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傢爭親

  古香君不再和薛瑤光爭寵,李瑟和薛瑤光的關系也很和諧。這天,李瑟被薛冠帶請進薛傢,薛冠帶對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這個地步瞭,小女怎麼說也是大傢閨秀,總是往你府裡跑,沒得叫人笑話。不如你們把婚期定瞭吧!讓她過門,就沒那麼多麻煩瞭。不過有一樣,我們薛傢的事務還得由瑤光來主持,你不得幹涉。”

  李瑟道:“隻要瑤光願意,她幹什麼小子都不會阻攔的,不過過門的事情我可做不瞭主,還得回傢商議一下。”

  薛冠帶哈哈大笑,道:“這就是風流的結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則我女兒嫁給你這樣的人,可得把我給氣死瞭。”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輩的確是很荒唐,不過也沒辦法,其實我笨的很,不會拒絕人,鬥不過這些女孩子。”

  薛冠帶大有深意地一笑,道:“隻有你這樣的奇才,才能讓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後您多多指點,晚輩在您的指導下才能做出一番事業!”

  薛冠帶哈哈大笑,扭頭往內堂走,道:“我醉心武學,其餘的事我哪有興趣管。瑤光這丫頭交給你,我就沒有任何負擔瞭。從此得大解脫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輩對瑤光非常關愛,嚴密地保護,可是說的卻是另一套?等以後問問瑤光內情去。”

  李瑟回到內府,和古香君商議薛瑤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沒什麼意見的,讓她嫁過來就是。不過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樣,恐怕她會不答應。至於花妹妹,她人很單純,隻要你對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會爭什麼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如雪對你很敬服,聽你的話,不會嫉妒你。可是至於瑤光嘛!雖然她們比較要好,但這事恐怕不會讓步。”

  古香君道:“別急,等會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們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瞭。”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聽瞭古香君的來意,道:“這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冷如雪練的是什麼功夫?姐姐不知道嗎?”

  古香君道:“是……什麼?”

  楚流光笑道:“是一種魔功,大哥他沒和你說過嗎?天山姥姥不會讓她嫁給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獨立,既不想稱霸武林,又不想除魔衛道。我沒看錯的話,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點瓜葛,所以天山派讓冷如雪帶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瞭見真章的時候,他們會留一條後路的。武林裡誰強,天山派就會支持誰。其實各個門派見風使舵,投靠強勢的想法,也是稀松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說,如雪妹妹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先讓她稟告天山姥姥,請她主持婚禮,到時姥姥要是反對,那麼我們也沒辦法啦!”說完二人相視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為姥姥既然想開瞭不殺李瑟,還讓她代表天山派來協助李瑟,一定會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卻派人帶回來一封信,嚴詞拒絕瞭她的這個請求。冷如雪沮喪無比,不過心裡殘存瞭一絲希望,決定親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應她這件事。

  至於小狐貍精花想容呢!聽說古香君也和李瑟沒有拜過堂,被古香君勸瞭幾句,也就不介意瞭。

  古香君對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來主持,請盡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過楊姐姐和公主,你最好先通知一聲,等婚期一定下來,再派人去請就可。”

  李瑟答應瞭。

  李瑟先去拜見楊盈雲,哪知才一見面,楊盈雲便道:“你是來告訴我你和薛傢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驚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姐姐聽誰說的?”

  楊盈雲笑道:“聽說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瑤光的本事,我算算你們也該談婚論嫁瞭。再說你一臉羞澀的樣子,我猜也猜到瞭。”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臉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說的那樣。”

  楊盈雲笑道:“好,好,臉色很正常,不取笑你瞭。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主啊!”

  李瑟和楊盈雲說話總是處在下風,為瞭擺脫尷尬,忙道:“姐姐,你和公主打過一場?”

