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那次不小心和皇後進行一場時間短暫,卻無比刺激的“短打”性愛,可是那時候我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再者,我當時並沒有在她花心深處盡情釋放我的寶精,所以我應該不算推倒皇後吧?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皇後推倒我才對吧?唔……算瞭,不管最後是誰推倒誰,終究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而且隻能永遠放在我心底深處,成為我這一生最難忘的回憶;然而,當我面對兩女對我投以狐疑的目光時,還是得想一套合理的說辭搪塞過去才行。
我眼珠子轉瞭轉,隨即說道:“娜娜,你難道忘瞭公主委托我縫制兩套禮服的事?”
“嗯,你好像說過這件事,可是它跟你被通緝又有什麼關系?”
我不急不徐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張圖榜呢,非常有可能是公主找人張貼的尋人啟事。”
“怎麼可能?!會不會太誇張瞭?”
我輕輕嘆瞭口氣,道:“欽……皇室貴族的思維和我們平民老百姓不同嘛。我們認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們眼中或許就覺得很正常,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我頓瞭頓,看瞭兩女一眼後接著道:“嗯……我們與其在這裡胡亂猜測,不如直接進宮找她求證。”
“什麼!進宮?老公,你有沒有搞錯?”
“廢柴奇!你現在還敢說你跟公主之間,沒有任何曖昧關系?”
面對兩女的激烈反應,我隻是撇撇嘴,隨口說句:“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後就不再理會她們,徑直抓著那張皺巴巴的通緝圖榜,前往蘇裡亞帝國的權力中心一哈瓦那宮。
抵達目的地後,我再次利用城防巡守軍交接,警覺性較為松懈的時刻迅速潛入皇宮,來到那楝三層樓房左側的外墻前停下。
花瞭一點時間摸索,打開瞭“偽墻”的機關進入狹長的晦暗甬道,小心翼翼地來到凱薩琳的工作室外,然後我就憑著之前的印象,學她伸出瞭手摸索撫按著石壁上的隱藏開關;當耳邊聽到喀啦輕響,我便在沉悶的石塊移動轟隆聲中,看到面前的石門緩緩向旁邊滑開。
我斜立於石門外,等瞭好一會兒,確定四周沒有異狀,我才松瞭一口氣,暗嘆:“呼!還好出劣僅右吳叔計從墻壁、石門忽然射出主盡刖、飛石……的危險機關。”
一進門,我就看到一個盤起瞭那頭黑發的年輕女孩,正斜歪著頭,站在一具套瞭華麗禮服的木制傀儡前。
我閃進那道約兩人並肩而入的長方形缺口,雙手環胸站在門口,凝視她的背影好一會兒,見她似乎因全神貫註於眼前的服飾,所以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的異狀。
於是,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她身後,碎然抱住她的嬌軀,在她耳邊獰笑道:“桀桀桀!高貴的公主殿下,需要我幫忙嗎?”
“啊!是你!你怎麼進來的!快放開我!”
我緊摟著她掙紮緊繃的身體,將她翻轉過來,順勢壓在工作臺上,緊盯著她那雙紫色的瞳孔道:“公主殿下不是非常想念我,所以派人在大街小巷貼出小民的尋人啟事嗎?我今天一早起床看到你貼的圖榜後,就立刻冒著生命危險,潛入皇宮找你呀。不曉得公主殿下這麼急著找我,是不是已經答應小民的要求呢?”
“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瞭!”
盡管她對我厲聲警告,但我從她那雙紫色的瞳孔裡,讀出瞭她內心的恐懼之情,因此我便有恃無恐地繼續壓在她那柔軟高貴的嬌軀上,並故意發出淫邪的笑聲:“桀桀桀……高貴的公主殿下,外面根本沒有半個人影,你打算叫誰救你呀?
是這些一動也不動的傀儡呢?還是你也懂得死靈召喚術?己“我、我!誰說這裡沒人!淫姬姐姐,淫姬姐姐!你快出來呀,有人欺負我!”
驚惶的呼救聲甫出,工作臺旁邊原本無門的石壁,忽然緩緩滑開,同時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桀桀桀……哪個不長眼的傢夥這麼大膽,竟敢欺負我的妹妹?”
