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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馭女新經

  “啊!主人……你、你怎麼忽然停下來?依、依奴好難受……求……求主人給依奴快樂……”

  看到她欲求不滿的饑渴模樣,我故意冷言冷語道:“哼哼,剛才你不是隻想用嘴巴幫我解決嗎?我已經用同樣的方式滿足你瞭,你還想怎麼樣?”

  隻見她臊紅著臉緊抿著下唇,玉腿狂躁不安地交互磨蹭,最後終於難耐欲火焚熾,輕啟朱唇輕聲道:“依奴,求……求主人……用龍槍懲罰不誠實的依奴……”

  我下巴上仰四十五度,露出鄙夷的神情斜睨著她道:“哼哼,假如我真的這麼做,好像隻是滿足你的欲望而已喔,根本不叫處罰你唷?淫蕩的賤精!”

  隻見她一手輕按渾圓堅挺的酥乳,一手悄然放在小丘下的肉芽輕撥,局促不安地看著我道:“隻……隻要主人讓依奴快樂,依奴願意接受主人最嚴厲的懲罰與調教。”

  “真的嗎?”我撇撇嘴隨口道:“假如我要你吃屎喝尿,你也能心悅誠服地接受嗎?”

  此話一出,躺靠在長型椅上的蘿莉妖精霍然坐起來,大驚失色喊道:“什麼?”

  “怎麼?不願意嗎?”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道。

  “那……那種處罰好……好惡心……可……可不可以改成別的罰則?”依娃哭喪著臉囁嚅著。

  “嘿嘿,很好!就等你這句話!”我心裡竊笑,臉上依舊面不改色道:“這可是你說的,絕對不可以反悔!”

  “嗯。”依娃頹然地點頭回應道。

  “嘿嘿嘿……那你還不快點躺好!”

  依奴哀怨地瞅瞭我一眼,便聽話地躺回手術椅,等待我滿足她還差一步就能升天的原始欲望。而蘿莉妖精那道尚未幹涸的洞口,在我吸含舔摳的撩逗下,很快又溢滿瞭透明濕滑的津液,而伴隨著淫液流量多寡的,是她那由極力壓抑的淺吟,逐漸變成瞭放聲高喊的嬌吟。

  “主人……依奴需要主人……的龍槍安慰……”

  我抬起頭,正好看見她撫胸扭腰、瞇眼浪叫的淫蕩媚態後,則不急不徐地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粗長槍頭抵住閉合的花唇,然後上下旋磨瞭幾下,藉著流淌至菊蕾的蜜液潤滑,慢慢撐開那兩道淡粉色的嬌嫩蓬門,接著硬挺的龍槍便猶如身形靈活的巨蟒,緩緩鉆進那黑暗濕滑的甬道中。

  盡管動作輕柔,但我胯下的長物每挺進一寸,女孩的眉頭就皺瞭一下,似乎那久未灌溉的柔嫩淺窄蜜穴,至今仍無法適應巨大異物入侵。

  “嘶……呼……求……求主人慢,輕一點……”女孩倒吸著涼氣,眼角噙著淚水,語無倫次地討饒道。

  我這時肩膀扛著她那雙修長的粉腿,下半身緩出緩進,槍頭輕磨柔旋那濕滑緊箍的嬌嫩膣壁,輕聲調侃她道:“嘿嘿,依奴,你到底是要我輕一點,還是慢一點,或者像這樣……”話聲甫落,我驟然用力急抽速插幾下。

  “喔……主人……痛痛痛……”被我捉住雙腿的女孩,在強力抽送下,隻能用雙手推擋我強而有力的臂膀,做出欲迎還拒的抵抗行為。

  既然已深入“精穴”,哪有空槍而回的道理?於是我促狹似地狠戳幾下後,便動也不動地讓龍槍徜徉在溫暖濕濘的花徑裡,享受柔軟緊密的包覆快感;等到依娃的柔荑放棄抵抗而緩緩垂下,我才開始抽送起來。

