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仙道炼心(情色版)>(10)三女同眠 搗碎花心射玉顏

(10)三女同眠 搗碎花心射玉顏

  古香君在李瑟的手段下終於情欲大動,再無睡意,也熱烈的迎合起來,她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嘴裡呢喃著肉麻的情話,李瑟聽得更是動情,抵住玉戶大抽大插起來,古香君內裡某處給李瑟抵著,酸麻得直抽氣兒,死命地夾緊。

  李瑟隻覺古香君玉戶窄緊依舊,內裡卻是汁飽漿稠,如此神奇殊異,心中銷魂,隻覺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脈賁沸,肉棒更比平時粗長瞭幾分,開始一下下急速抽聳起來。

  古香君嬌軀時而繃凝,時而扭擺,隻覺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縫不住張合,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給殺得應接不暇,隻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李瑟興起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甜言蜜語一邊大快朵頤。

  古香君面頰如火,給他抽得歡喜,愈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

  李瑟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驀地欲焰騰空,越發極力縱深,記記竟能直搗柔嫩花心。

  “啊……啊……噯呀……”古香君嬌嬌啼叫,興許嬌妻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還要讓你更舒服哩!”李瑟悶喝,將古香君一邊腿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大肆揉捏她那兩隻雪似的乳兒。見古香君嬌軀隨著自己的沖擊時顫時悸,不禁興意愈濃,勢若猛虎,盡根沒首,不知何數。

  古香君不知怎的心中驟麻,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肉棒的蛤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李瑟的大腿上。

  李瑟益發恣野狂蕩,底下的巨杵已暴漲數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

  兩人一陣極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對挺動,彼此竭力,愈磨愈烈。不久李瑟抽送緩慢下來,一記記如運千鈞,用棒頭與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溝來回犁刮古香君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

  古香君隻覺玉蛤花房無一不癢,敏感得給李瑟碰著哪,都似隨時會尿出來。

  李瑟喘個不住,今晚受得刺激太大,滿腦子盡是三具如酥如酪的絕美胴體交相輝映,欲望合著酒力放肆決堤而出,肉棒比平時鼓脹,放下玉腿,扳住其股,沒棱沒腦地亂刺亂聳。

  古香君有氣無力地嚶嚀,已經丟瞭幾次,隻覺渾身發燙,柔弱無骨,陰中淫水泛濫,隨陣陣快感洶湧而出,絲絲蜜汁給龜冠從花心掏到蛤口,又給巨棒擠出瞭緊緊箍鎖的穴縫,塗得兩人交接處、腿腹上熱膩一片。

  李瑟雙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兩瓣綿股一輪猛掀搠戳,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古香君啼呼不住,聲聲嬌若蝕骨苦似斷腸。

  李瑟巨碩過人,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命中花心,古香君叫喊得更加厲害,腰肢似要躲避什麼般亂掙亂擺,兩隻手兒亦在李瑟胸前又推又撐。

  李瑟從未見過她這模樣,心中一驚,趕忙緩下,瞧著此刻嬌媚得驚心動魄的古香君,心中既疼又饞。

  哪知古香君竟然自己挺動扭擺起來,似在追求剛剛那欲死欲仙般的快美,於是李瑟抱住她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狠推急聳。

  古香君不再爭拒,隻是把臉扭在一邊,死死地貼著枕頭,凝眉閉目聲響全無。兩手也死死地扳住李瑟的背肌不肯放松。

  李瑟也已忘乎所以,抽送越發癲狂狠勇,古香君汗出如雨渾身麻透,李瑟那排山倒海般沖擊,已遠遠的超出瞭她所能夠承受的限度。

  “唔!”驀聞一聲悶啼,古香君終於徹底崩潰,雨打嬌花般篩抖個不住,一直緊咬著肉棒的穴口倏地綻放,花漿如流泉飛瀑般奔瀉而出,潑灑得李瑟腿上腹上四處溫熱黏膩。

  終於古香君敗下陣來,輕聲求饒,而李瑟還意猶未盡。

  古香君呻吟道:“老公,你今天太厲害啦,就饒瞭人傢嘛!”

  李瑟道:“乖寶貝,你隻圖你快活瞭,我還沒盡興呢!你要不行,床上還有二個美女呢!”

  古香君懶洋洋地道:“隨你吧!人傢真不行瞭嘛!你找她們好瞭,反正這裡是妓院,就叫你風流一次嘍!”

  李瑟怒道:“壞老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算啦,不理你瞭。”

  李瑟翻身下來,古香君看他真生氣瞭,膩聲道:“哎,真是冤傢。”伏過身來,李瑟忽感一隻滑膩軟綿的柔荑搭上瞭自己勃如鐵石的肉棒,並輕輕柔柔地捋套起來。

  李瑟抬頭瞧古香君,見她眉梢眼角俱是媚色,櫻唇微啟,迷醉般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先端棱角舔瞭一圈,又用舌尖去舔弄頂端的豎眼。

  那陽具方經大戰,此時又濕又粘,淫水到處沾滿,古香君便細心溫柔地以舌頭舔舐,嘴唇吮吸起來,喉頭不住顫動,一口一口吞瞭下去。不一會兒,古香君將陽具舔得幹幹凈凈,以亮晶晶的津液取而代之。

  古香君笑盈盈地望著李瑟,香腮暈紅,用指尖扶著陽具,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龜頭,然後一點一點地含瞭進去,待龜頭頂到喉嚨,喉頭一吮,口壁縮起,李瑟渾身一顫,這是什麼感覺?神仙也不過如此吧。

