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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恩愛如昔 糟糠之妻也潮吹

  李瑟擁吻而下,古香君啟唇接住,兩條粉臂還繞上瞭他的脖子。

  李瑟把舌亂撥亂探,覺察檀口內的丁香亦熱情如火的回應,魚兒般跟自己唼喋嬉戲,但感暖意融融,吐氣如蘭,心中欲念愈熾,兩手開始在古香君的嬌軀上悄悄摸索愛撫。

  古香君面赤如火,軟軟地用手推拒,卻怎奈何得瞭兩隻四下遊竄的魔爪,酥酥麻麻間,忽察有根手指竟然偷偷溜到瞭股後,就要闖入禁地,“嚶”的一聲,忙把蠻腰扭閃。

  原來李瑟已悄悄松瞭羅帶,一手摸到她股間,方要從後邊染指花溪,卻給古香君一掙而失,指尖挨摸到玉肌一點,立感涼滑豐盈如脂,柔膩勝絲不容留手,心頭越發熾狂,當即奮起急追,終於勾著瞭嫩極之地。

  古香君通體俱軟,掙脫男兒熱吻,羞急嗔道:“你……你……好壞……快拿…拿出來呀!”

  李瑟勾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強行吻住,花底魔手肆意戲耍,寥寥數下便覺一註膩液淋在指上,四下更是黏滑如油,腴若脂膏。魔手嬉戲不休,幾經撥尋,終於找著瞭一粒小小豆兒,當即把指按住,輕輕柔柔地揉慰起來……

  古香君立覺一波波的異樣酥酸從雪阜上生出,猶如一個個蕩漾開來的漣漪,驚悸又美妙地擴散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整個人便如化瞭般地癱軟在李瑟身上。

  李瑟指頭愈顫愈速,揉得女孩蛤嘴裡那粒幼嫩豆兒勃硬起來。

  古香君忽地失聲嬌啼,原來花底又給公子揉出一股滑蜜來,比先前那註多瞭近倍,流得嫩蛤有如油浸。

  李瑟托抱起古香君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隻見裡邊的褻褲早已混濕瞭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不由口幹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李瑟跪在旁邊,雙手剝開陰唇,隻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裡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裡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裡邊情形,倒把古香君逗得花蜜橫流,垂註炕氈。

  古香君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老公,這樣舔好舒服……”

  她那玉貝生得好,兩條雪腿拚命張開,隻想讓李瑟舔得更深。

  李瑟埋頭津津有味品咂瞭花瓣,又去細細品吮花蒂,舌尖也卷起來刺那小穴。

  古香君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註到炕氈之上。

  李瑟見古香君雙腿大開,邊跪在她胯間,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瞭下口水,兩邊輕輕一分,剝開瞭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但見裡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鬥艷地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隻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裡似有個東西晃動,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裡卻是粒凝脂般的幼嫩芽兒,正誘人萬分地嬌嬌蠕顫。李瑟用嘴唇罩住陰唇,舌尖就去挑那嫩物。

  古香君給他舌頭撥探,不知觸弄著瞭什麼,隻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酸軟,如同水波一圈圈蕩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繃緊如弓。蠻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李瑟尚沒回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瞭脖子,一股粘稠白漿流出被李瑟吸入口中,隻覺滿嘴異香,喉頭一咽就已吞瞭。

  古香君猶繃著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松下來。

  李瑟繼續埋首於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唇,張口挺舌,對著蛤縫慢慢插瞭進去……

  古香君隻覺那條燙熱的東西又鉆入花徑,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吟瞭一聲。

  李瑟長挺舌矛,奮力朝前鉆探,舌尖挑撥那團奇嬌異嫩之物。當下便用舌尖對那妙物百般挑逗。

  古香君也不知自己裡邊什麼東西這般敏感,感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仿佛浸泡在溫水裡,波波美意緩緩湧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瞭。

  李瑟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膩膩地塗瞭他一下巴。

  古香君心迷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流出:“老公……真好……我……我要化瞭……”

  李瑟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精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兒撥弄得東倒西歪。

  古香君卻愈來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用力……再用……用點力呀”

  李瑟當下拚力朝裡撥頂,誰知直至舌根都酸透瞭,女孩卻仍嫌不足。

  當下把兩根手指探入蛤內,尋著癢筋,再次揉弄起來。

  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古香君一時適應不瞭,隻是緩緩加力。

  古香君閉目領受,凝著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唔唔……再一點點……啊!”