  “嗚……主人,你……太大瞭……依奴那裡會被主人刺穿……喔……”

  此刻我的粗長龍槍,猶如一條遁地潛行巨龍,在那沒有毛發覆蓋的恥丘下鉆探,隱然浮出一條粗長地突起,雖然感覺有些怪異,卻更增加我早已滿溢,打算在她淫穴中出的欲念。

  “嘿嘿,誰說的!雖然你的無毛穴看起來皮薄肉少,可是真幹起來卻柔韌緊實呀。你自己看……無論我怎麼刺插旋抽,完全沒有破肚而出的跡象耶。”

  女孩看都沒看,直接捂著臉哀求道:“嗚……主人,求你別再看瞭,好丟臉呀……”

  我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故意語帶嘲諷地凌辱她道:“桀桀桀……依奴小蕩精,你現在的淫態就不丟臉啦?再說,這幅‘媚精的祈禱’上的表情,和你現在一模一樣耶!嗯……不曉得圖裡的賤精是不是和你一樣,正祈禱著能夠快點體驗那種高潮時恍若升天般的快感?”

  “嗚嗚……不是!依奴不是那種人!”

  盡管她嘴上極力否認,但下半身開始主動迎合著龍槍抽插節奏的浪態,卻直接戳破瞭主人口不對心的謊言。

  “是嗎?那你為什麼要拼命扭屁股?”我撫摸著她腿上的艷麗圖案,繼續邊抽插邊調笑道:“嘿嘿,我明白瞭!你一定想向腿上的浪精學習,希望日後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性奴淫精。我說的對不對?”

  仿佛已經到瞭她所能容忍的底限般,這次回答得幹脆利落:“沒有!依奴不是淫蕩的賤精!”

  “別再否認啦!我的性奴小老婆!”

  我一改狂驟的魯莽攻勢,放下那雙因緊張而肌膚繃緊的玉腿,然後我這具壯碩結實的胴體,輕柔地壓在她那嬌小的粉軀上,雙手順勢搭上那對高聳挺立的蓓蕾,溫柔地搓揉把玩著;同時,伸出靈舌,舔吸她那泛著臊羞酡紅的耳尖,然後在她耳邊悄聲道:“天真可愛的妖精公主,我知道你礙於自己的高貴身分,所以不敢承認心裡最真實的欲望;可是你要瞭解一件事:假如少瞭公主的光環,你仍然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生物!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肯放下那份矜持,好好和我一起享受、體會做愛的快樂呢?老實告訴你,我喜歡的是熱情淫蕩的性奴老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冷感賤精公主。”

  話剛說完沒多久,懷裡的嬌軀忽地輕顫起來。

  “古奇主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銀白色劉海下的稚嫩俏臉上仰,訝然地問道。

  我在她白皙的額頭親吻,小幅度挺動下半身,邊抽插邊說道:“當然囉!否則我怎麼能成為人族的‘性愛調教師’呢?”

  經過我柔聲勸慰開導,再以輕抽淺送的方式,讓她的情欲不斷維持在即將到達高潮,卻又無法如願的臨界點的溫柔攻勢下,逼得她不得不放下那不值一提的自尊心,緊抓著我的手臂哀求道:“唔……主人……依奴願意當主人乖巧的性奴老婆,求主人讓依奴到達高潮吧。”

  如泣如訴的稚嫩嗓音,發出令我期待已久的誓言,我隨即發起猛烈攻勢,在她流淌出濕濡溫熱淫液的甬道裡,大開大闔地狂抽猛送起來。

  一時間,粗長的龍槍,仿佛一尾在雲霧裡翻騰的蛟龍,在那柔軟的膣壁裡時隱時現地遨遊著,有種難以言喻地淋漓快意。每當槍身退出緊窄的甬道,總會帶出黏膩的透明汁液,隨後再奮力插入時,除瞭耳邊聽到依娃忘情高亢的嬌吟外,下半身交合時傳出清晰地“啪啪”肉擊聲與“唧唧”淫水聲,自然而然交織成悅耳動聽的淫靡三重協奏曲,回蕩在這靜謐的密閉空間,久久不歇。

