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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女俘·女奴

  看到她臉上驚詫的表情,我不禁得意地笑道:“哈哈哈!大奶賤奴,別以為你一個人嘴硬就有用!”

  我故意頓瞭頓,輕蔑地瞟瞭她一眼才繼續道:“老實告訴你吧,和你一起落網的卑鄙男,不但全盤托出這次暗殺任務的所有內容,還供出貴國潛伏在這裡的反間人員名單。呵呵……相信我方的特勤組,現在應該全面展開搜捕行動吧?”

  此話一出,女孩有如中瞭石化魔法般,動也不動地承受我狂暴粗魯地抽插;原本忿恨不平的森冷目光,倏地變得黯淡無神。

  她的模樣看在我眼裡,仿佛變成一具隻供我盡情發泄,卻沒有自我意識的擬真傀儡;而這種失去人生光采,對所有事物不再關心的絕望眼神,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一個人無論身體承受何種痛苦,隻要心中還抱著一絲生存希望,總會激發無限潛能,咬緊牙關撐下去,可是他一旦失去瞭這個信念,對生命突然感到絕望,之後他的身心即便再遭受任何磨難,都將自己當成失去知覺的死人,默然承受加諸在他身上的折磨。

  這種感覺,就像一個含苞待放的處女,突然遭到惡漢強奸的心態一樣。

  當她甫遭強奸惡漢挾持時還會極力反抗,但等到她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被人捅破剎那,便失去瞭抵抗的勇氣,任由惡漢恣意奸淫,直到完事後才逐漸回神。

  從此之後,她的心底便留下不可抺滅的陰影,所以連帶她的性情,也因此產生重大轉變。至於她會變成哪種模樣,就得看幫她做事後心靈重建的人……

  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破而後立”的道理吧?

  既然我差不多擊潰瞭她的心防,那麼我現在必須把握“黃金七十二小時”人格重塑時間,趁她思緒紊亂之際,重組她的思維性格。

  輕彈一下逐漸變軟乳蒂,讓它再次處於興奮堅挺同時,我將堅硬的龍槍停留在她濡濕的花徑內,在她耳邊輕聲道:“蘿琳,你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你同行的戰友又棄你而去,所以我認為,你活在這世上也沒什麼意義瞭。既然如此,你倒不如乖乖當我的性奴……”

  女孩流露出迷蒙與疑惑的目光,嘴裡喃喃道:“當你的性奴……”

  我在她耳邊吹瞭口氣,以溫柔的語氣說道:“嗯,隻要成為我的性奴,你非但不愁吃穿外,還可以享受這種超越一般感官的快感……”

  一張一弛的心靈喊話,配合我下半身緩進慢出的抽送,動作輕柔地撫摸她身體各處敏感帶,給予她心靈上的慰藉,終於讓她空洞目光,再度綻放出不一樣的神采。

  “成……成為你的性奴……”

  “對!現在你隻要放輕松,什麼都不要想,把身心全部交給我,我一定能帶給你最大的快樂。蘿琳,如果你願意的話,現在就叫我一聲主人吧。”

  說到這裡,我的龍槍緩緩退至洞口,然後趁她思緒紛亂之際狠插到底!

  剎那間,她那毫無反應的平坦小腹,忽然產生一陣劇烈顫抖,口中也跟著發出達到高潮時的銷魂嬌吟。

  “啊……”

  嘹亮高亢充滿穿透力的尖嘯,頓時縈繞在這淫靡的密閉空間中,久久不歇。

  盡管我早有心裡準備,但仍被她尖銳的嘯吟嚇得差點倒陽。

  我捂住雙耳,吸瞭口氣將情緒穩定下來,將險些噴發的白漿強吸回槍管內,才繼續在她不停收縮的花徑裡輕抽慢送著。

  從高潮狀態逐漸趨於平靜的大奶妹,先是半瞇著眼看著我好一會兒,竟隨著我輕柔挺送的節奏,緩緩放松原本緊繃的嬌軀,並不自覺開始哼吟起來。

  “喔……好……好舒服呀……啊……”

  頓時,我的龍槍感受到花心深處傳來一縮一放,宛如嬰兒小嘴吸吮的酥麻感覺,令我不由得加快抽插速度,享受這具難得名器帶給我的異樣快感。

  硬挺的龍槍飛快抽動百來下後,我雖然一度想解開她身上的束縛,換個姿勢享受大奶妹的美妙胴體,可是考量到她目前仍是女俘的身份,我最後還是放棄這個想法。

  因為我怕她目前的表現隻是假意配合,趁我卸下心防時猝然發難,那麼我不就成瞭枉死的風流亡靈?

