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疲憊至極的凌雲雪從香甜的睡夢中醒來時,赫然發現女兒婷婷正趴在她身旁,雙手托著下巴,撲閃著長長的眼睫毛,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便急道:“你醒啦?快穿上衣服,別著涼瞭。”
這麼說著,她便想翻身起來給她找衣服,誰料纖腰一挺,身體根本紋絲不動,這才醒悟自己被向東緊緊的摟在胸前,這傢夥現在睡得像個死豬似的,又怎能動得瞭?她更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一絲不掛,登時臉泛紅霞,咳瞭一聲,對婷婷道:“你趕緊穿好外套刷牙去,我馬上來。”
婷婷卻不依道:“不要,我要等爸爸醒。”她的小臉蛋上笑逐顏開,敢情是頭一回見到父母這麼親密,著實是高興得很。
“聽話!”凌雲雪哭笑不得,一剔柳眉嚇唬道。
“不要不要!”
婷婷這麼一嚷嚷,總算是把向東給吵醒瞭,他睜開惺忪的雙眼一看,莫名其妙的道:“婷婷乖,怎麼啦?”
“爸爸,你起來陪我玩嘛。”婷婷撒嬌道。
“好好好!”向東正待掀開被子,便意識到凌雲雪同樣頭疼的問題:兩人被子底下都是赤條條的,昨晚連場激戰的各種體液把床單弄得狼狽不堪,性愛的味道濃烈難消,怎好讓婷婷看見聞到?
“嗯!”向東計上心來,說道,“婷婷你趕緊刷牙去,如果比爸爸快,爸爸回去請你吃冰激凌!”
婷婷聞言,果然歡呼一聲,翻身下床跑進瞭洗手間,向東一見她跑沒影兒瞭,連忙掀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起來,當他把掉落地上的文胸和內褲撿起來遞給雪兒時,她俏臉上那無法掩飾的羞意,雲雨過後那未曾消散的春情,著實讓他看呆瞭眼,而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凌雲雪又是一陣面紅耳熱,難以自處。
眾人退瞭房,集體用過早餐後,便在徐青的安排下徒步遠足,往森林公園的深處走去。留瞭個心眼的徐青見凌雲雪今天滿臉的寒霜沒影兒瞭,整個人容光煥發,像換瞭個人似的,身為成熟婦人的她怎會不明白個中的意味。
她又見向東也是滿臉喜色,趨前斷後的圍著凌雲雪轉個不停,又是遞水又是遞紙巾的,凌雲雪倒也沒什麼抵觸,心中當真樂開瞭花,暗暗地在自個頭上記瞭一功。
畢竟帶著小孩子徒步不可能走得太遠,眾人在另一個營地用過午飯後,便繞瞭一個圈子往回走瞭,下午三點多,各人便紛紛坐進瞭自傢車子,排成長龍往城裡趕,親子之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罕有地跟父母一塊兒出遊,婷婷著實興奮得緊,但在車上顛簸瞭片刻便熬不住睡著瞭。等她細細的鼾聲響起,坐在後座上摟著她的凌雲雪暗暗嘆瞭口氣,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那個被她刻意壓下的煩惱又泛瞭起來,讓她焦躁不安:回去之後,怎麼面對她?當做無事發生?當做這兩天一晚隻是一個放肆的夢兒,雁過不留痕?倒也不是做不到,隻是如此一來……她的俏臉上又浮起瞭一絲哀怨的神色。
前面開車的向東何嘗不是滿腹心事?他偷眼看看後視鏡裡的雪兒,見她緊蹙柳眉,抿著櫻唇,繃著俏臉,哪還不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他心裡一陣躊躇,終於牙根一咬,打定瞭主意。
回到所住的小區下車時,凌雲雪臉上那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神色又盡復舊觀瞭。她抱著婷婷下瞭車,也不跟向東搭話,徑直走向樓道,向東見狀,行李也不提瞭,突然叫道:“等會,雪兒!”
凌雲雪站定腳步,沒有回頭,胸前秀美的雪峰卻起伏不已,婷婷倒是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爸爸。
向東緊走兩步,忽地長臂一圈,從後面緊緊摟住瞭凌雲雪,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說道:“你想回去之後當做一切沒發生過嗎?我不允許你這樣!對,我是貪心,我是無恥,但我再也不願意放開你瞭。”
向東的話語放肆、霸道,凌雲雪既感新鮮,又是忐忑,但更多的是羞赧——這小區樓下來來往往的鄰居那麼多,被他們看到這幅景象,該有多尷尬?
“你快放手!”她羞嗔道,伸手來扳向東的手臂,卻是徒勞無功。
“你不答應我,我就不放手!”
