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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見紅

  「啊……好痛!」隨著王芳的一聲嬌啼,怒脹得有如鐵棒一般的陰莖披荊斬棘,沖破重重阻礙,直搗黃龍,進入到她身體深處。

  「很痛嗎?」劉斌見到對方眉頭緊皺,眼角掛著淚水,不由迷惑地詢問。他想,自己的龜頭雖然比較粗大,但也沒有粗大到受不瞭這個程度,又不是第一次經歷男人。憑他以往的經驗,女人的陰道一般是陰道口附近比較緊,隻要過瞭陰道口,裡面相對就要寬松些瞭,除非是未曾被開發的處女。

  王芳點點頭,小聲說:「我是第一次。」

  「啊!你是一次?」劉斌聞言一怔,接著急忙起身,抽出陰莖一看,上面果然粘著殷紅的血水,沒想到對方還真是未經男人開發的處女。現在他明白瞭,為什麼剛才使勁往裡插入時,好像遇到阻礙,原來那阻礙是處女膜,沒想到竟被自己稀裡糊塗捅破瞭。

  其實作為過來人,根據陰道口的大小應該基本上能夠判斷對方是不是處女,如果細心一點,扳開陰道口,就能看到裡面的處女膜。隻是他先入為主,根本沒往那方面去想,自然不會去細看。現在他也明白瞭,為什麼剛開始將對方摟在懷裡、抓著乳房時,身子會不停地顫抖,敢情是第一次與男人這樣親密接觸。

  「剛才你怎麼不說?」他有些憐惜地說。

  「他們不讓我告訴你。」王芳忍痛輕聲回答。

  劉斌估計這可能是劉為民的主意。這些人中數他比較瞭解自己,如果事先知道對方是處女,自己不一定會接受。現在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瞭,不如好好地接受這份情意。

  見王芳眼角含淚,他柔聲說:「女人第一次比較痛,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應該告訴我,我就不會這麼急著進去瞭。」其實這句話,他自己也不相信,難道會因為女人第一次會痛就不進去瞭?他自嘲地笑瞭一下後說:「你那裡已經破瞭,等會就沒那麼痛瞭,不要緊張,你盡量放松。」說完,重新將陰莖推入陰道中,由於有瞭前面的披荊斬棘,加之整個陰莖沾滿瞭分泌液和處女血,再次推進就比較順暢瞭。

  將陰莖插到底後,他停瞭下來,趴在對方身上吻著眼角的淚水和有些蒼白的臉蛋,最後又破例吻上瞭對方的小嘴。對方既然是處女,就得給對方一個適應的時間,不能隻顧自己享受,在對方心裡留下陰影,以後對方男歡女愛產生恐懼。

  劉斌充滿溫情的親撫,很快將身下的王芳融化,緊皺的眉頭松開瞭,臉色又開始紅潤。過瞭片刻,王芳開始張開嘴迎接他的親吻,雙手自然地摟住瞭他的後背。王芳以前可能沒有與男人接過吻,不知道如何配合,隻是被動地接受,但是悟性很高,在他的引導下,很快便知道如何配合瞭。

  但是,當他開始慢慢抽動時,王芳的眉頭又緊蹙起來。他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些不適,沒有再停滯,而是一邊抽插一邊親吻,並安撫說:「剛開始還會有點痛,慢慢就好瞭,而且會很舒服。」

  「嗯。我知道,沒事的。」王芳一邊承迎,一邊點頭小聲回答。

  處女的陰道十分緊窄,每次抽動,陰道壁上的皺褶摩擦陰莖及龜頭帶來的快感讓他興奮不已,很想放開大幹一場,考慮到對方是第一次,又隻有慢慢抽送,細細品味。好在身下的王芳體質敏感,不一會眉頭又再舒展開來,身體也有瞭反應,開始出現不規則的扭動。他知道對方已經適應,於是開始加大抽插力度,但口裡仍關心地問:「現在還痛不?」