  (還是等到她真正臣服於我,願意當我的性奴之後,再慢慢調教她吧。)

  想通這點,我馬上緊扣她柔軟的腰肢,在她淌著蜜液的濕滑甬道裡,逐漸加重抽插力道,發泄積壓已久的情欲。

  漸漸地,銷魂的呻吟與“啪啪”的肉擊碰撞聲,回蕩在這靜謐的密室裡;從我身上滴落地淋漓汗水,與她身上淌出的香汗混合後,隨著她搖擺的身軀四處飛濺,留下瞭一灘又一灘穢漬,成為女孩“生性淫蕩”的鐵證。

  “嘿嘿嘿,琳奴,這種飄飄然的感覺很舒服吧?隻要你肯叫我一聲主人,我會帶給你更美妙的快感喔。”

  隨著話落,胯下的女孩頓時緊閉著雙眼嚶嚀一聲,可是我卻無法從她臉上扭曲的表情,分辨她此刻究竟是痛苦或者快樂?但無論她的反應是喜是愁,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因為目前我要的不是老婆,而是可以滿足我性需求的性奴!

  既然彼此之間隻有欲沒有情,大奶妹又是被我方捕獲的女俘,所以她會有什麼悲慘下場也就不言而喻。

  因此換個角度來說,即使日後有人控訴我虐待她,我於情於理都站得住腳,根本無須理會外人因分不到這杯“母奶”,而胡亂放出的流言蜚語。

  正當我火燙堅硬的龍槍緩緩退出濕濡的蜜壺時,胯下的女孩居然扭動柔軟有力的腰肢,主動追逐、迎合逐漸退出花徑的異物。

  看到這情形,一個捉狎的念頭倏地油然而生。

  “嘿嘿嘿……你真的具有淫蕩性奴的潛質耶!剛才還一副貞節烈女,高傲不屈的模樣,現在卻像一隻饑渴的性獸,乞求主人的憐憫與施舍……”我邊說邊將下半身往後縮瞭縮。

  “嗚……別、別說瞭!快給我。”

  聽到這句話,我故意抽出龍槍,在她白皙的俏臀用力打瞭一下道:“賤奴!這是性奴對主人的態度嗎?”

  “嗚……我好難過……求你快給我……”女孩半瞇著眼,不停扭動那對挺俏的臀瓣哀求著。

  我緩緩走到她面前,將夾雜著黏膩淫汁及腸液的龍槍,故意湊到她蒼白的唇邊,低頭俯視她道:“既然你這麼想要,就先向它打聲招呼吧。”

  隻見女孩望著濕漉漉的槍身猶豫再三,接著又微微抬起頭看著我好一會兒,最後才皺著眉頭,噘起迷人的小嘴,慢慢靠近濕黏的槍頭;而我則露出得意的笑容,靜待她與堅挺龍槍的“初吻”。

  龜裂的朱唇與槍口乍碰即分,隻不過她的臉上沒有出現少女獻出初吻後,所展現的臊羞與喜悅表情。

  “喂!賤奴,你真的受過專業的性奴訓練嗎?”我忽然板起臉大聲叱喝。

  “啊!”大奶妹神情驚恐看著我道:“你……你還想怎麼樣?”

  我扯著她脖子上的水晶項圈道:“由此看來,這隻性奴項圈,隻不過是好看的裝飾品罷瞭,因為你根本沒受過專業的性奴訓練!”

  此話一出,大奶妹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嗚……嗚……你……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隻會欺負女人而已!”

  仿佛找到情感宣泄的出口似的,女孩一開口便滔滔不絕泣訴起來,而且這一哭就哭瞭大半個小時,令我不禁大嘆:“這個大奶妹,究竟有多少水可以流呀?”

  當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訴完之後,我看到她這副骯臟狼狽的模樣,即使心中的欲火再怎麼旺盛,也被她如潰堤般的淚水瞬間澆息。

  我意興闌珊瞟瞭她一眼,將未射卻已軟化的龍槍收回褲襠,以水系魔法凝聚出的水柱幫她洗刷身上的穢漬後,才悻悻然丟下側頭低泣的大奶妹,快步走出水幕涯門。

  從大奶妹幾乎泣不成聲的血淚控訴中得知,自從喀穆朗裡聯邦探出我的底細後,隨即征召該國的女性軍官,從中挑選年輕貌美,身材姣好的女孩,執行這項名為“殲奇計劃”的狙擊任務。

