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李瑟本無意行事,可是冷如雪躬下身去,喜孜孜道:“今趟讓雪兒盡心服侍你”。一支玉臂緊緊纏著李瑟的脖頸,另一隻小手伸向下身,一把攥住瞭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
過瞭一會兒,她的身體慢慢鉆進瞭被子下面。李瑟驚訝的看著她在被子裡蠕動著。冷如雪緩緩的用她溫暖嬌嫩的乳房將他的陰莖包在乳溝中,嘴唇從他小腹緩緩往下親吻。一種異樣的快感隨著她的親吻遊走在李瑟的身體中,他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瞭。
在他的熱切期待中,冷如雪香甜的小嘴吻到瞭瞭他的下身,那亂茸茸的毛發隨著她的吸吮不時溜進瞭她的口中,這強烈的刺激讓陰莖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溝中脹得更加堅硬。輕輕的,她的舌尖在龜頭上舔瞭一下,他象觸電似的渾身顫動,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嘆息。
緊接著,他的龜頭便進入瞭她濕潤膩滑的口腔,感覺到她牙齒在上面溫柔的輕觸,這瞬間,李瑟快活的想要飛起來瞭。沒想到此刻,冷如雪竟也會主動的用她的小嘴來親吻他的大肉棒。
李瑟心中滿是愉悅的快感,忍不住掀開被子。冷如雪赤裸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纖毫畢現,緞子般光滑的肌膚白嫩似雪。她的身體因為突然的涼意而微微顫抖,但仍是溫柔體貼的跪著繼續為他服務。
李瑟看著冷如雪溫柔的小嘴動作生疏的含著他的龜頭,用舌頭添,用嘴唇輕咬。以前雖多次嘗試過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冷如雪做著,心裡是爽極瞭。含瞭一會兒,她漸漸習慣瞭碩大的龜頭在她口內的沖撞,慢慢放松乳房對陰莖的擠壓,小口微張,一寸寸的吞入瞭他的陰莖。
李瑟感覺到她那兩片薄嫩的紅唇從上往下移動,龜頭伸進瞭她喉嚨的深處。她盡力的含著他的陰莖,然後上下滑動著,陰莖在她溫暖膩滑的口腔裡緩緩抽動,這種與在她肉縫裡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讓他的情緒更加亢奮瞭,陰莖怒脹將她的小嘴漲的滿滿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亂的海洋。
李瑟撫摸著她動人的身體,她夾在他兩腿間的大腿在無用的掙紮,反而更加刺激著他躍躍欲試的陰莖,他的手迅速伸進她門戶大開的下身,手指迅速撥開那茂盛的毛發,在那溫暖的嫩肉處亂扣。美女全身繃緊,嘴裡嗚嗚的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粉嫩的酥胸劇烈的起伏,充滿瞭令人亢奮的誘惑。
強烈的刺激迫使冷如雪不斷加大吸吮的速度,同時玉手也加大滑動的速度。而李瑟也因為極度興奮而不斷挺動的小腹使得陰莖深深插入她的口腔,龜頭已突進瞭她的咽喉深處,那種強烈的桎梏感覺讓李瑟快樂到瞭極點。
冷如雪嬌小的口腔哪能忍受如此粗大的肉棒沖擊,她難受的搖擺著頭顱想要吐出他的陰莖,正沉浸在快樂中的李瑟此時哪會放松,兩手用勁的按住她的頭,陰莖在她的口腔內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腰眼一陣酸麻,精液從龜頭狂噴而出,猛猛的射進瞭她的喉嚨……
冷如雪吞下滿口的精液,繼續吸吮瞭一陣,已是星眼朦朧。
李瑟再也忍不住,遂潛摸而至臀後,一手握莖,另一手搭住美人雪股,拇指用力壓按,捺開半邊粉肉,覷瞭眼露出的凝露紅脂,一個挺腰聳股,提槍就搠,照準桃瓣而入,恰逢冷如雪一聳,遂盡根而入。
“啊!”冷如雪低低一呼,痙攣似地抖瞭一下,發出瞭悅耳的呻吟聲,蛤口驀燙,濕透瘙癢的陰裡頓感充實,裡面滑溜無比,這一桿竟然直接到底,李瑟驟覺前端奇滑異軟,棒頭登時一麻,原來玉莖已至穴底,抵著瞭嬌嫩無比的花心,爽得兩人都長長舒瞭一口氣。
李瑟抵住磨瞭一會,就開始抽送,很快就覺肥美花房的重重箍束圍瞭上來,溫暖的嫩肉深深收縮,緊密包住粗大的肉棒。
