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對從妻陰道裡淌出的趙的精液似乎有點抵觸,一個剛上大四的學生對接觸另一個男人的生殖排泄物有著超出心理承受之外的想法,我看出華的猶豫,於是把沙發上的一團佈拽過來,把流在陰唇外和一些已經順著妻子腿內側往下流淌的趙的精液搽拭去,然後從陰道的縫隙處稍微用力的按下再一搽而過,有一些佈可能從妻子松腫的陰唇間刮到陰道裡的嫩肉上,妻子不由得把身子顫動瞭一下。
我朝華點瞭個頭,華把三角短褲脫瞭下來,裡面束縛瞭很久的陰莖幾乎是彈蹦著跳瞭出來,華象趙先前一樣微曲著腿,用手往後褪翻著陰莖的包皮擼露出粗圓的龜頭,而後龜頭頂在妻的陰道外,連著陰唇一起向陰道裡面頂去,妻的陰道外面被我搽得很乾凈,連她的淫水也被拭去,華的進入有些乾澀。
他於是也和趙一樣,一隻手摁扣在妻的屁股上,用拇指夠住陰唇外的相連皮膚,然後拇指一摳收,陰唇的一邊便被牽引著帶張開來,他將陰莖順著陰道的一側向妻子身體裡送去,在進瞭一半的時候,也許他感覺好瞭很多,於是把手松瞭開來,兩手握住妻的腰部,迎著妻子的屁股將剩下的一段陰莖也送進妻的陰道。
華子的陰莖比趙粗很多,一進去妻子的身體,妻子就敏感地感覺出不一樣,他進入對妻子來說可能不及對趙進入來得深刻,但是華那粗實的器官刺入可能更能提起女人身體原始的欲望,華隻抽拔瞭幾下,陰道裡就開始恢復瞭滑潤,原來深深射在妻陰道深處趙的精液被華陰莖前端的扁大的龜頭在密實的陰道裡抽汲瞭幾次後,漸漸彌漫和倒流到陰道前端,有一些已經被抽刮出的精液又開始順著妻的大腿往下淌,另一些則沾在華的陰莖上順著華的挺動流到他的陰囊上,並和他陰囊底下的陰毛糊在瞭一起。
沒有保險套膠膜的阻隔,陰莖在陰道裡的感覺實在是讓華感到美妙,那種真切的被又嫩又濕又熱的軟肉包裹著陰莖的感覺估計實在是讓華這個從未真實進去女人身體的他無法形容,他忙亂地和沒有章法地在妻體內快速地沖擊與抽插。
一個連續的抽撥之後,他慌亂地拔出陰莖,趕緊掐住自己的尿道,他深深地吸瞭好幾口氣,停頓瞭十幾秒,他松開掐住尿道的手指,從龜頭上面的尿道口緩緩冒出幾股剛才沒有憋住而先行流出的精液。
他蹲下身子,把頭貼到妻屁股後面,他用鼻子在妻陰道口聞瞭一下,也許他想給妻子的穴口再次好好地舔弄一番,不過看得出來他對趙先前排在這裡的精液的腥氣味實在是忍受不瞭。猶豫瞭一下,站起來,用龜頭在陰縫處旋蹂瞭一下,最後合著那些黏液非常容易地將整根陰莖頂滑瞭進去。
此時的妻子跪著的兩腿突然一軟,全身重重地壓在沙發上,兩隻手抱著趙的頭,把胸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貼去,急促的呼吸裡夾著嘴裡含糊的「嗯……嗯…嗯…」聲,而嘴唇依然緊緊地擁吻著趙,她光潔的雙腿不住地打著顫,並把雙腿不時地交替地擠偎在一起,小腹也跟著急促地起伏著。華子面對妻子的高潮不知所措,挺立著從陰道裡滑脫出的陰莖站在那裡,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
我使勁把妻子的身子搬過來,翻正瞭讓她躺在沙發上,還是第一次她和華的交合姿勢,高潮後的妻子全身癱軟,也不再有一點主動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輕輕而慢地撥開,華接著熟練地把她的腿架在沙發的背上,此時的妻子不動不聞全沒有剛才的熱烈,我看著窄小的沙發,就對華和趙說:「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沒用我動手,這兩個體育系的小夥子就把妻搬到臥室裡瞭,我把妻子放在床的邊沿,就著他們的幫助,將一隻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趙說他去衛生間小便去瞭,估計憋瞭好長時間,華子的陰莖還在那裡挺拔著,一點都沒有變軟,估計他不宣泄出來是不會軟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邊,將妻子的左腿輕輕但是卻牢牢地架分開,華子也用一隻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腳腕處,妻子的雙腿被我們架分開來,先前趴在沙發上時陰道裡流淌出的趙的精液很多都集粘在她肉縫前的陰毛上,淌到腿上的精液水分已經揮發瞭,隻留下幾道微微發著晶亮光澤的精液流淌過的長跡。
華子把著陰莖在妻的陰唇前試頂瞭一下,然後妻徹底放松的陰道便把他那看著很是粗壯的肉棒輕易地包容瞭進去,一直到他的根部,異常滑暢的陰道使得華子馬上開始做起抽插的動作。我讓他對她盡量地輕柔,而華子則更喜歡看在抽離出陰道口時,他圓滑紫漲龜頭上那圈肉實的頭箍插刮著大陰唇的邊並帶撥開來的情景。他反覆地做著這個動作,龜頭回返時擠迫著妻子陰蒂的動作又讓妻子開始出現輕微的顫動,妻子重又出現的細微呻吟讓華子受到瞭某種鼓舞,他努力地想把這個動作做得更到位,並不時調整著刺入的角度來查看妻子的反映,大概發覺妻子在他平行著與陰道插入時呻吟得最是綿長,於是他便積聚起胯間的力量,腰部連帶著前端的肉棒在妻子的陰道裡反覆轉撐。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顫動點著瞭華子迸發高潮的導火索,難以抵抗的痙攣和強力的收縮出現在妻子濕熱的肉穴中並燒灼著華那根劍拔弩張到極點的陰莖,在快感峰頂華再也控制不住來自輸精管的本能收縮。他像先前的趙一樣把肉棒高速地在陰穴夾壁中猛烈地來個最後幾下摩擦,貪圖一下這高潮前最後幾秒由憋擠肌肉帶來的男人自我感覺中最輝煌的時刻。隨後,他腹底深處被他緊緊刻意禁錮的某個關卡終於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熱流沖擊開來,爭先恐後的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激而出,註入進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貫穿瞭大半的陰道的後穹。