  當她還不曉得任務詳細內容時,隻是抱著為國盡忠的熱忱,自願參與這項獵殺計劃;直到她曉得自己竟然要扮演誘餌的角色時,雖然感到後悔卻為時已晚。

  盡管她已做好為國犧牲的心理準備,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軍方高層所謂的事前訓練,居然是由卑鄙男破瞭她的處子之身後,再將她丟到風月場所,過瞭兩個月送往迎來,生張熟魏的悲慘日子。

  她曾詢問卑鄙男為什麼要這樣糟蹋她,沒想到他卻義正詞嚴道:“身為聯邦反間精英,早就應該做好為國捐軀的心理準備;而要你要娼館接客,純粹是訓練你的心理承受壓力。因為目標擁有一雙,能讓貞女變蕩婦的太陽之手。假如你無法迅速從高潮狀態下恢復正常,將會成為執行這次任務的最大隱患。”

  正因為她遭受這般非人道的特殊訓練,所以才會看到我就像看到殺親仇人般,恨不得取我性命。

  不僅如此,我同時從她口中得知,喀穆朗裡聯邦之所以要追緝我,竟然是為瞭瞭解隱形戰甲的奧秘,進而找出制造或破解之法。

  斷斷續續聽完她的血淚控訴後,我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按常理來說,我不小心破壞隱形戰甲的事,在軍方高層嚴密封鎖消息下,應該隻有禁衛軍高層知曉才對。

  可是我才剛清醒過來沒多久,敵方的反間人員就知道這件事,而且還知道我就是打敗隱形戰甲的人……這點就非常不合理瞭。

  當然,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禁衛軍出瞭大內奸,而且他一定是個位居禁衛軍機密要務的高官!

  如果不是掌握第一手機密情報的官員,絕對不曉得負責這次調查任務的成員名單,更別提那些冒充政風室軍官的反間人員,不僅可以拿到假冒身份的證件,還知道我住哪一間病房,進而假借審判名義將我強行擄走。

  更重要的一點,如果不是有“高人”指點,那麼這些從敵國派來狙殺我的死士,又如何知道我們三人逃竄藏匿的路線?

  如果真的是禁衛軍核心系統出問題,那麼誰是通敵叛國的內奸,這麼做又有何用意?

  因為以我在軍事學院的表現,絕對和“傑出菁英”或“榮譽院友”沾不上邊,更不可能成為某些人未來升遷路上的絆腳石,所以才會急於在我未成氣候時,先將我除之而後快!

  這一連串的問題,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盤旋,但想瞭好久仍找不到標準答案,令我不由得大感頭痛。

  我低著頭邊走邊想,結果竟在不知不覺間走進瞭莫河森林,等到我發現不對勁時,才發現自己居然來到瞭森林深處。

  根據師父提供的資料來看,這座莫河森林面積約一千三百七十七平方公裡,地形屬於緩坡丘陵,愈深入地勢愈高,最高處約五百八十九公尺。

  此刻我粗略估算一下位置,應該離森林入口大約八百多公尺遠,以我現在的修為,若真的要轉回小木屋,隻是一眨眼的時間罷瞭。

  可是想到木屋裡隻有一個尚未徹底收服的女俘,加上積壓已久的欲望得不到徹底紓解,我心念飛快轉瞭一圈,接著回頭望瞭來時路一眼,約略記下住處的方位後,隨即抱著遊山玩水,探險尋寶的心態,輕松愜意地走向森林最高點。

  隨著我逐步深入這片廣袤的林區,四周的景物也因地勢不同而有所差異。

  高低不一的林木,錯落有致地分佈於林區中,而各種錯綜復雜的多元生態,為我這趟臨時起意的踏青行,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驚喜,一掃先前的抑鬱陰霾。

  抬頭看看日照方位,估計此刻應該是艷陽高照的中午時分,但頭頂上方濃密的枝椏與寬大的樹葉,適時遮擋瞭烈日高溫;微風徐徐吹過,帶來新鮮青草與花卉的特殊馨香,身心仿佛被大自然的沛然能量,從頭到腳徹底洗滌過,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走著走著,左前方林木的扁平板根,忽然冒出兩隻身長約五十公分,全身火紅的三眼火兔,正豎起尖長的紅耳,頻頻抽動鼻子,好奇地打量我這個不速之客。

  隨意瞥瞭它一眼,我忽然一時興起,迅速凝聚身邊的水元素,朝它射出一支五公分長的魔法水箭。

  剎時,一道水藍色的光芒從我中手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打在扁平的板根上,當下發出“啵”的細響。

  剎時,乍受驚嚇的火兔,一隻立即迅速向後躍退,並從口中噴出一顆直徑約兩公分的火球,而另一隻則飛快竄入密林深處,隻留下一抹淡淡地火紅殘影。

  我泰然自若地盯著急射而至的火球,嘴角揚起輕蔑冷笑同時,雙手迅速甩出兩顆比它大一倍的水球反擊。

  後發先至的水球,一顆直接吞噬臨身的火球,而另一顆則正中反應不及的火兔!

