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從賓館醒來的時候,頭暈的厲害,掙紮瞭幾下都沒有起來床,感覺天旋地轉的,身體虛的厲害,像被抽空瞭一樣,看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看看四周已經沒有人瞭,房間裡狼籍不堪,跟發生過世界大戰一樣,還一股子屄腥氣。
對昨天晚上的記憶,我已經很模糊,反正就是一個字,肏,肏嘴,肏屄,肏屁眼,我記得最後我渴得厲害,也沒有水瞭,隻好把剩半瓶紅酒灌瞭下去,然後就記不清楚瞭。
我最後的記憶是我快睡著的時候聽見綠薔薇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那個聲音一直到此刻還在我耳邊回響。我當時已經沒有力氣再睜開眼睛看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兒。
等我坐起來才發現綠薔薇裹瞭一條被子睡在地上,披頭撒發的看不清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抬腳踢瞭踢她,見她呻吟瞭一聲,我知道她沒死,就去衛生間尿瞭一泡,然後放瞭一浴缸熱水,開始泡澡。
一會兒,綠薔薇像鬼一樣臉色憔悴的扶著墻走進瞭衛生間,對我欲哭無淚地說,她現在難受死瞭,身上快散架瞭,全身都不舒服,下身和屁股疼得厲害。
我隨便應付她說:“來吧一起泡泡吧,洗瞭澡就好瞭,一會兒我給你買點消炎藥膏,抹抹就好瞭。”
不過我心想她大概也是裝的,看她奶子和屁股上的紅腫已經消的差不多瞭,就是陰唇還有點腫。心說,操你媽的騷貨,裝什麼裝,你那騷屄和屁眼都被肏多少年瞭,早該鍛煉出來瞭,不會那麼不經用吧。
綠薔薇跳進浴缸接著跟我抱怨說:“你那個是什麼朋友呀,簡直是個變態,昨天晚上不把我當人操就不說瞭,還拿啤酒瓶捅我。”
我聽瞭差點忍不笑,我知道小龍喝多瞭也是一個牲口,就勸她說:“喝多瞭唄,男人喝多瞭免不瞭會撒撒酒瘋的,怎麼,還有你那個領導變態?”
一說這個她就不吭氣瞭。摸著自己胯下的兩個騷肉洞開始呲牙咧嘴地喊疼。
我也不搭理她,也不看她的臉。這會兒她顯得老太十足,到底是三十八瞭,臉上的皺紋很明顯。要不是我還想在她身上弄點錢,早他媽的趕她走瞭。
過瞭一會兒,她就問我什麼時候解決她女兒上學的事兒。
我說:“什麼時候都行,就這兩天,入學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建校費是少不瞭的,你得準備好,至於請客吃飯,我全包瞭,不用你花錢。”
她說這個她當然明白,讓我趕快去約那個老師也就是靜湖吃飯。
我說:“今天是不行瞭,我得休息休息,而且我還要工作,雖然當記者工作自由一點,不用每天按時按點,但是也不能整天不照面。我約好瞭給你打電話,你準備好錢就行瞭。”
洗完瞭澡,就退瞭房,下樓的時候我見她路都走不成瞭,趔瞭兩條腿走路。
我心想活該,讓你浪,這就是發騷的代價。因為我還惦記著她那筆錢,所以表面功夫我還是要足的,出瞭賓館我先叫瞭輛出租拉著她直奔藥店,給她買瞭點藥,然後拍給司機50塊,交代她也別去擠公交瞭,就打的回去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見瞭我哥,我就把我想敲詐大姐的前情人的想法跟他商量瞭一下。
我哥想瞭想勸我別動這個念頭,說:“出瞭事兒可不好,咱小門小戶的也沒什麼社會關系,萬一出點事兒,那可是吃不瞭兜著走,平時胡玩玩開開心算瞭,這事兒可不能幹。也不是那麼缺錢,用不著鋌而走險。”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就把那個念頭給打消瞭。其實並不是膽兒小,隻不過是怕出事兒瞭,傢裡面老頭老太太受不瞭,他們那一代人就活一張臉,本來我就沒有給他們榮耀門廳,也就不想再給他們老臉上抹黑瞭。
我讓我哥去買瞭好些個大補的東西給我燉湯喝,我要好好補補,這兩天實在是透支的厲害,我那一天都感覺輕飄飄的,腳下像沒有根一樣。我心想以後要悠著點兒瞭,再這麼折騰就要走路扶墻根,吐痰帶血絲瞭。
不過我好像那一段桃花運太旺,旺到女人排著隊送上門。晚上七點多時候,我剛吃完飯,就接到蘭絲巾的電話,她說她現在在市裡,跟一個姐妹在一起,問我有時間沒有,要是有時間她想見見我。我一聽就明白她是想讓她的朋友幫她把把關,審查一下我。
