上好好玩,吹的越大越好,這個騷屄可以肏屁眼的。”

  李維興奮的直搓手,眉飛色舞地說:“好,一會我去找老板娘借輛別克,晚上吃完飯就在車裡肏她。”

  從派出所出來,我開車去新租的炮房,準備找小龍商量懲騙大計,開到半路接到瞭綠薔薇的電話,原來這騷屄挨過李維的雞巴以後自個去逛街瞭,買瞭件衣服,又去瞭美容院,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做SPA呢。現在她讓我去接她,說快做完瞭,還說要給我驚喜。

  我看瞭看表,已經快五點瞭,約莫小丫頭薇薇和小孌童小海這兩個小的現在也該“下課回傢”瞭,而且人傢剛替我賣瞭一次屄,替我圓滿完成瞭一次性賄賂,我總不能太不把她當人看,晚上請她吃個飯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掉轉車頭我就到那間美容院,綠薔薇還沒有完事兒,還需要在等一會兒,把車在門口一停,點瞭根煙我開始想事兒,琢磨著怎麼能教訓教訓那個騙子還要把他騙老四黑玫瑰的錢要回來。其實我心裡已經有個大致的辦法瞭,這會兒也就是想想細節。

  一根煙還沒有抽完,美容院裡走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我覺著很眼熟,仔細一看還真認識。不光認識,還是老關系,是兩年前的一個炮友。

  她叫張美麗,也算文藝圈的,是個唱戲的,三張多瞭,以前是我們市裡一個劇團的,後來劇團倒閉瞭,就搭班子給人傢唱紅白喜事兒。嗓子很好,叫起床來如泣如訴跌宕起伏的,身段也棒,能把一條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站著讓我肏,床上功夫好得很。

  就是性欲太強,每次都是要瞭又要,不把人吸幹瞭不罷休,唆都唆不硬瞭才松嘴。長得湊乎,瓜子臉,大眼睛,眉眼很勾人,比綠薔薇強多瞭。身條也很好,到底是從小練功的嘛,就是身上的肉有點硬,不是很軟乎。

  缺點就是臉上皮膚不好,應該是整天往臉上抹亂七八糟顏料的關系。喜歡占小便宜,明著給你要東西,是個提起褲子就拽你去逛商場的主兒,這點我不是太喜歡,肏過幾次之後也就沒再聯系瞭。

  本來我沒打算叫她的,現在手頭上的女人太多,有點應付不過來,隻是突然想起來,在我的懲騙計劃裡是需要一個女人出演富婆釣那個騙子上鉤的。

  原來我是想找李霞冒出一下的,可是李霞這個城鄉結合部的傻屄婆娘長的不俊氣質太村氣不說,腦子也不怎麼好使,光會叉個屄腿挨雞巴,我怕她不能勝任這種高難度的角色。這個唱戲的張美麗剛好,人傢可是專業演員。

  嘿,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我趕緊把車窗弄下來招呼我的前炮友:“唉,美麗,張美麗。”

  張美麗正從坤包裡掏鑰匙朝停在我車前面的一輛破電動車走去,聽見我叫她,扭過身來,看瞭看我,好像沒認出來我。估計是這屄挨的雞巴太多瞭,分不清我是哪一根瞭。

  我又使勁兒朝她招瞭招手,她走到我車邊看瞭半天才認出來我:“呦,是你呀,帥哥,好長時間不見瞭,混得不錯嘛,混上車瞭?”

  我招呼她坐進來,把煙遞給她一根,我知道這娘們煙癮酒癮都大。

  她點著煙,抽瞭一口,打量著我,說:“你還記得我呀,你個小沒良心的,不是給我玩消失嗎?怎麼今天敢招呼我瞭?”

  我說:“哪是我玩消失呀,你的情兒那麼多,哪差我一個呀,我不是怕你應付不過來嘛,哈,不開玩笑,最近好不?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

  張美麗說:“我可沒你混得好呀,喝酒把嗓子喝壞瞭,唱不動瞭,炒個股票吧,把老本也賠瞭,氣死我瞭,你呢,現在在哪發財呢?”