彷佛獸爪摩擦晶石的嘶啞尖嘯,刺得我耳膜生疼,隻不過那熟悉的聲線,一下子就掩蓋住我內心的驚惶。
當那張令人屏息的妖艷俏臉出現我面前時,我難掩內心地激動,忍不住放聲大叫:“淫姬姐姐!你……你真的活過來瞭?”
沒想到對方瞟瞭我一眼之後,卻皺起瞭眉頭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咦?你難道不是蕾妮雅。亞凡提尼。普拉達?”
這句話剛說出口,被我壓在工作臺上的公主隨即驚呼道:“你說什麼綺她是‘淫姬美神’!怎麼可能?”
我訝然地瞟向她,以疑惑的語氣問道:“咦?難道你也聽過淫姬美神?”
“廢話!她的事跡這麼有名,我怎麼可能沒聽過!可是……她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活瞭幾千年的老妖怪呀?”
我納悶地問道:“那你為什麼叫她淫姬姐姐?”
“她自己說的。”
“哦?”我正想追問下去,站在我對面的妖艷女子忽然出聲道:“凱薩琳妹妹,你們到底在討論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直到這時,一直被我壓在身下的凱薩琳才醒悟過來,接著便扯開喉嚨大叫道:“淫姬姐姐,先別管那個瞭,你快叫這個賤民放開我呀。”
妖艷女子聽完她的話後,隨即看著我道:“年輕的帥哥,你也聽到我妹妹說的話瞭,所以該怎麼做……我想你應該曉得吧?”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瞭幾圈,故意挑瞭挑眉毛,歪斜著嘴,發出猥瑣地冷笑:“嘿嘿嘿……漂一兄的大姐姐,你憑什麼叫我放人?”
“你敢不放?好!”
陰冷得令人發怵的“好”字剛出口,一股強勁的氣流陡然撲向我的俊臉,令我不得不松手後退。
向後滑出幾步,原以為她解除凱薩琳的危機後就會適可而止,沒想到她一擊不中後立即踏地而起,整個人便有如一支脫弦的利箭朝我急射而至。
見她那曼妙的嬌軀,眨眼間已距離我不到一公尺,而那雙白哲粉嫩的柔芙也立刻改劈為轟,儼然是一招想置我於死地的殺招。
由於事發倉促,我隻得蹲步側身,及時讓過她霸烈的拳勁後,我馬上以手刀揮斬她的手腕。
盡管我無心傷人隻用瞭不到兩成潛勁,但無論速度與力道……我想站在對面的,即便是五階五級的武士強者也不敢小觀。
眼看這一記手刀倘若砍實瞭,我怕那隻纖細柔滑的玉手就此廢瞭;然而,如果她真的是我所認識的蕾妮雅,那麼這一招對她來說,根本不具任何殺傷力。
出奇地,那隻霸烈的粉拳彷佛不懂得拆招撒招般,依舊去勢不減地往前沖,以至於我的手刀,就這麼分毫無差地砍中瞭她的手腕。
剎時,隻見妖艷女子捂著手腕,不顧形象地在地上打滾,並且發出淒厲地慘號聲:“啊!”
“奇怪?難道她真的不是淫姬美神?”內心大感疑惑與納悶時,我好心地走到她身邊蹲下,以關切的語氣問道:“喂,你還好吧?”
“桀桀桀!你上當瞭!去死吧!”
得意洋洋的刺耳尖嘯言猶在耳,我隨即感受到一股灼燙的氣流,朝我的胸腹之間迅速逼近。
在這刻不容緩的危急時刻,我迅速朝旁邊側空翻幾圈落地後,立即以妖精語吟唱出:“以我之名。暗拉網拉。束!”
元術咒語吟畢,兩手同時朝她頭頂虛揮,一張淡黑色的大網立即出現在她頭頂上方,並且朝她當頭罩下。
沒想到她卻不躲不閃,任由網子罩在她身上;不僅如此,當她的目光不經意瞟瞭我一眼後,隨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喃喃自語道:“咦?剛才的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你真的聽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問道。
從她忽然從墻後冒出到現在的言談舉止來看,怎麼看都像那個死在妖精族手裡,但我後來施展重生手術,試圖讓她重生的“淫姬姐姐”;隻不過她見到我,以及與我交由手的情況來看,她又好像不認識我;然而,她又對我所吟唱的元術咒語有印象…
假如她真的是我所認識的蕾妮雅,那麼以她目前的狀況判斷,極有可能是患瞭“選擇性失憶”之類的病癥。
為瞭印證心中所想,我馬上走到凱薩琳面前,拍拍那張早已呈現目瞪口呆狀態的俏臉,問道:“喂!公主殿下,我問你,你們是在什麼樣的場合認識的?”
