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就趴下吧。”
在情欲高漲幾乎淹沒理智下,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讓她跪趴在浴桶邊緣,然後將沾滿瞭她甘甜汁液的龍槍,一鼓作氣插入那早已濕漉漉的緊閉肉縫中。
“啊!”女孩先是發出不小的驚呼,隨即又發出滿足的輕嘆:“喔…老公,好脹呀……”
硬挺龍槍全根沒入後,我沒有急著抽送;我一動也不動地壓在她身上,在她白皙的性感粉頸上,留下一朵愛的鮮紅印記後輕聲笑道:“嘿嘿嘿,騷老婆,既然你這麼想當妓女,那麼從現在起,我不再是你──郝蓮娜·奧迪·凡賽斯的老公,而是瓦茲城最有名氣的性愛調教師。因此,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你訓練成一名最騷、最浪,看到男人就想撲上去,主動讓他奸淫的性奴淫娃。”
“啊……老公……我……”
沒等她說下去,我驟然在她雪白的俏臀用力拍下,頓時霧氣蒸騰的浴室回蕩起,夾雜著郝蓮娜慘呼的清脆巴掌聲。
“啪!啪!”
“啊……老公……會痛……求你別再打瞭!喔……”
“現在開始要叫我主人!”我毫不留情地在她肥美的臀瓣,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啊!老公,你怎麼瞭!?”
我故意停止抽送,板起面孔冷聲道:“郝蓮娜·奧迪,你是不是悠閑的生活過太久,已經忘瞭身為軍人最重視的承諾與榮譽嗎?長官!”
“啊!我……我已經不再是軍人瞭,求你別再叫我長官好嗎?老公……你快動一下嘛。人傢那裡好難過……”
“現在叫我主人!”我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她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神中帶著驚訝與疑惑。
我狠心地在她肥美的臀瓣,邊拍打邊大聲吼道:“要我說幾遍,從現在起叫主人,你這欠人幹的賤奴!”
“我不是賤奴!古奇·凡賽斯,你……我不玩這種遊戲,快放開我!”
我的龍槍甫退到洞口,立刻用力一插到底,直達她的花心深處後馬上旋磨起來,令她當場發出興奮的吟叫:“啊……你……你這變態的惡魔……我……快停下來……我不要……喔……你怎麼又停瞭……快動呀……”
我邊撫摸她渾圓的酥乳,邊在她耳邊溫柔說道:“那你要叫我主人……”
“不要。”她倔強地轉過頭,同時奮力扭動她柔軟的纖腰,打算掙脫我的壓制。
我緊扣著她腰際的髖骨,毫不留情地在她緊窄的花徑猛然抽送幾下,板起臉孔,語氣森冷地喊道:“叫我主人!白天在那個色老頭面前,你不是叫得很順口嗎,怎麼現在又不肯叫瞭?難道你隻在外人面前,才肯當一個任人欺凌的性奴?”
這時郝蓮娜忽然哭著對我道:“嗚嗚……老公……古奇……為什麼你……你要這樣羞辱我?”
我在她淌出淫液的蜜穴裡,快抽狠送道:“你剛才還口口聲聲說,要成為嘉德春滿院的紅牌皇妓耶!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瞭,那麼身為老公的我,當然要盡力滿足你的願望,把你訓練你成一名讓男性第一眼看到你就不由自主吞口水,幹瞭你一次之後,便迫不及待籌錢再來光顧的性奴淫妓呀!”
“放開我!”
話音甫落,淡綠色微卷長發的赤裸女孩,陡然轉過頭來盯著我,泛紅的眼眶竟流露出兇狠的恨意。
看到她凌厲的眼神,我當場楞瞭一下。“啊……我……呃……對不起……我隻想增加一點情趣而己嘛……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就算瞭。”
盡管我可以不理會她的反應,甚至使出更激烈的手段,將她改造成滿腦子隻想找人做愛的性愛機器;可是這樣一來,似乎又少瞭一點樂趣──那種想讓人凌辱,卻仍保有羞愧心的畸型快感;況且,我剛才說要把她訓練成紅牌妓女,也隻是口頭上說說,純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罷瞭,完全沒有付諸實現的意願。
這時我陡然想起,以前流連於風月場所的時候,並不計較當其它男人的表弟或表哥;但當我從郝蓮娜身上得到一種叫做“愛意‘的感覺後,我心裡也同時湧起瞭”她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的莫名心態。
剎那間,我驟然想起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合理解釋:我在不知不覺中──愛、上、她!
