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天空,呈現晦暗的黑藍。
盡管這時應該是萬籟俱寂,平民百姓深眠熟睡的時刻,但在“瓦茲城”內,某個佈置簡陋的小房間裡面,卻突兀地傳出慵懶的囈語輕吟。
“親愛的,讓人傢再睡一下嘛……”躺在床上的赤裸嬌軀,緊閉著眼央求我放她一馬。
“寶貝,別睡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再來一次嘛……”我那擁有神奇魔力的大手,已經探向那對雪白高聳的乳球。
可是當我充滿情欲的食指,甫碰到身旁女性的粉嫩乳尖,那雙原本輕閉的美眸,卻猶如遭受莫大驚嚇般,兩眼瞬間瞪得老大,神色驚慌跳下床地尖叫道:“啊!拜、拜托你別再碰我!”
對於她過度驚嚇的反應,我早就見怪不怪。於是我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露出惡作劇的捉狹的笑意道:“寶貝,看你嚇成那樣,好像我要強奸你似的!”
這位長相妖艷的年輕女子,此刻站在距離床板大約五步的地方,心有餘悸地看著我囁嚅道:“親愛的瑟肯大哥……你……你的手太恐怖瞭!我真想不到,你的體力竟然那麼好!你知不知道,你從昨晚到現在已經射瞭七次耶,結果你現在還想要再來一次?我……我真的不行瞭,求你饒過我吧……”
“艾曼妞寶貝,別這樣嘛!我們昨天不是玩得很開心嗎?”
沒想到她卻不以為然道:“開心?瑟肯大哥,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吧?
我現在真的好後悔,昨晚怎麼會遇上你這個傳說中的煞星。你看……“她指著自己因過度高潮後癱軟無力、不聽使喚,正微微發顫的修長美腿。
看到她狼狽的模樣,我撓撓頭,帶著虛假的歉意說道:“呃……對不起,因為你實在太漂亮,所以我忍不住想多跟你來幾次。”
這時艾曼妞以哀怨的眼神看著我道:“瑟肯大哥,不管怎麼說,我再也不願跟你發生關系!如果你打算藉此收回昨晚的過夜費,我可以馬上還給你,隻要你現在離開這裡就好。”
“不行!”我立刻嚴詞拒絕道:“你難道忘瞭‘嫖妓守則’裡最大的禁忌就是:白嫖的男人不但會陽萎,更有可能因此倒楣長達七年耶!”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說到最後,她已經帶著泫然欲泣的哽咽哭腔。
老實說,我嫖妓的經驗豐富到能夠出一本《極樂瓦茲之嫖妓指南》,所以怎麼可能輕易地,就被她裝出來的可憐模樣給騙瞭?
假如我動瞭惻隱之心,說出“那麼今天到這裡為止就好”之類的傻話,那我才是不折不扣的冤大頭。
看穿瞭她的把戲,我不但漠視她泛著淚光的明眸,還特地指著胯下高聳挺立的龍槍淫笑道:“嘿嘿嘿……寶貝,你看到它現在的樣子,應該曉得要做什麼吧。嗯……看在你昨晚讓我盡興的份上,我這次允許你用嘴幫我解決就好瞭。”
“真的嗎?”女孩半信半疑道。
為瞭下半身的幸福著想,我當下右手四指朝天,左手平舉胸前,以一副信誓旦旦的嚴肅神情道:“我──瑟肯·比格向你保證,這次做完馬上走人!”