  「不痛瞭,裡面有點脹,還有點癢。」盡管兩人已經合體,但是說出身體的感受,王芳仍有點難為情,臉上現出羞怯的神情。

  「那大哥要加快速度瞭。」

  「嗯。」王芳紅著臉點瞭點頭。

  為瞭讓對方逐漸適應,劉斌沒有馬上開始狂轟濫炸,而是短抽長送,或者慢出快進,但是次次到底。每當插到底時,身下的王芳會壓抑的呻吟一聲,同時眉頭會輕蹙一下。

  見狀,他關切地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你那裡太長瞭,頂到我肚子裡去瞭。」

  王芳這麼一說,他才發現當龜頭頂住裡面的嫩肉時,陰莖根部尚未貼住王芳陰部,顯然王芳的陰道不是很深。宮頸遽然受到沖擊,自然會有些不適。他笑著說:「開始會這樣,慢慢就適應瞭,說不定到後面你還要我用力頂喇!」

  他口裡這麼說,但是並沒有馬上開始快速的抽送,為瞭給對方一個適應的過程,每次到底後,會停住片刻,讓龜頭與裡端的嫩肉盡量多接觸。

  這樣反覆十數次後,王芳適應瞭,每次頂入時,眉頭不再輕蹙,他試探著重重頂入,王芳也隻是粗重的「嗯」一聲。

  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一邊抽插,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漸漸地,王芳不但完全適應,而且有瞭反應,摟在他背上的雙手開始變得有力瞭,呼吸也越來越粗重。隨著時間的延長,手臂上的力度越來越大,雙腿也舉瞭起來,並且開始挺動臀部迎接他的攻擊。這讓三年未與女人親熱過的他更加興奮,進一步加大抽插力度和速度,也不再講究什麼技巧,隻想盡快達到快樂的頂峰。

  隨著他快速有力的抽插,王芳也開始放開,聲音不再壓抑,但是沒有說話,隻是用粗重的「嗯」、「喔」聲來表達身體的感受。

  這誘人的嬌喘和呻吟聲,對久未與女人親熱的劉斌來說,猶如沖鋒的號角,使之愈發亢奮,用力摟住對方身體,開始最後的猛烈攻擊。當他達到極樂的頂峰開始發射時,一直隻是唇鼻間發出呻吟的王芳也發出瞭「我要死瞭」的叫喊。在他發射的同時,王芳全身劇烈地顫抖著,裡邊也在不停地蠕動,既似興奮地迎接他的雨露滋潤,更似在吸收他釋放出來的精華。

  也許是憋得太久瞭,他這次達到頂峰的時間並不長,隻有以往的平均水平,沒有見證修煉的效果,但是發射時間很長,似乎這三年的積蓄要一次全部發射出來。發射完畢,他感覺身子似乎被掏空瞭,徹底掏空瞭,但是並不覺得疲憊,相反感覺格外清醒、特別精神。

  發泄完後,他仍意猶未盡地趴在對方身上,開始發軟的陰莖依舊停留在緊窄的陰道中。看著眼神迷離、滿臉紅雲的王芳,他柔聲說:「小芳,舒服嗎?」

  「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

  「感覺好像飄起來瞭,又好像要死瞭。」

  「你怎麼知道要死的感覺?」

  「腦子裡是空的,身子也像是一下被抽空瞭。」

  原來女人達到高潮時的感覺與男人差不多,以往他也過有這種魂遊太虛、飄飄欲仙的感覺,笑瞭笑說:「大哥沒騙你吧?」

  「嗯。」王芳羞澀地應瞭一聲。

  「你那裡還痛嗎?」

  「好像不痛瞭。」

  看著王芳漸漸清明的眼睛,劉斌說:「對瞭,小芳,你怎麼願意將第一次給我這個陌生人?」然而這個問題說出來後,他便後悔瞭,覺得這個問題很幼稚、而且煞風景。凡是出來賣的,可以找出千百條理由,並且可以讓你感覺是真的,更何況別人剛將第一次給你,就問這樣的問題,讓對方情何以堪?

