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妻子在孩子出生後,安靜瞭半年,沉浸在做媽媽的喜悅中。但是因借種而得到的另類快樂,卻在我們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瞭勝於平常的快感而無法抹去。

  隨著5月夏季的來臨,那一直壓抑在我們身體深處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帶走瞭,久無性生活的我們,被晚上透窗吹過的熱風弄得春情蕩漾,在看瞭一盤A片碟後,我輕輕向她耳語說:「給你找幾個帥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欲迎卻退的假裝嗲怒,而是不再說話,把頭埋在瞭我懷裡,不做聲,我知道她是心裡癢癢瞭,順手探到她小褲裡,結果竟然濕瞭一片。

  我親瞭她一口,然後對她說:「走,去天樂園去。」

  天樂園是離我傢不遠的一個歌舞廳,大概在11點左右跳第二場的時候,我們去瞭。晚上的天樂園D廳人真是太多,我們先後進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帶裙子,生完BABY還略顯發胖的身子,在夜晚D廳的燈光下倒是越發有一種別樣風情,自成一種少婦的風韻。我在二樓找瞭個高位要瞭一瓶啤酒,然後目送著妻子隨著人流進瞭舞池。

  很快地,幾個因為跳舞而熱得光著膀子的男人圍在瞭她周圍,一個高個男人時不時還和她嚷嚷著什麼,可惜音樂聲太大,什麼都聽不清。妻子也是要時不時把耳朵朝他側過去好像回幾句。十幾分鐘後,在猛烈的搖頭樂中,那個男人就把雙手搭在妻子的腰上,兩人使勁地合著音樂扭擺起來,頭甩得好似擺的鼓。

  跳瞭一陣後,那個男人拽著另三個男子和我妻子一幹人離開瞭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臺那,妻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

  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瞭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辭瞭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瞭舞池裡。

  一會妻子自己離開瞭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生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瞭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妻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

  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瞭。你自己要註意安全啊。」

  妻子說:「好吧,我自己會註意的。」

  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瞭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瞭一瓶酒,繼續喝起來。

  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隻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後瞭,看不清他在幹什麼,隻看見妻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

  繼續瞭大概十幾分鐘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妻子兩眼迷離,估計喝瞭兩瓶之多。我隻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妻子的頭發朝門口走去。

  我也沒地方可去,隻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瞭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瞭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瞭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瞭。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

  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生間,我裝做也是去衛生間走在後面,進瞭衛生間我進瞭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瞭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瞭,吃你的瞭嗎?」

  「沒,我射進去瞭。好像把二哥的也吃瞭。真是行!」

  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瞭,我也出來瞭,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瞭。

  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佈瞭,我問怎麼瞭,才知道已經12點多瞭,他們規定12點收臺佈。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瞭廁所。

  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陰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瞭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龜頭上噴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妻子身體裡射精時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這個大傢夥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瞭,在服務員去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瞭一眼,見妻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瞭下來。

  在我回傢後一會,妻子就敲門瞭,我一開門,妻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瞭,腿發軟。」

  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瞭,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瞭。

  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

  妻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妻子的陰道,一股濃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陰道裡濕乎乎的。

  妻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妻子頭上,叫妻子舔他肛門。

  我第一次聽說妻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妻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射進我嘴裡瞭,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射我嘴裡瞭,還叫我吃掉,不許吐。」

  「你就吃瞭?」

  我問她。「是啊,吃瞭,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瞭,他們也射瞭。」

  「好吃嗎?」

  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

  我繼續問妻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

  答:「是一個膀子紋龍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後來插進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個,一定受不瞭,他,又來得猛,一下子不適應的話,肯定會疼。」

  我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刺激妻子,於是馬上問她:「那和你那兩個理工大小情人比呢?」

  「感覺不一樣,趙他們溫柔得很,好像我主動一樣,今晚這幾個男的都挺會弄的,可能經常搞女人,很有經驗,力量也很大。我也來瞭好幾次高潮,現在還發暈呢。」

  安靜瞭幾日,妻子又開始騷動起來。問她怎麼瞭,說是有點想那天的事情,我說你到底是想具體的人還是想那種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種事情,我於是說,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還去天樂園,一定不要讓熟人看見,還有就是註意安全啊,如果對方比較安全,你可以帶回來,還有我要在場,其實最後的話是我自己想見識見識才說的,妻子都答應瞭。