“你!”凌雲雪惶然四顧,果然見一些街坊熟人帶著曖昧的笑意看過來,而門衛老陳可能看不真切還以為兩人在幹嘛,幹脆走近瞭來,眼看就要走到跟前瞭……
“好,你快放開!”凌雲雪又羞又急,耳根已經燒得紅透瞭。
向東這才放下心來,雙臂一松,放開瞭她。雪兒得瞭自由,隻想找根縫兒趕緊鉆進去,低頭疾走,咚咚咚的便進瞭樓道,連女兒也不顧瞭。此刻走到跟前的老陳裂開大嘴,無聲無息的笑瞭。他朝著婷婷豎起瞭大拇指,低聲道:“婷婷,你爸爸……有一套!”
向東苦笑著朝他一點頭,也沒心思跟他寒暄,提著行李拉著婷婷便上樓去瞭。
向東進門時,凌雲雪已經躲進臥室反鎖房門瞭,賈如月睜大瞭澄澈的杏眸看向他,個中徵詢的意味很明顯:她怎麼啦?
“外婆!”婷婷笑著撲到賈如月懷裡,在她雪膩無暇的臉頰上重重的親瞭一記,這才放開她徑直找玩具去瞭,賈如月站起身來,瞧瞧婷婷已經把註意力放在瞭玩具上,這才朝向東走瞭兩步,一扯他的胳膊走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們怎麼啦?她怎麼氣呼呼,臉紅紅的?”
向東俊臉上一陣尷尬,遲疑瞭一下,終於下定瞭決心,盯著賈如月的眼睛,緩緩說道:“昨晚……我跟她上床瞭。”
“啊?!”賈如月果然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爾後一陣狂喜,搖著向東的手臂,刻意壓低聲音追問道,“真的?她願意……?”瞧她的模樣,哪有半分自傢男人被搶走的覺悟?
向東點瞭點頭,依然看著她的眼睛緩聲問道:“你介意嗎?”
賈如月一愣,這才意識到向東話裡的涵義,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介意什麼,你們能重修於好,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我……”
向東打斷她道:“我是說,你介意我跟你之間,多瞭一個她嗎?”
“我跟你……”賈如月這才完全明白過來,芳心一震,原來向東根本就沒考慮舍她而取雪兒,這麼大膽的想法,虧他想得出!光是馳想一下向東所述的光景,她就芳心鹿撞,難以自已瞭。可能嗎?雪兒會願意跟自己分享她的男人?自己是千肯萬肯瞭,但雪兒怎肯受這種委屈?不可能的。自己能跟他有過三四年時光,已經夠瞭,況且自己正在慢慢老去,向東跟自己又還能再快活幾年?我就當做瞭一場夢,回到自己應該站的位置吧!
向東見賈如月玉臉上的神色逐漸堅決起來,哪還不明白她的心思,搶先道:“你別有無聊的想法瞭。要麼你們兩個我都要,要麼我隻要你。”他停頓瞭一下,灼灼的眼神不曾稍離她的杏眸,“是的,我卑鄙無恥,我貪得無厭,我是兩個都想要。但如果隻能有一個,那個肯定是你而不是她。所以,如果你想自個退出,成全我跟她,我是不會答應的!”
“你!”賈如月被他霸道的話語弄得芳心散亂,呼吸凝滯,連腦子也轉的慢瞭起來。不知怎的,她卻沒有什麼抵觸的想法,反而因為自己在他心裡占著優先的位置而泛起一股甜意。
見賈如月不知如何應答,向東趁熱打鐵的道:“就這麼定瞭。這幾天委屈你一下,晚上帶婷婷,好不好?”
當男人真的霸道起來的時候,女人反對的意識其實真的蠻微弱的,賈如月此刻的心理便是這麼微妙。唉,就認命吧,我怎能拗得過他?這麼想著,她倒有些心安理得起來,至少女兒那一關,不需要自己去過。
“嗯。”賈如月有些委委屈屈的應瞭,其實心裡倒有一種天塌下來,自有他頂著的踏實感覺。
向東看著她溫順柔婉的神色,終於心懷大暢起來。趁著婷婷不留神,他飛快地在賈如月的插雲雙峰上掐瞭一下,膩聲道:“等幾天沒關系吧?”
賈如月羞急地拍開他的大手,佯嗔地瞪瞭他一眼,那柔媚似水的眼波裡明顯裹著幾個大字“去你的!”
