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任何事兒都有兩面性,騙奸也一樣,好處是你可以因為謊言肏到女人,壞處是你必須去圓這個謊言。早上六點半我就被蘭絲巾溫柔的叫醒。她以為我要上班,甚至在我醒來之前就做好瞭早餐。本來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書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樣太明顯瞭,太像謊言瞭,一個精於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識破的。所以還是咬牙切齒的從床上掙紮起來。

  還別說,我的雞巴被屄養的不錯,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點鐘的太陽,很有精神的樣子。我說它像泡發的海參一樣那是誇張瞭,不過龜頭確實飽滿,如蘸滿瞭墨的毛筆頭,顏色還很鮮亮,紅彤彤的支愣著。

  它很精神,我卻無精打采。多年以來,我很少看見中午十二點以前的太陽,而且有下床氣,很嚴重的下床氣。蘭絲巾早上沒有穿浴袍,卻賣弄風情地穿瞭一件全棉的白色大體恤,裸露著兩條大腿和半拉屁股,沒帶乳罩,碩大的奶子忽閃忽閃的,頂著兩粒明顯的凸起。我卻沒精神搭理她,陰著臉洗完瞭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沒有吃過早餐瞭,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隻是為瞭多睡會兒。不上學以後特別是搬出來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為何物,基本是一天兩餐或者一天一餐。她準備的很豐盛,牛奶,麥片,面包,果醬,煎蛋,火腿,水果,應有盡有,讓我不得不再次註意到她傢的冰箱,雙開門的那種,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瞭,準可以不用將我分屍就塞進裡面,凍個三年五載的,不被別人發現。或者我把她掐死凍在裡面。

  其實想一想,讓一個隻見過兩次面而且身份還得不到確定人到傢裡過夜或者是去一個隻見過兩次面的人的傢裡過夜都是件很危險的事兒,說不定就會碰見一個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人其實為瞭身體中斷的那片刻歡愉什麼風險都敢冒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兒都做的出來。哈,也沒什麼奇怪,這事兒今古皆是,中外皆是。

  幸好我們這個小城不是紐約。沒有那麼多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劇看多瞭。

  正吃著,電視裡的一則早間新聞引起瞭我的註意。我不愛看新聞,認為新聞跟我這樣的人沒關系。無非是領導都很忙,外國都很亂什麼的,我也不炒股,也沒錢炒股,所以各種經濟術語也弄不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麼。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宅的最厲害,別人問我最高領導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能說的出來,甚至別人問今年是幾幾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清楚中央內閣那幾位都是誰叫什麼。可是這則新聞卻很吸引我,讓我很受啟發。

  新聞說的是,在某市兩名冒充警察的進城農民去敲詐發廊的小姐,成功敲詐瞭多傢發廊,金額達到瞭十幾萬,最後說是獅子開口實在太大,被別人偷偷報警並當場抓獲。記者還采訪瞭這倆哥們,他們說:“我們也沒想過這麼順利,隻要把警官證一亮,叫她們拿五千她們就拿五千……”

  我當時就心想,這倆哥們能拿著警官證去敲詐發廊小姐,我也可以拿著警官證去嚇唬那個騙老四錢的孫子。我知道小龍有一套警官證,他一直當他的看傢寶貝兒,藏著不露。他什麼證都幫我辦過,就這個證沒有給我辦。說這證太危險,容易捅簍子。我還知道這傢夥還有假警服以及除瞭槍支之外的一些個能收集到警用裝備。不光有警察的,公檢法以及軍隊制服證件的他都有。不是用來偷著賣的,其實他是有收藏癖好,一個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這兒我高興瞭,匆匆吃瞭早餐,摟著蘭絲巾使勁兒喯瞭一下就從她傢出來。不過我高興瞭沒多久,剛坐進車裡我就冷靜下來。心想我一直認為那孫子是個騙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騙子,隻是一個管不住雞巴的色鬼怎麼辦?那樣的話別說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瞭也不管用。我還想起瞭我一直忽略的一個重要的事實,就是老四說她見過這傢夥在軍校裡上課,難道他真是什麼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動,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細再說。