艾曼妞抿瞭抿幹澀的嘴唇,猶豫瞭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點頭道:“好吧,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的手不能碰我身體。”
“沒問題!寶貝,快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試試你那張‘吸精櫻唇’的精湛技巧瞭。”
既然我已經答應她提出的條件,所以無論她內心再怎麼不願意,表面上仍必須遵守客戶至上的準則,為我提供最貼心的服務。
這時她戰戰兢兢地走回床上,臉上仿佛浮現出“戒慎恐懼”的字眼,緩緩伸出玉手,握住我火燙堅硬的龍槍,動作輕柔地上下套弄著。
我感覺她手上時輕時重的力道,宛若一張靈活的小嘴,帶著挑逗意味吸吮我堅挺的龍身;而玉手纖細滑嫩的肌膚,仿佛女性下體神秘的膣壁縐褶,給我一種交合般的舒爽快感錯覺。
“喔!寶貝……真爽!”我半瞇著眼,打從內心發出由衷的贊嘆。
不僅如此,我還將雙手枕在後腦勺,故意表現出一副“無害”的君子模樣,她才逐漸卸下心防,張開小巧的檀口,舔弄我敏感的龍頭。
我看得出她正強打起精神,運用起生平所學的必殺“口技”,趴在我兩腿之間“埋頭苦幹”。
她這麼賣力的目的,不外乎想快點澆息我體內過於旺盛的欲火,然後迅速打發我離開。
可是她大概沒想到,早已身經百戰的我,根本不把這些雕蟲小技看在眼裡。
也因此,無論她用吹、含、吸、舔、摳,或者捏、揉、轉、拂、掃,這些一般嫖客根本撐不過五招的必殺技,一股腦全用在我身上時,卻沒有出現她預想中的效果。
她經過瞭半個多小時的努力,我暗紫紅的龍槍依然昂首上翹,完全沒有噴發的跡象;但女孩的嘴,卻因過度張開運動,引發痙攣似的抽搐。
終於,女孩像泄瞭氣的皮球般,吐出沾染著甘甜津夜,呈現晶瑩光亮色澤的陽物,神色萎靡地坐在床上,揉著發酸的臉頰向我討饒。
“瑟肯大哥,求求你快點射出來,這樣對彼此都好嘛!”
直到這時,我才緩緩睜開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道:“寶貝,你累瞭嗎?”
艾曼妞先是點點頭,但驟然想起什麼似地,露出驚恐的神情對著我猛搖頭,並飛快地轉過身!
隻可惜她還來不及跳下床,那柔弱的赤裸嬌軀,已經被從她背後襲來的大手攔腰一抱!
接下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個小房間立即響起瞭,摻雜著興奮與痛苦的尖銳呻吟。
我這雙能讓女人欲仙欲死的手指,已經開始輕柔地彈、點、拂、掃她每一寸雪白滑嫩的肌膚;過沒多久,她原本雙腿緊夾的秘縫,竟不由自主地再度流出情欲的津液。
她大概想不到,自己雙腿之間那道原本應該早已淫水流盡,呈現幹涸狀態的幽谷秘縫,此刻卻猶如枯井逢甘霖般,再度引出透明的水漬。
“不要呀……啊……救命呀……喔……”
“寶貝,你說話口不對心喔!你看……”我特意從她胯下撈起那灘,達到高潮後激射而出的淫液,然後在她面前將我的食中指緩緩分開,拉出一條粘稠不斷的絲線,示意她觀看自己淫靡的證據。
“別……好羞人呀……”她半瞇著眼,並急欲推開我逐漸迫近的大手,以掩飾內心被撩起的盎然春意。
“嘿嘿嘿,寶貝,別害羞嘛……”看著她臊紅的羞赧神色,我的內心陡然湧起一陣莫名的快意。
雖然她的工作內容異常簡單,隻要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讓男人壓在身上,不用多久就有一筆錢進賬。
但如果她碰到一個技巧高超的男性,挑起女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情欲,那麼就算她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仍然會表現出小女人羞臊的一面,不經意流露出真誠的情感。
況且,和一個有情有欲的美女做愛,當然比奸淫一具隻會躺在床上,任你發泄卻毫無情感的軀體,要來得有意思多。
這時我張開大嘴,恣意地吸吮那對高聳的乳球;接著又伸出靈舌,舔舐硬挺在乳球上的淡紅粉嫩蓓蕾,讓她當場發出交雜快感與痛苦的呻吟聲。
“親愛的……求……求你給我……”被情欲淹沒理智的她,早己忘瞭之前的恐懼,沒多久就變成瞭發浪的騷貨。
“嘿嘿……給你什麼呀?”我故意裝傻笑道。
“給我快樂……”艾曼妞雙手掩面說道,但她那張妖艷的俏臉,卻流露出充滿情欲的表情。
我明知故問道:“哦?寶貝,你要怎麼樣才會快樂,沒說清楚我不曉得呀?”
她媚眼流轉,以撒嬌的幽怨膩音道:“親愛的……拜托你插進來啦!”