晚飯的時候,凌雲雪磨蹭好久才從房間裡出來。她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有意無意地飛快看瞭賈如月一眼,見她玉臉上倒沒什麼異樣,這才略略放心瞭些。
“來,這是你最愛吃的!”剛在餐桌旁坐下,向東就大大咧咧的夾瞭一筷子菜放在凌雲雪的碗裡。凌雲雪被他的動作弄得一陣羞窘,忙下意識的又用眼角餘光看著母親的反應,見她充耳不聞,徑直在伺候婷婷吃飯,心中奇怪的同時,瞪瞭向東一眼,那意味自然是說:要你多管閑事?!
向東滿不在乎的笑瞭笑,倒是點到為止,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晚飯後凌雲雪徑直回瞭房間,到婷婷玩累瞭該洗澡的時候才出來。等她領著婷婷洗完澡後,正待把她帶回房裡睡覺,誰料婷婷嚷瞭起來:“媽媽,今晚我要跟外婆睡!”
凌雲雪心裡一個咯噔,問道:“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喜歡跟外婆睡!”
凌雲雪哭笑不得。這什麼跟什麼呀?這小丫頭每天晚上都跟自己睡,怎麼現在又喜歡跟外婆睡瞭?明顯就是母親教唆她講這番話的。那麼說,自己跟向東的事兒她已經知道瞭?
想到這,凌雲雪覺得一陣別扭,渾身都臊熱起來。
“去吧,外婆在等你瞭。”這時候,穿著睡衣褲的向東走瞭過來,微笑著拍瞭拍婷婷的頭。
婷婷一聽,重重的一點頭,回身飛快的往外婆房間跑去。凌雲雪看瞭看她的背影,又看瞭看向東身上的睡衣,哪還不明白他的想法?頓時暈生雙頰,霍的一轉身就進瞭臥室,本能的要待閉上房門,向東卻早便見機的擠瞭進來,自個把房門反鎖瞭。
“雪兒……”他涎著臉徑直來摟凌雲雪,她一個旋身躲開瞭,把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問道:“你跟她說瞭什麼?”
“沒什麼呀。”
“少來……否則她能有這麼默契,把婷婷叫過去一塊兒睡?”
向東看著她的神色,直至確認她應該不會反應過激,才緩緩的道:“我隻跟她略略提瞭一下,然後她就主動提出晚上帶婷婷……她的意思,你該明白。”
凌雲雪突然氣上心頭,說道:“你當你自己是香餑餑嗎,還讓來讓去的,當我們什麼人瞭?”
向東見她委屈得眼眶裡都淚汪汪的,嘆氣道:“皇天在上,我真的沒敢那麼想。是的,是我委屈你瞭,也委屈她瞭,我他媽的卑鄙無恥,的確是個王八蛋!”說罷,他猛地抽瞭自己兩個耳光。
見他不似作態,凌雲雪的怒意消散瞭些,正默不作聲的當口,又聽向東柔聲說道:“但是,哪怕死後要滾刀山上油鍋,我也不能再放開你瞭——除非你喜歡上瞭別的男人。”
凌雲雪聞言,心裡的委屈更盛瞭:我哪有別的男人?這麼些年瞭,被你害得我壓根心如止水,竟然沒考慮過接受別的男人……
見凌雲雪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滑下臉頰,向東既憐且惜,再不多言,一舒長臂,摟住瞭她溫香酥軟的身子。
凌雲雪被緊裹在向東寬厚的懷裡,滿腔的委屈有瞭宣泄的出口,幹脆伏在他胸膛上哇哇大哭起來。如果說昨晚的雲雨是情難自禁之故,經過一個白天的冷靜,她今天的思緒又已不同,直到此刻,她的心扉才真正的軟化瞭。
向東滿心感慨,輕輕撫著她的背脊,直到她的哭聲漸漸止歇,才低下頭來,吻上她的額頭。他的動作很溫柔,完全不帶肉欲的意味,然而在他的親吻之下,凌雲雪卻勃然動情起來,皓臂死死地箍住他的厚背,嬌嫩的酥胸抵著他的胸膛緩緩的廝磨。
在這種氛圍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顯得順理成章瞭。在兩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中,向東已經卸掉瞭兩人的衣裝,把不著片縷,膚光勝雪的凌雲雪攔腰一抱,放到瞭床上,爾後自己順勢臥倒在她身上,順手一拉,用被子蓋住瞭兩人。
“我愛你,雪兒!”向東喃喃的道,自己在心裡補充瞭一句:雖然不止愛你一個。
凌雲雪臉紅耳熱,渾身輕輕顫抖著,勉力睜大一雙朦朧的俏目看著向東,似乎要確認他這話的真偽似的。
“我來啦。”向東一邊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分開瞭她兩條纖柔的長腿,虎腰一挺,那根硬梆梆的陽物便熟門熟路的點在瞭她濕熱滑膩的玉戶上。