“什麼?哦,我在莫河森林遇到她的。”凱薩琳隨口說著,可是她的精神卻恍惚不定,似乎還陷於剛才超越她理解范圍的情景當中,無法自拔。
盡管凱薩琳透露的訊息不多,卻已說出瞭重點所在:假如她沒說錯的話,那麼我可以肯定被我網住的黑發女子,就是我找尋已久的蕾妮雅;換句話說,我隻要找出強而有力的證據,就能證明我所言非虛。
想到這裡,我心中已有瞭計較。
我慢慢踱到女子面前,緊盯著她道:“淫姬,你還記得我嗎?”
“你?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我故意板起瞭臉孔,厲聲道:“賤奴!沒想不到才幾天不見,你這麼快就忘瞭我這個主人?哼哼,你果然是一個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不會長記性的賤奴呀!”
“嗯?什麼主人賤奴的?你憑什麼說我是你的賤奴!?可惡!有本事就放開我,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法克!你竟然敢對主人無禮!哼哼……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什麼都忘瞭,那麼就由你的主人一我一古奇。凡賽斯,幫你找回所有的記憶吧!”
隨著話落,我掃視這問工作室一圈,隨手拾起瞭原本丟棄在地上不用的廢佈條,將她雙手反剪於背後,接著以熟練的“軀甲縛”手法將她五花大綁,再將幾條廢佈條搓捻成鞭,立即提鞭揮向黑網裡的女子。
暗含少許潛勁的佈鞭打在女子身上,立刻發出“啪咯”的清脆聲響,緊接著就聽到她吃痛地慘號:“啊!”
“怎麼樣,記得我是誰瞭嗎?什麼!你還記不起來?你難道忘瞭,以前你最喜歡我用鞭子打你耶!唔……該不會是材質不同,所以你才沒什麼印象?”
“啊!好痛!你快停手!”
既然起瞭頭,哪有馬上說停就停的道理?況且提出這個要求的,還是我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騷浪性奴,我更不可能聽她的話瞭!
因為我怕萬一被性愛調教師的同業們知道瞭這件事,那麼我以後也不必在業界混下去瞭。
經過不到十秒鐘的短暫思考後,我不得不硬起心腸,再度用力揮下緊握在手裡的佈鞭。
當鞭梢散成瞭一條條的碎佈條,不斷打在女子身上時,那張令人屏息的妖艷臉蛋,頓時轉為扭曲痛苦的表情,惹人心疼憐惜不已,但我知道一事實並非如此!
對於一個已習慣重口味調教的性奴來說,她的身體,就是幫助她恢復記憶的最佳輔助工具。
原因無他!
人們對於痛苦、悲傷、絕望……等負面情緒的感受最為深刻,反而容易遺忘瞭快樂、驚喜、歡愉……等讓他感動的正面情緒。而肉體所遭受的痛楚,更能讓女人在內心深處留下難以抹滅的烙印。
正當我臨時打造的佈鞭不斷打在她身上,破空的咻咻風切聲,清脆的啪咯聲響,與女子的哀號聲,在這閑密閉的工作室交織成一曲,令人聽瞭為之膽寒的《悲慟交響曲》時,原本呆若木雞的凱薩琳,忽然發出震天價響的尖叫。
“啊!求你不要再打瞭!凱薩琳保證以後會乖乖聽話!爹地,求求你不要打媽咪……”
聽到最後那句話,我不禁停下手回頭看她,納悶地問道:“什麼爹地媽咪的?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彷佛意識到自己失態的模樣,凱薩琳隨即岔開話題道:“你……你為什麼要打她?”
心念流轉間,我不動聲色地對她說道:“這種賤奴,就需要主人出手教訓幾下,她才會乖乖聽話。”
“你憑什麼說她是賤奴?你不覺得這種行為很變態嗎?”
