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昨天她們來探視我時,她們臉上仍泛著紅霞,眼尾漾著妖媚的春意,但舉手投足間,卻與正常女孩無異……
“難不成她們已經找到解決方法,或者……會找其它男人泄欲?”我蜷縮在墻角喃喃自語著。
驀地,我腦海裡閃過一句話!
“……連大祭司的八階光系治療魔法都束手無策……”
如果這句話屬實,那就表示她們還沒找到自我治愈的方法……倘若她們去找其它男人呢?
我不知道她們的貞操觀念及自制力如何,但是從郝蓮娜和艾美一直保持聖潔的處子之身到現在,我認為她們應該不是那種,到處勾搭男人濫交的蕩婦淫娃才對。
可是在欲火焚身,春情勃發的情況下,她們會采取什麼方式,解決那方面的困擾,就不在我預知范圍內瞭。
這種矛盾想法,不斷侵擾我的思緒,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陣迷茫。
我在渾噩恍惚的狀態下,不知過瞭多久,右邊的實墻忽然再度消失,令墻壁上魔晶燈的光芒,再次照亮瞭這間小黑屋,同時也打斷瞭我的紊亂思緒。
我緩緩抬起頭,就看到一道纖細的陰影,遮蔽瞭大部份光源,恰好讓我逐漸適應刺眼的光線。
“別出聲!”森冷的細碎嗓音仍縈回在耳邊,我的身體已經被一雙,纖細但有力的手臂扛瞭起來。
“咦,這聲音好耳熟……啊!”知道來人是誰後,我險些驚呼出聲。
還好我許久沒進食喝水,令過於幹澀的嘴唇早己黏在一起無法開口,否則驚動瞭守衛,我們就得用赤手空拳,考驗他們的防禦能力瞭。
我們兩人甫踏出小黑屋,另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現在我面前。隻見兩人甚有默契地點頭匆匆示意後,馬上帶我離開現場。
此刻把我扛在身上的佳人,身形依舊輕盈迅捷,但是前面帶路的人亦不遑多讓。不僅如此,我們在這段逃生路途上,偶有遇到巡邏的守衛時,前者總能先一步帶著我們避開或就地擊昏放倒。
經過大約二十分鐘悄聲急奔,我們三人忽然停在一堵墻壁前。
我正感到納悶,前面的領路人早己高舉雙手輕聲吟唱道:“無所不在的大地精靈呀,請聆聽我的請求,解除您的魔力,讓我進入神聖的殿堂吧!移形換影!開!”隨著話落,前面的實墻立刻消失,接著一個偌大的空間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艾美,在這裡等我。”站在我前面的人小聲說道。
扛著我的人點頭低聲道:“嗯,學姐,小心點。”
借著壁上微亮的光芒,我看到裡面的擺設後,終於明白她們來這裡的目的。
放眼望去,全都是一塵不染,晶瑩發亮的弓把、利劍;各式功能魔法卷軸,正錯落有致地排列在架上;標示清楚的盒子裡,放著補充各系能量的魔晶石……
隻要待過軍中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裡是一座後勤裝備補給倉庫!
我這時趴在艾美肩上,親眼看到女孩進入倉庫估計還不到三分鐘,就已經搜刮完畢,神色匆忙地走出庫房後,就隨手丟給艾美一柄利劍,兩人又帶著我迅速離開。
經過半個多小時逃竄,眼看出口在即,我們快要脫離苦海時,卻遭遇瞭大規模守衛軍的圍捕行動。
隻見郝蓮娜手中緊握著瑞獅咆哮,卻用弓背抵擋著敵人如潮水般,不斷湧來的長槍和利劍;而艾美則是一肩扛著我,一手握著軍方制式裝備──“細縮青瞑”劍,與守軍周旋並尋求突圍的間隙,且戰且退。
驀地,一聲冷酷尖銳的嗓音,不但壓下瞭守軍吒喝廝殺的聲響,還字句清晰地激蕩在這條狹窄的長廊上,久久未曾消散。
“快堵住出口,別讓他們跑瞭!”
“喔!這個亞柏·基德的嗓門還真大呀!”我捂著耳朵低聲道。
“你沒知識也要有見識好不好?那招是內武術當中,最著名的‘河東獅吼’啦!”艾美砍傷一名近身的守軍時,也不忘找機會數落我。
“這個處處和我做對的賤人!有機會我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在心底大聲咒罵著。
縱然郝蓮娜與艾美,在魔法與武技的領域各有所長,但面對如潮水般不斷湧來,幾乎把我們三人淹沒的守軍時,一來她們不願痛下殺手,二來兩女合計隻有四隻手,根本無法全數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艾美!你先走,我負責斷後!”郝蓮娜揮動瑞獅咆哮掃飛一柄利劍後,轉頭對我們大叫。
“學姐……”艾美反腳踢飛一桿背後刺來的長槍,神情焦急地看著她。
“快走!”