  我說:“你喝酒就是太兇,比男的還能喝,煙也抽的厲害,那嗓子能不壞呀?我以前勸你你都不聽,現在後悔瞭吧?怎麼?炒股賠錢瞭?被套住瞭?”

  張美麗把臉上的墨鏡一摘,恨恨地說:“可不是?媽的,人傢炒股都掙錢,就我賠,套死瞭,出不來瞭,有一半還是我借的錢呢。”

  我瞅她現在的模樣,身上穿的裙子和腳上穿涼鞋的都是老款式瞭,雖然是剛剛做過美容,也難掩蓋憔悴之色,一臉的美人遲暮的落寞。

  兩年多前我肏她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挺漂亮挺光鮮的,整天打扮的像個花蝴蝶一樣。為瞭肏她我可花瞭不少銀子,當時她跟我說,要不是我是她上網認識的第一個網友,她想嘗個鮮,我根本挨不上她的身子。

  我把手鉆進她的裙子摸瞭一把,別說到底是有幼功的,腿上肉還沒松。我繼續試探她:“麗姐,看你說的,我可知道你可是個妖精,不會老的,有些女人就是越老越有味兒,你就是,看看,這大腿還是那麼有勁兒,多光滑呀。借錢炒股?嘿,是不是傍上大款瞭?”

  “去你的。”

  她朝我越摸越往裡的手上掐瞭一下,嘆氣說:“傍個屁大款呀,現在那些不要臉的小丫頭多的是,誰還稀罕我這老娘們呀,我的錢都是借親戚朋友的,唉,現在老娘連美容都做不起瞭。想當年我想要什麼,隻要張張嘴,男人排著隊給我送。”

  我繼續往她大腿根摸著,笑著說:“看你說的吧,就是現在隻要你麗姐張嘴,你想要什麼我就送什麼呀,咱是啥關系。”

  “真的?”

  她把腿微微張開,方便我的手活動,朝我浪笑一下,說:“要不,我傍你吧,我也要求不高,有吃有穿就行。”

  我看著她這個騷樣,腦子裡忽然又靈光一閃,想到瞭一件事兒,就隔著她的內褲扣瞭扣她兩腿中間那咕嚕軟肉幾下就把手抽出來,伸手勾著她的肩膀,說:“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吧,咱是什麼關系,我能看著姐姐有困難不伸手?不過話說回來瞭,有句話不是說救急不救窮嘛,我覺得還是給有錢大傢賺才是,兄弟有個財路,你有興趣沒?放心,不用你掏一分錢本錢。”

  張美麗瞥我一眼,說:“什麼財路?不用我掏本錢?哼,怎麼?你小子想把我賣瞭呀?”

  我嘆口氣,把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說:“唉,現在什麼世道兒,好心當做驢肝肺,想當雷鋒都當不成。算瞭,不說,不說瞭。”

  我拉開包把趙筱菊給我那一萬塊錢拿出來,當著她的面,查出20張,塞給她,說:“姐呀,我啥也不說瞭,剛才你不是說現在連美容都做不起瞭嗎?這個你拿著續美容卡吧。我還有點事兒,就不耽誤你瞭。”

  欲取之必先予之,這個道理我懂,我這窮人傢的孩子還真的挺享受這種拿錢說話的范兒。我是沒見過什麼錢,不過我這騷屄是見不得錢。

  張美麗見我沒肏她就給她錢有點吃驚,捏著鈔票不好意思地笑瞭笑,說:“呦,你看你吧,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瞭,小樣吧,我還真怕你把我賣瞭?我老娘們一個,怕什麼呀?說吧,真有好事兒,讓姐也跟著沾沾光唄,不過我先跟你說,我可真沒錢。”

  我看瞭看表,估計綠薔薇快該出來瞭,對她說:“這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那輛電動車是你的吧,這樣,你把你現在的電話號碼給我,然後把車騎回傢放好,我一會兒請你喝酒,咱好好說說,我一會兒還有點小事兒,可能晚點,你等著我。”

  “行,那我等你電話。”

