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便是含苞的玫瑰,雖未綻放卻已能料見美麗與芬芳,而她獨處時不自覺流露出的憂鬱,更令人心生憐惜。
桐野在放學後去找楚楚,看到穿著白校服的少女抱著課本坐在走廊的臺階上神色鬱鬱。斜陽照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清澈的眼裡帶著不可言喻的憂傷。桐野走到楚楚身邊坐下,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摸著她的頭安慰:“不要想太多瞭,大人的事,他們會解決的。”
楚楚攬著他的腰,靠在桐野的懷裡,少年衣服上溫柔好聞的氣息和溫暖結實的臂彎才能讓她放松下來。
“桐野,我,我怕,我怕我以後上不瞭學瞭。”
桐野抱著楚楚,撫著她的背脊安撫:“別怕,還有我呢,我可不會放你離開的。”
他邊說邊低頭去親楚楚的臉頰,這個人兒必須放在自己身邊好生看著才可以。至於錢,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這一年已經是初三,她現在的成績直升本部的高中不成問題,可是昂貴的學費和城裡不低的生活費即使有獎學金和補助也讓傢裡捉襟見肘。楚楚傢中光景已不復當初,老楚因和催高利貸的人發生沖突,令對方一死一傷,被捕入獄。為瞭支付傷者高額的醫療費和死者撫恤金,杏兒賣掉瞭飯店和房子才勉強湊足,而丈夫欠下的高利貸卻依舊是個無底洞。
她為瞭生計開始四處找工作,可是她能找到的工作薪水微薄,交瞭房租後隻夠母女倆的勉強度日,哪裡有多餘的積蓄去償還債務。楚楚把媽媽的辛苦看在眼裡,心裡卻有瞭退學的主意,她想早點打工來幫傢裡還債。
杏兒因為楚楚下滑的成績難得罵瞭寶貝女兒,她沒日沒夜的辛苦為的就是能讓女兒安心讀書,這麼有出息的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可是楚楚的成績卻讓她失望瞭。雨夜的小屋裡,楚楚哭著說瞭自己的想法,讓杏兒又心酸又欣慰,母女兩人擁在一起哭泣時,外面突然有瞭喧鬧聲。沉重雜亂的腳步聲朝著這間小屋走來,不等兩人明白發生瞭什麼事,門就被人從外面踹開,幾個混混模樣的男人擠進瞭小屋。
為首的男人便是來討債的,杏兒本能的把楚楚護在瞭身後,聽著那人說是來要錢的,便去拿床頭的錢包。因為在傢裡,杏兒穿的真絲睡裙,長卷發披散著,即使在這樣寒酸的小屋裡,也顯露出少婦的迷人風韻。她拿瞭現金清點瞭一遍給那男人。
“哼,小娘們,你逗哥哥呢?才八百塊,咱們兄弟幾個跑一趟的油費都不夠。剩下的錢都藏哪兒瞭?”男人抖瞭抖手裡的幾張票子,面露兇相。
“大哥,傢裡真的隻有這些錢瞭,我們母女倆這個月的所有錢都在這裡瞭。”杏兒抱著楚楚,說道後面聲音都哽咽瞭。這些錢他們一拿走,真的是連明天吃飯的錢都沒有瞭。
男人看瞭眼外面探頭探腦的鄰居們,狠狠罵瞭幾句將他們都嚇跑瞭,然後直接從裡面反鎖瞭門。盯著昏黃燈光下那對美麗的母女咽瞭口唾液,說道:“是不是藏瞭錢,老子搜一下就知道瞭。”
說完就一把抓住杏兒的手臂將她拖進懷裡緊緊摟住,當著楚楚的面,大掌隔著輕薄的睡衣用力揉捏起這個美婦飽滿的雙乳。母女兩人同時發出瞭驚叫,杏兒說著不要,在男人懷裡掙紮著求饒,她不願讓女兒看見自己被別的男人輕薄。