“嘿嘿!這可是你說的喔……”隨著話落,我那擁有某種神秘魔力的五根手指,已經悄然搭上那道緊閉的秘縫。
“啊……不要……我不是……拜托你的手指別……”艾曼妞柔軟的腰肢,在我中指逐漸深入探索下,狂躁地不斷扭動掙紮;而那雙纖細的玉手,也同時奮力推開我粗壯的手臂。
可惜女人天生力氣就比男人小,再加上從昨夜起,她就一直處於高潮連連的興奮狀態下,她此刻軟弱無力地推阻行徑,頓時被我視為欲迎還拒的暗示。
我在她淫水泛濫蜜穴摳挖瞭好一會兒,見時機趨於成熟,連忙抽出濕漉漉的中指,然後扶正硬挺粗大的龍槍,挺起腰肢後用力向下沉壓,將那根粗物直接沒入濕潤熾熱的蜜壺當中。
“喔!寶貝,你的名器果然名不虛傳!不管我如何搗弄,它都像處女般地緊窄……唔……我插得好爽……喔……好舒服呀……”我毫不留情地,在她深幽窄徑裡直接大開大闔地猛插狂送,以舒解壓抑已久的欲火。
“啊……親愛的……你慢一點嘛……人傢快被你搞死……喔……不行……又、又要來瞭……啊……”
隨著她話落,我立即感受到從她花心深處,噴灑出大量溫熱的液體,澆灌我火燙粗硬的龍槍,使得我在狂抽猛送之際,居然隱約聽到胯下傳來,冷水遇熱鐵時所發出的“滋滋”聲響。
面對如此強烈的快感,我若不是身經百戰,或許很快就棄械投降瞭吧?
這時女孩流露出一副,高潮後空洞失神的雙眼,再加上憔悴的蒼白臉色,讓我抽送的動作不得不放緩下來,給她喘氣休息的時間。
我低下頭,親吻著她劇烈起伏的酥胸,雙手則是輕捻上頭突起的粉嫩嫣紅,享受那種類似擠奶的異樣手感。
“如果能噴出乳汁的話,那就更完美瞭,嘿嘿嘿……”
腦海裡剛冒出這個奇怪的想法,耳邊卻傳來虛弱的討饒呻吟聲:“唔……瑟肯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別再捏那裡瞭……喔……又到瞭……啊……”
隨著話落,她才剛攤平的背脊又瞬間弓瞭起來;原本白皙的滑嫩肌膚,此刻卻好似一隻熟透的蝦子,整個嬌軀泛起高潮後的緋紅。
“寶貝,你高潮失神的樣子真美呀。”我把她無力的身軀翻轉過來,改采背後交合的姿勢,邊抽插那道劇烈收縮的神秘膣壁,邊在她耳邊柔聲說道。
“唔……”她隻能發出虛若遊絲的單音。
接下來,我就在她低不可聞的嗚咽聲中,持續活動瞭半個多小時;直到我在她的銷魂蜜洞裡,射出第八發白稠的精華後,縈繞在鬥室裡的淫聲浪語,才逐漸趨於平靜。
“呼!真爽!寶貝……可惜我得離開瞭,不然我還真想再來一次呢。”我神情愉悅地躺在床上,呈現徹底放松的大字型。
望著身旁仿佛歷經一場酷刑般,已經虛脫無力,全身冒著冷汗,呈現奄奄一息狀態的女孩,我不禁產生一絲愧疚之情。
不過,那份歉然的情緒,也隻維持幾秒鐘而己。
“嗚嗚嗚……剛才……不是說好……不碰我身體嗎?可是你……你怎麼可以反悔?”她稍微恢復神智後,竟然以嗚咽的嘶啞氣音質問我。
我這時爬下床,邊穿衣服邊對她道:“寶貝,我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我‘做完’馬上走人,並不是‘弄完’走人;再說……既然你已經曉得我是什麼人,應該多少知道我說話不算話的個性吧?嗯……時間不早瞭,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和你共赴雲雨囉。”
匆匆穿好衣服,我在女孩張口喘息的蒼白嘴唇輕點,並依依不舍地,伸出食指在她硬挺的粉嫩蓓蕾,捉狹似地輕彈一下,接著就在她再次發出失神的高潮呻吟聲中,一派悠閑地哼著走音的曲調,飛快步出這間佈置簡陋的小房間。
走出瞭這傢並不出名的小型娼館,我在街口等瞭好久,才攔瞭一輛正準備休息的馬車。經過一番“重金”遊說,車夫才拖著疲累的神色,勉強載我回到位於瓦茲城東北方,約五十公裡左右的喀得爾皇傢軍事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