  我趕緊給李維打瞭個電話,把那個騙子教官的資料給李維說瞭,讓他幫我查一查。李維問我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個省城的軍校老師做什麼?我把具體的情況跟他說瞭,這傢夥立即趁火打劫,說查個人沒問題,他在省城有好幾個警校的同學,分分鐘的事兒。就得讓我把鋁廠屄洗幹凈瞭給他送過去,而且不光是老二,這個老四也得讓他嘗嘗腥。我說沒問題,別說鋁廠屄瞭,你就是想尻我,我也洗幹凈屁股給你送過去。然後我順手把蘭絲巾的電話以及QQ還有關於她的一切情報都給瞭李維。

  我不是慷慨,因為我要從蘭絲巾對李維的態度來絕對以後我怎麼對她。如果她是真是個騷貨,端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腳踩好幾條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當成一個騷屄來肏,不光性變態還要性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對我說的那樣,不想再折騰瞭,想找個靠的住的男人過下半輩子,老瞭有個伴兒,那我就跟她玩兩天就人間蒸發,當然蒸發之前對她好一點兒,不玩的那麼狠。

  給李維打完電話,由於剛才興奮勁兒過瞭,困意再度襲來,眼皮直打架,感覺夏天早上的陽光真他媽的刺眼,讓我這種長期晝伏夜出的人實在受不瞭,像吸血鬼見瞭太陽一樣。

  我要盡快找個地方繼續睡覺,想瞭想決定去我新租下來的炮房下榻,睡飽瞭再把小丫頭小騷貨薇薇叫過來,讓我這個大雞巴爸爸接著給她上性教育課。

  剛把車開出小區沒多久就我看見瞭小丫頭小騷貨的媽媽———大娘們大騷貨五朵金花的老二綠薔薇。她也看見瞭我,認出瞭我的車,站在路邊朝我招手。她看來是剛下班的樣子,身上還穿著工作服。

  我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玻璃探出頭問她:“怎麼,剛下班?”

  她湊過來,隔著車窗跟我說話,“是呀,剛下夜班兒。”

  我看瞭看表才不到七點,就問:“你上什麼班兒,還不到點吧。”

  她說:“沒事兒,我是看儀表的,早走一會兒沒事兒,這會兒你怎麼在這兒呀?”

  我看看左右沒人,很快在她臉上捏瞭一把調笑說:“想你瞭呀,來找你唄。”

  綠薔薇是騷屄可不是傻屄,馬上明白我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瞭,擺出一副吃醋的表情問是不是晚上在蘭絲巾傢過的夜。我沒承認也沒否認,“我也想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

  她一下把手伸進車在我襠部狠狠擰瞭一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聽她就沒好事兒,你們倆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時候戴套瞭嗎?她可不是什麼正經人,騷貨一個,你可別染上什麼病。”

  媽的,她手還挺重,擰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氣正沒處撒呢,我剛想發脾氣,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詐那個變態領導的話說不定還要用上這騷屄,就強忍下氣來,說:“沒有,我昨天在你們廠的一個朋友傢裡打瞭一宿麻將,剛散,還輸瞭好幾千,他媽的。唉,對瞭,我問你,那個變態又聯系你瞭沒,他發現沒發現你從他電腦裡偷照片兒?”

  綠薔薇臉一紅,“聯系瞭,沒說偷照片的事兒,他還想約我,我沒答應。他現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兩個多禮拜呢。”

  聽到我的即將敲詐的對象出差的消息,讓我有點失望又同時松瞭口氣。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熱打鐵給他雷霆一擊趁那條沾滿瞭他的精液的內褲沒有幹涸之前敲詐他,松瞭口氣是因為我其實在這個事兒上還有點猶豫不決,這下讓我又有瞭拖下去的理由。

  綠薔薇見我直發愣,推瞭推我問我怎麼瞭。還沒等我醒過神兒來,就看見一個男人從綠薔薇身後冒瞭出來,推著她問:“唉,孩兒她媽,這是誰呀。”

  這個男人也穿著工作服,有點謝頂,弄瞭個地方支援中央的發型,白白胖胖的,長相平庸,沒有什麼特點,臉上的肉很松弛,雙眼無神。個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彎得很大才能把頭伸到我的車窗口。他紮著腦袋看著我,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惡意,挺和善的。