  當我將她的粉腿拉至極限,雙手緊抓那雙纖細的腳踝,以正面坐姿在她銷魂洞穴抽插百來下之後,胯下女孩的腳背陡然極力伸直,腳趾卻緊扣下彎,緊閉著媚眼大喊:“主……主人……依奴要到瞭……嗚……求主人讓依奴升天吧……啊……要來瞭……請、請主人用力一點!啊……“攀升至情欲頂峰的宣言甫說出口,女孩柔軟有力的腰肢立即反弓上抬,自然而然拉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後,便無力地癱落下來。

  雖然我還有餘力再戰,但為瞭實踐心中鋪陳已久的計劃,我非但沒有就此停下讓她喘氣休息,反而加快速度全力沖刺;直到背脊傳來酥麻的感覺,我立即從口中發出“啊……我要射瞭”的中出宣言後便放開精關,在她溫熱的花心裡,激射出積存已久的寶精。

  此刻身心完全不設防,坦然承受濃精灌溉的依娃,口中再次發出“啊……主人……給我……求主人全射進來……”浪語之際,她那具曼妙的嬌軀,又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歷經狂風驟雨般的激烈性愛洗禮後,胯下的女孩隻能無力地閉著眼睛,大口大口喘息;而我毫無保留,全數捐出寶貴的子弟兵之後,便迫不及待抽出尚未軟化的龍槍,然後趁她尚未回神之際,連忙綁住她的手腳,接著在她錯愕詫異的目光下,拿起早已擺放在手術椅旁的小平臺上的幾個小飾品,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空心針筆穿刺她那仍充血凸起的小肉芽。

  “啊!主人!好、好痛呀!”

  下體猝然遭受異物刺穿的痛處,令原先仿佛飛升至天堂的依娃,忽地墜落到淒慘的煉獄當中。盡管耳裡傳來淒厲的哀嚎,但我卻恍若未聞般,繼續將一隻約小指的指甲大小,鑲嵌瞭湛藍色晶核的墜飾穿過瞭以針筆洞穿的傷口,隨即施展“無痕接合術”,黏合飾品上的環型缺口後,再以光系治療魔法愈合傷處。

  接下來,我就在她驚疑不定的目光下,拉長她那猶如螺貝般的肚臍上緣,拿起針筆由下往上、由內往外刺穿平坦薄嫩的貝唇後,隨即拿出另一隻直徑約一截小指大小,上頭按照某種排列順序,鑲滿七彩碎礫晶核,造型為六芒星的黃金飾品穿過傷口後,再一次使用無痕接合術與光系治療魔法黏合、醫治。

  目標再往上移,甫傷即愈,再傷再愈,我以這種手法分別在她左右兩邊的嫣紅蓓蕾,各自穿上太陽及月亮造型的銀白色飾品,最後在她水滴狀的耳垂至耳尖各打瞭五個耳洞後,再為她穿上不同顏色的耳環。

  完成一連串的穿刺手術後,我喘口氣抹去臉上的汗漬,緊接著用空心針筆沾瞭特殊汁液,迅速在這些鑲穿飾品的部位刺繪各種不同功用的魔法陣。

  以最快的時間完成如此繁瑣的程序後,我看著刺繪的魔法陣圖緩緩消失,內心感到驚喜之餘,我也依照承諾解開依娃身上的束縛,同時宣告大功告成。

  相較於我手舞足蹈的歡悅情緒,此刻躺在手術椅上的依娃,卻像一具沒有生命的妖精傀儡般,一動也不動地呆望著屋頂;若不是看見她從眼角淌出的晶瑩淚珠,我說不定會以為她承受不瞭痛楚而猝然死去。

  “依奴,你怎麼哭瞭?”我疑惑地問道,但女孩仍然兩眼無神地望著屋頂靜默不語。

  見她躺在椅子上,擺出要死不活,對生命感到絕望無助的模樣,我眼珠子轉瞭幾圈,終於想到瞭個中關鍵。

  我瞟瞭她幾眼,語氣淡然道:“生氣啦?”