楚楚尖叫著要上去救媽媽:“不要碰我媽媽!你這個壞蛋,放開我媽媽!”可是很快她就被另外的男人反扭瞭胳膊綁到瞭椅子上,因為男人粗魯的行為讓楚楚發出瞭苦痛的低吟,杏兒顧不得推搡男人,便是想撲過去護住女兒。
這兩個美麗又柔弱的女子想要相互救贖卻又無能為力。楚楚嘴裡被塞瞭毛巾,綁在瞭椅子上,小混混們捏著她的臉嘻嘻哈哈道:“嘖嘖嘖,瞧瞧這對母女,真是讓我們撿到寶瞭。”
杏兒此刻的睡裙已經被扯掉瞭一半,沒有胸罩遮擋的右乳明晃晃地露在男人們眼前,白腴飽滿的乳肉,嫣紅的奶頭,在男人的大掌中被肆意揉捏拉扯,看的其他人都紅瞭眼。
混混頭目刻意地在楚楚跟前玩捏著杏兒的奶頭,楚楚扭過頭卻被人捏著下巴扳過瞭臉,閉上瞭眼,就聽到男人的威脅:“小妹妹,你要是不看著老子怎麼搞這個騷娘們,信不信我讓我弟兄們輪奸你媽媽?”
楚楚使勁搖著頭,睜開瞭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媽媽被這個兇悍的惡棍抱住,那骯臟的大手揉捏著媽媽的屁股和雙乳,還強迫著媽媽和他親嘴,吸他的舌頭。因為杏兒如果不這麼做,他們就要扒光楚楚的衣服。
“好瞭,來,今天便宜你女兒瞭,老子給她上堂啟蒙課,教教她怎麼在床上讓男人操!”說著,這個惡棍就把杏兒丟到瞭床上,在她掙紮著爬起來要逃時,抓著杏兒的腳踝扯瞭回來,並且直接撕碎瞭杏兒的睡衣和小褲,將她按在瞭自己身下。
杏兒哭著求他:“大哥,不要這樣,楚楚還小,求求您放瞭她吧,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您讓她出去吧。”
“騷貨,水都出來還裝!”男人用手指攪弄著杏兒的小穴,嘿嘿笑著:“她哪裡小瞭,這個年紀已經可以被男人搞瞭。沒準看過瞭老子操你,就開竅瞭,以後你們母女倆就一起伺候老子。”
楚楚已經連人帶椅地被搬到瞭床邊,而杏兒赤裸地被男人壓在身下親咬吮吸著雙乳,男人的陽具隔著褲料頂弄在她嬌嫩的私處。這個惡棍故意將杏兒抱到胸前當著楚楚的面玩弄她的雙乳和小穴,還一面用淫穢的話告訴楚楚,自己是怎麼玩弄她最愛的媽媽。
正當他將這對母女羞辱夠瞭,不顧杏兒的苦苦哀求,準備脫褲子上陣時,手機響瞭。他難得換瞭表情恭敬地答話,掛瞭電話後罵瞭幾聲,胡亂扯瞭床單裹起杏兒,就讓手下松綁瞭楚楚,將母女倆重新綁好,嘴裡塞瞭毛巾後,就帶出門塞進瞭車裡。
桐傢兩兄弟今天在文華酒店裡有飯局,有道上的人想和這兩位攀近乎,散會時偷偷塞瞭張房卡給他們,說是新貨色,那老頭嘿嘿笑著道:“兩位,這小姑娘嫩著呢,有您二位幫著開苞調教可是她的福氣,不過,懇請二位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哈哈哈。”
桐傢兄弟近來大半年都在國外忙碌,事情告一段落瞭這才回到國內。離開之前嘗的最後的那個女人,讓他們印象深刻,以至於在國外見到那些金發碧眼的女人都興致缺缺,如今放松下來正是欲望蠢蠢欲動的時候,能有新鮮貨換換口味倒也不錯。
兩人刷瞭房卡進去,倒是不急著去看那新貨,而是洗瞭澡換瞭浴袍才出來。走到套房的臥室門口,便可看見2米大床上熟睡著一位少女。因為是背對門口,隻能看得見被子下嬌小的輪廓和微露的稚嫩的側顏,和鋪散在枕頭上的烏黑長發。
太小瞭,桐傢兄弟在心裡不約而同地想著,他們對小女孩沒有什麼興趣,欲望也消減瞭。不過他們確實很想瞧瞧這小丫頭長得什麼模樣,能讓江老頭挑出來送給他們玩。