  李瑟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古香君送入佳境。

  古香君聲媚入骨地哼道:“老公,你真……真好……啊……啊啊……”

  此刻的她已進入瞭一層新的境界,除瞭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瞭。

  手指雖然也沒陽具那般粗巨,但靈巧之度卻遠遠勝之,手指勾古香君的癢筋處。

  古香君秀眉苦蹙,嬌軀繃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我……唔……唔唔……我……我要尿尿瞭……唔……”

  李瑟知她已近峰頂,又把力道悄加瞭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來愈快。

  古香君突地痙攣起來,斷腸似哼道:“壞瞭壞瞭!我要……要……要尿瞭……嗚……我……”

  李瑟給她惹得昂拔如怒,難受非常,悶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不怕的,要來便讓它來。”

  古香君卻仿若未聞,依舊不住嚶嚶地叫:“要尿瞭要尿瞭,忍……忍不住瞭!我……我……”

  李瑟見著她那最妖嬈最誘人的一面,不禁欲動如狂,便順著哄道:“你尿你尿!”

  手臂遂又加瞭一分力道,狠狠地揉著,似欲將之揉掉方快。

  古香君螓首亂擺,狀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瞭……尿出來瞭……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李瑟聞言,心中一動,江湖第一淫人的本色露將出來,俯首將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隻管尿,都尿到我的手上來。”整個手臂動得飛快。

  古香君一聲尖啼,花心頓時酸壞,蠻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內已是暖潮翻湧。

  李瑟滿手溫麻,趕忙註目花溪,驟見一股股白漿從插住的縫隙裡怒迸而出,沿著瓷般的腿根沖出數寸,接下更是堵不勝堵,果然和尿尿一樣噴射出大量液體,霎將美人的腹底腿心和李瑟的手掌塗得一片狼籍。

  李瑟往日皆是親身領受,何曾有過今日這般從旁觀賞的機會,所有奇觀妙景俱落眼中,隻瞧得目瞪口呆魂銷魄融。

  古香君通體美透,由自在那裡哆嗦抽搐,享受餘韻。

  李瑟褪下褲子,一根粗若嬰臂的巨棒彈躍出來,在古香君腹上來回廝磨,悶哼道:“香兒,你瞧……”古香君有氣無力的道:“快點進來吧,裡面空得很……”

  李瑟身子跪起,巨棒對準花溪緩緩移去,古香君雪阜上的蛤縫倏地抽搐瞭一下,竟從裡邊湧出一縷透明的蜜液來,將粘滿花陰的殘漿沖出一道新痕來。

  李瑟心中怦怦劇跳,通紅的肉棒已逼至微微張蠕的蛤縫前,巨碩的棒頭幾乎噙著瞭內裡的嬌嫩妙物。

  古香君秀目閉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緊。

  李瑟挺緊腰桿繼續發力,怒勃的肉杵撐開玉貝紅脂,開始一點點消失在古香君嫩蛤口內,妙不可言的快美紛至沓來,巨龜擠過玉道最窄處的瓶頸,忽地一滑,前端已重重地頂在一粒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妙物之上,登爽得齜牙咧嘴。

