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另一個……身份?”我不曉得該用什麼形容詞,既有表達我對她另一張臉的厭惡,又不會得罪她。
“那就是我所說的禁制瞭……”隻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緩緩上抬,凝視著上方的巖壁道:“我隻要走出這間書房,就會變成那副恐怖的模樣;唯有待在這裡,我才擁有本來的模樣。”
說到這裡,她落寞地嘆瞭口氣,才繼續說道:“唔……當年大魔神一方面為瞭把我訓練成他專屬性奴,一方面又怕我逃走,所以在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他就騙我吃下那顆號稱可以延年益壽、青春永駐的‘大蛇丸’,將我改造成永生不滅的‘魔靈體’;之後他就施展一連串調教手段,希望能夠在最短時間內,訓練出一名盡心盡責的管傢仆人,同時在床上又能完全配合的淫蕩性奴。自此之後,我的名字也改成梅杜莎·格那列弗·雅加達。”
如果說,這種仗著高強實力,因恰巧路過,見人陷於危難,仗義出手而救下美女的“大英雄”,事後的行事作風卻又背離俗世人道──以某種方式將她永遠禁錮於此,卻仍被她稱為好人的話,那麼我應該也有資格自稱是:帶著慈悲神心降世的──少年英雄。
聽完瞭這則充滿戲劇性的神話故事後,我表面上緩緩收起防禦架式,內心卻繼續保持高度警戒地將依娃擋在我身後,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假如馬爹利大魔神的實力真如你所形容如此強大,那我又有什麼能耐幫助你解除禁制,並且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
“因為……”蕾妮雅頓瞭頓,那雙嫵媚的明眸忽地綻放出異樣光彩,“我們已經訂下瞭‘生前契約’,從此要活一起活,要死一塊死,誰也無法丟下另一半獨活。”
“啊!什麼!我、我……我真的和你簽約啦?不對!”我伸出手將依娃攬在身後,半信半疑盯著她道:“你該不會用這招騙我吧?”
“我為什麼要騙你,這對我又沒有任何好處。”
我不以為然,冷哼道:“哼!我怎麼曉得你是不是還有其它陰招?”
話剛出口,身後隨即傳來依娃略帶稚嫩的嗓音,“古奇主人……”
“幹什麼?”
隻見那張帶著稚氣的童顏忽然從我身後鉆出來,怯生生地看著我道:“她應該沒有騙你……”
“哦?怎麼說?”
“我聽卡迪娜長老說過,以前有一個格烈芙·坦普拉·依呼加納·木爾族長曾在坦加禁地附近失蹤瞭,當時木爾族曾全族出動尋找她的下落,但隻要一接近這裡的族人都莫名其妙消失不見,怎麼找都找不到。後來大長老為瞭族人的安危著想,於是下令停止搜尋。”
“可是十五年之後,格烈芙族長突然回到瞭族裡,卻忘瞭這些年去瞭哪裡?發生瞭什麼事?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起來。直到有一天,我們村子入口外面,突然出現瞭邪魔獸殘殺村民,正當我們族人束手無策時,格烈芙族長忽然挺身而出,並展現出超越女神的力量,重創瞭吃人怪獸……”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打岔道:“這和蕾妮雅有什麼關系?”
“據說魔獸負傷而逃之後,才發現族長也受瞭無法醫治的創傷,沒多久就因傷重而亡,但她臨死前忽然清醒過來,並告誡我們千萬不要接近坦加禁地,因為這裡住著那頭會吃人的怪獸,以及一個行事作風極為變態的魔女……”
聽依娃講得不清不楚,我幹脆把矛頭指向瞭當事人。
“淫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喔,那個賤精呀。”蕾妮雅後撇撇嘴,語帶輕蔑道:“因為她不自量力想挑戰萬能的大魔神,結果主人一招就把她打趴在地上起不來;之後就施法禁錮她的靈魂,並賜給我當性奴玩物。”
“那麼依娃剛才提到‘超越女神的力量’,指的是?”