在噴射中他於是也撲伏在妻子豐潤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張開雙臂抱住身上這個給她帶來迫壓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終帶給陰道的是同樣的沖擊和激射。僅僅從高潮的愉悅來談,一個俊帥的男人和一個醜俗的男人的器官給一個女人帶來的快感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而華給妻子帶來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繼續感覺先前趙和她第一次高潮的過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軀甚至都和趙相似般的結實。
華的陰莖在妻陰道裡的激蕩越來越弱,精囊排空後的虛脫感牽帶著華逐漸的萎縮。趙在浴室洗澡的聲音也傳進開始恢復平靜的臥室裡,片刻後,華從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夾架在他腰上的雙腿順著他仰起的身軀而無力地滑落到床上。在華陰莖後部抽離出來的時候,華完全軟縮的陰莖上縐結的包皮如同像一條會吸取女人陰穴汁水的螞蝗一般被牽拉出妻子的陰道,而被牽帶出的一條黏絲也在華起身後從他龜頭和妻陰道間斷瞭開來,隨後華輕步出瞭臥室,悄悄的帶上瞭門。
妻子像一條虛脫的魚躺在床上,張仰著腿,還保持著華抽離開時的樣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陰道的口裡,妻子微微紅腫的唇邊張著,那些先前被排送進去的華的精液從微開的唇邊下縫慢慢地向外淌著,外面的精液流出以後,裡面的精液繼續向外面湧出,夾雜著一簇簇的細微的泡沫,好像「紅粉佳人」浮在酒頂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著瞭,我給她蓋上被子,她開始發出沉睡才有的唏噓聲,我捏手捏腳地出瞭臥室。
趙已經穿好瞭衣服,坐在客廳裡,華子則繼續在浴室裡洗澡,我問趙今晚的感覺如何,他說非常好,並回問我他的同學華子怎麼樣,我說也不錯,我故意逗他說:「嫂子好像挺喜歡你啊。」
他說:「怎麼可能。」
隨後他問我那次借種後孩子的事情,我說:「你嫂子懷孕時感冒瞭被查出有感染輕微的流感病毒,對大人沒事,但對胎兒有60%的至畸性,後來忍痛流掉,還是一個男孩。」
聽到這裡,他流露出非常遺憾的表情。
這時,華子洗好出來瞭,激情過後的大傢都恢復瞭剛見時的客氣,趙示意我他和我們以前的借種的事情華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華面前提起,然後他們告辭回去。
我送走他們,然後進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時候,在廢紙簍裡看見卷成一團的被華拋掉的那個保險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經化成一灘渾濁的稠水委屈地擠在那個皺巴巴的膠皮小套裡。我用手指提著膠套的口端,把它拎瞭起來,迎著浴室裡100瓦的修面燈,可以清晰地看見那些渾濁的漿體從貼在一起的膠壁間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匯合,最後把積滿精液的小囊鼓脹得飽飽地。看著這些被丟棄的華的「東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進妻子穴裡的並充盈著滿滿陰道的並倒溢到陰道口外的那些趙和華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進臥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原來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漿液已經沒有瞭,妻子屁股底下多瞭一灘濕濕的痕跡,陰道前原來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經沾結在一起,摸著硬硬的好像擦瞭2號摩絲的頭發,我把她的陰唇扒開,陰道裡還有著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殘留在穴內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後的稠水在我一分開肉壁的時候,就開始往陰道深處的孔腔裡淌去,估計剛才積盈在這裡的大量的華和趙的精液已經液化成濁水,並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裡被華子丟棄的膠套中的排泄物最終匯淌到小囊裡一樣,這些精流慢慢地淌過熟睡中的妻子陰道盡頭的宮頸,最終匯集在妻子溫熱綿軟的子宮裡。
我靠在妻子的臉龐旁,看著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爾翹動幾下,不由地想,誰能知道沉浸在夢鄉中的妻平靜的身軀深處,有一個溫熱綿軟的地方,有億億萬萬的精蟲充盈在這裡,代替把他們排送進來的主人繼續行使著侵入這個婦人身體的使命。
雖然他們的主人已經離得很遠很遠……
雖然他們的主人明天依然會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會和別人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