  楊盈雲道:“怎麼,公主到你面前哭訴瞭?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負她的。你別擔心,最多下次我不贏她就是瞭。”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辭真厲害,難怪公主不是你的對手。”

  楊盈雲道:“僅憑言語就能取勝嗎?關鍵是心的問題。心裡有牽掛,就不能若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瞭。心中有瞭牽掛,人就有瞭破綻。不過要全是破綻,也就沒有瞭破綻,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楊盈雲道:“不是,我是說真的。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武林會亂成什麼樣子,天下會亂成什麼樣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說的,似乎天下舍我其誰的樣子。”

  楊盈雲笑道:“你還裝傻,還想扮豬吃老虎啊!你騙那些女孩子還不夠嗎?還想來騙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厲害,什麼都能看穿。不過我沒騙她們。”

  楊盈雲笑道:“是呀!是她們心甘情願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諷刺我,下次我可不敢來找姐姐瞭。”

  楊盈雲立刻央告道:“好弟弟,千萬不要生氣,姐姐認錯瞭。你知道我離不開你,人傢看你要娶別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紅耳赤,道:“我可真走瞭,真是說不過姐姐。”

  李瑟飛一般的就往外走。

  楊盈雲噗哧一笑,李瑟聽到楊盈雲的最後一句話是,“別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瑤光瞭,我就嫁給你。”

  李瑟回到瞭傢中,心中還猶自怦怦直跳,心想:“楊姐姐太厲害瞭,難怪公主輕易就被她打敗,她把人的破綻看的太準確瞭。我若是想要和她爭勝,不定得多慘呢!幸好我早就認輸瞭。”

  李瑟在傢正想這些心思,仆人遞上請柬,李瑟見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趙銘寫的,請他明日在一處酒樓相聚。李瑟對趙銘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傢勢力很大,如果拉攏住的話,隻有好處。

  第二日,李瑟準時赴宴,二人客氣一番後,李瑟道:“好久沒見趙兄瞭,正想見見你呢!沒想到你的請柬就來瞭。”

  趙銘淡淡地道:“要見我做什麼?是不是請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趙兄消息真靈通。不過我找你不是為瞭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趙銘道:“你說吧!”

  李瑟道:“你和寶兒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們在一起,你為何不向王傢求婚呢?”

  趙銘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寶兒礙瞭你另尋新歡的眼啦,你才找我幫你解決問題?你算盤打的可真精啊!難怪縱橫天下。這些釜底抽薪、金蟬脫殼的計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誤會我瞭。我知道你愛寶兒極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犧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寶兒。可是我妻妾成群,哪裡能夠讓寶兒幸福呢?就算娶瞭她,讓她獨守空房,難道這就是她的命運?”

  趙銘一怔,然後不耐煩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瞭,就算你有別的妻妾,你要是真的愛寶兒,難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別人嗎?”

  李瑟嘆道:“哪有那麼容易。我那幾個老婆,你難道不知道有多厲害嗎?說實話,她們爭風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瞭。你若是愛寶兒,隻要對她溫柔些,體貼些,過幾個月,她就會把我忘瞭。我和寶兒其實沒見過幾次,說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懷春,一時意動而已,長久不瞭的。”

  趙銘被說的有些心動,遲疑地道:“可是……可是寶兒找我哭訴,說你要和別人成親,不要她瞭啊!求我幫她。”

  李瑟道:“這不正好嘛!她傷心的時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瞭,不就行瞭嘛!就這麼說定瞭,來,喝酒。”

  李瑟連說帶勸,加上趙銘也想和愛人在一起,漸漸就被說動瞭。李瑟又鼓勵瞭他一番,讓他鼓起勇氣來,二人聊的越來越投機,最後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瑤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瞭日子,李瑟見幾天沒見王寶兒,也以為她是被趙銘說服瞭,雖然心裡有一絲遺憾,但寶兒有瞭幸福的歸宿,李瑟也替她高興。

  離婚期還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闖瞭進來,遞上來一張紙條。李瑟一看,上面寫著:臭大哥,今晚不來見我,我就死給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來的這麼匆忙,我去哄這孩子去。”

  花想容問是何事,然後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還愁沒人幫我呢!你和寶兒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鬧什麼小姐脾氣。”

  古香君道:“花妹妹還是別去瞭,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沒有。”

  花想容雖然不情願,但也隻好跟古香君去瞭。

  李瑟急忙趕到王傢,到瞭王寶兒的閨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爺現在發達瞭,不把我們小姐放在眼裡,這麼長時間才來看她,又欺負她,真是忘恩負義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負她,我待她像親妹子一樣。”