  非典過後的頻繁出差,使我忙到現在才寫這些東西。這期間妻子常常去天樂園玩。據她說,那天晚上的那幾個男人也是天天去天樂園玩的,後來認識瞭,也知道我老婆結婚瞭,隻是妻子騙他們說,我長期出差,不能回來,熬不住寂寞才出來玩的。

  她和那個二哥特別好,一個月中,來過我傢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後單獨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對他的技巧津津樂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說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來傢瞭,不過消停幾日,妻子一緩過來,卻又想他得厲害。

  我就納悶,這個東北男人到底有多厲害?能讓妻子雲裡霧裡被灌瞭迷藥一般戀著他的「好」。於是,和妻子提出,帶回來,我想見識一下。妻子跟他說瞭我的想法,他回話說,可以。他還沒在別人丈夫面前上過別人妻子。接著約時間,定好,一個下午,他來我傢。

  他來的時候,酒氣不小,估計中午喝瞭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後,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傢瞭,大鬢角夾著一個手包,穿得很光鮮。妻子催著他去洗澡。當著我面,他脫掉T恤,豁!一條蟠龍從胸口紋到後,他隻穿著短褲去瞭浴室,洗完澡後裹著浴巾直接去臥室瞭。

  這期間我們基本沒說話,他也沒怎麼看我,我心裡有一絲不快之感冒出來,想發作還是忍下去瞭。我一直抽著煙,看著他光著大腳從我面前過去,他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很傲然的樣子。第一次見面,我就被這東北男人甩瞭面子。

  媽的,我自己找的,活該!

  以前那些來我傢,或者是我們見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點拘謹和見怯,一般是熟悉後才比較密切些。而這個大鬢角如此的漠視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陰暗心態,一定早已提出結束這個遊戲。不過想歸想,臥室裡的動靜已經有瞭,妻子的癢叫聲已經起來瞭,我推開虛關的門,像一個竊賊溜進瞭臥室。

  床上一個紋著龍身寬闊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鬢角反著一隻手扣在妻子的穴裡,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擠的向四周綻開,像是廚人揉壓下的面饅。妻子的腿在他的摳弄下,不住地顫抖,張開又並攏,大鬢角的手上已經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濕潤。妻子雙手緊擁抱著大鬢角蹲著的大腿,嘴裡的呻吟聲被大鬢角的屁股往前一頂而嘎然止住。

  大鬢角的屁股在妻子的頭前懸動著,後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頭斜頂著墻,向下抽動著送進妻子嘴裡的陰莖。大鬢角分開的腿間,看得清妻子賣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莖,大鬢角的陰莖已經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莖體在妻子往日被稱為人見人笑的可愛小嘴的嘴唇中緩進緩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過後,再也沒提過讓她口吮過,沒想到妻子現在的嘴巴這麼好。大鬢角手扶著墻,屁股緩慢地壓下升起,粗黑的陰莖在妻子的唇間帶沾著潤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復插入妻子的嘴裡。在一次大鬢角的過深的壓下後,妻子的喉間被無聲的咳嗽顫抖著,大鬢角於是將陰莖抽瞭出來,扶起我妻子的碩腚,反過妻子的身子,將妻子曲下,分開妻子的腿,駕輕就熟地將屁股一送,那個黑乎的陰莖便進瞭妻子濕潤的體內。等他的壯物切實地進瞭妻子後,蠻魯的沖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沖擊得搖碌不止。

  我脫光衣服上床,將頭探入妻子的腿間,得以清晰地看見妻子被大鬢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著我的身子,將嘴含住我早已勃興的肉棒。重開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興奮得一時閉上瞭眼睛,頭頂的撞擊聲中夾雜著稀乎的黏液聲,連大鬢角凸於陰莖外尿道的輪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見到一個男人進到妻子的體內從末有過,已經見慣的妻子的陰道今天分外地誘人,不是陰道本身的誘惑,而是這個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別的男人身體進入的情景使得這個小口散發出從末有過的魅力。