同時冷如雪捉緊瞭床沿,不經意地擺瞭擺雪臀,迷糊地呢喃起來:“好……好棒……郎君,好棒啊……”她隻覺花房給急速擴張,嬌嫩花壁的每分每寸都在拉伸拉薄,緊緊地勒在壯碩的肉棒之上,美得心都酥瞭。
李瑟深深地抵觸瞭幾下,直把美人惹得凝腰收股,心中欲火千丈,開始大力抽送起來。
冷如雪兩片美臀不斷拍打著李瑟的腿根,“啪噠、啪噠”的聲響不絕於耳。
李瑟極力聳刺,不過十餘下,便見一縷膩汁從蛤口縫裡跑瞭出來,淋得莖身油光發亮。
冷如雪顫聲嚶嚀,額俯床沿,幾乎站立不住。室內燈光搖曳,冷如雪的美臀珠圓玉潤如酥若粉,每插一下,股上的嫩肉便涼粉似的簌簌甩顫,蕩出波波迷人白浪。
更妙的是,這姿勢令她花底纖毫畢現,一抽一聳間,那蛤中的塊塊紅脂妖嬈騰舞,無歇無止地粘纏著來回沖刺的肉棒,叫人入目魂銷魄融。
李瑟垂首瞧著,越發勇狠恣肆,忽還探手到前,捉扣住一隻酥乳重重揉握,捏拿出千百種撩人形狀,捏拿得滿掌生麻。
冷如雪雙乳極是敏感,給他一輪縱情戲耍,不禁嬌聲連出,花房內裡也更爽利,肥美的嫩壁開始一下下收縮箍束,把男兒的肉棒吸咬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燙。
“雪兒的奶子真是好軟好大,怎麼弄都沒辦法一手握住哩……”李瑟心中銷魂,突地變本加厲,扣握碩乳的手摸上乳峰,捏住已是腫脹瞭近倍的奶頭,然後揉、擰、擠、搓花樣百出地戲耍起來。
冷如雪通體生麻,美臀也開始前後挺動,雙手向後想抓住李瑟的雙臂。
李瑟抽送如虹,整根肉棒已是水光閃閃。兩手分別握住冷如雪的兩手,怒杵聳刺得愈狠愈急,記記深貫軟底,杵杵重椿嫩心。
冷如雪動彈不得,隻好急急呼停:“快……快……”
誰知那“停”字未出,李瑟卻已傾身過來,把唇貼在她耳心低笑:“快什麼?要我再快一些是麼?”抓住冷如雪雙手就是一陣急送。
冷如雪登時失聲而啼,隻覺花壁給刮燙得麻癢入骨,想忍,卻又尿似地掉出一股精漿來,正澆棒頭之上。
李瑟驀覺精意翻騰,差點也射出精來,美極間萬般不舍,突然記起瞭《禦女心經》上的功夫,當即急提真氣,悄悄使出,頓感精關重固,射意雖急,卻沒絲毫走漏,一時得意忘形,把莖深深刺住,真氣吞吐,不覺使出瞭個“汲”字訣來。
“你……你……”冷如雪毫無防備,目瞪口呆,終於放棄瞭所有抵抗,顫啼聲中,盡任自己縱情丟泄。
“禦女心經果然奇妙,一使出來,立時就把雪兒變成這樣瞭!”李瑟心中自豪,見小雪彷佛給抽光瞭骨頭,不但手捉不住自己,腿也站立不住,整個人軟軟癱在自己懷中,心中好不憐惜,雖然自己沒射,沒有享受到高潮,但征服美女的成就感還是很滿足的,而且一日三次都射精,是鐵打的身子也頂不住,於是撤去功夫拔杵退兵,將之抱起,回到床上。
冷如雪散架般癱在被裡,香汗淋漓嬌喘不住,平滑細膩的雪腹兀自微微抽搐。
二人一番雲雨,占盡春色。
事後,李瑟摟著冷如雪道:“老婆,你為什麼不嫌棄我,要對我這樣好呢?”
冷如雪含羞道:“你記得那天在品玉樓嗎?我那時看見你和香君姐姐就這樣子來的,當時我氣得要殺瞭你呢!不過轉念一想,那樣就便宜你瞭,於是就想等日後叫你生不如死。可是現在,我卻愛死你瞭,也和香君姐姐一樣啦!”說完眉目含情,大是可憐。
李瑟聽瞭哈哈大笑起來,心裡也是大叫僥幸。
到瞭夜半,李瑟已經睡熟,可是卻又被冷如雪弄醒。李瑟見她睡眼朦朧,仍是強要求歡,真是不解,追問再三。
冷如雪無奈的道:“你不是喜歡一日三次嗎?香君姐姐告訴我的。”
李瑟聽瞭哈哈大笑,說道:“她才不會說這話。‘呂氏春秋’裡有個故事,宋國有個姓丁的人傢,離井很遠,傢裡每天用的水,必須轉由一個人來回不斷地到井上去挑,有時還忙不過來。後來,他們在屋邊自己打瞭一眼井,這樣用水就方便瞭,並且節省瞭一個勞動力。不料這件事情一傳開來,經過某些人的添油加醋、想像臆造,竟傳成瞭:‘丁傢打井,從井裡挖出一個人來。’而且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廣,宋國國君聽到瞭這個奇聞,派人來調查,才弄清瞭真相。你是聽錯瞭,她定是說三日一次,你竟然當成瞭一日三次,真是差點要瞭我的老命。”
冷如雪道:“郎君真是有學問,東拉西扯的,說來說去,你就是喜歡香君姐姐,不喜歡我。你是厭倦我瞭,才不想理我吧?”
李瑟見無法說清楚,怒道:“好,等天明我們去找香君對質,看她到底說的是什麼!”
冷如雪哭道:“那還用對質嗎?她見瞭你,自然你怎麼說就怎麼好。”
李瑟見冷如雪哭瞭,隻好低聲下氣的賠不是,最後刻意溫存,才終於哄得冷如雪高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