在這當口,可叫凌雲雪如何回答?她輕咬著豐潤的下唇,眼神兒頓時水媚瞭起來,向東心領神會,屁股輕送,那話兒便“嗤”的一聲,緩緩的擠入瞭那處火燙繁復的蜜穴。
時隔不過一天便再次被向東侵入,凌雲雪的身體其實並不太渴求,但當向東抽插起來,那種舒爽的滋味自然而然的驅使著她款擺纖腰,配合著他的動作,下意識的追逐著那醉人的巔峰風光。而就在這種羞人的心思主宰下,她便漸漸的把兩條腿兒打得更開瞭些,雙臂也摟上瞭向東的虎腰,心裡方才對他的芥蒂早便煙消雲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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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凌雲雪破天荒的上班遲到瞭。當她氣喘籲籲,滿身香汗的從電梯裡跑出來時,赫然發現那個自作多情的宋傑正百無聊賴的在電梯間裡徘徊,手裡還端著一杯早便沒瞭熱氣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顧他臉上綻開的一個驚喜的笑容,便一陣風的從他身邊跑過,進瞭公司,打瞭卡,匆匆回瞭自己座位。
過瞭片刻,待她驚魂略定,消化瞭遲到二十分鐘這個事實後,辦公桌上的電話響瞭,是前臺打來的:“雪兒,有位先生找你。”
“嗯?”凌雲雪的心思還沒完全回來,聞言撂下電話,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臺,然而當她一看清杵在前臺的那個男人,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哎,別走啊,雪兒!”宋傑急道。
“你幹什麼?雪兒也是你叫的嗎?”凌雲雪霍地轉身,不滿的道。
“都是一句嘛。”宋傑涎著臉,揚瞭揚手上的一個塑料袋,“喏,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飯,新鮮熱辣的!”
“我吃過瞭,你快走!”凌雲雪俏臉微紅,因為前臺的同事豎著耳朵在聽呢,再跟他纏夾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緋聞下午就要傳遍公司瞭。
“不吃沒關系,聊兩句嘛。”宋傑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絲毫不受打擊。
凌雲雪心頭一陣恚怒,心道:也好,跟你這隻蛤蟆把話說清楚瞭,省得老來糾纏!想罷,她當先開瞭玻璃門,迅步走往樓梯間。宋傑三步並作兩步跟在後頭,灼熱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裡快要笑出花來瞭。
“你想追我?”凌雲雪轉過身來,雙臂抱胸,看著宋傑淡淡的道。
沒想到她說話這麼直接,宋傑著實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嗎?”
“我有男人瞭,你可以收回這無聊的想法瞭。”
宋傑聞言,將信將疑地看向凌雲雪。身為歡場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銳地察覺到,她俏臉上的確有股慵懶的春情,顯然最近確實有跟男人纏綿過。不過那又怎樣?我不也是昨晚才從另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不怕你沒男人,就怕你壓根兒不喜歡男人。
這麼想著,宋傑灑然一笑道:“這有什麼,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搶過來。”
凌雲雪忍不住樂瞭:“哦?你有什麼資本可以打敗我的男人?說來聽聽。”
宋傑好整以暇地看瞭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論相貌,我自問還算帥哥一枚。論事業,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數。你的男人能比我強?”
