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依娃看見從樹後冒出來的女子後,竟像做錯事的小孩般,不知所措地低下頭囁嚅著:“我……我……”
這時我循著聲源望去,正好看見一個看起來比依娃年長、唔……以人族的外表年齡判斷約三十歲左右,可是美貌卻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子,正滿臉怒容狠瞪著我。
雖然同樣是銀白發色,但熟女的長發略為卷曲,再配上那張削瘦的臉蛋,以及那副冷酷的表情,看起來就像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剎時,一股冷冽的寒意在我心底油然而生。
若不是她擺出那張,仿佛被人倒瞭幾百萬歐元帳款的臭臉,倒也不失是一名性感成熟的女妖精;尤其是那具被中空式花衣包覆的玲瓏嬌軀,經過我精準的眼力測量後非常肯定,她胸前那對軟嫩半露的雪白酥胸……絕對比依娃還有料。
正當我眼睛飄來飄去,隨意打量她姣好的身材時,她卻以極不友善的口氣對我喝叱道:“你是誰?”
冷酷的言詞,帶來刺骨的寒意,令我背後驟然感受到一股冰到骨子裡的惡寒,令我竟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寒顫。
“喂!問你呢,怎麼不說話?”
“我……”一想到女妖精令人生畏的魔法實力,再望向這位實力深不可測的長老女妖,我馬上收回即將脫口而出的粗言穢語,改以示弱的態度說道:“你那麼兇,我怎麼敢說……”
依娃口中的菲夢思長老,先是以輕蔑地斜睨我一眼後,陡然露出驚愕的表情喝叱道:“咦?你、你身上怎麼有‘邪魔獸’的味道?快說!‘馬爹利大魔神’和你有什麼關系,你潛入木爾村又有什麼目的?”
盡管我聽得懂她說的話,卻完全無法理解其中含意。
“呃……這位什麼長老,我不曉得你說什麼?麻煩你再說清楚一點?”
想不到這個不知年紀多大的老妖精,竟然隔空指著我的鼻子大叫道:“你還敢否認!?剛才這裡就隻有你們兩個人,而且我還看到你……要不是我及時出面阻止,哼哼……你說不定會對依娃不利!”
“我?我什麼都沒做呀!”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但心裡卻想著:“唔…真要說對她做瞭什麼,那也隻有親瞭她幾下而己,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更何況,以她如此高強的魔法修為,我怎麼敢對她怎麼樣……”
“哼!你這個惡魔竟然還敢狡辯!我菲夢思·喀哈米雅·卡卡加耶·木爾,以奧黛莉女神名義起誓:在女神的見證下,容我借用您無上的法力,助我消滅眼前的惡魔吧!赫奇依魯·亞坦加魯·菲夢思木爾魯·雷魯──轟!”
熟女妖精甫吟唱完我難以理解的咒語,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剎那間竟然被一片厚重的烏雲所籠罩,雲層裡還可以隱約看見乍明乍滅的閃電。
驀地!一連串閃電摩擦後,陡然發出沉悶的低吼,撼動平坦的草地。
對於突如其來的巨變,我在猝不及防下直接跌瞭個趔趄,頓時變得狼狽不己。不僅如此,我剛站穩,五條粗如手臂的閃電竟毫無預警地從雲層透出,準確無誤地朝我當頭罩下!
若不是我及時施展提縱術,奮力向旁邊躍飛至安全地帶,那麼我肯定會遭受“五雷轟頂”洗禮,成為一具無法訴說冤情的焦屍。
“可惡!太久沒練習居然打歪瞭!喂,拜托你不要亂動好不好?你這樣左閃右躲,我很難打中你吶!”
聽到這句話,我仿佛看見發出轟隆轟隆聲響的厚重雲層中,隱約出現幾團宛若烏鴉的黑影,發出嘶啞地“咿呀”聲,緩緩在雲層當中穿梭飛行……
“呿!你叫我乖乖站好讓你打?!你當我白癡呀!”既然來者不善,那我也沒有必要向她繼續示弱。
“你!”
憤怒的喝斥聲剛說出口,我就看見冷艷熟女妖精,竟露出猙獰凌厲的目光狠瞪我。
在此同時,一直纏繞在她手臂上,被我視為無害裝飾品的綠色藤蔓,仿佛一下子擁有瞭生命似的,忽然帶著“嗖”地破空風切聲,朝我疾射而來。
我還來不及反應,耳邊就聽到“咚”地沉悶撞擊聲,身體跟著晃瞭一下,差點跌瞭個踉蹌。
“咦?這怎麼可能!”變態長老突然發出誇張地驚呼聲。
雖然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不過從她夾雜錯愕與疑惑的神色來看,我似乎安然無恙地逃過一劫。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抵擋我的戮鞭!”