  大鬢角緞色的陰毛擦刷著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陰唇的肉,蕩晃著的雙丸時時沖拂著妻子陰唇下萋萋的軟毛,妻子濕滑的淫液使得大鬢角黑粗的壯物象遊動的海蛇在妻子的身體裡竄進竄出,妻子的腿間流滿瞭油亮的液水。好幾次,大鬢角抽拔得過大,龜頭差點頂到我鼻子上,那股從妻子身體裡帶出的特殊性味差點讓我噴湧而出。大鬢角的猛力插進使得他陰莖上的肉膚被妻子陰道口的緊肌頂集褪在陰莖的後部,於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後更像是一個變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陰唇的外口,而這個肉栓的內質確是密密實實地挺進在妻子的身體裡。

  在兩個人的交合處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爾窺見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時見慣的妻子的內肉,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卻是格外芬媚。此時任何的語言絕對是多餘,妻子透著滿足的呻叫聲才是最好的催情劑,插進妻子身體裡的這根久在女人肉穴內錘煉過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極盡歡娛,幾近癱軟,慢慢地雙腿劈開身體壓在我身上。大鬢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轉在床邊,自己下床,分開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於是便看見胸前的那條龍又開始張牙舞爪起來。

  我被妻子壓得不輕,乘此機會舒一口氣,在這當口,大鬢角猛地抽出陰莖,突射出兩道白爍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時綻開出幾朵小白花。也就隻兩股,大鬢角復又插入妻子的穴內,並把妻子的身子側過,扛起一條妻子的腿,一條腿站在床上,半騎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裡猛力地夯去。

  妻子渾身抖動,在這種蠻而原始的撞擊中來瞭高潮,嘴裡倒抽著涼氣,唏噓不止,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到極點的顫叫聲在我們兩個男人間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團。妻子的屁股開始扭動起來,好像在研磨夾在穴內的大鬢角的那端,一隻腿因被扛著,於是另一隻腿開始向兩一隻腿靠去,但是大鬢角的膀子有力地壓住瞭妻子揚起的腿,妻子被壓得有點可憐,估計女人被強奸著就有點這般摸樣。

  但是從妻子輕微並連續不斷地挺臀向大鬢角身體沖壓下的上迎動作,卻能知道妻子是在快樂中的。她在尋求什麼,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換著喊著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發地興奮一般,我想如果這時大鬢角的兄弟們在一邊,她也能在這種氛圍裡讓周圍那些昂揚著的陽物能繼續地進入她溫熱並綿軟多汁的腔道。

  我瞭解妻子,很瞭解她在這種身體極度快樂中,總是身體背叛意志。經常在事後的擁聊中,提到這個問題,妻子也總是害羞中帶著歉意地說,下次不能這樣瞭。

  理智中她那婦道的理論也總是理得比誰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說,每每在那個顛龍倒鳳最窒息的時候,一種什麼都顧不上的欲念總是在極度地誘惑她向每一個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開她的身體,渴望著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襠內長得相同而形態各異的陽物向她身體下端的進入,最好是侵占地進入,但不野蠻,粗魯中保留著一份男人的溫柔。

  有時她幻想著這些進入她身體內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許是合法地屬於另一個女人,也許這個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並激情萬分的男人,就在幾個小時前在另一個美麗嬌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體的快樂和讓別的男人在她身體內釋放而獲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談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這些的床第之歡上,我酸態的心理漸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條舞動的龍終於在妻子完全的癱軟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體,在妻子身體裡浸澤多次的那根男人專門的擄物架夾在妻子的肉縫前,猛烈地幾股白色的漿液噴射在妻子的肚上,最遠的一股落在妻子的頭發上,而一些則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擋住,凝掛在陰毛上成瞭幾小滴白的漿團。

  他復又插進妻子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迸發中,隻感到妻子身體被他送進的力量頂動瞭一下,我想像著他的陽物也許完全撐開瞭妻子的穴腔,決然而然地頂通過妻子的宮頸,有著那股射在妻子頭發上的力,想是他的漿液能當然地直射進妻子的深宮內。

  我摟著妻子的盡興而柔軟的身體,嗅著妻子因快樂而散發出的攝人體香,一發而不可收拾。大鬢角在我的閉眼噴射中離開瞭妻子的身體,我耳邊響起輕微的開門聲和關門聲,東北男人盡興而歸瞭。妻子張開手臂開始摸索著我,我轉過身去,和妻子摟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