凌雲雪心裡一盤算,論相貌,這貨是比向東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顯得脂粉味太濃瞭,以氣質、身材來論,向東隨便甩他八條街;論事業那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凌虐:早四年前向東的稿酬就已經過瞭兩百萬,這四年來哪怕她沒有跟向東有過直接交流,但光看報紙都可以知道身為當紅作傢的他收入翻瞭兩番不止……這貨到底有沒有眼力見兒?也難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東。
凌雲雪在做著這番比較的時候,渾然不覺自己內心裡已經完全接納瞭向東為自己的男人瞭,隻聽她嗤笑一聲,不屑的道:“就這樣?不好意思,你完敗瞭。麻煩你以後不要再自作多情瞭。”
“什麼?完敗?”宋傑難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賺得比我多,就不會讓你來這兒來上班,一個月拿個幾千塊錢……”
“你覺得我是那種靠男人才能活著的女人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宋傑急道,“但一個男人倘若有能力,總是盡力讓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過得好一些。很明顯你男人沒把你放在心上。”
凌雲雪恍然:敢情是因為自己平時所穿的服飾是普通貨色,這貨才那麼篤定,自己肯定抵擋不住他的追求。他說的不無道理,但又哪裡是向東對自己不好瞭?若是自己肯穿,傢裡多的是嶄新的華美衣裳。
“好吧,你該說的也說瞭,可惜都沒說對。”凌雲雪淡笑道,“倒是你,連我剛到這兒上班幾個月都已經聽說瞭你剛甩掉瞭十七樓的一個美女,害人傢尋死覓活的——這麼快你就復原瞭?自愈能力挺強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為有副好皮相,兜裡有兩錢就能隨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錯對象瞭。”說罷,凌雲雪轉身就走瞭。
宋傑張目結舌地看著凌雲雪柔美的背影,終於說不出話來瞭。
凌雲雪坐回到辦公室的格子間裡,過瞭好一會心情才平復下來。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隻要有些資本,總是壓抑不住原始的沖動,貪心不足,拚命想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東是這樣,這個宋傑也是這樣。但話說回來,向東的品性比宋傑好多瞭,至少他對不住自己之後,甘心為自己做牛做馬四年,那宋傑玩膩瞭十七樓的那個美女,轉個身拍拍屁股就走瞭,之前所有的承諾全都當瞭放屁,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平心而論,以向東的資本,願意主動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數,連自己母親都會被他迷倒,就是明證。但這麼多年,卻不曾發現他有過其他女人,也算難能可貴瞭。沒錯,他是跟自己母親搞上瞭,但若是跳出傳統的道德觀念,又何嘗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他沒跟外人亂搞,感覺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親,凌雲雪幽幽一嘆。即便自己放下向東曾對自己不忠的事實,但總是有一個人,有一個坎兒是繞不過去的,那就是母親賈如月。難道說,向東真的會從此不再碰賈如月?她相信母親可以斷絕跟向東的關系,當初若不是自己默許,她勢必到現在都避向東如水火。然而,向東能做到嗎?昨天下午在小區樓下他摟著自己所自責的“我很貪心,我很無恥”,豈不正是暗示著他做著享齊人之福的美夢?
這四年來,凌雲雪驚覺當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諒向賈二人的毒誓,根本是幼稚得可笑。她改變不瞭賈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實,也改變不瞭向東是她第一個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實,過往的情感紐帶,在他們寧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點點滴滴的修復,乃至於現在她非但對他倆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忍他們重新墮入自虐的煉獄之中瞭。
唉……不然怎麼辦?難道讓她憔悴至死嗎?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過是貌合神離罷瞭,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芳心糾結,愁緒滿胸之下,她已經將指間的一張紙巾碾成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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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連六晚,賈如月都搶著跟婷婷睡覺,關鍵的是婷婷也非嚷著喜歡跟外婆睡,凌雲雪無可奈何之下,已經連續七晚被向東摸進房裡,折騰一周下來,快美是快美瞭,但禁欲幾年突然連服幾天猛藥,她的身子著實虛耗得厲害,腰酸背痛不說,連精神都有些疲乏,懶懶的無心做事。
轉眼又是周日,眼看著婷婷洗過瞭澡,賈如月又要來拉婷婷,凌雲雪忙回身護著婷婷,說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賈如月一怔之下還沒作聲呢,婷婷不幹瞭。
“聽話,讓外婆歇一天!”凌雲雪說道。
“沒事,我不累的……”賈如月忙道。
“不累該歇也得歇。”凌雲雪面上微熱,徑直拉著婷婷回瞭房。
這時向東也從廳裡走過來瞭,賈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卻不料他竟然渾不在意,還給瞭她一個無聲的飛吻,登時把她臊得玉臉飛紅。
“我去看看。”向東幾近無聲的對她低語道,便推開門進瞭凌雲雪的房間。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會兒,爸爸跟媽媽說會兒話好不好?”婷婷聞言,乖巧的點瞭點頭,掙脫瞭凌雲雪的手,跑瞭出去。
“怎麼啦?”向東見女兒跑沒影兒瞭,便老實不客氣的在凌雲雪的翹臀上掐瞭一把。
“沒怎麼,今晚你不要來。”凌雲雪耳根一熱,低聲道。
“我問的,正是為何今晚不讓我來嘛。”向東健壯的身軀往前一靠,貼緊瞭凌雲雪曲線玲瓏的背脊。
“你不會看啊。”凌雲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臉早就火燙異常,隻好一甩頭,用下巴點瞭點床頭櫃的位置。
向東一看,床頭櫃上放著一包打開瞭的衛生巾,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來瞭,便輕笑道:“那也沒什麼,今晚我老實點不就行瞭,你不讓我上床,難道我睡街邊去?”