我有心不去吧又覺得人傢是第一次主動約我見面,不去不太好。去吧,我的雞巴又處於疲軟期,而且還不是單獨見面,純粹是浪費金錢。不過我哥聽說還有個女的要一起去,就顯得蠢蠢欲動,所以我還是答應蘭絲巾的邀請。心想,就當是為瞭以後在鋁廠生活區開辟根據地打基礎瞭。
我們哥倆打扮整體,對好口供,就準備去赴約。正要出小區門的時候,我那個當警察老同學李維開著一輛六七成新的北京切諾基迎面開過來瞭。他說這就是他幫我從他倒賣二手車的朋友哪物色的,他一眼就相中瞭,車況很好,沒什麼毛病,原來的車主是本市的,因為傢瞭出瞭點事兒急著用錢,很便宜就出手瞭。我要是買的話隻要五萬塊。
李維還專門讓交警隊的朋友查瞭查,這輛車沒出過大事兒。而且車主是個講究人,車保養的很好,車裡很幹凈。所以李維就替我做主瞭,因為他跟那個倒賣二手車的人關系很鐵,就把車開走瞭說過兩天給他錢,今天他都開瞭一天瞭,晚上開過來讓我試試車。行的話,就讓我趕快掏錢!他拿這個架勢好像不是我要買車,是我要替他出錢買下這輛車,除瞭我出錢好像沒我什麼事兒瞭。
我哥是老司機,我讓我哥看瞭看車,他也挺滿意的。然後我就把傢門鑰匙扔給李維讓他去我那上網,對他說我們哥倆要去辦點傢事,就直接把車開走瞭。該我運氣真好,剛好泡妞用得上。
是在一傢飯店門口接到的蘭絲巾和她的女伴。蘭絲巾要比視頻上苗條點,而且漂亮一點。因為她很會打扮,妝化的不錯,三角眼部是那麼明顯瞭,就是粉底上得有點厚。穿得跟個名媛一樣。個頭不高,一米六出頭兒,網上她說她不到一百一十斤,不過我看她是不到一百二,奶子挺大的,在胸前很是突兀。憑我的經驗,應該不是用厚奶罩撐出來的效果。
她那個女伴是個老娘們,最少也得四張多瞭,也是一臉的重粉,看不清楚本色,也不高,瘦瘦的,眼睛倒是不小,不過不拿正眼看人。假眉假式的,說話捏腔拿調的,長得不算難看,就是沒氣質,還拼命假裝自己很高雅。穿的跟闊太太一樣,脖子上帶著白金項鏈,拎的手包看著也值幾個錢。
蘭絲巾見我是開車來的顯得稍微有點吃驚,因為我說過我是清水衙門清閑崗位,我們這個城市,普通普通吃公傢飯的有車的不多。她那個女伴倒是一上車就用強扭的普通話來瞭一句:“以為今天要喝酒,所以沒把車開出來。”
因為我哥戴個眼鏡,顯得比較斯文。我給她們介紹我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是搞技術的工程師。蘭絲巾介紹她的女伴,說是叫張姐,是她最好的朋友,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但是沒介紹她的職業。我一聽就知道,這女的也就是一個暴發戶的老婆,傢庭婦女一個。
蘭絲巾提議去咖啡廳喝茶,我不想去,因為一到那種地方,除瞭聊天之外幹不瞭別的,但是言多必失,我跟我哥的身份都是假的,而且我們哥倆配合的默契遠遠不如我跟小龍配合的好,怕給說漏瞭。我就提議去唱歌,說大傢都是剛出完飯,該活動活動。那個張姐肯能本來就不想去喝茶,一聽我說去唱歌,很痛快就答應瞭。
唱歌我很拿手,經常出來玩的一般都會唱幾句,我也有幾首保留曲目。藍絲巾跟那個姓張的老娘們應該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唱得也不錯。不過姓張的嗓音有點難聽,沙啞的很。我表現的比較紳士,沒有什麼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整的跟相親一樣。
蘭絲巾對我印象好像不錯,唱瞭幾首歌之後,就把我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問我對她感覺怎麼樣,失望不失望。
我說:“怎麼會失望呢,你條件那麼好,人又漂亮大方,我還覺得配不上你呢。”
她表示如果我對她感覺還行的話,希望跟我繼續發展下去。
那姓張的娘們好像挺能喝,沒人勸自己主動喝瞭不少啤酒,喝完以後,開始原形畢露,也不當貴婦瞭,開始當麥霸瞭,扯著破鑼嗓,一首接一首的唱得很陶醉。唱瞭好幾首之後她開始就慫恿我哥跟她對唱明明白白我的心。拉著我哥的衣服說這首歌她唱的最好,最後感覺。我哥不會唱歌,一直推辭說不會。她就不依不饒的非讓我哥唱,說別不好意思,沒人笑話你。
蘭絲巾悄悄告訴我說,這個娘們的老公在外面包養瞭好幾個小姑娘,根本不回傢。她自己也剛被包養的小年輕給甩瞭,還被騙瞭一些錢。還說今天本來沒有打算要見我的,是想來陪她的,可是兩個女人在一起又覺得沒意思,所以就想起我來瞭。
我心想,姓張的這個騷娘們不是因為剛被小白臉甩瞭所以就看上貌似老實忠厚的我哥瞭吧?