  王芳臉色微變,張瞭張嘴,沒有出聲。

  「你後悔嗎?」畢竟離開社會三年多瞭,見第一個問題對方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反感,他又提出瞭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是有意識問的,想瞭解一下現在女孩子對貞操的想法。

  王芳搖瞭搖頭,說:「反正第一次不可能留給未來的老公,與其稀裡糊塗地給別人,不如給一個憐惜我、能給我幫助的人。他們說你人好,會憐惜人,剛才你開始確實很溫柔,所以我不後悔。」

  「你怎麼能肯定第一次不可能留給未來的老公?」

  「結婚還得好多年,至少也要參加工作以後,我不可能等到參加工作後再找男朋友,現在找男朋友,如果將來工作不在一個城市,就很難在一起,即使在一個城市,也很難說。很多師哥師姐,還沒畢業就分開瞭。」

  他不得不承認王芳說的是事實。即使是他們那個年代,很多在學校裡談戀愛的,隻要畢業後不在一個城市,很少有走到一起的。一是走入社會,眼界寬瞭,思想成熟瞭,才發現以往的戀人並不是自己最適合的;其次是兩人不能天天在一起,而身邊又有不少各方面條件不比原來戀人差的人在向你示愛,自然而然感情的天平開始傾斜,最後完全移情別戀。

  想到這,他突然想起瞭一個問題,對方說師哥師姐,難道她不是洗浴中心的人,是學生妹?於是試探地說:「你是學生?」

  「嗯。」王芳點瞭點頭。

  「你今年多大瞭?」

  「十八歲。」

  「那你應該高中畢業瞭?」

  「嗯。」

  「你現在在哪個學校上學?」

  「XX藝術學校。」

  「今年考上的?」

  「嗯。」

  「他們是怎麼找到你的?」劉斌對這問題比較好奇,她剛入學不久,劉為民他們怎麼會認識她,並且做通她的工作?

  「是通過一個師姐。」說到此事,王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與你同來的那個是你同學?」劉斌見對方有些難為情,便沒有繼續這個問題。

  「不是。我們剛認識。」

  也許是很久未與女人親熱瞭,盡管剛發射完不久,但是劉斌停留在對方體內未完全退出的陰莖此刻又開始蘇醒,於是試探地說:「小芳,哥還想來一次,行嗎?」盡管是買賣,但是考慮到對方剛破身,擔心吃不消,所以有此問。

  「嗯。」王芳點瞭點頭。

  得到對方許可,劉斌開始第二次征伐。這次他不像第一次那樣,隻想早點發泄,而是時而和風細雨,輕抽慢送;時而狂風暴雨,狂追猛打;時而又是九淺一深,仔細品味;時而又是左右搖動,認真鉆研……弄瞭近半個小時,直到對方第四次從極樂的頂峰開始跌落,他才開始噴射。

  當他從王芳身上滾落下來時,兩人身體已被汗水浸透,初承恩澤的王芳更是幾近虛脫,渾身紅透,如爛泥一樣癱軟在床上。

  看來老孫這個修煉方法還是有效果,以往自己的最高紀錄不超過二十分鐘,這次竟然弄瞭將近三十分鐘,如果自己再控制一下,半個小時以上應該不會有問題。他仰躺在床上靜靜地回味著,直到身子恢復平靜,才起床去衛生間清洗。

  當他清洗完畢,從衛生間出來時,王芳仍兩眼無神地癱躺在床上。因為時候不早,他隻有攙扶著對方去衛生間洗清。

  當兩人從洗浴中心出來時,天色已晚。由於王芳行走不是很方便,他隻有讓對方挽著自己的手,倚在自己身上,像情侶一樣緩緩走著。好在這裡沒有熟人,不用擔心被人看到。當然,以他現在的身份,即使被人看到也無所謂。

  盡管洗浴中到別墅不遠,但是兩人花瞭好大一會工夫才走完這段路。

  走進別墅,劉斌發現不但劉為民和周曉華都在,先前見過的那個高個女孩也在。高個女孩看著王芳挽著他的手進來,眼神有些復雜。王芳見到廳中眾人,粉臉通紅,羞澀地松開劉斌的手,垂頭站在一旁。

  「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劉偉民笑著說。

  「天都快黑瞭,還早?」劉斌明白對方的話意,微笑以對。他身邊的王芳粉臉更紅,自然聽出瞭兩人話中的意思。

  「餓瞭吧?呵呵。」劉為民笑著看瞭看兩人,接著說:「那走,晚上去市裡吃。」

  「沒必要去市裡,在這裡吃點就行瞭。」

  「已經安排好瞭。還有我一位兄弟,等會介紹給你認識。」劉為民說完便拿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對瞭,給你買瞭個手機,你先用著,卡的尾號是666,我們幾個的號碼都存在上面瞭。」周曉華說完將桌上的手機交給劉斌。