兩人走到床邊時,已經隱隱覺察出什麼,將那少女的小臉轉過來後,眸色便是一沉。即便已經過去幾年,但是他們的記性很好,更何況,楚楚長得如此肖似杏兒。少女的臉頰帶著不自然的嫣紅,顯然是被下瞭迷藥,杏兒那般疼愛這個女兒,怎麼會讓她身處險境,那麼,那個女人是落在江老頭的手裡瞭。
周末因為楚楚回傢瞭,桐野百般無聊地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戀人,她眼底的憂鬱讓他愈發心生憐愛,真想將她帶在身邊,一輩子都好好寵著。他正陷入自己的思念裡,床頭的電話卻響瞭,接起來來不及說話就聽二叔難得嚴肅的跟他說:“來文華一趟,房號2666,房卡一會黎叔給你。我跟你三叔出去辦點事。”
“我不想住酒店。”桐野皺眉說道。
“你那小女友還要不要瞭?不要,我也懶得管。”桐二爺說完就掛瞭,而桐野卻從床上彈瞭起來。楚楚?她怎麼會在文華,還碰見二叔他們瞭?桐野腦子裡一片混亂,隨便穿瞭套衣服,便叫瞭司機直接送自己到瞭文華,而黎叔已經候在大廳裡等著小主子瞭。
“二叔他們呢?”桐野皺著眉,他來的時候看到幾輛眼熟的車飛快的從酒店往郊外開去瞭,那是二叔他們手下的車。
“二爺他們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辦,您放心就是。”
桐野點瞭點頭,去瞭VIP通道刷卡上去。才到那裡,就見自傢兩位叔叔在保鏢的護送下煞氣未消地出來。三叔抱著女人,臉色煞氣未消,二叔站在他身邊,正握著那女人的手,低頭同她說話。
三叔懷裡的女人偏轉過臉,讓桐野看清的她的容貌,竟然是楚楚的媽媽。她長發凌亂,美眸紅腫,臉頰還帶著指痕,顯然是剛剛被人糟蹋過。桐野想到楚楚,便是心裡一緊,匆忙進瞭電梯。他心裡想著剛才看到的場景,看二叔他們這樣子估計已經玩過楚楚媽媽,還上瞭心。楚楚早就說過她媽媽很招男人,以前長期被附近的鄰居們肆意奸淫,卻不敢聲張,直到搬到鎮上開餐館後才安分下來。現在看來,她媽媽一樣有被男人們奸淫,隻是楚楚不知道而已。
桐野七上八下的心在看到熟睡的楚楚時才松瞭口氣,但當他拉開被子看到的是少女一絲不掛的胴體時,一股怒火直沖頭頂。少女已經變得飽滿的嫩乳上奶頭硬硬地嘟起著,顯然喂進去的迷藥已經起效,兩條雪白的長腿無意識的交叉著,她心底的欲望已經被撩撥起來瞭。
“楚楚,楚楚。”桐野低頭去親她的小臉,可是楚楚卻無法給他回應,她的意識已經混亂瞭,腦海裡閃過的畫面全是媽媽被男人按在身下蹂躪的樣子。媽媽被男人抱在懷裡,強迫她張著小嘴去吸允男人的舌頭和唾液,胸前雪白豐滿的雙乳被大手擠捏成各種形狀,被拍打得紅腫脹大,敏感的奶頭還被男人含入大嘴裡吸咬。媽媽還被按在大床在,在她和爸爸的婚紗照前面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糟蹋,就連被塞進車裡後,那些小混混們還肆無忌憚的撫摸玩弄她的身體,她能聽見的男人們的淫笑,以及媽媽帶著哭音的求饒和嬌吟。
冰涼的毛巾覆到臉上,這樣的刺激才讓楚楚的神智有些恢復,她睜開眼努力想看清自己在哪裡,視野卻是朦朧的一片,耳邊有熟悉的聲音,她努力的分辨著,“楚楚,楚楚,楚楚。”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她雙唇微啟微弱地說出那個想瞭千萬遍的名字:“桐野,救我……”