“鹿鞭?我還‘龍虎神鞭十全大補酒’咧!你這個瘋妖精!別以為每個男人都像你一樣,喜歡玩這種變態的性遊戲!唔……就算要玩的話,也應當是我當施虐者,而你當做我施虐的對象,讓我好好鞭打調教才對呀……”
不理會我語帶雙關地譏諷言語,雙眼早己噴出熊熊怒火的變態熟女,立刻對我發出高分貝的怒吼道:“我不相信!有本事再擋我一鞭!”
隨著話落,長老手中那兩條幻化為長鞭的藤蔓,頓時宛如兩條饑餓兇狠的毒蛇,以迅捷刁鉆的角度向我揮掃而至。
我先前沒有全神戒備,才會讓她偷襲成功;現在無論熟女妖精是否出聲提醒,我早就做好瞭完善地攻防準備。
也因此,當她飽含恨意的藤鞭破空而至時,我早己向旁橫移轉折,正好躲過這波綿延不絕的鞭浪。
女妖見我躲過她的攻擊,頓時露出驚愕的神情盯著我!
失措分神的神態不到三秒便一閃而逝,隨之而來的是,纏繞在她手上的藤蔓化做無隙可趁的鞭浪,不斷攻向我全身要害,不但鞭鞭有聲,而且招招毒辣,完全不給我喘息反擊的機會。
一時間,交錯凌厲的鞭影,猶如動作迅捷的靈蛇般朝我襲來,令我差點應接不暇。
盡管我現在無法施展魔法反擊,但是武術修為更加精進下,我居然可以隨心所欲地施展躍、閃、騰、挪,或踢、踹、砍、切等攻守技巧與她纏鬥。
倘若在被魔獸“吞下肚”之前,這些招式我雖然施展得出來,但每到關鍵轉折處時總是無法一氣呵成,因而成為我在武術修為上,亟欲尋求突破的瓶頸。
如今因不明原因,讓我修為正上一層樓之後,那些高階武術施展起來,再也不覺得有任何滯礙難行之處。
每當我閃過含恨而發的“鹿鞭”後,隻見被妖精長老鞭蔓肆虐後的草地上,全都留下一道道約小指粗,深陷約三十公分,宛如烈火焚燒過後的焦黑鞭痕,看得我怵目驚心。
“假如被她的‘壯陽鞭’打到……”
稍微分神,耳邊隨即傳來“鏘!”的金鐵交鳴脆響;接著下一秒鐘,我的左手臂跟著產生如遭電擊的麻痛!
“啊!痛死啦!”我捂著麻痹的左手,眼角泛淚地大聲喊痛!
長相冷艷的熟女妖精聽到我的呼痛聲後,非但沒有停下手上的攻勢,反而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露出施虐者的開懷的冷笑,同時變本加厲地舞動手中的“壯陽鞭”,毫不留情地對我痛下殺手。
不停閃躲騰挪,轉得我頭昏眼花,再也分不清東南西北方向時,背部陡然傳來一道火辣辣的疼痛,整個人就像斷瞭線的風箏般,向前飛出約二十公尺後,我的身體立刻與柔軟的草地,產生瞭親密接觸!
“喔……雪特!”
我無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心中同時問候變態熟女妖精所有親屬,以及她逝去的先人──盡管我不清楚她的先人有幾代!
當我咬牙暗自咒罵熟女妖精時,她卻站在我面前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
你這惡魔,現在知道本長老的厲害瞭吧。“變態長老見我已經沒有反擊能力後,才收回左手的墨綠色長鞭,可是纏繞在她右手的藤蔓,卻無限延伸地朝我卷來。看樣子,她可能打算將我五花大綁,再拖回去慢慢炮制。
即使我非常清楚,若不起身反抗會落得何種下場,可是背部火辣辣的灼痛,又令我痛得站不起來。
眼看細長的藤蔓,猶如一尾墨綠色的毒蛇般朝我襲卷而至,而我隻能無助地趴在地上暗自撂下狠話:“可惡的賤精!我古奇。凡賽斯對天發誓,隻要能逃出升天,將來我一定會加倍奉還今天所受的恥辱!”
正當我已不抱任何希望,趴在地上任她宰割時,一道沁心的香氣陡然竄入我的鼻息中,耳邊同時傳來焦急地嬌叱:“菲夢思長老,求你放瞭他!”
聽到這句話,我不由得驚訝地瞪大眼睛,轉頭望向聲音的主人。
“依娃,你這是幹什麼?我要把這個卑微的賤人帶回族裡,請族長詳加審問。你快點讓開!”