  劉斌也不客氣,接過手機說:「一起去?」

  「那當然。她們兩個今天是專門來陪你的。」

  劉為民話音一落,廳中兩個女孩不約而同地看瞭對方一眼,均又羞澀地垂下頭去,高個女孩亦是粉臉泛紅。好在這時李傑與另一個小夥子走瞭進來,沒人註意她們倆。

  「老板,準備好瞭。」李傑站在門邊向廳中眾人說。

  劉斌在建委當辦公室主任時曾要求司機,凡是有體制外的人在,特別是歡場的人在,見到領導要叫老板,不要叫領導,沒想到這個規矩竟然一直延續下來,看來領導們也喜歡這個稱呼。

  走出別墅,周曉華與兩個女孩一車,劉為民拉著劉斌上瞭他的車,劉斌正好有事與他說,沒有推讓。

  「老哥,你怎麼找個處來?」劉斌上車後便說,因為司機是劉為民的心腹,所以也沒有回避。

  「兄弟,你剛出來,總不能隨便給你找個人吧,那不又沾一身晦氣?沖喜必須見紅,不見紅,怎麼否極泰來,鴻運當頭。」

  劉為民這麼一說,劉斌也就釋懷瞭。劉為民比較講究這個,他以前不相信,但從監獄出來後也有些相信瞭。他在獄中認識一個獄友,精通周易八卦,之前的事都被對方推算準瞭,令他不得不信服。

  「怎麼,不滿意?」劉偉民見劉斌沒說話,側過臉來問。

  「不是,隻是有些放不開。」

  「呵呵,怕她們受不瞭你那長槍大炮的狂轟濫炸?」

  「兩個都是處?」劉斌沒有否認,隻是笑瞭笑,又問。

  「那當然。為瞭驗證是不是真的,還特意帶她們到醫院進行瞭檢查。」

  「她們都是自願的?」盡管知道劉為民他們不會幹逼良為娼這樣的事,但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這個你放心,怎麼說我也是黨培養出來的幹部,逼良為娼這樣的事絕對不會幹。」

  「他們是學生?」

  「一個是藝校的,一個是餐廳服務員。兄弟,你眼光還真毒,一眼就看中瞭學生妹。」

  「呵呵,我看她最先應答,就叫她留瞭下來。對瞭,你怎麼找到她們的?」

  「兄弟,不瞞你說,我托人找瞭一個多月才找到這麼兩個。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當年瞭。現在的女孩子,高中畢業就很少有處女瞭,除非是那些長得實在對不起觀眾的,長相好的處女還真難找,有的心志很高,怎麼做工作也沒用。」

  其實,劉為民沒有說實話。為瞭找個外表過得去的處女,他花瞭差不多三個月時間。還是八月初,他與楊玉興、周曉華三人聚會時,說起劉斌十一月份就要出來瞭,怎麼給他接風洗塵的事,最後三人商議,給他找個處,並將這事交給人際關系較廣的劉為民。劉為民發動瞭他的所有關系,直到上個月才敲定這兩個外表還不錯的女孩。因為在大傢的印象中,劉斌眼界較高,一般女孩子看不上。

  「她們怎麼願意出賣第一次?特別是剛才那個藝校的。」盡管剛才有瞭一些瞭解,但是很片面,也感覺有些不真實。

  「你以為還是三年前?現在的女孩子開放得很,貞操不值錢瞭。三年前我們去KTV時,坐臺的太多數是鄉下來的小妹,而且一般不出臺。現在你去KTV看,坐臺的不少是在校學生,很多學生妹說不出臺,隻要你出高價,照樣出臺,先前說不出臺無非是為瞭抬高身價。現在大學裡不是流行一句話,『讀大學,就是為瞭談場戀愛』,現在學校裡真正認真讀書的有幾個?大多數進瞭大學第一要務就是談戀愛,學校旁邊的出租屋、旅館之所以生意特別好,就是這個原因。」