我居然愛上瞭半年前,在她強逼就范下不得不和她一塊兒執行任務,同時對我態度不友善,還向上級虛報戰功,甚至到最後還將我一起拖下水,淪落到和她一起逃亡至海外的女孩?!
“古奇……”
耳邊傳來女孩輕柔的嗓音,倏地把我拉回到現實世界,當我緩緩抬起頭時才發現,那雙原本哀怨淒厲的眼神,此刻忽然變得柔和不少。
雖然我對此感到納悶,但表面上則是一副意興闌珊的神色。
“什麼事?”我緩緩抽出尚未發射的堅挺龍槍,面無表情問道。
“你……你真的隻為瞭增加做愛情趣……沒有其它意思?”
“嗯。”我堅定地對她猛點頭。
“那……主……主人!求你幹我吧……”郝蓮娜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臉上隨即浮上一抹臊羞的緋紅。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訝然道:“啊!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啊、嗯……”隻見郝蓮娜垂掛在身上的豐乳上下劇烈起伏好一會兒,最後她深呼吸幾口氣,穩定激動的情緒後,才紅著臉囁嚅道:“求……求主人……盡情玩弄娜奴的身體……”
言猶在耳,我還來不及反應,胯下堅挺的龍槍就被一隻顫抖的柔荑緊握,並順勢引入溫暖濕潤的緊窄甬道中。
“啊……主人……好……好大呀……”跪趴在我面前的女孩,竟主動扭擺起彈性的俏臀,從嘴裡發出銷魂的嬌吟。
看見她敞開心扉,主動配合我玩起角色扮演的淫樣,我不由得大笑道:“嘿嘿……娜娜,你果真是天生的淫娃呀!你不做高高在上、人人敬畏的禁衛軍女軍官,卻偏偏要當任人玩弄的性奴!?”
“啊……我……喔……太深瞭……”胯下的女孩半瞇著眼,發出銷魂浪蕩的淫叫,讓我原本己澆熄的欲望,又像潑瞭燃油般,瞬間迸出熾熱的滔天大火,重新燃起瞭我高亢的淫欲。
我在淫性大起、欲火高熾下,不自覺露出惡魔般的邪笑邊抽插邊道:“嘿嘿嘿,娜奴!既然你這麼想當都城名妓,那麼我待會兒就找綺夢思的老板商量,請他讓你先在這裡練習接客好嗎?假如他答應的話,你既可以真正體驗當妓女的快感,又能幫我們賺取隱形戰甲所需的研究經費,以及到薩多圖拉城的花費,實在是一舉數得的好事呀!你說好不好?”
“喔……娜奴完全聽從主人的意思……啊……主人……插深一點……啊……好舒服呀……喔……要來瞭……”
或許太過投入性奴角色,也有可能本身具備這種潛質?她竟在我言語的羞辱下,不到十分鐘就發出尖嘯歡吟,整個人同時向後高高仰起,隨即又失神地向前軟倒。
若不是我提早察覺她的異狀,並及時拉住她癱軟的嬌軀,她有可能會因此撞得頭破血流;相對地,我更有可能在她撞破頭的同時,下半身插在她蜜穴裡的堅挺龍槍,因受到她全身重量突然下壓,造成“槍斷肢折”,從此再也不能人道的淒慘下場。
第一時間抽出濕淋淋,沾滿淫蜜的硬挺龍槍,我馬上攔腰抱起郝蓮娜癱軟的赤裸嬌軀,走出這間一片迷蒙的浴室,然後將她抱回臥室,放在那張隻容兩人勉強並躺的小床上。
我隨意抹去身上的水漬後,又拿著幹凈的毛巾回到床前,細心擦拭床上那具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高聳挺拔的乳峰正劇烈起伏的惹火胴體。
這時從外面散心回來的艾美,一看到我們的春光,馬上發出誇張地驚呼道:“哇!古奇,你又把娜姐搞到高潮失禁呀!”