  蘿莉小妖精依舊面無表情,不發一語。

  “不服氣?感到委屈?”

  “……”

  “算瞭!我也懶得繼續猜下去。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不就是在你身上打幾個洞,鑲穿一些小飾品嘛……”我說到這裡,特地瞅瞭她一眼,見她終於轉頭,我不由得撇瞭撇嘴道:“我不否認剛才所做的一切是對你的懲罰,但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妖艷的女妖精竟一反先前馴順乖巧的態度,霍然對我咬牙切齒吼道:“因為你是個既冷血又變態的惡魔!”

  我毫不在乎地聳聳肩道:“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奉我為主人之前,已經瞭解我的為人如何,不是嗎?其實呢,不管你是否認同我的所做所為,我隻想告訴你,既然你已經是我的性奴老婆,又接受我其他懲罰的提議,因此我剛才所做的都合乎情理,你除瞭坦然面對接受外還能怎樣?再說,這些耳環、乳環、臍環跟陰蒂環,並非都隻是好看的裝飾品而已。”

  “什麼意思?”依娃唰地從手術椅坐起,臉色陰晴不定。

  “你很快就明白瞭。”隨著話落,我隨即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意,而且我不等她進一步開口逼問,立即岔開話題道:“好瞭,你不是想回木爾村嗎,我們可以出發瞭。”

  歸心似箭的女孩聽到期盼已久的言語,成功地轉移瞭她的註意力,飛快地從手術椅上彈跳而起!隻不過她的身形剛甫起,我隨即看到那抹嬌小的身影,陡然從半空中墜落!

  “哎喲!好痛!啊!怎麼會這樣?!”依娃一屁股坐在地上,揉搓著雪白的彈臀驚呼道。

  “嘿嘿……看樣子應該是成功瞭。”我捋著下巴暗笑道。

  “主人,難道……難道是這些古怪的環的作用?”童顏小妖精看到我嘴角漾起的深邃笑意,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聽完她的揣測之詞,我嘴角微揚,隨口胡謅道:“呵呵,我好像把增幅功用設定反瞭。嗯,我們先出發吧,到瞭木爾村之後再幫你修正回來。”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以後我該怎麼辦?”童顏女妖精惴惴不安道。

  既然已經達成瞭我心中期盼已久的願望,同時又想到她的傢世背景,尤其她老媽還握有可以送我回傢的方法……

  於是我眼珠子轉瞭一圈,心中再三權衡利弊後,連忙將依娃摟在懷裡柔聲哄勸瞭許久,她才逐漸釋懷,重新與我言歸和好。

  就在這個時候,臉上仍掛著淚痕的依娃,忽然指著冰棺裡的女子問道:“那她呢?”

  我輕拍額頭輕呼道:“啊!你不提我還差點忘瞭!嗯,你現在蹲下來張開腿。”

  “為什麼?”盡管她覺得奇怪,但還是照我所說蹲下來。

  頃刻間,擺出青蛙蹲姿的女孩,就這麼大剌剌地張開大腿蹲在我面前,直接暴露出那道無毛的粉嫩肉丘,以及鑲穿在藍晶陰蒂環下的粉色肉縫。這種姿勢對於妖精族來說或許沒什麼大不瞭,但在人族世界當中,這種當眾露穴放尿的姿勢卻是令女人感到羞恥,令男人看瞭當場產生亢奮情緒的淫姿浪態。