中間放舞曲跳舞的時候,我故意蹭瞭蹭蘭絲巾的胸,的確不是假的,軟乎的很,這對奶子應該是做打奶炮的上好材料。突然,我想起瞭一個很有名的日本女優,專演有碼片的那個巨乳系熟女,叫什麼來著,對,叫北原夏美的跟蘭絲巾倒是有幾分相似。想到這我的雞巴跳瞭跳,有瞭點反應,不過因為昨天晚上努過勁兒瞭,沒有硬起來,反應不大。
我哥雖然唱歌不行,但是跳舞很在行,因為我們傢門口就有一傢職工舞廳,我哥沒事兒就去那裡打發時間,稱不上舞林高手吧,也是相當有水平的。我為瞭擺闊,開的是一間大包廂,空間很寬敞,他跟那姓張的娘們跳得很起勁兒,越摟越近乎,眉飛色舞的。
蘭絲巾見瞭,就問我哥的傢庭情況,我還是那一套,說我哥有傢有口,不過感情不好,是因為孩子勉強在一起生活。蘭絲巾曖昧的笑笑沒說什麼。
唱歌唱到快10點,蘭絲巾表示想走瞭,可是那姓張的卻意猶未盡說反正明天是周末,大傢都不上班,強烈提議去打麻將,說好久都沒有打瞭,手癢的很,還說從牌品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我問:“打多大?”
姓張的說:“自己人打著玩兒,你們吃死工資的也沒錢,就打二四八,這是我們這比較流行的打法,一路硬報,平和二十,連六四十,一條龍八十。沒有風將,胡牌很快,也簡單。誰點胡誰掏錢,自摸三傢都給。”
別看不大,但是可以加註。一晚上輸贏兩三千很正常。
我心裡暗笑,心想這下這幾天的花銷應該能找回來。因為我哥麻將打得非常好,年輕的時候號稱我們傢那一片的賭神,會算牌還會擺牌,我們傢那一片很有人敢找我哥打麻將。我的水平比我哥次多瞭,但是我想應付這兩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而且好像最近運氣不錯。上廁所的時候我哥問我,準備大贏還是小贏,放水不放?我說第一回見面,先保證不輸,贏個千把塊就算瞭,贏太多也不好。
姓張的娘們說今天是周末她兒子在傢不方便,要不是就讓我們去她傢打瞭,說她平常都是去桑拿裡打的,連洗澡帶玩很方便,還說她請客。蘭絲巾有點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姓張的在一邊攛掇,也就勉強答應瞭。
我們這個北方小城桑拿城很多,特別是在城市邊兒上的那些桑拿城,地方很大,價格很便宜,便宜到你都不敢相信,18塊錢凈桑還帶搓背,開個帶洗手間帶麻將桌帶兩張床還帶電視大休息室一晚上幾十塊錢。四個人去玩帶酒水茶水也不過貳佰多點。哈,生活在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處。一個月有三千塊收入就能活的很滋潤。
洗澡的時候,我哥對我說那個姓張的娘們好像對他有意思能拿下,估計今天就的上床,麻將也不能打一晚上不是,肯定要睡覺,睡的時候讓我領蘭絲巾再開個包間。還問我要不要再吃半片,他帶有。
我說:“再吃我就吃死瞭,不吃瞭,今天我不幹,你幹你的吧。”
洗完澡在休息室會合,蘭絲巾換上桑拿服因為沒有帶奶罩,兩個奶子更是呼之欲出,洶湧澎湃,不過下垂的厲害,是典型的吊鐘巨乳。從頂起來的兩個凸起還看得出來他的奶頭應該很大。姓張的娘們是個飛機場,寬大的桑拿服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像架在竹竿上。