  「真是沒想到,短短幾年就這樣瞭。」

  「這與教育產業化、商品化,大學無限擴招有很大關系。我們那時候,是國傢出錢培養,學生包分配,學校的重點是抓教學和學生品行,如果畢業的學生不行,以後就不好分配。現在大學生不包分配瞭,學不學、品行好不好,與學校關系不大,以後能不能找到工作是學生自己的事,學校的重心是抓效益。

  現在是,學生上大學的機會多瞭,但是教育質量差瞭,學生和傢長的負擔重瞭。現在情況差的傢庭,還真供不起一個大學生。因此有些傢境差、自身條件好的女孩子,為瞭讓自己過得好一點,或者給傢裡減輕負擔,就走上瞭去KTV坐臺創收這條路,而學生們又很容易攀比,有些原來還比較清純的女孩子在旁邊人的影響下,也慢慢加瞭進來,這樣坐臺的學生妹就越來越多。」

  「她們的男朋友都同意去坐臺?」

  「這你就落伍瞭。一、男朋友不會養她,最多是偶爾買點小禮物,有什麼權利管她。其次,她們也不會和男朋友說出臺。現在的學生都很清楚,目前的戀愛對象,未必就是以後的結婚對象,因此多數男孩子不會去幹涉,隻要兩人在一起開心就行。」

  「出賣第一次與坐臺還是有不同。」

  「你看來真是與社會隔離太久瞭。這有什麼不同?第一次是出賣,坐臺也是出賣,隻是第一次貴一些而已。與其稀裡糊塗的把第一次給男朋友,什麼都沒得到,不如賣給需要的人,這樣既享受瞭,又能得到實惠。至於今天這兩個女孩,她們傢教應該還是比較嚴的,否則憑她們的條件,也許高中階段就被其他男孩子禍害瞭。她們願意出賣第一次,傢境不好是一個重要原因。她們自身條件不差,不希望生活得比其他人差很多,但是傢裡又無法提供更多的幫助,要改變現狀自然隻有靠自己。」

  「那個在餐廳當服務員的也是這樣?」

  「據說她傢裡困難,為瞭弟弟妹妹上學,高中沒畢業就出來打工瞭。她願意出賣第一次,好像是為瞭讓弟弟妹妹上學,至於真實情況是不是這樣,那就不清楚瞭。」

  劉為民的這些解說,讓劉斌對現今社會和人的思想有瞭進一步瞭解,但是心底也有些沉重:沒想到短短幾年,社會就變得這樣瞭,道德淪喪、人欲橫流,看來自己以後得好好學習、多多瞭解才行,否則會被這個社會淘汰。

  劉為民見劉斌沒出聲,似在思忖,笑著說:「兄弟在想什麼?不會是在想另一個吧?」

  「呵呵,老哥,你想到哪裡去瞭。我在想老哥是不是對她們進行瞭培訓?」

  「培訓倒沒有,隻是找瞭個媽咪,給她們說瞭一些伺候男人的基本要求。怎麼,伺候得還可以嗎?」

  劉斌點瞭點頭,說:「老哥,你真的太有心瞭,這份情小弟記下瞭。」

  「兄弟,你這是什麼話,不就是兩個女人,就是不知兄弟你是否滿意,因為你老弟以前是比較挑剔的,很難有女人能入你的法眼。」

  「你老哥找的還會有錯?」劉斌笑瞭笑,又說:「不過,說實話,這樣破她們處,心裡還是有點惶恐。」

  「兄弟,你錯瞭。她們本來就沒準備把第一次留給未來的老公,既然如此,賣給誰都是賣,不是你,就是他,反正遲早是別人的。能把第一次賣給你,是她們的福氣,至少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會讓她們受什麼罪。如果遇上一個不行的色老頭或者是有虐待傾向的人,那就夠她們受的瞭。」

  盡管劉為民說的是事實,但劉斌還是難以釋懷,搖搖頭,笑著說:「那你老哥也沒有必要找兩個。」

  「兄弟,你禁欲三年多,憋瞭這麼久,不找兩個怎麼能對付你?除非是那些久經沙場的大嫂。我看剛才那個小妹,似乎被你折磨得不輕瞭。」

  劉斌笑瞭笑,沒有繼續探討。劉為民說的無不道理,自己三十出頭,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禁欲三年多,一旦爆發,未經人事小姑娘確實難以承受。王芳便是例證,如果自己再來一次,她未必還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