  “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呀,嚇我一跳,你怎麼不去當賊呀。”

  綠薔薇不客氣的當著我的面數落起她的老公,回頭就擰瞭他一下,然後一點也不驚慌而且帶著幾分炫耀地指著我說:“這就是幫咱們妞妞上一中的那個童記者,昨天晚上他在我們廠的一個朋友傢打瞭一宿牌,剛散……”

  “是嘛。”

  綠薔薇的老公聽瞭馬上對我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和感激,隔著車窗把手伸進來就要跟我握手:“原來是童記者呀,真是太謝謝你瞭。”

  他的這番熱情和感激讓我很不好意思,因為我雖然真的幫瞭忙,但是我不光得瞭七萬塊的好處費還肏瞭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剛剛上瞭他閨女。我趕忙握著他的手說:“沒事兒,沒事兒,沒幫多少忙,大傢都是朋友,應該的,應該的。”

  我本能的覺得我這麼坐在車上跟他倆講話有點不太禮貌,就打開車門下來。

  “可別這麼說,你可真是幫瞭我們傢大忙瞭,要不是你,我都快發愁死瞭。”

  綠薔薇老公以下簡稱綠老公雙手握著我的手繼續表示感謝和客氣:“噢……是打瞭一宿牌是吧,怎麼,早飯吃瞭沒,咱別在這兒說話瞭,傢去,傢去,先吃點早飯,然後歇一會兒,中午我請客,一定要好好請請你,我早就跟我們傢那口子說瞭,要好好謝謝你呢,她說你忙,沒時間。今天讓我遇見瞭,一定得給我個面子……”

  “吃過瞭,吃過瞭,不麻煩瞭,老哥,不用客氣。”

  我推辭著。不過不知怎麼著,我沒忍住打瞭一個很大呵欠。

  “看我這腦子,真是的,我知道瞭,你打一宿牌一定是瞌睡瞭,走走走,桑拿,桑拿,先洗個澡打個盹兒,走走走,我們這兒有一傢兒,雖然比不上市裡的那些大浴城豪華,可是也不錯,真的,幹幹凈凈的,走走走,坐瞭一晚上腰肯定累瞭吧,得好好按摩一下,我也是剛下夜班兒,走走走,不遠,很近。”

  綠老公的客氣像連珠炮一樣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氣,拉著我就要走。

  這是我們這個城市的風俗,說請客不光是吃飯,洗桑拿已經是請客的必要內容,比吃飯還要必要的內容。不過我對跟這個頭上綠油油的老男人一起去洗桑拿真的沒什麼興趣,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推辭說:“不用瞭,老哥,別客氣,我還有事兒呢,下回吧,下回吧。”

  因為我從來沒有上過班,所以上班這樣的詞匯對我來說很不順口,我下意識的說瞭有事兒,沒說上班兒。

  這時綠薔薇開瞭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後對我說:“去吧,我知道你是大記者不用按時按點的上班兒,反正你回市裡也是找個地方睡覺。我們傢的就是這脾氣,你要不去,他會覺得你不給他面子的。下午我要去市裡辦點事兒順便買點東西,剛好趁你的車。”

  說完還對我拋瞭個媚眼兒,挑逗似的舔瞭一下嘴唇兒。

  我心想為瞭加快李維給我辦事兒的效率,還是盡快把這騷屄給他送上門的好,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沒睡醒的情況下開半個小時的車回市裡,就對綠帽老公點點頭,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瞭。”

  綠薔薇回傢,她老公坐上瞭我的車,洗桑拿的地方沒多遠,很快就到瞭,到門口的時候,綠帽老公一臉曖昧的笑著對我說:“兄弟你沒來過吧,今天老哥我好好給你安排一下,沒事兒,這兒是我們廠長傢的公子開的,派出所所長都有股份,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一點問題都沒有。別看地方偏點兒,小姐比市裡的還俊嘞。”

  其實這個地方不算小,裝修也很豪華,就算在市裡也該算高檔的。因為是早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們倆人,洗澡的時候我見識瞭綠帽老公虛胖下垂的肚子和黑漆漆軟塌塌的雞巴,一點也沒有工人階級應該有的形象,倒像個腐敗的小官員。期間他一直跟我重復的客氣還跟我吹一些牛皮。我沒怎麼搭理他,裝出一副沒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樣子來。

  簡單洗瞭一下回到包間,他叫來瞭倆按摩的,我們倆先是從頭到腳的按瞭一遍。他看來是經常來,這裡的人對跟他都很熟。剛按完,他給我遞瞭一根煙點上,然後賤兮兮的問我:“童老弟,舒坦點兒沒,放一炮兒吧,放一炮兒睡的香,說,你好哪一口兒?高矮胖瘦老中青這兒都有。來個全套的,這的小姐很敬業,你讓她舔哪就舔哪,要不來個雙飛?”