  她把那沓錢塞進包裡又翻瞭半天找出一張名片塞給我就下車走瞭。臨走我使勁兒擰瞭一下她屁股,她不客氣地在我褲襠中間攥瞭一把,說:“老娘晚上夾死你。”

  沒一會兒,拎著幾個包裝袋的綠薔薇從美容院裡出來瞭。我也差點沒認出來,她換造型瞭,盤頭婦人變成瞭披肩少婦,裙子也跟下午穿的不一樣瞭,是一條水綠色的韓版高腰V字領連衣短裙,一下變年輕瞭十多歲,這騷屄跟我這兒裝嫩呢。

  一上車,她先幽怨的瞪我一眼,輕掐我胳膊一下,假裝生氣地說:“壞蛋,沒良心的,你就那麼喜歡讓別的男人肏我呀。”

  我摸瞭一把她的頭發,“呦,換造型瞭,咋樣,警察雞巴厲害吧,我可是聽見你爽得嗷嗷叫。”

  “屁。”

  綠薔薇啐瞭一口,說:“他沒三分鐘就不行瞭。跟你比差遠瞭。”

  人傢根本不當回事兒,沒生氣,毫無轉折把身子扭過來,把V字領下的脖子亮給我:“這條裙子配你給我買的這條項鏈好看不?”

  “好看。”

  我伸手插進領子裡撥開奶罩揉瞭奶子一下,說:“這就是你給我驚喜?”

  綠薔薇騷浪一笑,將身子往後仰,靠在車門上,裙子往腰上一撩,分開兩條肉絲大腿,指著腿中間對我說:“驚喜在這呢,我剛做瞭護理,漂色瞭,今天是第一次,要是再來兩次效果更好,你肯定喜歡。”

  我低頭一看,見這騷屄竟然沒有穿內褲,屄毛刮瞭,就剩一小撮兒瞭,差點成白虎瞭,屄色兒也淺瞭,咖啡變桃花瞭,舊貌換新顏瞭,老屄邦變小嫩穴瞭。

  我沒怎麼驚喜,今天對這物件兒我有點膩味瞭,別說她是漂色的,就是她回到20歲的狀態,我也不稀罕,況且她再怎麼加工還有她閨女的屄嫩?

  為瞭應景兒,我還是伸手準備摸一把,她趕緊捂著,說:“手臟,一會兒再摸,我乳頭也漂瞭,一會給你看,我餓瞭咱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我笑著把車發動,說:“好呀,我這就帶你去吃三明治。”

  “三明治?”

  她把這個詞念叨瞭一遍,然後驚叫起來:“不是吧,你不是還想找人來肏我吧?”

  我邊開車邊笑,逗她說:“怎麼,不喜歡?這麼好看的屄光讓我一個肏多可惜,你老公可是給我說瞭,讓我隨便肏,別客氣。”

  綠薔薇裝腔作勢地叫著:“天呀,我怎麼遇見都是變態的男人呀。”

  到瞭炮房,開門的竟然是李霞,手裡還拿著一個拖把,不過臉上的表情有點詭異,也沒給我們打招呼,開完門就扭到另一個房間拖地板瞭。

  小龍迎瞭出來,說他叫李霞來收拾收拾新房,原來這傢夥等那兩個小的走瞭以後,把李霞這浪屄叫過來當鐘點工瞭。

  綠薔薇見小龍有點不好意思,扭捏著朝他打瞭個招呼。不過小龍可不客氣,從桌上的一個體積不小看起來很精致的一個銀白色箱子裡拿瞭一個粉紅色的東西就朝她撲過去瞭。

  一把將她摁到沙發上上去就掀裙子,把綠薔薇嚇得嘰喳亂叫。小龍一掀裙發現她沒穿內褲,說:“呦,真他媽的騷呀,現在連內褲都不穿瞭,來,哥哥賞你個好東西,包你喜歡。”

  我朝那個打開的箱子一看,見裡面放的是全套的各種各樣的性道具,什麼都有,隻是明顯是裝假雞巴的一個槽格是空的,我說李霞的臉色怎麼那麼詭異呢,這根消失的東西應該在她屄裡戳著吧。