楚楚的模樣讓桐野心疼壞瞭,好在她的意識有些清醒瞭,桐野將她抱在懷裡親著,安撫著,原來那種無法保護心愛之人的愧疚無力感是這麼痛苦,他的心肝寶貝,今晚受瞭多少苦。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得到楚楚,他們的第一次應該是很美好的記憶,而不是今晚的混亂,所以桐野難得耐心的用手和嘴為楚楚紓解著,將那粉嫩的花蕊反復品嘗。
次日,當楚楚發現自己是從桐野懷裡醒來時,幾乎以為昨夜是場逼真的噩夢,但是陌生的酒店房間讓她接受瞭殘酷的現實。
桐野摟著懷裡低泣的楚楚,輕拍她的背脊安撫著,楚楚抓著他的衣襟,小聲問他:“我媽媽呢?你知道我媽媽到哪裡去瞭嗎?”
桐野默不作聲,楚楚的眼裡染上瞭無望和悲哀:“桐哥哥,怎麼辦?我聽他們說瞭的,媽媽打工的錢根本還不上爸爸的賭債。所以,所以,他們要把媽媽當小姐,去外面賣淫,他們還說,媽媽年紀大瞭不值錢,每天要被五十多個男人操過才可以,等還清瞭高利貸才讓媽媽走。桐野,你幫我找找媽媽在哪裡好不好?他們說,要帶媽媽去見他們老板,媽媽要是不肯接客,會不會被他們打,嗚嗚嗚……”
“要是,你媽媽真的接客瞭,你會不會嫌棄她,不肯認她?”桐野輕輕摸著楚楚的長發,低聲問。
楚楚閉上眼,淚水滾滾而下,她咬著唇堅定的搖頭:“不會的,她永遠是我媽媽,哪怕,哪怕是她,她那樣瞭,也是被迫的,我永遠都愛媽媽的。”
“真的?”
“嗯,”楚楚輕輕點頭,她摸著眼淚,仰起小臉問桐野:“你是不是知道我媽媽在哪裡瞭?她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隻要她好好的,不管幹什麼都沒有關系的,我已經看不到爸爸瞭,不能再沒有媽媽的。”
桐野低頭親她的臉,把她的眼淚舔入嘴裡,說道:“乖,我們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楚楚難得倔強,她搖瞭搖頭,雙手環住桐野的腰,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沉默瞭很久後,才說:“你說吧,我撐得住。”
她心裡已經有瞭最壞的打算,畢竟媽媽的身子早就不貞潔瞭。從小時候開始,媽媽就被街坊鄰居的叔叔伯伯們長期奸淫,後來傢裡在鎮上開瞭餐館,媽媽也經常被陌生男人帶走,第二天才被豪車送回來,楚楚聽領班和服務員姐姐們私下說,媽媽被城裡的大官看上被換妻瞭,傢裡給她請的那個年輕的傢庭老師就是大官的情人,專門供爸爸玩弄。楚楚看得見媽媽的美色迷人,也無奈她的軟弱墮落,媽媽最終走上的路,她也無法改變,但唯一想要的是媽媽永遠都在,不論她淪落風塵,紅顏不在,隻要還有媽媽,就可以知足瞭。
桐野抱緊瞭懷裡悲傷又堅強的少女,想到早上接的電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幫人原來的計劃是讓你媽媽先做代孕,等生不出孩子瞭,就弄到會所裡賣身,等她年紀大瞭再送去地下夜總會站街。昨晚已經有人簽瞭合同預定瞭你媽媽的肚子,一年內隻要生下兒子,你傢的債就全部還清。你媽媽答應瞭,所以已經跟他們回去瞭。”
“是什麼人?要和我媽媽生孩子的是什麼人?”楚楚再如何有心理準備也沒有料到過,還有生孩子這樣的生意。她,要有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麼?