  古香君嬌啼一聲,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瞭愛郎。

  李瑟趕忙輕撫蜜吻,待得玉人適應過來,方慢慢抽插起來。

  古香君美目如絲軟囈嬌呢,神情漸漸由澀轉媚,花底蜜液汩汩,黏塗得男兒腿腹滑膩不堪。

  李瑟見她似入佳境,動作遂漸漸大瞭些許,退時拖至幽口,送時悄過玉谷,用棒頭去輕輕“親吻”那可列名器的美妙花心,每每觸及,龜頭便是一陣發木。

  古香君嬌軀乍繃乍酥,芳心亦隨著愛郎的進退時浮時沉,手兒不知不覺放在瞭口中咬著,神情既迷惘又嬌怯,煞是可愛誘人。

  李瑟望著,漸漸把持不住,抽得愈來愈疾,送得愈來愈盡,他那寶貝遠比常人巨碩,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采著花心。

  古香君又酥又麻,不知自己裡邊的什麼東西給愛郎連連弄著,既感怪異又覺美妙,心兒不禁慌慌的,正不知如何是好,倏地吃瞭男兒重重一棒,剎那似要尿將出來,登失聲叫瞭一下。

  李瑟卻爽得如於雲端,喘道:“怎麼瞭?”

  古香君猶在嬌嬌顫悸,哆嗦道:“你……你……插得……好……好深……”

  李瑟道:“爽麼?”

  古香君低語道:“難忍得很。”

  李瑟笑瞭起來:“別忍瞭,放開享受吧。”

  言罷又頻頻去逗弄她那軟骨似的滑脆肉兒。

  古香君滿懷蜜意,隻好苦苦挨著,忽記起上次愛郎也是老來弄自己的這個地方,嬌喘著蚊聲道:“你……你喜歡……喜歡碰它是麼?”

  淫人竟道:“簡直愛死瞭!真恨不得能把它采摘下來……”

  說著將杵深深送入,又在她那妙不可言的花心上重重地揉瞭一下。

  古香君聽入耳內,心兒不由麻麻的,想瞭又想,驀地春情爆發,驟感內裡的小東西酸楚瞭起來,又有一絲奇癢透竅而出,偏偏愛郎的大棒頭仍無休無止地糾纏上來,花房裡邊便有如千蟲萬蟻在啃嚼鉆咬,兩隻腳兒耐不住亂蹬瞭起來,難過得在半空裡繃得筆直。

  李瑟欲火中燒,反手捋玩瞭那滴粉搓酥柔美絕倫的小腿肚片刻,把她兩隻腳兒捧入懷內,一雙瑩潤如玉的纖巧秀氣白足便誘人萬分的在他胸前嬌顫著。

  李瑟除瞭百般狎玩,竟還用嘴細細親吻起來,舌頭魚兒般在每條幽秘的趾縫裡穿梭嬉戲。

  “唔……不要……好癢……不要啦……”

  古香君的足兒可沒被李瑟這麼親過,隻羞得面燒眼潤芳心慌悸,更要命的是,體內的那粒神秘的小東西竟似越發敏感起來,無助地挨受著男兒的恣意蹂躪。

  李瑟卻充耳不聞,仍捧著美人玉足,愛不釋手地繼續把玩,望著那不住嬌怯顫蠕的春蔥趾兒,隻覺妙趣橫生,添吮間,鼻中又聞著一股微酸微醬的淡淡汗香,肉棒更勃得硬逾鐵石,在花底毫不停滯地抽添突刺,烈如奔馬馳豹,早把先前的溫柔盡拋腦後。

  古香君宛若中酒,雪膩的肌膚浮起瞭朵朵嬌艷的紅暈,下邊便似融化一般,春潮如湧四下飛濺。

  李瑟盯著古香君那對不住晃蕩的雪白奶子,欲念愈來愈膨脹,終於放過瞭她的玉足,兩手分叉住她的腿彎,用力朝上方推去,壓在美乳之側,把女孩窩成無比誘人的一團,怒挺的巨杵更加猛烈地抽聳起來。

  兩人汗流浹背,兩下貼做一處糾纏廝磨,隻感黏乎乎油膩膩的愈加銷魂。

  古香君失魂落魄,體內的小東西倏地奇癢,一股強烈無比的尿意隨之襲至,竟是忍無可忍,自腹以下亦驟然劇麻瞭起來,登慌得失聲嬌啼:“噯呀……啊!啊!我……我要……我要糟瞭!唔……糟瞭糟瞭!”