  又扭臉朝去瞧綠薔薇,見小龍正往她屄裡塞跳蛋,還是那種遙控的。小龍拿著遙控器一推,綠薔薇就開始渾身哆嗦的叫起來。

  小龍對著我揚瞭揚手上的遙控器:“我拿這一套頂這個月的房費瞭,可不便宜,一套八百多呢,還是熟人價。”

  我接過跳蛋的遙控器調瞭個小檔,把哆嗦著的綠薔薇拽起來,對她說:“你也別閑著瞭,也去幹活吧,把房間收拾一下,然後再去吃飯。”

  綠薔薇趕緊也去衛生間裡拿瞭條抹佈跑進臥室去當女傭瞭。在客廳裡,我小聲的把想好的“懲騙計劃”給小龍簡單說瞭一下。

  小龍聽瞭一拍胸脯說:“沒問題,小意思,這事兒就當咱弟倆的私傢偵探所的實戰演習瞭,錯瞭,不是演習,咱不問那個老四要勞務費,還不能問那個騙子要?我想他應該不是騙一個女的吧,估計存款不少。”

  英雄所見略同。我嘿嘿一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然後我又把我遇見張美麗時的靈光一閃給小龍說瞭。

  綠薔薇的老公不是讓我給他找女人嘛,本來我是沒功夫搭理他的,不過我一想,說不定還能從這幫掙錢沒地方花滿腦子想搞腐化生活的傻逼爺們身上賺點錢。

  我是這麼想的,就說我手裡有一個換妻或者換伴類的亂交俱樂部,會員制,成員都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參加可以,得交會員費或者保證金,估計那傻逼屁顛屁顛的就交錢,還會給我介紹客戶。至於女人嘛,慢慢發展幾個騷屄娘們,包裝包裝就可以瞭,真找不到,就找幾個炮姐充數。

  “哈,不錯呀,是條財路。”

  小龍又一次跟我英雄所見略同,然後說:“今天晚上咱就開個淫亂“爬梯”讓她老公去開個大套房,咱弟倆去肏他老婆,你去吧,去做那個唱戲的工作,小霞這沒問題。”

  “好,你一會領這倆去吃飯,就去麗都大酒店,那吃的住的玩的都有,我去見張美麗,應該問題不大,她也是個騷屄,說好瞭我去找你們,你等我電話,今天晚上聽我安排。”

  我吩咐瞭兩句就走瞭。

  半個多小時後,我在一傢飯店的小包間裡跟張美麗見瞭面。經過刻意的打扮,她回復瞭我剛勾搭上她那時候的美艷,又成瞭一隻胭脂濃厚的花蝴蝶。

  叫瞭幾個菜先吃,吃的差不多瞭,我把她往懷裡一摟,揉著奶子扣著屄開始給她下套。我說:“兄弟我在網上認識一幫子有錢人,都是那種吃飽瞭撐的光想幹點壞事兒的那種,普通的嫖娼什麼的這幫人都玩膩味瞭,現在都玩新花樣瞭,喜歡群奸群宿,不過都不是爛人,都是有頭有臉有正式工作的,而且身體健康,都有醫院開的證明,絕對沒病……”

  “你給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美麗本來被我扣得意亂情迷,在我懷裡扭得像條美女蛇一樣,一聽我說這個,不扭瞭,用屄使勁兒夾住我的手指頭,瞪著眼睛問我。

  我把手指頭從她屄裡抽出來,揉著她的陰蒂,笑著說:“我的意思很清楚呀,想發展你加入呀,你聽我說完,一來呢,大傢圖瞭樂兒,麗姐老江湖瞭,不會這麼放不開吧,二來呢,這個事兒一直都是我在組織的,現在人慢慢多瞭,忙不過來,你也知道,這也不是誰想進來就進來的,VIP知道吧,會員制,都得掏會員費呢,一個人好幾萬呢,組織一次活動,又是定房間,又是買酒啥的,都是好些錢,我想找個自認幫忙。”

  我舔著她的耳朵繼續說:“我覺得你挺合適的,錢交到你手裡我也放心。怎麼樣?姐姐你有興趣沒?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很有經濟頭腦的人,你想想,這個不光是賺幾個會員費或者活動費,做生意靠的是啥?是人脈,是關系,這裡面的可都是有錢有背景有生意的人,大傢都關屁股再一起肏屄瞭,一起做點生意還不是小意思?”