“呃,沒有啦!真正的原因是浴室的通風不太好,而她又興奮過頭……我隻好抱她出來透透氣囉。”我隨口胡謅道。
艾美走到我旁邊,迅速抽走我手上的毛巾,在我尚未反應過來時,已經拿著毛巾,輕柔地為郝蓮娜擦拭濕漉漉的性感胴體。
“古奇,我現在並不反對你們兩個歡好,甚至希望你能帶給她真正的幸福,但你也不必每次都把娜姐搞成這樣,你才覺得滿足吧?難不成……你真的把她當成瞭人盡可夫的婊子?”
我正想出聲反駁,原本呈現昏迷狀態的郝蓮娜,這時突然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喘氣道:“艾……艾美,你別怪他……是我主動要求的……”
艾美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道:“啊!娜姐、你……”
“艾美,盡管我非常不願承認,但身體真實的反應卻騙不瞭人……”郝蓮娜搖頭苦笑道:“現在隻要有人對我稍微挑逗,就無法克制潛藏在心底的欲望…”
艾美露出不以為然的神情道:“哇!有那麼嚴重嗎?”
“你剛才對娜娜做瞭什麼事,應該心裡有數吧?若不是你,她也不會像許久得不到安慰的怨婦般,趁我洗澡時強行破門而入,直接霸王硬上弓……”說到這裡,我特意裝出被人蹂躪後的可憐委曲神情。
“噗哧!你被娜姐?哈哈哈……太好笑瞭!”
“你還敢笑!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回過神來的郝蓮娜,忽然從床上跳起來,直接朝艾美撲上去將她壓倒在床。
“噯?!娜姐,你幹什麼?”被壓在床上的艾美,當場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主人,你快過來呀!”全身赤裸的郝蓮娜,不顧春光外泄的醜態,就這麼壓在艾美的身上對我叫嚷著。
“等、等一下!”艾美驚慌的神情瞬間轉為詫異,臉上盡是疑惑納悶。“娜姐,你剛才叫他……主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嘿嘿嘿,因為娜娜已經答應要當我的性奴……”說話的同時,我的神手緩緩伸向艾美顫抖的嬌軀。
“你、你……你別過來,娜姐,快放開我呀!”
望著那張可愛的俏臉浮現出畏懼的神色,我不禁獰笑道:“嘿嘿嘿…艾美,你終於能體會到我剛才的感受瞭吧……”
“不……不要過來……”無視她帶著顫栗語氣的警告言語,我漾起惡魔般的微笑,上前抓住艾美亂踢的玉足時,她立即發出高分貝的高亢尖嘯。
“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我……喔……”
“艾美,你放輕松一點,讓我們一起疼愛你好嗎?”
“我……唔……”艾美才剛開口,就被郝蓮娜那張充滿情欲的紅唇封住,隻能無助地扭動身軀,做出無謂的掙紮。
頭一次看到郝蓮娜,主動吻上另一個女孩微翹的朱唇,令我看瞭咋舌不己。
雖然我不清楚她的用意為何,但看到兩具惹火的嬌軀,交纏在一起忘情激吻的香艷情景,我尚未盡興的半軟龍槍,又迅速恢復瞭蓬勃生氣。
趁著艾美喪失靈活的行動力之際,我雙手探向她不停扭動的腰肢,飛快扯掉固定在長袍的絲質腰帶;隨著前開式長袍從兩旁敞開,一襲銀白色的半甲內衣立即映入我眼底。
相較於被我親手脫下的隱形內衣,這套被我命名為“麻甲‘內衣的款式,就顯得保守許多。
兩片水滴狀的銀白色金屬片,尖端部分呈四十五度向下交叉,緊貼在艾美那對白皙的杏乳;自乳球下方至大腿根部,則由二十四片相同形狀的金屬片,以層層交迭,由下往上的排法覆蓋在她胸腹上。
當初為瞭編排這些金屬片,可是花瞭我不少心思,才想出利用金屬片排列擠壓效應,將艾美那對柔軟滑溜的可口杏乳,擠出令男人望而垂涎的堅挺乳峰,令我當下覺得之前辛苦工作,終於在這個時候,得到瞭視覺上的回報。
由於這套內衣的款式類似半成品的隱形戰甲,但制造程序又比那套塊隱形內衣煩瑣,最後還得將那件堅硬的半甲,以風狼皮制成的黑灰色皮繩交叉穿編,才能將這件重達兩公斤的“甲衣‘,牢牢地綁縛在身上。
正因這件甲衣穿脫有點麻煩,所以我才將它命名為“麻甲”。
話說回來,當我目光遊移到腰部以下,就看見瞭由一塊巴掌大的水滴狀,以及十六塊直徑五公分的圓形金屬片,交迭成一件前寬後窄的T型小內褲,恰好遮住女孩隱密的私處;而鐵片邊緣,則以融合瞭風系魔法粉的青藍色棉繩包覆。
這種設計,既可避免細嫩的肌膚被鐵片刮傷,同時也展現出另一種性感風情。
正當我欣喜地撫弄這件,宛若魚鱗緊密排列的甲衣時忽然發現一處古怪,於是我指著她的小腹,好奇地問道:“咦?艾美,這是什麼,為什麼黑黑的?”