焦慮的嬌吒聲言猶在耳,郝蓮娜手中的瑞獅咆哮,瞬間綻放出金黃色的光芒,看來她打算大開殺戒。
“住手!”尖銳的暴喝在長廊炸開,震得我心跳驟然慢瞭半拍!
在此同時,我的耳邊也傳來郝蓮娜吟唱的魔法咒語:“無所不在的大地精靈呀,請聆聽我的請求,借助您的魔力,豎起高聳的城墻,阻擋眼前的敵人吧!大地之怒!起!”
隨著話落,一堵高聳的土墻馬上從地面緩緩升起,適時阻擋瞭多如牛毛的守軍,為我們爭取喘息逃跑的時間。
“誰都不許走!”
震天價響的尖嘯聲再起,一道黑影倏地踏著守軍的頭頂或肩膀,朝我們這裡疾掠而至。
看到敵人逐漸接近的身形,艾美不自覺脫口驚呼道:“啊!三階提縱術之‘逐波踏浪’!學姐,快走呀!”
話才剛說完,那個身手矯捷的黑影,早已在上升至一人高的墻頂輕點,借力換氣後向我們飛撲而來,而亞柏·基德冷酷的猙獰面孔,也在迅疾接近中逐漸變得清晰。
“學姐!”艾美焦急地嬌吒道。
“我們走!”郝蓮娜話說出口的同時,土黃色的光芒也從她手中的魔法弓朝上疾射而去,隨即轉身緊跟著我們奔向出口。
可是當我們前腳剛踏出大門,身後卻傳來郝蓮娜的慘號。
艾美轉過頭,甫看到郝蓮娜嘴角淌著腥紅的鮮血時,竟神情慌亂地把我直接往地上一丟,並轉身撲向她身邊大叫道:“學姐!啊!你沒事吧?快、快上來!我背你!”隨著話落,艾美不等郝蓮娜響應,直接背起她往我這方向跑來!
不僅如此,當她經過我身旁時竟匆匆丟瞭句“要活命就跟我走”之後,竟頭也不回地朝遠處掠去,完全不理會我的安危。
“唉……”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罵道:“雪特!你學姐有比我還重要嗎?”
盡管我對她厚此薄彼的舉止感到不悅,但一轉身看到後方崩落的出口,裡面隱約傳來震天的殺伐呼喝聲,我不得不甩動虛浮無力的雙腿,尾隨在她們後頭逃離現場。
“人類是潛力無窮的生物”這句話說得真棒!
當一個人面臨生死存亡關頭時,通常會表現出超越常人的行為。
郝蓮娜雖然身受重傷,但她仍拼命丟出傳送魔法卷軸,讓我們迅速逃離守軍追捕范圍;看似弱不禁風的艾美,背起她的學姐竟恍若無物般,腳不沾地地向前飛奔,隱約展露出六階強者的風范。
她們的表現縱然令人感到訝異,但我對自己的表現更感到不可思議!
以前在學院進行負重晨跑訓練時,我跑不到兩公裡就借故體力不支,隨即躺在地上裝死打混過去;如今在沒有魔法加持下,我不知跑瞭多遠,居然還能緊跟在艾美後面;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竟擁有這麼大的潛力。
不知逃瞭多遠,在天色逐漸泛白之際才發現,我們不知不覺間來到一處隱蔽海灘上的某個巖洞裡。
“這裡是哪裡呀?”在確定暫時安全無慮後,我這才徹底放松心神,一屁股坐倒在柔軟細沙的地上說道。
艾美隻是淡然地瞟瞭我一眼,隨即撇過頭查看郝蓮娜的傷勢。
“學姐……學姐……”艾美神色焦急地輕喚道,可是郝蓮娜的臉色竟蒼白如紙,並緊閉著雙眼不發一語。
“學姐!你說句話呀!”說到最後艾美竟紅瞭眼眶。
我雙手撐地,邊喘氣休息邊說道:“奇怪,她不是會自我治愈術嗎?她在你身上調養這麼久,應該恢復瞭才對呀?”
“都是你啦!我要你還我一個安然無恙的學姐!”艾美忽然轉過頭,眼眶含淚,語氣兇狠地對我大吼。
我聽瞭之後不以為然道:“長官,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隨便栽贓呀!她受傷關我什麼事?”