這時蕾妮雅難得收起輕視態度,側頭認真地沉思瞭一下,捋著下巴道:“假如我沒猜錯的話,極有可能是魔獸的出現,與她產生某種力量共鳴,不僅破除瞭魔神在她體內烙下的禁制,甚至將封印的力量瞬間轉換成她的元力,一舉突破瞭原有的修為,因而進入另一個嶄新境界。隻可惜,她還沒有完全吸收融合這股新力量,就一股腦將它們全部釋放出來,結果產生瞭反噬現象,最後可能是傷上加傷才死掉吧。咦,等一下!賤精,你剛才提到的魔獸,長什麼樣子?”
“我不知道。”依娃一臉無辜地搖頭道。
“啊!淫姬,既然你提起瞭,那麼我問你……”我連忙提出心中的疑問道:“你為什麼一直逼問我聖騎獸下落,它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嗯,它不在的話,我才有機會離開這裡。”
“哦,有這種事?”我心存疑惑地睨瞭她一眼。
蕾妮雅點頭道:“因為聖騎獸的工作,除瞭是主人的騎乘工具外,就是專門監督我的日常生活。因此,當我聞到你身上有它的味道,才會想盡辦法逼問你。”
當“味道”這個關鍵詞閃過腦海時,我忽然想起瞭那名曾提到我身上有魔獸的味道,而且險些將我打得皮開肉綻的妖精長老……難道,這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
我托著下巴慢慢回溯過往,思緒流轉間,驀地停留在我和蘇裡亞帝國公主,在密林深處遇到那頭龍虎淫獸的時間點。
龍虎淫獸、邪魔獸,馬爹利大魔神、聖騎獸……嗯……假設她們說的是同一隻怪獸,那麼我那個時候從它身體爬出來,身上自然沾染那頭淫獸的味道……如果我推斷正確的話,那麼一切不就真相大白瞭?
為瞭證實心中所想,我馬上問道:“淫姬,你說的聖騎獸是不是虎頭、蛇身、長著六隻腳的龐然大物?”
話剛出口,蕾妮雅隨即拉起我的手,驚疑不定地說道:“你真的看過?它現在在哪裡?”
“如果我把它吃瞭呢?”
“怎麼可能?”蕾妮雅當下倒吸瞭口涼氣,露出難以置信的誇張神情驚呼道。
“怎麼不可能!”
我隨口頂瞭她一句後,便將遇到龍虎淫獸的來龍去脈,一字不漏地說出來,等到我說完後,蕾妮雅和依娃同時露出仿佛看到異人或神獸般,兩人的目光不停地在我身上遊移打量著。
“你們幹嗎用這種眼神看我?”話剛出口,我馬上板起臉孔,以掩飾內心的不自在。
隻見依娃拍著七彩薄翅,在半空中繞著我盤旋一圈,最後定在我面前約兩公尺處,猜疑地看著我道:“古奇主人,無論我怎麼看,都不覺得你有那種徒手殺死魔獸的能耐吶。嗯……你該不會編故事騙我們吧?”
“喂喂喂!你這不懂禮節的小妖精,竟敢懷疑主人?”我沉著臉輕吼著。
這時蕾妮雅也出聲幫腔道:“哼!看來格烈芙那賤精逃回族裡後,真的什麼都忘瞭!主人,請允許我出手調教這個沒禮貌的賤精。”
我聽到她的建議後,故意搓著下巴,發出奸邪的笑聲道:“桀桀桀,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喔。依奴,你覺得如何?嗯,我真的很想見識一下,能將你們前幾代族長調教到忘瞭自己,最後淪為沒有自我意識、隻屬於別人玩物的高超手段,有沒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不!我不要!”
這句話剛在耳邊響起,依娃的身影已經“咻”地倒飛到書櫃前,雙手反貼在書架上,面露恐懼地看著我。
見她出現如此誇張的反應,我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真好玩!淫姬,你認為現在該怎麼做?”
“交給我吧!”隻見蕾妮雅嘴角微揚,露出詭異的笑容,念念有詞道:“梅杜莎雅加達拿·束拿──吸!”
隨著咒語吟唱完畢,她也同時伸手虛抓往後拉,仿佛隻要這樣做,就可以將依娃從空中拉下來。
可是過瞭好一會兒,她的臉色在我疑惑、納悶的目光下,從一臉輕松,很快就轉為凝重。
“奇怪?怎麼會這樣?”