凌雲雪沒好氣的一翻白眼:“你會沒地方睡?那這四年你都睡哪兒的?是睡的街邊嗎?”
向東一陣尷尬,卻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過望,急道:“這麼說,你同意……”
凌雲雪淡淡的打斷道:“不多說瞭,你愛睡哪兒就睡哪兒,我沒興趣知道太多。幫我把婷婷叫進來。”
“謝謝你雪兒!”向東激動得連聲音都顫抖瞭,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臉頰上親瞭一口。他早做好瞭持久戰的準備,卻沒成想凌雲雪這麼快就解開瞭心結。這四年來,還有比這更好的更讓他興奮的消息麼?
聽得向東興沖沖的回身跑出瞭房間,凌雲雪俏臉上浮現一絲苦笑,芳心裡幽幽的長嘆瞭一聲。
“婷婷,媽媽叫你去睡覺瞭,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肉包子!”向東跑進廳裡,壓抑住滿腔的興奮哄婷婷道。
賈如月本來滿臉憂色,見到向東眉飛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瞭些,卻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勸婷婷跟雪兒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裡懂得大人之間復雜的關系,聽到爸爸的許諾,便高高興興的回房找媽媽去瞭。向東聽得雪兒房裡響起瞭反鎖房門的聲音,這才綻出一個酣暢至極的笑容,回身看向賈如月。
“今天你怎麼啦?”賈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雙杏眸奇道。
“回房再說。”
“什麼?你跟她才和好幾天……”賈如月暈生雙頰,低嗔道。
“我是拿瞭懿旨的,聽明白瞭嗎?”向東笑嘻嘻的在她耳邊呵氣道。
“你是說,她同意?”賈如月的聲音也顫抖起來,一張玉臉上盡是難以置信。
“聲音小些,到房間裡再說。”向東說著,關瞭廳裡的燈,便擁著賈如月進瞭她的臥室。一俟房門閉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摟實瞭她綿軟如絮的嬌軀,低頭尋到瞭她兩片嫣紅鮮潤的唇兒索吻。
“急什麼,你先說說她怎麼同意的?可不要騙我!”賈如月被他啃瞭兩口,渾身酸軟,勉力掙開瞭他的懷抱,嬌喘籲籲的道。
向東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雲雪的對話復述瞭一遍,賈如月聽罷,滿臉流霞,顯然是對凌雲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頗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澀歸羞澀,曉得女兒的確默許自己繼續保持跟向東的不倫關系,她又開心得難以言敘,對向東趁機在她嬌軀上亂揉亂摸也都不計較瞭。
“想不到這麼快她就主動同意瞭。”向東喃喃的道,一邊用力的掐著賈如月軟滑陷手的臀肉。
“你現在春風得意啦,我們母女兩個都……”賈如月低啐一口,顯見對母女共事一夫這事實也頗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樂意?”向東故作訝然,“那好辦,那咱倆到此為止,明兒你另找一個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瞭去瞭。”
“不行!”賈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緊瞭向東那火熱硬挺的話兒,好像他真的會立馬離開似的。
“那不就結瞭。”向東撫著她滑膩的臉龐,低嘆道,“月兒,實話說,真到瞭今天,我不敢有一絲一毫膚淺的得意,有的隻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讓你跟雪兒快樂。身為這個傢唯一的一個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責任。這種心情,你能體會嗎?”