“哼!要不是為瞭解決我們身上的困擾,我們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救你,學姐也不可能因此受傷。既然這一切都因你而起,你就要負責救活她。”
隨著話落,那柄鋒利的“細縮青瞑”已經架在我脖子上。
“唉!艾美·葛瑪,有話好說嘛!你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和你俏麗可愛的外表完全不符耶。”
“少廢話!你救不救?”艾美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重瞭些,我的脖子除瞭感到猶如刀割般的痛楚外,仿佛還夾雜著一絲溫熱液體,緩緩從冰冷的利刃淌出,順著頸部逐漸滑下。
“怎麼救?我又不會治愈魔法……咦,不對呀!難道你不會嗎?”
此話一出,那柄架在我脖子上的兵器剎時顫瞭顫,接著就從肩膀滑落,最後斜躺在柔軟的沙地裡。
“我……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都擁有魔武雙修的體質呀!嗚……要不是我隻適合修煉武術,我哪需要拜托你出手!”艾美忽然帶著哽咽哭腔說著,讓我不禁感到非常納悶。
我往脖子抹瞭一把,望著手上不多的鮮紅想道:“這個人真奇怪,隻不過是她學姐罷瞭,有必要傷心成這個樣子嗎?”
“古奇,你能救她嗎?”
出奇地,我頭一次聽到褐紅色長發的女孩,竟然會為瞭學姐而低聲下氣。可是不知為什麼,在這時刻我竟不加思索脫口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結果此話一出,我的耳邊立刻傳來憤怒的嬌吒:“古奇·凡賽斯!”
我轉頭一看,隻見艾美的淚水,從她俏麗的臉蛋悄然滑落,並神情激動地緊握著粉拳,對著我大吼道:“就算不承認學姐是你的上司,但好歹她也曾救過你吧?可是你呢,先撇開你恩將仇報,趁機玷污她的清白這件事不談,我現在隻是拜托你救人而己,想不到你居然要和我談條件?你、你根本不配成為禁衛軍的一份子!”
我站起來拍掉身上細碎的沙礫道:“艾美·葛瑪小姐,你也知道我目前還不算禁衛軍吧?呃……再說,這段日子經歷這麼多風波後,我已經不奢望能擁有多好聽的軍銜。”
艾美抬起頭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嘆瞭口氣道:“假如成為正式軍官之後就得赴湯蹈火,甚至付出寶貴性命達成任務,那麼我寧願當個平民老百姓,安安份份地過日子。”
“這麼說……你打算見死不救囉?”隨著話落,艾美忽然拾起地上的利劍朝我刺來。
“喂!刀劍無眼,你小心一點呀!我又沒說不救郝蓮娜,你快停手啦。”為瞭保命,我不惜信口開河胡謅道。
“你要的好處呢?”艾美似乎很在意我所提的交換條件,所以手上的細縮青瞑仍朝我猛刺急砍。
身上佈條片片紛飛中,我邊盤算邊說道:“好啦,我保證無條件盡全力救她,這樣總可以吧?”
“這可是你說的!”艾美終於我前方十步停下,以劍尖遙指著我道。
看著身上的破佈碎裂成佈條,隱約露出胯下癱軟的龍槍後,我不禁發出無奈的苦笑道:“葛瑪小姐,你真狠呀!”
“別囉嗦這麼多,快救學姐,否則的話……”女孩手上的利刃朝我胯下虛揮幾下,語帶威脅道。
“好啦,你先把劍收起來嘛,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我邊說邊走到郝蓮娜身旁,蹲下來查探她的傷勢。
從她蒼白的臉色,緊閉且呈現紫黑的嘴唇,以及冰冷的身體來看,她如果不是受瞭重傷,就是使用魔法過度而造成的虛脫現象。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翻過去,看到她露出的背脊時忍不住驚呼道:“艾美,你快來看!”
當艾美看到郝蓮娜背後那塊,令人感到怵目驚心的烏黑掌印時,立刻失聲大叫道:“啊!噬心斷魂掌?!”