  我心想老子想跟你老婆跟你閨女玩雙飛,對賣屄的炮姐可興趣不大,“不用瞭,老哥,我真沒那個勁兒,睡一會兒就算瞭。”

  “來瞭就玩玩唄,別跟老哥客氣,男人嘛,來吧,放一炮兒睡的香。”

  他不等我說話就開門叫進來一位看著是專門管“特服”的男服務員。

  男服務員一進來就先熟絡的跟他叫瞭聲哥,“今天這麼早呀,我的哥哥,咋,老規矩,是莎莎還是莉莉?”

  現在我算明白這傢夥為什麼這麼熱衷於請我來桑拿一下的原因以及他頭上為什麼這麼綠油油啦。他對服務員說:“去,小雞巴孩兒,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幾個來,讓你這老哥先挑。”

  “好嘞。您兩位老哥等著,馬上就來。”

  服務員說的挺痛快就轉身出去。不過等瞭很長時間,門才被重新推開。七八個小姐都是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不耐煩的走瞭進來。我掃瞭一眼,那傢夥沒吹牛,這幾個小姐的素質還都不錯,能看得過眼兒。其中有兩三個看見是綠帽老公,還勉強對他笑瞭笑,拋瞭個媚眼兒。

  “老弟,你先來,你先來,別客氣,要幾個都行,哈哈。”

  綠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實說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熱衷此道兒,特別是我現在桃花運這麼旺,連不要錢的良傢都忙不過來,當然不想再炮姐身上浪費寶貴的精液。隻是現在有點“盛情難卻”想想摟著個大奶子妞睡一會兒也行。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沒再客氣,朝女人堆兒裡仔細打量過去。發現一個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膚很白,長得也最俊,年齡大概20出頭的小姐不錯,就朝她招瞭招手。

  綠帽老公見我挑瞭這個妞兒,臉上先是有點失望,不過馬上就說:“老弟眼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瞭,莎莎不錯,功夫也好。”

  我見他這麼說,趕緊說:“喲,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瞭,我再換一個吧,我無所謂。”

  他說:“那怎麼行,那怎麼行,什麼老相好,小姐而已,誰玩不是玩呀。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綠帽老公挑瞭一個小姐去瞭另一間包廂。這傢桑拿還真的是很有背景,連包廂都不用換,直接就可以開炮。這個叫莎莎小姐關好門,揉瞭揉迷糊的睡眼,強打精神地我笑瞭笑,然後問我想怎麼玩,要什麼價位的服務,她好報單子。

  我笑笑,對她說:“你還沒睡醒吧,昨天幾點睡的?”

  她打瞭個哈欠,苦笑著說:“三點多才睡,剛睡一會兒,就被叫起來瞭。不過你可別擔心,我一定會把老板你伺候好的。說吧,想怎麼玩呀?”

  我說:“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麼也不玩,就想摟著你睡到11點。你該怎麼報單,就怎麼報,反正有人請客。”

  她一聽有點吃驚地說:“真的假的,就摟著睡覺呀?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就摟著睡覺。”

  我對著她的胸凌空做瞭一個抓奶子的動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務算吧,嗯……現在是八點,一個鐘四十分鐘,到11點是……”

  她扳著指頭算瞭很長時間也沒有算清到11點是幾個鐘。

  我笑瞭笑,把她拉過來,隔著衣服揉瞭揉她的奶子,“別算瞭,先睡吧,睡醒瞭該幾個就幾個,會有人幫你算的。哈,對瞭,你不用按普通的鐘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瞭。”

  我沒打算給那個綠帽老公省錢。

  她高興的跑出交代瞭一下然後就進來,上到床上,躺倒我身邊,看著我笑嘻嘻地說:“哈,不錯,睡覺還能掙錢。你真不玩玩?”