  “你個壞蛋,我說兩年不見,你咋變有錢瞭,搞瞭半天,你弄瞭個這個不要臉的生意,哼,現在才想起老娘我呀?”

  張美麗又在我懷裡邊成瞭美女蛇,纏繞瞭我一會,又擔心地說:“你就不怕出事兒?到時候抓你個組織賣淫你就不能瞭。”

  我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褲襠裡掏出來塞到她嘴裡讓她舔著,笑著說:“雞巴,這哪是組織賣淫,大傢一起出來玩玩,搞搞聯誼活動而已,又不直接給女人錢,咋算賣淫瞭?現在又沒有流氓罪,而且咱這裡有警察有律師有檢察院的,啥都不怕,這個你不用擔心。”

  “是嗎,其實這事兒我聽說過,網上很多,我也被人拉到過這樣的QQ群裡,我開始還不敢相信,鬧瞭半天真的有呀。”

  張美麗撅瞭撅嘴表示瞭一下吃驚,然後又開始擔心:“那……我都是老娘們瞭,誰還會對我有興趣?”

  我一邊揪著她的奶頭玩,一邊開導她說:“別一口一個老娘們的,麗姐多漂亮,根本不老,這奶子比小姑娘揉著過癮多瞭,到時候把你的功夫拿出來,給他們劈個大叉,玩個一字馬,那還不是把他們都震瞭,再說瞭,現在流行熟女,小姑娘沒經驗,玩著沒意思,會玩敢玩的老娘們才吃香呢。”

  “哼,說的也是,老娘出馬,一個頂倆。”

  張美麗找回瞭點自信,不過她不傻,又問我:“怪不好意思呢,不會都知道誰是誰吧,萬一誰嘴不嚴說出去,那還咋混呀,咱這又不是大城市……”

  我準備得很充分,馬上說:“放心吧,為啥讓他們交會員費,就是防止誰嘴不嚴,或者混進來不三不四的人,你隻管開開心心邊玩邊掙錢就是瞭,我也不會是個人都讓他玩你,你是我的人,管理人員,要你參加也就是幾個關系不錯的老人在一起玩玩。對瞭,你也留意身邊的朋友,多發展幾個有的姿色想掙錢的女人,現在女的比較缺,女人進來隻要靠的住,是不用掏會員費的,隻要身上沒病就行,當然也會給獎金的,肯定比去賣掙的多,不過得靠譜,嘴得嚴,知道不?到時候給你提成。”

  張美麗聽瞭朝我一撇嘴,說:“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沒安什麼好心眼兒。”

  然後她拉開我的褲子拉鏈,用手把我半硬的雞巴掏出來擼著,說:“好瞭,走吧,咱去開房吧,我可有一段沒過癮瞭,這個東西可是好久不見瞭。”

  我見事情成瞭,就說:“別著急,今天晚上肯定讓你過癮,走吧,我領你去見見世面,今天晚上有個小“爬梯”都是老人,人不多,帶咱倆是三對,我現在對一對一那種可是提不起興趣,要玩就玩過癮。”

  張美麗淫笑一下,說:“誰怕誰呀,老娘今天豁出去瞭,就跟你去開開眼。”

  我領著張美麗去麗都大酒店跟小龍他們會合,他們仨已經吃過飯,在酒店三樓的夜總會開瞭個包廂正唱歌呢。小龍估計剛才已經跟綠薔薇和李霞兩個打過招呼瞭,那倆騷屄也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兒,表面上也沒說什麼,反正包間裡燈光昏暗,就是簡單打瞭招呼。