“什麼!”甫聽到艾美說出掌印的來歷,我竟嚇得坐倒在地上。
我曾聽武術教官說過:“……在攻擊性的武術當中,‘噬心斷魂掌’屬於四階武術。隻要被這種掌法所傷,強橫的掌勁會隨著氣血遊走的方向,逐一摧毀人體經脈,讓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在武術的領域當中,屬於非常歹毒的禁招;假如和對方沒有深仇大恨,絕對不會輕易使用……”
深呼吸一口氣,我一邊回想教官教授的知識,一邊按照課程所學,在郝蓮娜身上逐一摸索檢查道:“哇!這個亞柏也太狠瞭吧!還好郝蓮娜實時施行自我治愈術,勉強抵擋一些噬心的掌勁,否則的話,她早就變成冷冰冰的屍體瞭……但是她剛才又過度使用魔力,強行觸發傳送卷軸……嗯……情況很不樂觀呀。”
“那你快救她呀!”艾美急著大叫道。
我兩手一攤語帶無奈道:“葛瑪小姐,這是武術領域又不是魔法領域!假如真要救她也應該由你來,因為我根本使不上力呀!”
“你這廢柴!你不是號稱魔武雙修的天才嗎,為什麼這點小傷沒辦法治?”
“小傷!?”我忍不住反唇相譏道:“既然你覺得容易治療,那就交給你全權負責嘛!”
“你!”
我看到艾美一轉身,立刻從她身後飛撲上去。
“啊!你這惡魔……喔……快放開我!唔……不要……”
我緊摟著懷裡的嬌軀,語帶威脅道:“如果你再動不動就想殺人,我會毫不留情直接賞你一劍!”
“嗚……喔……縱使你殺瞭一個我,皇朝禁衛軍裡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我絕對不會屈服的……唔……快放開我!”
盡管女孩表現出寧死不屈的模樣,但是胸前兩點硬挺的蓓蕾,以及半閉的櫻唇發出劇烈的嬌喘,當場戳破瞭她口不對心的謊言。
“嘿嘿,葛瑪長官,你別再裝瞭!你的身體已經告訴我,你現在非常需要一個男人喔。”
“唔!求你不要……別、別這樣……”
艾美不停地扭動她的細腰豐臀,但她卻忘瞭我身上的遮羞佈,早己被她手中的細縮青瞑毀去;換句話說,此刻我早己硬挺的龍槍,正肆無忌憚地貼在她迷人的股溝裡,享受由翹臀按摩帶來的快感。
“嗯……她翹臀的弧度比米西亞還漂亮,兩瓣臀肉既彈手又飽滿……喔……小弟弟一陷進去就拔不起來,如果可以插進去的話……嘿嘿……”肉體緊貼的廝磨,挑撩著我積存已久的欲火;雙手傳來柔軟的觸感,令我忍不住想更進一步……
“古奇……求求你放過我好嗎?我現在……好熱……好難受呀……”懷裡的女孩竟開始向我討饒。
眼珠子一轉,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我故意親吻艾美火燙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道:“那你要保證從今以後,絕不能傷害我,更不可以對我口出惡言。”
“喔……你這惡魔!我……”
她尚未開口辱罵我之前,我用力把她翻轉過來,目露兇光盯著她道:“假如你想救郝蓮娜,就得聽我的!”
此話一出,她果然如我預料,乖乖閉上嘴巴。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凝視她暗紅色的瞳孔道:“唉……不要這樣看著我嘛!隻要我幫你把積存在體內的欲火引泄出來,讓你恢復原先的武力值;這樣一來,你不就有能力救她嗎?”
看到她猶豫彷徨的神情,我嘆瞭口氣道:“好吧,我給你十分鐘考慮……”
撂下這句話,我緩緩從她身上爬起,拾起地上的細縮青瞑,面無表情地走出巖洞。
縱然利用這雙神手賦予我的異能,逼迫女孩就范的陰招可說是瞭無新意,但為瞭往後能夠過著高枕無憂的日子,就算這招陰損、老套,隻要我能達到最終目的就好,管它是新招或舊招?
我遠眺前方海平面慢慢升起的初陽,映照在粼粼波光,看似平靜的海面好一會兒,接著就將利劍斜插在松軟的沙地裡,雙手敞開平舉,半閉著眼睛,用心去感受這難得一見的海灘風情。
雖然我出生在臨海商業城鎮,但打從我有記憶開始,位於瓦茲城出海口的卡爾加港,隨時停泊各式大小船隻,不時可見吵雜而繁忙的景象,與眼前這處陌生但幽靜的海灘,頓時形成瞭強烈對比。
“如果能在這麼棒的海灘旁邊,蓋一座屬於我的城堡,和心愛的人一起欣賞如此美景,不知該有多好?”
在心情轉好之後,我突然對著大海狂吼,藉此抒發積壓己久的鬱悶;當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我剛轉身就看到艾美的身影。
我正想開口詢問,但她卻先輕啟朱唇,將心裡的話語,揉和著海水輕拍附近巖石的浪濤聲,在沁涼的海風吹拂下,一並送入我耳裡。
“我……我願意跟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