桐野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長發,低聲說:“是我的兩個叔叔。”
楚楚睜大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不可置信地問:“你叔叔,要和我媽媽生孩子?”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楚楚,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桐野因為尷尬,難得地紅瞭臉,和小戀人說這樣的事,他也是不想的。
“他們兇不兇?會不會欺負我媽媽?我,我還能見到我媽媽嗎?”楚楚坐在床上怔瞭會,才開口問桐野,她記得桐野說過他們傢在做生意上似乎是很有勢力的。
“不會的,你放心吧,他們知道那是你媽媽,會好好待她的。現在你媽媽就在我傢裡,你想去看她嗎?”
楚楚猶豫瞭下,同意瞭。
她一直知道桐野傢很有錢,但是直到看到瞭桐傢的公館才知道那是何等富裕的地步,沙發上坐著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多金,成熟,英俊,幾乎就是桐野日後的模樣。他們望向楚楚的神色倒是極為和藹,桐二站起來和她打招呼:“楚楚是吧?我是桐野的二叔,這是他的三叔,你就和桐野一樣叫我們叔叔就是。我已經讓阿姨給你收拾出瞭一間臥室,就在桐野隔壁,待會領你去看看好不好?”
“我,我有住的地方。”楚楚有些迷茫。
桐三爺笑瞭下,說道:“你媽媽希望你可以住這裡,這樣她也能照顧到你。”男人指瞭指樓上的一間房,繼續道:“三叔帶你上去看看媽媽好不好?”
楚楚點瞭點頭,又扭頭去看桐野,見少年給瞭她一個可以安心的眼神,才跟桐三爺道瞭謝,跟在後面上樓去瞭。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吃瞭不少苦吧。”桐二爺看著楚楚的背影神色裡也待瞭幾分憐惜,“日後,你可要好好待她。”
桐野坐到沙發上,也是有瞭幾分疲色:“別說我瞭,我自然是會好好照顧楚楚的。倒是你們,二叔,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楚楚媽媽?”
他可不是傻子,這兩個叔叔才不是看見美色就暈頭的人,這次能從江老頭嘴裡把人硬搶過來,顯然是和楚楚媽媽發生過什麼事才對。
桐二爺難得有些不自在,喝瞭口水後說道:“這女人看著還順眼,也聽話,生孩子不會有麻煩。”
“你們真想讓她生?”
“嗯,不然你以為呢?那個老不死的這麼精明,不動真格怎麼帶她回來。”桐二爺把茶杯放下來,說道:“她長的太招人瞭,說什麼給自己侄子代孕,其實就是那老淫棍想囚禁瞭她當禁臠,等肚子被搞大瞭,也不知道是誰的種。”
桐二爺見弟弟從房裡出來,楚楚還在屋子裡,便起身去瞭書房,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侄兒一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啊,看緊點你那個小女友。”
在這個奢華的臥室裡,杏兒穿著昂貴的真絲睡裙將女兒緊緊摟在懷裡,哽咽著說道:“對不起,楚楚,對不起,媽媽,是媽媽沒用,是媽媽不爭氣,可是我真的是沒辦法瞭。等,等媽媽給叔叔生完弟弟,我們就回去好不好?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不要恨我好不好?”
“媽媽,你說什麼話啊,我怎麼會恨你,我知道的,傢裡要還債,你沒有辦法瞭,我知道的。”楚楚懂事地給杏兒擦著眼淚,她不會怪媽媽,因為她的願望很小很小,小到隻要媽媽還在就足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