  小青把李瑟帶到門前,把他一推,道:“誰稀罕當你妹子,你呀!難道還不知道我們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進房門,見二門門縫隱約透出燈光,便推門進去,進門才走一步,忽覺得肋上一陣冷風,欲待閃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點中,登時不能動瞭。

  門後閃出一人,把門關上,幽幽地道:“大哥,你還算疼我,我以為我就是死瞭,你也不會來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寶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哥哥放開吧!你要是有什麼心思,哥哥幫你解決。你要是覺得哥哥冷落瞭你,哥哥給你賠罪就是瞭。啊!我知道瞭,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謎語嗎?”

  王寶兒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歡什麼謎語瞭呢!楚姐姐和那個楊姐姐猜謎語那麼厲害,我以後再也不猜謎語瞭。”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麼?”

  王寶兒道:“我什麼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們是兄妹啊!不能成親。”

  王寶兒道:“你騙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為什麼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嘆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瞭,自然就不能娶你瞭。你年紀還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會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為瞭你好。”

  王寶兒尖叫道:“你騙我,為瞭我好,為什麼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訴你吧!哥哥老婆多瞭,就沒時間一個個好好照顧瞭,你要是嫁給哥哥,不知道要多少個夜晚獨守空閨呢!那是什麼滋味,你年紀小,不知道,等你大瞭,就知道哥哥對你的好瞭。”

  王寶兒道:“怎麼會獨守空閨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寶兒以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後來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願意,也要當姐姐,二女便爭瞭起來,因為玩鬧慣瞭,所以有時王寶兒當姐姐,有時當妹妹。

  李瑟被王寶兒的話給噎住瞭,見王寶兒單純,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個女人,當夜晚來臨的時候,獨自面對黑暗的孤獨,寂寞的心情。但這事也不好解說,就算說瞭,她也不會明瞭,當此情感沖昏頭腦的時候,她也不會顧忌的,便斬釘截鐵地道:“妹妹,你要聽話!難道大哥還會害你嗎?快點放開我,你爹爹不許你嫁我的。再說趙四公子人風流瀟灑,傢世又好,對你更是千依百順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王寶兒道:“可是趙哥哥再好,我也不愛他啊!我隻喜歡你。”

  李瑟嘆道:“寶兒,你不要任性,我畢竟比你癡長幾歲,再說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瞭解。你現在是愛我,以至喪失瞭理智,可等到結婚之後,你獨自一個人,日夜等待著愛人,卻總難得到他的一顧的話,你就會慢慢地怨恨他瞭。我不希望你以後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對我由愛變恨。”

  王寶兒道:“大哥為我好,我知道,可是離開瞭你,我永遠不會快樂,與其那樣,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呢!難道最壞的結局還有比現在壞嗎?哥哥你別說為瞭我的話瞭。你到底愛不愛我?愛我的話,你就娶我。”

  李瑟扭頭不去看王寶兒,道:“你別逼我,等以後你長大瞭,就會知道哥哥對你的好瞭。”

  王寶兒瞬間淚流滿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愛我。”

  李瑟見王寶兒哭的傷心,心生憐憫,柔聲道:“寶兒,你別哭瞭。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寶兒止住淚,道:“我什麼都懂的,你別小瞧我。你以為我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討好你嗎?”說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麼,道:“寶兒別任性,現在天也不早瞭,折騰晚的話,你的香君姐姐會派人來找的。”

  王寶兒咬著牙,臉色漲得通紅,像是在下著什麼決心,最後終於咬牙道:“你是嫌棄我什麼都不懂嗎?不知道怎麼討好你嗎?那麼我來讓你明白。”說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褲帶。

  李瑟奇道:“寶兒,你要做什麼?你別這樣……”

  說話之間,王寶兒已經把李瑟的褲子褪下,嗚咽道:“看你還小瞧我,難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嗎?”然後低下頭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寶兒抱住,悲聲道:“寶兒,你……你怎麼會這個!”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動自如瞭,因為想看看王寶兒到底要做什麼,是以才一直不動聲色。