“不!”年輕女妖精忽然擋在我面前,“菲夢思長老,假如你剛才有看到一切,那麼應該很清楚……我……我已經意外和他訂下瞭‘血之契約’,所以我…我必須保護他的安危。”說到最後,她的神情顯得堅定無比。
見到依娃突現出現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不由得在心裡嘀咕著:“奇怪?我什麼時候和她訂下什麼契約,為什麼我完全不曉得?唔……不行,這得問清楚!因為我可不想幹那種‘被人賣掉還要幫人數錢’的傻事……”
我尚未開口提問,那個長老卻流露出愛憐與惋惜的目光,“依娃,你怎麼會傻到和他訂定契約?”
說到這裡,熟女妖精的神色陡然一凜道:“不行!為瞭你的將來,我要把你一並帶回族裡,請族長想辦法解除你身上的禁制。”
我還來不及消化話中的含意,就看見她張開雙手,抬頭仰望天空,口中念念有詞道:“奧黛莉拉·菲夢思木爾拉·暗拉網拉──縛!”
雖然我不明白她念什麼咒語,但是從站在我身前的年輕女妖精,聽到這句咒語後發出不小的驚呼來判斷,這個變態長老,應該使出瞭某種威力強大的必殺技。
當我躺在地上,看著冷艷女子的頭頂,憑空出現一張色澤如墨,逐漸凝結成形的暗黑巨網時,擋在我面前的依娃也念念有詞:“奧黛莉列·亞坦加列·依娃木爾列·炎列列──破!”
話剛出口,她又緊接著念道:“伊裡亞裡·坦加裡·依娃木爾裡·風裡裡──起!”
咒語剛念完,依娃立刻拉起我的手,在白光包覆及長老的咒罵聲下,瞬間騰飛而起。
在我們身形消失前,我恰好瞥見依娃手中飛出一顆比臉盆還大的火球,筆直地撞上那張暗黑色的巨網……
忽上忽下的感覺甫起,我的雙腳已然落地,而且在我尚未發出驚呼聲時,年輕女妖精便抱著我碩大的身軀,拍著身後的薄翅,吃力地向前飛行盡管背部仍感到火辣地灼痛,但身體在兩團溫玉軟肉的按摩下,不止減輕肉體上地疼痛,我這顆脆弱心靈仿佛也得到瞭某種程度地撫慰。
她抱著我飛瞭一段路之後,忽然在一片美麗的花海前停瞭下來。
這時我不由得抬起頭,偷瞄那張美麗但緊皺眉頭的俏臉。可是看瞭好一會兒,仍猜不出她內心想什麼?
正當我猶豫是否出聲詢問時,我的身後再度傳來變態長老的咆哮怒吼。
“依娃,你別再往前走呀!你難道不知道,再過去就已經屬於‘坦加禁地’的領域?你快把手中的惡魔交給我,然後我們一塊兒回去見族長吧。”
女孩聽到這句話之後,早已緊鎖的眉頭皺得更緊瞭!
我心想:“喔,波魯雪特!這個女孩真白癡,沒事跑到這裡幹嘛?現在可好瞭,前有禁地勿入,後有變態女妖追殺……換句話說,我無論怎麼選都沒好下場!嗚……我為什麼這麼倒楣?”
面臨兩難地抉擇,我認為若站在依娃個人立場,她如果選擇乖乖束手就擒,似乎對她比較有利──至少她還有活命的機會;可是萬一她選擇帶著我,兩人就這麼沒頭沒腦沖進那個禁地,這樣一來不單是我,就連她都可能遭到不測!
經過一番天人掙紮,權衡當中得失利弊後,我正打算開口叫她放我下來時,卻看見她迷人性感的紅唇抿瞭一下,接著竟雙手抱緊我,同時拍著她背後的薄翅飛騰而起,猶如離弦的快箭般猛然向前沖!
“啊!依娃!你快回來!”
上一秒鐘,焦急的驚呼聲言猶在耳,可是下一秒,我忽然覺得身體仿佛撞上一層看不見的透明薄膜!
還好,這股巨大地沖擊力就像龍槍破處般,剛接觸到薄膜時稍微受到阻力,接著耳邊剛聽到“啵”一聲,我們兩人便順利地穿越過去。
當我和依娃一起沖入熟女妖精口中的“坦加禁地”後,除瞭剛才的奇異感覺外,我發現這裡和外面並沒有兩樣。
天空依舊是晴朗地藍天白雲,周遭同樣是一幅宛如人間仙境的畫面,而且除瞭我們兩個稱為可以動的活物外,再也沒有其他生物活動的蹤跡或聲響──即使那個對我們罵罵咧咧的變態長老,也不見其“妖影”。仿佛我現在所待的地方,赫然變成瞭隻有我和依娃存在的兩人世界……
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地方不一樣?那麼隻能說我的身體……嗯,似乎有些不尋常?!唔……應該說,我的狀況變得好極瞭!