  聽她的口音好像還是我們本省的,而且離的地方不遠,我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比較開朗的女孩兒。我笑著說:“就睡覺,但是你得把衣服脫瞭,那摟著才舒服。”

  她笑著脫衣服,脫內褲的時候我阻止瞭她,因為我現在不想跟一個炮姐的屄有什麼直接接觸。她的奶子很有趣,兩個大白梨,乳暈也不大,顏色還算好,淺淺的,現在的漂染科技已經普及到炮姐瞭。我也看不出來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

  但是奶頭卻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軟軟的一層肉膜。

  我也脫瞭隻剩一條褲衩,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從背後摟著她睡,用手指摳著她兩個乳尖上那層帶著褶皺的肉膜玩。她癢得受不瞭,按著我的手,說:“癢死瞭,你要是玩,就快點兒,弄好瞭咱都睡踏實。”

  我也就沒再扣,摟著她睡覺。她卻還是咯咯的笑,我問她:“怎麼瞭,笑什麼?你不是瞌睡嗎?”

  她翻過身來,笑著問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樣?這裡有毛病?”

  我說:“你摸摸看就知道瞭?”

  “唉?很硬啊,還不小呢。”

  她隔著桑拿大褲頭摸瞭我襠部一把,“那你是……”

  然後她表情有點復雜的說:“噢,我知道瞭,你是嫌我……”

  我笑著打斷她說:“沒有,我現在是雞巴有勁兒,腰沒勁兒。”

  我指瞭指綠帽老公躺過的床說:“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幹瞭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幹瞭。現在沒存貨,空架子。”

  她捂著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傢老婆,人傢還請你玩小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瞭。”

  拉著她的手又放在我襠部,“唉?你剛才說他這裡他這裡有毛病?什麼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來,小聲對我說:“我給你說你可別跟他說呀,他就是不行,這東西硬不起來,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經常來這玩吧,好像跟你還是老相好吧。”

  我問。

  她笑得更厲害,“誰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變態,惡心的很,你聽說過男人來這兒玩用嘴的嗎?他就舌頭管用,喜歡舔,不光舔前面,還舔後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給綠薔薇的建議還真給對瞭,不知道她有沒有讓她老公用舌頭替我給她肏腫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過他老婆?”

  她看起來是不想睡瞭。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當外援,現在是來犒勞我。”

  我也跟她瞎逗。我對這些小姐沒有歧視,都是自力更生靠勞動吃飯不是。

  “瞎說,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幹嘛的?”

  我這個包瞭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務”而且不陽痿也不變態的男人應該是引起瞭她的興趣。

  “你看我像幹嘛的?”

  我揉她的奶子,繼續扣軟軟的乳尖。

  “呵呵,別扣,癢,我看你……你也是鋁廠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會這麼早就來這兒。”

  她繞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怎麼不像上班的,我是醫生,中醫,什麼病都治。”

  我這回沒聽她的,繼續扣,她乳尖那層肉膜變硬瞭,微微凸瞭出來。

  “又騙我,我看你像獸醫。”

  她見阻止不瞭我,報復的也用手摳我的乳頭。

  我裝模作樣地說:“真的,我真是醫生,今天輪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費給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我才沒病呢,我註意的很,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做檢查。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給你看看,我要是說的不對,你再不信也不遲。”

  把瞭一會脈,我問她:“你這一段是不是覺得記憶力非常不好,經常丟三落四的,別人給你說個什麼事兒,扭臉就忘瞭?”

  “嗯……是呀……”

  “嗯,不光記憶力不好,是不是還整天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老是覺得沒勁兒?”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對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應該失眠吧,而且很不難睡著,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實,一有點動靜就醒,對吧?”

  “對……對呀……”

  “你月經也不正常,對不對?”

  “對……對呀,我還痛經,每次來好事兒都疼的要命……”

  “你心臟也不大好,經常心慌對吧?”

  “是……是呀……你說的都對,我到底得瞭什麼病呀,嚴不嚴重?”

  她看來是被我嚇壞瞭,很緊張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