賈如月聽得滿心感動,哪裡還舍得讓他糾結下去,主動地送上一個溫柔的香吻,低聲道:“我開玩笑的。向東,你真的很棒,除瞭你,我跟雪兒還能找到哪個這樣的男人?先不說雪兒,至少我是心甘情願跟瞭你的。”
玉人難得講出這麼直白的情話兒,向東歡喜欲狂,迎著她香甜的兩片櫻唇用心地吸吮瞭半晌,這才在她耳邊低語道:“大姨媽早走瞭吧?今兒……”
賈如月嬌羞地微微點瞭點臻首,隻把向東看得心癢難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鐘,便徑直來給她寬衣解帶。時近深秋,天氣微涼,賈如月今天穿著一件珍珠白的圓領修身薄線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貼身長褲,把她豐腴秀美,曲線誇張的身段展露無遺,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讓向東看得乾咽瞭無數次口水瞭,此刻在暈黃的燈光下,明暗相間的燈影效果更是她嬌軀的線條美如妖孽。
向東的猴急讓賈如月芳心如酥,嬌軀如棉起來。換瞭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瞭四十二歲還能得到像向東這樣英俊健壯的青年男子傾心愛慕嗎?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愛煞瞭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她從來都羞於從口裡說出這個“愛”字來。
熟門熟路的向東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線衫卸掉瞭,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後半步,眼裡放射出貪戀的光芒,在她豐滿挺拔的雪峰間流連難去。賈如月既感羞澀,又是驕傲,自然而然地挺直瞭秀背,好讓胸部顯得更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靈犀吧,她今兒特別戴上瞭一個肉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個乳房被一層透明薄紗罩著,那視覺效果比沒穿還要誘惑三分。
她的雙乳維度極大,被文胸一兜,中間那乳溝已經不能稱作溝瞭,根本隻是一道深邃的黑線,早上她還特地往裡邊塞進瞭兩根手指,結果兩根手指輕易便失去瞭蹤跡,由此可見其深。賈如月自己也每每驚異,何以到瞭這個年紀,這麼豐碩的乳房竟然還能保持滾圓微翹的絕美形態,彷佛歲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瞭效用一般。
她自然明白這泰半歸功於向東,正是他勤奮的愛撫起到瞭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濃烈愛意給瞭自己滿滿的自信,在這種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體機能的衰退就來得慢瞭。
“還看?”賈如月終於忍不住嬌嗔起來。
“當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會厭倦。”向東柔聲道。
“又來哄我。”
“哄你我是烏龜。”向東輕笑道,“真的,你比雪兒的誘惑力還要強上三分。你啊,就別妄自菲薄瞭。”
向東這番情話句句出自肺腑,賈如月自是心裡瞭然,因為他身體某處的激烈反應,他愛撫的溫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證。隻是由於羞澀心理作怪,她還是佯嗔道:“我比她大瞭十九歲,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棄我我就心滿意足瞭。”
“你不相信?”向東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這東西在跟她時都沒這麼硬過。”一邊說著,一邊逮著她的柔荑按住瞭自己的褲襠。
賈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瞭一口,心道:你跟她時有多硬,我怎麼知道?隻是這番話無論如何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倒是手心處感受到的那堅硬火燙的質感,著實讓她難以組織詞語跟向東糾纏瞭。
賈如月早便體軟如棉,向東當然心中有數,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攔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彎中,羞喜的賈如月不舍得閉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臉龐,見他滿臉溫柔喜樂,頓時心花怒放,玉臉上漾上瞭幾分無法抑制的笑意。
向東把賈如月放平在床上,自個也上瞭床躺在她身邊,湊過大嘴來吻她的櫻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賈如月隻覺腦門轟的一聲作響,爾後便陷入瞭一種甜蜜的暈眩之中,她的思緒也忽地轉得慢瞭許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識到向東火熱的手掌。
健美的身體也在無微不至地刺激著她身上的各個敏感地帶,意識到他已經悄無聲息地脫掉瞭自己的黑色貼身長褲,意識到他隔著自己那條跟文胸同款的肉色半透明蕾絲內褲緩緩地捻著自己那兩片肥美的蜜唇,意識到自己膣道深處的淫液已經在汨汨的湧流而出,把內褲打濕瞭濕滑的一小灘……
各式各樣的快感紛至沓來,賈如月忍不住發出瞭柔媚的呻吟聲,嬌軀也緩緩的扭動起來。她好想時光永遠的停在這一刻,卻又深知最銷魂的那一刻尚未到來,就在這難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覺地舉起瞭柔膩的小手,摸向瞭向東的胯下。