  李瑟已給汗水迷糊瞭眼睛,凝目盯著她,悶哼道:“要丟瞭是麼?”下面的抽插速度加劇。

  古香君卻再不言語,嬌軀死死地凝瞭好一會,驀地打擺子似的抖瞭起來,雪白的小肚皮迷人萬分地抽搐個不停。

  李瑟刺到花房盡頭,突搗著一團濃稠滑溜的溫熱漿兒,整根肉莖頓時麻脹瞭起來,立明可人兒丟瞭,心中一陣迷醉,亦感奇美難遏,頓時精意翻湧,忙將肉菇拚力頂緊嫩心,勉強揉瞭幾揉,棒頭一陣酥麻,莖身猛然暴脹,便突突地射出精來。

  古香君感得一註註滾燙噴來,竟似透入體內極深之處,煨得滿腹酥暖欲融,玉宮頸兒激跳不住,又從裡邊吐出瞭數股花漿來。

  不知過瞭多久,李瑟終於松弛下來,軟倒在玉人身畔,柔情蜜意地輕輕吻慰。

  因為六派和天龍幫簽署瞭合約,眼看和平在即,因此山莊裡人人都是喜氣洋洋。楚流光見山莊一團喜氣,也是高興,便去拜訪白君儀。

  白君儀聽說楚流光前來拜訪,連忙迎出門來,楚流光施瞭一禮,笑道:“我聽說貴派和大哥他們結下盟約,眼看要百年修好,咱們都不是外人瞭,又聞姐姐大名,因此小妹冒昧前來拜訪,還請不要怪罪才好。”

  白君儀早笑著挽住楚流光,笑道:“天下聞名的是楚姐姐才對,誰不知道你有功於朝廷,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呢?今天姐姐來看我,不知道是多大的面子呢!”二女互相吹捧,相攜入室。

  二女都聞對方大名,一見之後又覺更勝聞名,不由都起惺惺相惜之意,二人談的甚是愉快,二人正談的高興,忽然一人闖瞭進來,大笑道:“小姐,大喜事啊!”待看見楚流光,這才怔住不說。

  白君儀一見,對楚流光笑道:“這是我們天龍幫的堂主謝小天,自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一貫沒規沒矩的,讓姐姐見笑瞭。”

  接著,她又對謝小天道:“這是聞名天下的楚姑娘。我們正在聊天,你沒事先下去吧!”

  謝小天連忙賠罪告辭,楚流光笑道:“謝堂主定是因為兩派結盟的事才這麼高興,得意忘形罷瞭,不算失禮。”

  謝小天拜謝退下,但經他這麼一打擾,二女便沒瞭談興,一會兒楚流光便告辭瞭。

  白君儀送走楚流光,讓人請謝小天進來,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還是莽莽愣愣的!”

  謝小天道:“軍情緊急,所以我……”

  白君儀皺眉道:“好啦!我知道啦!爹爹率領高手們已經潛伏到瞭鎮山是不是?”

  謝小天道:“是的,原來你早知道瞭。”

  白君儀道:“沒看到你之前不知道,看到你之後自然就知道瞭。”

  謝小天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白君儀道:“今晚動手,依計行事。”

  謝小天奇道:“這麼快?幫主他們鞍馬勞頓,難道不休息嗎?勞師襲遠,乃是大忌啊!”