  頃刻間,淋瞭一身濕的尖耳畜生,原本火紅的兔毛竟像劣質漂染的衣物般,迅速由紅轉白,還冒出陣陣白煙。

  很快地,滋滋地煙霧還沒完全消散,已經變成白兔的魔獸,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後就再也不動。

  見到如此詭異的情形,我不禁喃喃道:“奇怪,我在拉吾爾森林獵捕火兔時,即使它被我的水球打中,也不會出現皮毛褪色的情況,為什麼這裡的品種不一樣?難道是功力大增的關系?”

  看著倒地不起,似乎氣絕的小動物,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用腳輕踢幾下,確定沒有生命跡象後,才以風刃取下它的皮毛洗凈後,再用冰封術包裹起來放入萬用腰帶裡。

  原本我想就此打道回府結束這趟散心之旅,可是我剛轉身看到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快速換幾口氣,讓自己恐慌的心情鎮定下來,我立即施展三階提縱術之“逐波踏浪”,慌不擇路地向前飛奔!

  沒想到我身形甫起,身後無數顆細小火球便瘋狂地射向我!

  “法克!我剛才不小心殺瞭兔王嗎?怎麼才一會兒功夫,就冒出一群不知死活的兔崽子,還知道我就是殺兔兇手?”

  盡管我隻要抬手放出幾道風刃,就可以輕松掃除身後的低階魔獸,可是才死瞭一隻畜生,就引來超過百隻兔崽子追殺,倘若我把那些魔獸趕盡殺絕……屆時將會引起多大的騷動?

  為瞭避免群兔無止盡追殺,我的雙腳在粗壯筆直的樹幹輕點之際,快速換氣兼挪移身形,想藉此甩掉身後銜尾急追的發狂魔獸。

  雖然背上不斷傳來火球擊中物體時發出的“啵啪”悶響,可是這些看似恐怖,實際殺傷力卻不大的攻擊,並不影響我逃亡的速度!若不是我現在修為更上一層樓,全身罩著一層厚達五十公分的風水障壁,早就被那群兔崽子噴出的滿天火球燒成“人肉幹”。

  這時,我將逐波踏浪的速度再向上提升一個層級後,整個人就猶如脫弓利箭般疾射而出,一口氣飛掠瞭二十公尺的距離,眨眼便停在一枝粗壯的枝幹上。

  我扶著筆直的主幹稍微喘口氣,回頭眺望遠處不斷湧近的火紅,我不禁邊喘邊咒罵道:“雪特!這群畜生的耐力真持久!再這樣下去,它們不嫌累我都快累死瞭。”

  望著愈來愈近的紅影,我深呼吸一口氣後,馬上以平穩的語調吟唱著:“來去自由的風中精靈呀,請借助我屬於您的力量,讓我和您一起在空中輕松自在地翱翔吧!風翔術·飛!”

  完整地吟唱完魔法咒語,腳下立即產生一股輕柔地微風將我緩緩托起,懸浮至離枝幹約五十公分高,然後我就像隻長瞭翅膀的大鳥,隨著輕風在林中翱翔。

  二階的騰雲術,隻能幫助我在地上跑快一點,可是風翔術施展後,不但可以讓我在空中飛翔,而且耗損的魔力比騰雲術少,是一項非常實用的三階風系魔法。

  由於這個魔法初學乍練,剛開始還不能控制自如,令我好幾次差點從空中墜落摔成肉餅,還好這裡林木茂密,每當我發現自己往下墜時,便及時施展提縱術,藉由踢點枝幹的力量讓自己的身體往上躍升,才解除瞭令人發噱的窘態。

  直到我完全掌握風翔術精髓,在枝椏交錯的密林自在穿梭時,終於看不見那些不知疲累的尖耳紅毛畜生。

  回頭看瞭好幾次,確定真正擺脫紅影追殺後,我才緩緩飄落在地面,斜靠著樹幹,捂著胸口劇烈喘息著。

  “呼……呼……終於擺脫那些火兔糾纏瞭……籲……還好這裡沒有外人,否則我被低階魔獸追殺的糗事,絕對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扶著樹幹自嘲幾句,直到體力完全恢復之後,我抬頭環視四周一眼,馬上發現瞭一件事──我迷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