按照我們哥倆商量好的對策,開始的時候我們故意放放水,讓兩個女人先贏幾把,給她們點甜頭嘗嘗,讓她們以為我們倆好對付。我們表現的很收斂,裝得連牌也摸不出來,手很潮的樣子。姓張娘們打牌很油,出牌速度很快,還叼著煙卷,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我估計她的手這幾年除瞭扣自己的屄就是搓麻將瞭。
不過經過我觀察,她打牌還算規矩,水平也就那麼回事兒。蘭絲巾一般水平,看來平時也玩。
幾圈之後,我們哥倆開始發揮,我運氣就是好,想什麼來什麼,怎麼打怎麼有,就算撒篩子的時候沒有拿到我哥擺好的牌,牌型也不錯,經常自摸。沒一會兒我就贏瞭小一千塊。我哥也連連發威,經常做出一條龍,也頗有斬獲。姓張的不服氣,而且打的小她也不在乎,就一直加註,不過越加她輸的越多。到後來,我就又開始放水,蘭絲巾給我點炮我都不胡瞭,當然我有意無意的讓她知道這一點。
打到晚上三點多的時候,蘭絲巾有點扛不住瞭說想睡覺瞭。姓張的娘們說不行,以前從來沒有輸過這麼慘,不是錢的問題,是不相信最近運氣這麼背,還要繼續“上訴”其實我們沒有贏多少,後來就一直放水,兩個總共也就是贏瞭不到兩千,不過也就是姓張的一個人輸的多,蘭絲巾基本上沒出錢。
我哥趁機說:“要不,咱倆再開個包間玩二人麻將吧,一百塊一盤的,那樣快。我們這兒的二人麻將就是隻用萬餅條隻用兩種花色,成牌的時候必須清一色”姓張的立馬同意,起身就拉著我哥要走。
我趕緊說:“你倆還是在這玩兒吧,這裡煙味兒太大。”
然後就拉著蘭絲巾出去瞭。
出來以後我趕緊跟蘭絲巾表示我給她開個包廂休息,然後我去大廳睡沙發。
蘭絲巾紅著臉說:“沒事兒,大廳太吵瞭,你會休息不好。反正有兩張床,咱們分開睡就好瞭。”
又開一間包廂,我跟蘭絲巾又不咸不淡的聊瞭幾句,我覺得如果我太紳士瞭反而讓她誤會我沒有誠意,就上去摟瞭摟她,也沒有遭到實質性反抗,順勢就親瞭嘴兒,不過她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
我趁機開玩笑說想先驗驗貨,就隔著桑拿服去抓她的大奶子,手感真不錯,軟綿綿的,一個手掌握不瞭。
當我想伸進衣服裡進一步體驗的時候,蘭絲巾按住我的手說,她跟我是認真的,不是想玩玩就算的,所以不想發展那麼快。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今天幹她,因為,我知道幹熟女第一次必須把她肏服肏爽瞭,但是我雞巴今天不在狀態。所以就又裝會紳士,說:“放心我也是認真的,我就想跟你親近親近,我尊重你的意思。今天晚上我不會的,要不今天晚上我就抱著你睡吧。我好久都沒有嘗試過抱著一個女人睡覺的滋味瞭。”
蘭絲巾猶豫瞭一會就同意瞭,也說她也好久沒有被男人抱著睡覺瞭。
睡覺的時候我也沒有那麼老實,還是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瞭那對打奶子。真他媽的過癮,抓著這對肥奶像抓著灌滿瞭溫水的氣球一樣。我的雞巴還真硬瞭起來,頂著她的屁股。
她的奶頭也很大,當我說想親親奶頭的時候,蘭絲巾拒絕瞭,說:“你答應今天不那樣的。”
她感覺到瞭我的硬度。
我也沒有勉強,也實在有點累瞭,就抓著這兩個奶子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