  小龍跟我配合向來十分默契,一上來就摟著張美麗調笑起來,氣氛也算不錯。

  我抽空從包間裡出來,找瞭個沒人的地兒,給綠薔薇的那個綠帽老公打電話。她老公一聽說晚上要玩群奸群宿,而且都是良傢婦女,激動的人話都不會說瞭,就會說,我馬上到,馬上到,等著我,今天晚上一切消費算我的。

  果然,這傢夥非常速度的趕來瞭,估計是一放電話就打的直接殺到的,從鋁廠生活區到酒店隻用瞭不到四十分鐘。

  他一進包廂我就把他拽瞭出來,用很神秘的口氣把我剛才騙張美麗的話又對他說瞭一遍,他聽瞭對我崇拜的要死,激動的直哆嗦,對我說:“還是你們有文化的人會玩,我就知道我沒看錯,我也要加入,那個什麼VIP。”

  我說:“本來嘛,我們這個圈子不是很願意有外人進來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說參加就參加瞭,就是掏會員費也不行,而且還得到醫院做健康證明……”

  綠帽老公著急地說:“我知道,這個我明白,我沒病,真的,我健康的很,平常出去玩的時候我可註意呢,我帶套還不行?完瞭,我明天就去醫院做檢查。你跟夥計們說說,就讓我參加吧,放心我的嘴嚴著呢,肯定不會亂說的,就讓我參加吧。”

  我心裡暗笑,說:“哥哥對我也不錯,嫂子也是個放的開的人,這樣吧,也先別說加入,今天晚上咱一起先玩玩。今天也沒外人,裡面那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組織者之一,別看人傢年輕,那可是咱市裡數的著的高幹,衙內級的。今天要是玩的高興瞭,明天你去醫院做個健康檢查,主要是驗驗艾滋呀,性病,傳染病之類的,咱玩得玩個安全不是……”

  綠帽老公趕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去醫院檢查,今天我戴套……”

  我說:“不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還有就是,每個加入的人得拿會員費,不多,也就是一個兩萬六千八,先聽我說完,話我得給你說清楚,省的你有其它想法,這個畢竟不是什麼能明著說的事兒,也就是個保證金,掏點錢可以保證嘴嚴點,兩萬是保證金,六千八是平常活動的費用,統一管理統一消費,省的每次都湊份子……”

  綠帽老公一點也沒猶豫,說:“明白,我明白,兄弟你別說瞭,這個錢是應該掏的,今天我沒帶那麼多,明天我就給你送來。一個人是兩萬六千八,那我跟你嫂子兩人就是五萬……”

  我打斷他,說:“這樣吧,我跟哥哥你這一傢人比較有緣,我去給你說說,給你們打個折,你跟嫂子倆人就拿三萬八吧,嫂子就不用拿保證金瞭,不過,活動經費也不能不拿不是。”

  綠帽老公一聽笑得何不攏嘴,趕緊謝我:“兄弟,夠意思,謝謝你呀,改天哥哥好好請請你。”

  人就是這麼奇怪,就為瞭淫欲,被別人肏瞭老婆和閨女,還被騙瞭錢,還要給人傢說謝謝。現在我相信賣拐這個小品的生活真實性瞭,呵呵。

  我又說:“老哥,你先別著急答應,你可得想清楚瞭,咱可是出來圖開心的,一會玩起來,那可是一鍋亂燉,可顧不上誰是誰老婆,誰是誰情人瞭,到時候你可別心裡難受,整出點不愉快,可不好,你可是我介紹進來的……”

  綠帽老公拍著胸脯給我說:“兄弟,你放心吧,哥哥肯定不會那樣的,早想開瞭,真的,我要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靠,你本來就是綠帽烏龜王八蛋。我笑著摟著這隻肥碩人形的綠毛龜進瞭包廂,小龍跟李霞很“矜持”隻是跟他點瞭點頭,也沒甩他。張美麗則站在包間中間對著大電視唱歌,也沒搭理他,我故意拉著他坐到他老婆旁邊。

  綠薔薇拽瞭我一下,我把頭伸過去問:“怎麼瞭?”