  仔細欣賞鑲掛在她身上的美麗裝飾品好一會兒,我終於在她不解與哀求的目光下,伸出中指在嘴裡含吮幾下後直接蹲在她面前,將濕漉漉的手指插進緊閉的肉縫中摳挖好一會兒。

  “唔……主人……你……不是說要回木爾村嗎?你怎麼又……喔……”依娃雙手緊扶膝蓋,隨著我手指扭絞的方向,忸怩不安地扭擺翹俏的美臀,一臉幽怨地看著我道。

  對於女奴提出問題,身為主人的我當然沒有必要一一為她解答。等到一坨坨濃稠的白漿,隨著我的手指從粉嫩的銷魂洞倒流而出後,我馬上拉著依娃的手托盛。接著我深深吸一口氣後,便拿起針筆刺破自己的中指,將滲出的血珠滴在依娃手裡的白漿,然後用食指攪拌和勻,立即蘸著呈現粉紅色的濃漿,滴在蕾妮雅七竅部位的元力晶核上。

  一時間,身旁的童顏妖精被我拉來拉去,傻楞楞地看著我進行這麼另類的術法,好幾次瞥見她性感粉嫩的小嘴翕瞭翕,卻始終沒有發出聲音,令我莞爾不已。

  當我在蕾妮雅右手心的元力晶核,滴下最後一坨粉紅色的漿汁後,我才放開依娃的手,以無痕接合術消除蕾妮雅身上的刀痕,再使用冰封術封住冰棺後,便和蘿莉小妖精合力抬著冰棺來到屋外。

  我走進瞭一無望際的靚麗花海,先用“土崩術”造出一個直徑約三公尺的大坑,再以“水源術”喚出湛藍清澈的水將坑內填至八分滿後,便把冰棺一腳踢進水坑裡。

  “主人,你?”依娃的臉上盡是疑惑與驚訝。

  我語氣淡然道:“我已經盡力,至於能不能活過來……就看她的造化瞭。

  嗯,現在事情終於辦完瞭,我們走吧。“隨著話落,我立刻沖回小木屋找瞭件衣服穿上,然後將房裡的書籍、財物搜刮一空,放進大魔神遺留下來,具有大量存放功能的亞空間儲物腰帶之後,才走出小木屋,神情愉悅地摟著依娃朝木爾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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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瞭暗黑魔氣加持,大魔神費心制造出來的“界中界”,此刻除瞭那座已頹壞的城堡見證它曾經存在外,儼然成瞭隻在傳說裡才會出現的專有名詞。

  換句話說,先前阻隔我們進出的那道無形障壁,現在早已消失無蹤,再也不能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

  於是我們從城堡出來後,就直接朝木爾村的方向而去;盡管依娃歸心似箭,但受制於我所下的特殊禁制,此刻她的情況,正好應證瞭那句‘即使插翅也難飛’的經典名言。

  “主人,可不可以讓依奴使用騰雲術?用走的好累呀。”

  我轉過身,看著離我約十公尺遠,正彎下腰,捂胸喘氣的蘿莉妖精,忍不住搖頭笑道:“呵呵呵,你們妖精族的體力也太差瞭吧!我們才走幾步路而已,你就喘成這樣?”

  “呼……主人,我們從小到大,若要去某個地方不是用翅膀飛翔,就是使用騰雲術移動,何必走得這麼辛苦呢?籲……籲……主人,如果你堅持要用兩隻腳走回傢的話,我們可不可以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再出發?”

  見她一副上氣不接下氣地可憐模樣,我忽然想起以前剛進入喀得爾皇傢軍事學院時,那段每個禮拜都會安排一次二十公裡的行軍訓練的情形。

  還記得當年,我也像她現在的體能一樣差到不行,所以我走不到幾公裡就故意躺在地上裝死,然後等著擔架將我抬到路旁陰涼的地方;直到行軍大隊遠去之後,我馬上從背包裡拿出零食飲料,和那些負責抬擔架的學員們一塊兒吃吃喝喝打發時間。等到行軍大隊從終點折返回來,我才假裝身體稍微好轉,然後便拖著要死不活的疲累步伐,特地吊在隊伍最後面,沿著預定路線慢慢踱回學院。

  想到這裡,我緩緩踱到她身邊,摟著她柔嫩纖細的腰肢,輕笑道:“呵呵,這次就不和你計較,等回到瞭我們人族的世界,我再訓練你習慣用腳走路。古奇凡賽斯裡·風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