  白君儀冷冷地道:“兵貴神速,你快點去辦吧!有些事情不是你所能瞭解的。”謝小天隻好領命去瞭。

  午夜十分,香君山莊一片寂靜,一隊人馬悄悄撲進香君山莊。可是巨大的山莊裡,仿佛一座死城,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那隊人馬四下齊進,把山莊搜索一遍之後,仍是一無所獲,便在中心地點匯合,他們都在月色裡筆直地站立,沒有一個人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都是訓練有素之人。

  當前領頭的一人威武之極,乃是一代武林豪傑天龍幫幫主白笑天,他對身邊的護法謝希言道:“謝護法,我們還是低估瞭李瑟這小子,本以為他會麻痹大意,中瞭我們的計策,沒想到他們早識破瞭我們的計劃,白天把那些仆人遣走,乃是為瞭不讓我們傷及無辜。”

  謝希言沒有回答,卻用眼睛看著咬著嘴唇的白君儀。

  白君儀沉思片刻,道:“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六大門派別說高手沒有雲集在此,就是六派全部精銳都在此地,他們也沒有我們天龍幫厲害。所以我們不怕他們設下埋伏,因此我看出事情有些蹊蹺,但還是和大夥來瞭。”

  謝希言道:“小姐說的不錯,他們打不過我們,因此躲藏起來瞭。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他們還都隱藏在山莊裡。可是都搜遍瞭,他們躲在什麼地方呢?”

  白君儀一聲不吭,而是四下打量起來,走走停停,四處查看。白笑天揮瞭揮手,眾人都跟在白君儀身後,全都悄無動靜。

  白君儀來到花園的一片小樹林旁,立定站住,再也不往前走瞭,她身後的一個頭目道:“小姐,這裡我搜查過瞭,並無異樣。”

  謝希言道:“小姐找的沒錯的。”話音才落,隻見樹林忽地分開,顯出一個小道來,然後走出幾個人。

  白君儀微微一笑,道:“李盟主果然厲害,居然知曉我們的計策,早做預謀,躲到瞭這裡。”

  李瑟不知怎地,一見到白君儀嬌美的面龐,心裡就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竟然不知道怎麼接口,隻好輕輕一笑。

  他身後一個美女見狀,往前走瞭一步,走到頭前,對天龍幫眾人道:“白幫主好,各位前輩好。”然後對白君儀笑道:“姐姐本事高強,居然能找到我們的藏身之處,真是很瞭不起。”

  白君儀道:“楚姐姐才是瞭不起,能知道我們天龍幫的計劃,小妹我甘拜下風。隻是不知道姐姐是怎麼知道的?”

  楚流光眼珠一轉,笑道:“西漢末年,王莽攝攬朝政,巴郡的任文公善於占卜術,知道天下將要大亂,於是,他按照一定的標準,督促傢人們背負百斤重的東西,環繞自傢的房舍急速奔跑,每天都要跑上幾十次。人們都不知這是為瞭什麼。後來,兵烽四起,天下大亂,外出避難的人很少有逃脫的,隻有任文公傢無論大人小孩兒都能背著糧食而快速奔跑,才都幸免於難。妹妹我幸好還粗通一些卜術,因此能夠知道你們的計劃,讓姐姐見笑瞭。”

  白君儀哼瞭一聲,冷笑道:“恐怕未必吧?楚姐姐善於講故事,那麼妹妹也講一個吧!三國時,有一位客人來到昭烈帝劉備的住處,主客二人談論得十分愉快,這時,諸葛亮忽然走瞭進來,那位客人就馬上起身上廁所。劉備對諸葛亮誇獎客人,諸葛亮說:“我看客人臉上眉飛色舞,而神情似有所畏懼,眼睛看著低處,眼珠子有好幾次往四下裡亂轉,外表露出瞭好形,內裡包藏著邪心,此人必定是曹操派來的刺客瞭!”劉備急忙派人去追拿,那人已經翻墻逃跑瞭。”

  楚流光聽瞭“咯咯”嬌笑,道:“白姐姐真是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確是昨天我在姐姐處看見貴幫的謝堂主神色有異,面露殺氣,我才看出端倪的。”

  天龍幫眾人之中的謝小天聽瞭二女的談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灰心失望之極,心想:“李瑟這小子一直都是笨蛋的樣子,怎麼為什麼這麼多出色的女子喜歡他呢!白妹妹恐怕……唉,真後悔那日在杭州沒殺瞭他!”