  王寶兒撲在李瑟懷裡,放聲大哭起來,李瑟被王寶兒哭的心都碎瞭,既感動又感激,淚水在眼中打轉。想想王寶兒還是個小姑娘,可是為瞭討他歡心,含屈忍辱,就算成親很久的婦人都羞於做的事情,都要為他做,這樣的情意,比海還深。

  李瑟感動之下,激動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復下來,見王寶兒還在嗚咽不已,不由又憐又愛,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寶兒嚶嚀一聲,小嘴就被含住,嗚咽瞭幾下,便不再發出聲瞭。李瑟情動之下,一手用力摟住王寶兒纖細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寶兒的衣襟中,摸到瞭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寶兒隻感渾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著,呻吟起來。

  二人激情迸發,纏綿瞭很久才分開。王寶兒嬌喘籲籲,小臉佈滿紅潮,甚是可愛。

  李瑟不禁愛煞,道:“寶兒,好寶貝,你怎麼知道那招的?你為什麼對哥哥這麼癡情!哥哥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對你瞭。”

  王寶兒低聲道:“你忘記在杭州瞭嗎?那天香君姐姐怎麼待你,我都看到瞭。再說,人傢都被你欺負瞭,除瞭嫁你,難道還能嫁別人嗎?”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個妓院,王寶兒都被他摸遍瞭,的確是不能不娶她瞭。過瞭一會兒,李瑟大笑起來,道:“也好,你以後跟著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讓你知道人生還有很多的快樂事。”

  王寶兒道:“真的?那麼你娶我嗎?”

  李瑟道:“自然啦!不過你爹爹……”

  王寶兒道:“好,怕你反悔,現在我就去告訴爹爹!”出門喊道:“小青,快來。”

  小青來後,王寶兒讓她去請王老財。

  隻一會兒工夫,王老財和王容就來瞭,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氣。”心想:“他們來的這麼快,看來王傢早準備好瞭,為何王老伯態度轉變的這麼快,從開始的反對到現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財道:“賢侄啊!你和寶兒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過聽說三天之後,你要娶薛瑤光那丫頭瞭?”

  李瑟大驚,道:“前輩,的確是這樣,不過事情已經定瞭,請前輩原諒。”

  王老財道:“你要娶薛傢那丫頭,你們的婚期隻差三天瞭,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過也不能委屈我的寶兒丫頭啊!這樣好瞭,三天後,讓寶兒和薛丫頭一起過門,這樣總行瞭吧!”

  李瑟道:“這個……容晚輩回去籌劃,這事晚輩也做不瞭主。再說,寶兒要籌備嫁妝,也不是短時間能辦的。”

  王老財哈哈大笑道:“什麼做不瞭主,就這麼定瞭,我王傢還有辦不瞭的事嗎?別說三天,就是隻有一天準備的時間,我王傢嫁女也能夠天下第一風光。”

  王老財不容李瑟再說,就和王容走瞭。王寶兒一臉興奮,容光艷麗,李瑟卻心下著慌。

  李瑟回到傢裡,古香君也回來瞭,便去找她商量這事,可是見古香君一臉憔悴的模樣,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麼瞭?發生瞭什麼事情嗎?”

  古香君展顏笑道:“哪有啊!會有什麼事情,寶兒怎麼樣瞭?”

  李瑟見古香君笑的牽強,道:“不對,你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快點說吧!我們在一起那麼久時間,你還能瞞我什麼嗎?”

  古香君道:“真的沒什麼,郎君多心瞭。”

  李瑟見古香君實在不說,也隻好作罷,心想:“看你能瞞幾時。”便岔開話題,把王寶兒的事情說瞭。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兩個美人歸。”

  李瑟焦急地道:“薛傢豈會答應,這事糟糕瞭。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攪局,等薛傢知道瞭這件事,薛冠帶不得把我骨頭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會的瞭,他早就知道你和寶兒的關系,早有預料瞭。要是要整治你,豈會答應把女兒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麼主意嗎?”

  古香君道:“先別多想瞭,等明日再說。”

  李瑟見古香君無精打采,一臉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議,隻好明日再商議這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