我正要開口詢問,她卻神情嚴肅地看著依娃,雙手朝她虛抓念道:“我最崇敬的馬爹利大魔神呀,你虔誠忠心的守護奴仆梅杜莎·格那列弗·雅加達在此請您展現無上的神力,幫助我調教眼前卑劣的賤精吧!馬爹利依姆拿·梅杜莎雅加達拿·束拿──吸!”
在此同時,依娃則神情慌張地緊抓著書櫃,嘴裡不甘示弱地吟唱著:“奧黛莉坨·依娃木爾坨·石坨坨──定!”
一姬一妖的咒語甫落,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對峙著;而我,為瞭避免遭受到池魚之殃,早在她們開口剎那,已就近躲到樸實的長形桌底下靜觀其變。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兩人依舊毫不相讓地互瞪對方,可是簡樸幹凈的書房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保持著那股靜謐、詭異的異樣氣氛。
奇怪,她們究竟要不要動手開打啊?難道光靠眼珠子瞪人,就可以瞪死對方嗎?
“喂!你們別杵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好嗎?要分出你死我活的就快點打好不好,我蹲在這裡看戲也很累耶!”
此話一出,兩女竟不約而同對我大吼一聲“閉嘴”後,又繼續眼露兇光地互瞪對方。
“波魯雪特!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主人嗎?”我心有不甘地蹲在桌底,對那兩個不懂尊重主人的賤奴,咬牙切齒囁嚅道。
安靜但壓抑的氣氛持續瞭好一會兒,兩人仿佛化做兩尊面目猙獰的石像,不再有任何動作,我內心除瞭感到納悶與疑惑外,還多瞭一分看不到精彩打鬥場面的失落感。
已經失去耐心的我,頓時垮著臉從桌底爬出,走到她們兩人中間,指著兩女大吼道:“波魯雪特加三級!你們到底打不打?不打的話,就快點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嘛!兩人一直杵在這裡幹什麼,想扮石化雕像啊?”
“你以為我不想啊!”蕾妮雅竟然大聲回頂道:“但我真的動不瞭嘛!你快叫那個賤精解除禁制啦。”
“真的假的?”我狐疑地睨瞭她一眼,接著又把目光轉到依娃身上,“依奴,淫姬真的中瞭你的禁制魔法嗎?”
“古奇主人,我……我不知道……”
“有沒有施放成功,你會不知道?這怎麼可能?你們妖精一族不是最擅長使用魔法嗎?”
“因……因為我自己也動不瞭。”
“啊!你說什麼?”
有生以來,我隻聽過用眼神能夠殺死人,卻沒聽過它也可以讓人動彈不得?
嗯,這下好玩瞭!
我捋著下巴,看著兩個全身赤裸、肢體卻僵直如石像的女孩們幾眼,倏地,一個戲耍她們的念頭在腦海迅速閃過。於是我走到蕾妮雅面前,故作正經道:“唔……你真的完全不能動嗎?”
蕾妮雅仿佛洞悉到我內心真正想法,美艷的臉蛋上忽然露出驚慌的神情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想……親自證實一下。”說完,我就在她驚愕的目光下,雙手探向她那對沉甸但堅挺的巨乳。
“嗯……好像真的變得比較硬,不過我倒覺得這樣的彈性剛剛好……這種軟中帶硬的手感,嘿嘿……簡直是乳中極品啊!尤其它一手難以掌握的尺寸……嗯,如果能躺靠在上面當枕頭,應該可以幫助我輕松入眠吧?”
“嗚嗚……你……不要這樣……我……我……”
“怎麼樣呀?”我搓弄把玩那對堅挺巨乳好一會兒,之後就在她又氣又羞的表情中,右手的食指指尖輕輕滑過她的胸腹,在她下腹濃密微卷的黑色軟茸芳草上來回掃、拂、勾、拉。
“你……求你……”蕾妮雅像遭受莫大羞辱般,頓時露出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神情,哀求道。
內心贊賞她高明演技之餘,我故意漠然無視她的乞求,食指逕自一路撥草尋穴,好不容易穿越那片未經修剪的濃密草叢,越過微微隆起的小丘,左彎右繞鉆出瞭黑色草原,驀地碰觸到一顆硬中帶軟的蜜核。
沒想到我隻稍微摳弄幾下,耳邊已經傳來尖聲呻吟,剎時,一灘濕滑的粘稠蜜液,就這樣噴灑在我的右手掌心裡。
將那灘帶著淡雅淫味的花蜜攤在她面前,我語帶譏諷道:“哇!騷浪的淫姬姐姐,你如果身體不能動,那這灘腥騷濃稠的淫汁是誰的呀?”