  白君儀笑道:“姐姐真是直爽,又聰明絕頂,讓小妹欽佩不已。可是姐姐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投靠在一個將要覆滅的腐朽門派呢?為什麼不襄助受天下百姓擁戴的我們天龍幫呢?”

  楚流光笑道:“姐姐隻說對瞭一半,難道姐姐沒看到六派有一位英明神武的人物引導嗎?有他在,化腐朽為神奇,六大門派前途也很光明啊!而且他年輕能幹,英俊不凡,深得人心,姐姐也是人中的頂尖人物,正好和他一起做出一番事業啊!”

  白君儀聽得楚流光話中有做媒之意,不由大怒,道:“我敬重姐姐人品,憐惜姐姐的才華,才好心好意勸勸姐姐。可是姐姐卻身陷迷途,不知悔改,小妹不能勸你回頭,隻好和你一戰瞭。”說完揮瞭揮手。

  楚流光似乎看破瞭白君儀的心思,對她說動手就動手早有準備,還沒等天龍幫的人有所行動,便後退一步,和李瑟等人消失不見瞭。

  天龍幫的人都是一愣,趕緊要去楚流光等人消失之處察看,白君儀連忙攔住,道:“大傢且慢。”

  這時謝希言走到白君儀身邊,道:“這片樹林按三元奇門陣法擺設的,有休死傷杜中開驚生景九個門,復雜難明,如果陷身其中,飛沙走石,天地倒轉,很難破解,我們犯不上犯險。日後消滅他們有的是機會。”

  白君儀咬瞭咬嘴唇,回頭對白笑天道:“爹爹怎麼說?”

  白笑天哈哈大笑,聲震四野,道:“想我天龍幫群龍畢至,本以為可以和六大門派的精英大戰一場,殺他個昏天暗地,你死我活,可是沒想到雷聲大雨點小,這場大戰竟成瞭你們兩個女娃娃鬥嘴的場所,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反成瞭你們的陪襯,罷瞭,我們還是先回去一陣,等有機會再他奶奶的殺個痛快好瞭。”

  天龍幫眾人都是一起大笑,聲勢驚人,驚天動地,然後笑笑鬧鬧,在白笑天的帶領下,大張旗鼓的散去瞭。

  一場關系武林霸權的大陣仗,來的快,去的更快,轉眼變被化解於無形之中瞭。誰人都不知道要是今天晚上兩軍交戰,血流成河的話,後世江湖傳說會怎樣評說今天的一戰。

  天龍幫眾人散去,李瑟和楚流光等人走出樹林,望著天龍幫眾人遠去的背影,李瑟對楚流光道:“多虧瞭妹妹神機妙算,我們才沒有被天龍幫暗算,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楚流光道:“大哥可別這麼想,大哥仁慈之心,有神庇佑,所以才讓我碰巧識破瞭他們的陰謀,說到底還是大哥的功勞。”

  李瑟道:“你呀!為瞭掩飾我的無能,凈說些寬慰我的話。這次真的好險,看來我還有很多的東西要學啊!”

  楚流光微笑道:“大哥,你放心吧!你盡管做你想做的,你不用擔心,有大傢一起幫助你,你一定會達到目的。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思。可是漢高祖劉邦,一無所長,有蕭何張良輔佐,還不是一樣得到瞭江山!你有讓人心服的特質,大傢都真心的聽你的號令,這可是別人沒有的本事啊!你放心的統領大傢,不用想別的。”

  李瑟笑道:“妹妹一席話,說的我心裡痛快極瞭。我看白姑娘是女中豪傑,正好可以和你一鬥,以後武林可有熱鬧看瞭。”

  楚流光大有深意地望著李瑟,喃喃道:“是呀!以後武林真的會有熱鬧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