  她有點生氣的問我:“你把他叫來幹什麼呀?”

  我故意湊到她耳邊,說:“我肏人傢老婆,也得讓人傢喝點我的洗腳水不是,哈哈。”

  綠薔薇瞪我一眼,也沒再吭氣,反正這對夫妻也是早就商量好的,隻不過他們沒想到我的辦事兒效率這麼快,上午說的事兒,晚上就能辦到。我故意當著綠帽老公的面,去摸她的大腿,綠帽老公隻當沒看見,還朝我嘿嘿笑。

  張美麗的嗓子是有點不行瞭,但是唱唱流行歌曲還是沒問題的,一曲梅艷芳的《女人花》被她沙沙的嗓音詮釋的淋漓盡致,一聽就是專業級的,比原唱差不瞭多少。這下把綠毛龜給震瞭,盯著張美麗就不挪眼珠子。

  我對著他的耳朵說:“看見瞭沒,這個美女姓張,咱們市裡曲藝協會的名譽副會長,角兒,獲過大獎的,戲唱的棒的很,經常出國演出的。跟我是老關系瞭,你也知道文藝界的都放的開,不過人傢眼光高,沒點身份別想挨著邊兒,我可跟人傢說你可是鋁廠副廠長,高級幹部,你可別跟我說漏,知道不?也別問東問西的,招人不待見。”

  綠帽老公握著我的手,感激得快哭瞭,說:“兄弟,你可真夠意思,真夠意思,放心,我心裡有數,心裡有數,不會的,不會的。”

  我又給他指瞭指李霞,對他說:“那個叫小霞,比看長的一般,人傢老爹可是XX區的區長,歐洲留國學,哈,別的沒學會,性開放到是學會瞭,老外雞巴挨的太多,屄有點松,一般人還真滿足不瞭她。呵呵,不過咱這個圈子還是人傢提議搞起來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

  綠帽老公有點心虛地對我說:“哥哥我還真有點緊張,怕丟人,我帶有藥,你要不要吃一片兒?”

  我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量力而行,量力而行,吃一片兒就吃一片兒吧,不過這東西不能當飯吃,有依賴性,對身體也不好,哈,要吃趕快,提前吃,一會就該上場瞭,哈哈。”

  “那是,那是。”

  綠帽老公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摸索瞭一會,掏出一片趁旁邊的人不註意塞進瞭自己嘴裡,在桌上拿瞭一瓶啤酒灌瞭一口,然後又塞給我一片兒,說:“兄弟,給你一顆,這個科是正經偉哥,正規藥店買的。”

  我笑笑,也沒客氣,接過來塞進口袋裡。張美麗一曲唱完,贏得我們一片喝彩掌聲,綠帽老公更是恨不得把巴掌都拍爛瞭,一臉的媚讒,惡心的要命。張美麗好像興致很高,當起瞭麥霸,又接著唱一曲難度很高的歌兒。

  綠帽老公看著張美麗流著口水對我說:“真不愧是專業的,唱的真好,絕瞭,絕瞭,兄弟呀,要不是認識你,我哪有機會……”

  看著他這個沒出息的屌樣,我不禁生起進一步作弄他的念頭,我又讓他附耳過來,說:“對瞭,老哥,我先給你透漏點內幕消息,咱們這位張老師,脾氣有點大,怎麼說呢,就是喜歡當女王,喜歡高高在上,你可有點心理準備喲……”

  綠帽老公眉開眼笑沖著我的耳朵說:“兄弟,不怕你笑話,我就喜歡女人這樣,我就好這一口兒,我跟你嫂子在傢經常那樣玩,嘿嘿……”

  嘿嘿,這一傢可真是百年不遇,兩條賤狗,一公一母,還養瞭一個賠錢賤丫頭。其實我也覺得這麼說人傢太不公平,又是玩人傢老婆,又是肏人傢閨女,還騙人傢錢,我還這麼說人傢是有點太過分,不過,這一傢人實在是挑戰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還是那句老話,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哈,我沒老婆,也沒有閨女。呵呵,我那年二十七,永遠不想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