乍聽她的厲聲斥責,我不禁愣瞭一下!
(我變態叩怯!和你殺人不眨眼的狠勁與處理屍體的方式相比,我比較像正常人吧?)
想歸想,我當然不會把這些心聲說出來。
我回過頭,看著那淒楚無助的妖艷臉蛋,掛著兩行清淚的女子,眼珠子轉瞭幾圈,故意扯緊手上的佈鞭,將鞭頭抵住她的下巴,擰笑道:“嘿嘿……賤奴,你現在是不是記起某些事瞭?”
“嗚……你……我……”
見她的態度已沒有先前剛烈,我幹脆對她下一記猛藥。
“哼哼……你是故意跟我裝傻,還是真的想不起來?好!那我問你,你右邊的屁股,是不是有一個六芒星的紋身圖案?”
此話一出,蕾妮雅還沒開口,凱薩琳已掩嘴驚呼道:“你、你怎麼知道?”
見她露出目瞪口呆的震驚表情,妖艷女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既然如此,那我說起話來自然更是理直氣壯,聲音宏亮。
“廢話!因為那就是本大師嘔心瀝血的曠世傑作!”
隨著話落,我的目光掃向凱薩琳時,見她露出狐疑的眼神,我不禁撇撇嘴道:“你應該有看到圖案底下的簽名吧?嘿嘿……那就是本大師名字的縮寫。”
說到這裡,我陡然伸手抓住女子的裙擺,接下來一聲衣撕帛裂聲中,開口已經裂到腰際的裙擺,當下露出瞭一雙筆直修長的白哲玉腿,以及有著墨青色六芒星刺青圖案的雪白臀瓣。
我故意板著臉孔,指著她美臀上的圖案,厲聲道:“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哼哼,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話說?”
“你……你真的是我的主人!?”
見她半信半疑的神色,我也不以為意,並且不疾不徐地訴說起我和她在坦加領域相遇初識開始,到她遭到妖精族強者前後夾殺致死的點點滴滴。
這則令人匪夷所思,近乎神話的故事並不長,但是在我以平緩悠揚的語調訴說下,凱薩琳頓時聽得目瞪口呆,驚呼連連。可是身為當事人的蕾妮雅,卻面無表情地聆聽著。
當我說完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凱薩琳仍半信半疑問道:“唔……她真的是死而重生的‘淫姬美神’——蕾妮雅。亞凡提尼。普拉達?”
“沒錯。”我拽拉那條綁在她脖子的佈繩,露出凌厲的目光,狠瞪蕾妮雅那雙開始變得迷茫、渙散的美眸,大聲喝斥道:“我當初要不是及時施展‘重生手術’讓你起死回生,你現在根本不可能站在這裡和主人頂嘴!”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拽起瞭蕾妮雅向後一推,而被我五花大綁,無法保持活動平衡的她立即向後跌瞭個跟槍,一屁股坐倒在地。
“喂!賤民,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凱薩琳怒氣沖沖地指著我喝斥道。
“唷陶!公主殿下,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正在教訓自己的女奴嗎?換句話說,不管我怎麼打她、罵她,都不關你的事吧?”
“為什麼不關我的事?若不是我帶她回來,你怎麼可能見得到她?賤民!我警告你,她是我在莫河森林檢到的,所以不管之前她是誰的女奴,從我檢到她那一秒開始,她就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瞭。哼哼……現在呢,你最好放開她,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哈哈哈!太好笑瞭!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笑話瞭!”我大步跨到她面前,毫不相讓地與她對視,“高貴的公主殿下,我的蕾妮雅是人不是魔寵,更不是路邊的野狗野貓,誰檢到就是誰的,高興養它就丟些殘羹剩飯喂它,養煩瞭就往路邊一丟,放任它自生自滅!再說,我已經和她訂下瞭‘生前契約’,這一輩子除非我死,否則她這一生就隻能跟隨、侍奉她唯一的主人一古奇。凡賽斯!”
正當我和凱薩琳爭論蕾妮雅的“人身擁有權”時,身為當事人的她,忽然聲嘶力竭地大吼:“無知卑微的賤人們!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