後背以及手臂被鞭子所傷產生的灼痛,在穿越這道看不見的障壁後,竟然全都不藥而愈!
不僅如此,當我好奇地舉臂察看時,發現原本焦黑應該會留下永不抹滅的傷痕,此刻卻完好如初,完全找不到任何傷口──哪怕是淡淡地傷痕。
隻不過我沒問題,卻不代表和我在一起的年輕女妖精也安然無恙。
打從我們一進入這個禁地的范圍之後,她居然兩手一松,逕自跪坐在地上,纖細修長的十根手指,則緊捂著那對不算豐滿的上圍;另外,那張令人望之失魂的俏顏,則露出瞭痛苦扭曲的表情。
歷經剛才的生死磨難,加上她極力維護我的安危的行徑,令我先前對她產生的怒意,都隨著微風吹拂消散於四周空氣中。
既然對她沒有敵意,那麼我也就自然而然走到她身邊,出聲關切道:“依娃,你怎麼啦?”
“古……古奇……我……我好冷……好難過……”
我看著她臉上露出的痛苦神情,再摸摸手臂臉頰好一會兒,不禁納悶道:“冷?不會呀,我反而覺得愈來愈熱呢!”
雖然嘴裡這麼說,可是看到她緊抱著身體瑟縮在地上,接著發出仿佛掉入冰窟般,牙關不斷互擊地“嗑嗑”顫音,又不像裝出來誆騙我的行徑。
為瞭印證她所說,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並伸出手輕碰她的柔荑。直到冰冷的玉手緊握在手裡,我才相信她所言不虛。
就在這個時候,她竟趁此機會,順勢將收攏薄翅後的纖細嬌軀靠在我懷裡,似乎想藉著我火熱的身體,為她驅走身上的寒意。
剎時,柔若無骨的嬌軀入懷,盡管我覺得冰冷僵硬,但是從她身上自然散發出沁心脾肺的幽蘭體香,似有若無地鉆入鼻息裡時,一股熊熊的欲火從我下腹燃起,倏地竄升至腦後門,我的下體也同時發生瞭驚人變化。
我躁熱饑渴的嘴唇,自然而然吻上那兩片微微顫抖發白的唇瓣,然後另一隻空出來的手,則緩緩摩娑她赤裸的背脊,給予她適切的溫暖,幫助她驅散體內的寒氣。
出奇地,我這次大膽的行徑,她不但沒有絲毫抗拒,反而主動伸出散發淡然香氣的丁舌迎合,追逐我火燙地口舌,讓我懸在胸口的緊張心情,直到這時才真正放松下來。
當一名女性卸下心防,願意和男人忘情激吻時,就表示她已經做好準備,默許另一半可以再更進一步,甚至完成身心契合地完整性愛行為。剎時,久違地奇異快感上湧,而早已身經百戰的我,當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於是我引導她生澀的香舌,一分一寸地滑進我口中,與我大玩濕潤舌吻的激情遊戲;在此同時,我那隻原本握住冰冷柔荑的大手,此刻已經悄悄松開,轉而隔著她那襲看似脆弱,實則牢靠的花衣,輕握其中一隻堅挺小巧的玉峰。
(哇!她不但沒穿內褲,甚至連內衣也沒穿耶!嗯……雖然這對椒乳的手感比艾美差瞭許多,不過看在她是女妖精的份上,唔……管它胸部是大或小,先解決‘小奇’的問題比較重要。嘿嘿……話說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其他人和妖精交過手?如果沒有,那我不就是穆思祈大陸上,第一個和年輕女妖精發生關系的男人嗎?哈哈哈……)
盡管腦海裡綺念紛陳,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
時重時輕地撫弄、搓揉她那對不算豐滿的酥胸時,由於隔瞭一層花衣,所以總覺得少瞭一份入手滑溜的真實感;然而,那顆挺立於乳尖不安份的蓓蕾,在我刻意搓捻逗弄下,沒多久就硬挺起來。而且我從她急促的嬌喘,以及緋紅的臉頰來判斷,曉得眼前這顆羞澀的蜜桃已經成熟,就等待我這個有緣人將她采擷,然後細細品嘗個中的美妙滋味。
把玩那對小巧的椒乳好一會兒,我才將她輕輕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原本我想趁她迷離期盼的眼眸下,動作斯文地拉下那襲連身花衣,親吻那對不曾見過的酥乳;可是沒想到拉扯瞭半天,竟無法將那片隻遮住前面的花衣拉下。
情急之下,我不由得加重力道拉扯,可是卻意外造成花飛草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