蕾妮雅這時竟紅著臉裝傻道:“我……我不曉得……”
“嗯……如果不是你的,那麼就是依娃囉?”我故意轉過身,將那灘“無主”的淫液高高捧起,對著貼在書櫃上的童顏女妖精道:“依娃!你老實告訴我,這是你流出來的嗎?”
“當然不是……那……那個依娃不可能有……”隨著話落,隻見小妖精那雙黑分明的美眸,頓時上下左右飄忽遊移,就是不敢直視我手中的透明汁液。
“嗯……既然不是你的,也不是淫姬的,當然更不可能是我的!那麼它究竟是……誰的呢?”
我的視線故意在手上停瞭一下,接著就若有所指地瞟向瞭蕾妮雅,可是她仍然猛搖頭,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無辜表情,令我不禁發出莞爾輕笑。
呵呵呵,真不愧是能夠挑起種族戰爭的紅顏禍水,竟然這麼懂得挑逗男人的情欲!難怪那個大魔神不肯放她出去。我如果真的是她老公,我也不可能放這個騷婦出去拋頭露面,免得自己成瞭全身油綠的龜公還不曉得……
“這就奇怪瞭,它總不會忽然就從我手心冒出來吧?”在兩女驚疑不定的眼神中,我頓瞭頓,故作深沉地分別掃視她們一眼,才緩緩開口道:“嗯……我倒有一個方法找出它的主人。”
“什麼方法?”兩女再次不約而同地問道。
“嘿嘿……我讓你們先舔幾下,仔細記住這個味道,然後我就輪流在你們身上努力擠出一點樣本,再讓你們兩人互相對比一下,嗯……我相信答案很快就出來瞭。”
“啊!我不要,好惡心喔。”話剛出口,依娃隨即發出驚慌的尖叫;而那位一直裝傻的原兇,臉上倏地浮現出臊羞的紅霞道:“你、你……啐!你居然想得出這麼陰損的賤招,簡……簡直比馬爹利大魔神還變態。”
“那是一定要的嘛!否則我怎麼夠資格成為你的新主人呢?”隨著話落,我故意露出猥瑣的淫笑,猝然在她早已硬挺的蓓蕾用力掐瞭一下。
“啊!痛……痛……”
雖然她的呼痛聲淒然響起,可是我不僅看不到她臉上有任何痛楚的表情,而且還不經意捕捉到瞭那雙媚眼乍閃即逝的快意!
咦?這眼神……她該不會是標準的被虐狂吧?嗯……說不定她天生就喜歡被人凌虐吧?否則我第一眼見到她真面目時,她也不會用繩子把自己綁起來。嘿嘿,現在越想越有可能。等一下,這個想法好像又不太對,假如她真的是個標準的被虐狂,那麼妖精族的已故族長,又為瞭什麼原因逃離這裡?如果真如蕾妮雅所說,隻是個沒有自我意識的性玩物,那麼她怎麼會想起回到族群時的路?
按照我過去所知判斷,若妖精族的族長淪為淫姬的性玩物,那麼她應該被蕾妮雅折磨得很慘才對;假如兩人虐與受的立場對調,那麼族長應該會把在大魔神遭受到的屈辱,全都發泄在淫姬身上;如果這個推論成立,那麼族長就不能稱為性玩物瞭,除非……她被某人塑成施虐女王的形象?
為瞭確認蕾妮雅內心真正的主奴個性,我迅速走到她身後,霍然在她挺俏的豐臀上用力拍下!
“啪!”
清脆的拍打聲響甫落,令我大感詭異的嬌吟聲亦隨之而起!
“啊!主人……請主人好好懲罰雅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