“等不及瞭?”向東低聲壞笑道。
“討厭!”賈如月本已經觸到瞭那根燒火棒一般嚇人的物事,聞言隻好一縮小手,改握為擰,狠狠地在他腰間掐瞭一把。
“死不承認,還要謀殺親夫?”向東做作地叫瞭一聲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門子的親夫?”賈如月逮住瞭他話裡的漏洞,不無酸意的反駁道。
“哦,不對,是奸夫才對,是女婿才對!”向東低語道,隻覺得這兩個詞一蹦出口,他心底的沖動更為野蠻的滋長起來。
“不準說!”聽到這些禁忌的詞兒,賈如月渾身滾燙,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說那就做吧。媽,女婿要來瞭。”向東粗聲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僅餘的內衣褲扒瞭個精光。
嗚嗚嗚……光是聽著這羞辱無比的話兒,賈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丟瞭一回,而向東已經霸道地打開瞭她兩條豐腴滑膩的長腿,把那腫脹到瞭極處的話兒對準瞭她兀自在流著涎液的蜜穴洞口,爾後虎腰一沉,便整根沒瞭進去,嗤的一聲輕響,伴隨著賈如月鼻端裡綻出的一個柔媚的顫音,便讓臥室裡的旖旎春色滿溢起來。
向東甫一侵入,賈如月就感覺一種火辣辣的充實感從蜜穴洞口開始燃燒,一直燒到瞭下腹深處,繼而就像被一根棒兒攪動瞭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難熬的潮熱從彼處波動開來,瞬即間就漫遍瞭她的軀體,在熱浪的沖刷下,她渾身都泛起瞭細細的香汗,一縷成熟美婦的濃烈體香便緩緩蒸騰開來。
“要死瞭,怎麼每回被他一進來,我就舒服得死掉也甘心似的?”賈如月心裡無力地想道。這種感覺已經不新鮮瞭,然而還是讓她既膽怯又貪戀,兩條雪膩的腿兒已然不自覺地一攏,圈住瞭向東的屁股。
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於向東而言,並沒有任何乏味的感覺,相反,賈如月雖則看著沒有一絲贅肉,骨肉勻停,恰到好處,實質上她的身子肥膩之極,一臥倒在她上面便全然感受到瞭這份軟彈豐盈,好比躺在瞭一個滾熱水袋的上面,質感卻又要美上百倍。所以向東此刻如臥雲床,隻靠著兩個膝蓋支撐,帶動著屁股往復來回,把那巨碩粗長的陽具插進拖出,牽引著佳人蜜穴裡頭的粉嫩膣肉忽隱忽現,那景象千般淫靡,卻也萬般撩人。
“感覺好嗎?”向東不忘柔聲問道。
“你這死人!”賈如月用濕淋淋的眼波白瞭他一眼,心道,“還非要人傢親口承認才稱心麼?”她故意不讓向東得逞,卻沒成想她鼻間壓抑不下的嬌喘聲息,其實已經勝過瞭任何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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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賈二人行雲佈雨的當口,婷婷躺在媽媽凌雲雪的懷裡,卻也還沒睡著。她撲閃瞭幾下長長的眼睫毛,忽地問道:“媽媽,讓爸爸一個人睡沙發不太好吧?”
“誰說他睡沙發瞭?”凌雲雪正是心緒不寧呢,聞言勉強一笑,柔聲道。
“那他不睡沙發,還能睡哪裡?”婷婷奇道。
“不知道。”凌雲雪這才驚覺失言,粉臉一紅,說道,“他有地方睡的,你就不必瞎操心瞭。”
“我去看看爸爸睡瞭沒!”婷婷興沖沖的說道,便要翻身下床。
“不行!給我乖乖的躺好!”凌雲雪蹙眉低喝道。
見母親來氣瞭,婷婷隻好按下瞭下床的念頭,她靈活的眼珠子轉瞭轉,忽地又道:“媽媽,我不陪著外婆睡覺,她一個人睡會不會害怕呀?”
凌雲雪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妮子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便瞪她一眼道:“哼,你外婆一個人睡舒服著呢,要你擔心?”
“我明天還是跟外婆睡好瞭,她說,媽媽最喜歡跟爸爸一塊兒睡呢,讓我不要妨礙你們。”婷婷天真的笑道,“媽媽,外婆說得對嗎?”
凌雲雪粉臉通紅,半晌才說道:“她真的那麼說?你這小東西,大人的事兒要你來管?你愛跟誰睡就跟誰睡,但今晚必須跟媽媽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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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月的房裡,向賈二人的肉體糾纏已經到瞭最要命的時刻,向東的屁股像調到極速的打樁機似的,下下高舉急落,力度巨大、行程極長的抽插令兩人的皮肉交擊聲如同鞭炮濺射,不絕於耳,之間又夾雜著兩人粗重的喘息呻吟之聲,各種聲響的頻率越來越急。
終於賈如月嗚的一聲拔高的嬌吟,向東死死地用陽具頂在瞭賈如月蜜道的盡頭,股股濃烈的精液忘情的噴灑,澆淋在她嬌嫩的子宮壁上,又把她燙得緊蹙娥眉,咿呀不絕,那音兒淒美地就像魂丟天外,人間哪得幾回聽聞。
“阿嚏!”俄頃,軟軟地伏在賈如月身上不願動彈的向東忽地打瞭一個噴嚏。
“小心別著涼瞭。”賈如月還在回氣兒呢,聞聲也不由關切的低語道。
“沒事。”向東奇道,“莫不是有人在罵我?應該是雪兒吧……”
“討厭!”賈如月聞言大羞,狠狠地逮住他胯下那軟垂著的話兒擰起瞭麻花。
嗚嗚嗚!!!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忽地劃開瞭靜夜,便連天上的月兒也不忍地蒙上瞭一層輕紗,收起瞭方才那照盡無邊風月的清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