艾美趁郝蓮娜的香唇,離開她半張的紅唇時,喘著氣對我叫罵道:“你……你這衰人惡魔!你別想讓我說出那些下流的話!”
我楞瞭一下才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你想到哪去瞭!我隻是想知道,你的麻甲上,怎麼有兩塊黑色的金屬片?你以為我想問下面的毛毛呀?哈哈哈!實在太好笑瞭……我當然曉得,你毛毛的顏色和你頭發一樣呀……”
“你!喔……可惡……我……啊!娜姐,你為什麼要脫我的麻甲……”
“嘻嘻,艾美,你剛才不是一直嫌這套垃圾又重又熱嗎,怎麼現在又不肯脫下來呢?”
“唔……娜姐……”
艾美此刻面泛春潮,幹澀的紅唇不斷發出仿似發情母貓的膩吟;而那具宛若無骨的生物的柔軟嬌軀,則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安地扭動著。
郝蓮娜與我將那具發情的性感胴體翻轉過來後,她雙手一扯,立即脫去那件礙事的長袍,而我則是隨後壓在艾美背上,接著單手輕拉,輕松地解開那條風狼皮繩。
隨著“哐當哐當”金屬碰撞聲響起,艾美的身體下方,頓時散落瞭無數的金屬片。
“啊!娜姐……別……”艾美驚恐地叫道。
在床上一向表現羞澀被動的郝蓮娜,今晚卻不知吃瞭什麼春藥,竟變成瞭如狼似虎的深閨蕩婦癡女,流露出饑渴的火熱目光,主動親吻著艾美的臉頰,舔弄她圓潤的耳垂。
“喔……娜姐……你……”
“嘻嘻嘻,艾美……你不喜歡我嗎?”
“娜姐,你快停下來……我……古奇!你們這對狗男女別再挑逗瞭,我已經受不瞭……啊……快給我……”
郝蓮娜舌尖滑過艾美泛紅的粉頸,在她耳邊膩聲道:“艾美,你這種態度不對唷!你應該說,請凡賽斯主人懲罰淫賤的艾奴才對……”
“啊……娜姐!你!!”艾美轉過頭,目瞪口呆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美艷女孩。
捕捉到郝蓮娜一閃而逝的狡黠眼神,我馬上接著她的話尾道:“嘿嘿嘿,艾美,既然你這麼喜歡娜娜,而她又答應當我的性奴,你是不是也應該像她一樣,認我為主人呢?”
“我……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你們玩這麼變態的遊戲!”艾美在我身下拼命地掙紮著。
這時郝蓮娜仿佛變成淫亂的惡魔般,在她耳邊以充滿魔力的低沉嗓音,對她循循善誘輕聲道:“艾美,你別拒絕得這麼快嘛。你難道不想再次體會那種飛升至極樂世界的快感嗎?我可是期待著,待會兒我前往終極快感的境界時,都有你這個好姐妹、好情人一路相陪唷……”
“娜姐……你怎麼?”
“嘻嘻嘻……等你真正體會到身心靈合一的歡愉境界,我相信你會收回剛才的話。艾美,你何不和我一樣敞開心扉,好好服侍主人呢?”
郝蓮娜不等艾美回答,已經主動伸出她濕滑的舌尖,拂掃艾美半啟的朱唇,雙手也跟著在她雪白的背脊輕觸,刻意挑弄她上半身的敏感帶。
既然艾美的裸背有人負責撫慰,那麼隱藏在她兩腿之間,那處早已濕濡待插的蜜源,當然由我負責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