  李瑟目視嬌妻如此淫蕩嫵媚,肉棒突突隻跳,這時任她為自己服務,撫摸她的肩頭,隻覺下身越發蓬勃,在她吞吐下受用不盡。

  古香君將肉棒含弄吹舔瞭一陣,一手套弄著肉棒,一手撓動肉袋,小嘴含住龜頭,身子有節奏的上下前後挺動,頭部也稍稍前後擺動,龜頭在鮮紅的小嘴進進出出,口水不時從她嘴角流出。十指挑拂,舌齒並用,套弄得李瑟飄飄欲仙。

  李瑟正在神魂飄蕩之際,隻覺熱浪沖腦,遽爾掌控不住,再也忍耐不住,叫瞭一聲,抓住古香君雙肩,同時腰股發力,將勃脹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抵住就突突地噴出精來,他那陽精又多又急,登射得古香君口腔中一陣激熱,已被陽精所盈滿,小嘴容納不下,沒能來得及吞下,引得她急忙吐出陽具,劇烈咳瞭兩聲,差點噎著。

  李瑟出精之勢未止,射滿瞭她的雙唇,還有一些射到瞭她的臉蛋、頭發上。古香君“啊恩……啊恩”地喘著氣,一條白濁從她唇邊落下。

  李瑟盡情激射,力道強勁,將濃濃熱精遍灑古香君的俏臉麗顏,古香君也是第一次看到李瑟射量如此之多之猛,甚是駭人,玉手依舊擼得飛快,拇指搭住龜頸的系帶,有節奏地一下下揉壓,李瑟劇抖不停,隻射得筋麻骨軟,射得古香君臉上白花花一片,濃稠之極,頭發上也白漿纏繞狼籍不堪,流得到處都是。

  古香君待李瑟射完後含住龜頭舔吸,用口舌將肉棒舔舐清理幹凈,並一一吞下,這不由得令李瑟快樂得仿佛如神仙瞭……

  清晨,李瑟被咯咯的笑聲吵醒瞭,皺眉道:“臭老婆,你在那裡笑什麼啊?撿到寶啦?”

  哪知古香君捂嘴更是笑的歡瞭,李瑟不屑地道:“莫名其妙,懶的理你。”

  正要翻身再睡,香君丟來瞭個鏡子,李瑟奇怪地道:“做什麼?”拿鏡照瞭照,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人畫瞭個大花臉。

  李瑟想起昨夜射她滿臉陽精,以為她捉弄自己,假裝怒道:“死香兒,你吃飽瞭,沒事情幹啊?捉弄起我來啦,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下床向她撲去。

  古香君連忙求饒,說道:“人傢才沒那麼膽大呢!是你那寶貝妹妹的傑作啦!”

  看李瑟不信的樣子,連忙拿過來一封信,李瑟見上面寫道:“壞哥哥,昨天那樣欺負人傢,就先給你個小小教訓,不過人傢還沒原諒你哦!過得二個月,是人傢生日,你記得來金陵陪人傢,哄得我高興,說不定人傢就原諒你。你要敢不來,人傢一定把你侮辱我的事情告知天下,再雇縹緲樓的殺手殺你哦!記得來的時候別忘瞭帶大嫂。”

  李瑟看完瞭信,才依稀想起昨晚床上有二個別的女人的事情,心想:“天哪!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好歹,要不是我刀君定力天下無雙,再加上對老婆忠心不貳,你個小妹妹的貞潔早就不保瞭,不知道感激還想敲詐我,哼!”

  不過縹緲樓的事情,李瑟倒是聽師父說起過,那是一個神秘的殺手組織,殺人手法奇特神秘,令人匪夷所思,師父曾說過恐怕他們會邪術和妖法,叫自己最好不要輕易地去招惹。

  李瑟心想:“看來真得去看那個不懂事的妹妹瞭,否則後果不妙。”不過心裡很是氣憤。

  古香君看李瑟生氣的樣子,忙乖乖地過來溫柔地幫李瑟凈瞭臉。

  李瑟越想越氣:“昨天床上的二個女人怎麼搞來的?”

  想到這裡,李瑟大聲叫人把那三個在他眼中是吃閑飯的傢夥找來瞭。

  三人進門後,看李瑟的眼神充滿瞭崇拜,就好像他臉上有花一樣。李瑟差點惡心的要吐,還以為自己的臉沒洗幹凈呢!

  李瑟見瞭三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們三個死傢夥,昨天晚上你們怎麼搞的啊!他媽的怎麼給我搞的床上有三個女人啊!你們他媽的給我快說。”

  司徒明立刻吃驚的道:“什麼?先生,您真的那麼神勇,比我們想像的還神勇啊?!我們怎麼知道您三個女人還不夠,早知道,我就把纏著我的那些女人也給您啦,您不知道我擺脫她們費瞭多大的力氣。”

  老和尚不清也附和道:“啊!先生的功夫真是超乎想像,簡直是人間沒有啊!下次您老把事情交代明白啊!我們凡夫怎麼能完全領會您的仙心呢?”

  古玄中也喃喃道:“先生果然是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太深不可測瞭!”

  李瑟聽瞭三人的言語,氣得鼻子都歪瞭,心想:“這三個傢夥都在說什麼啊?看來我們之間沒法溝通,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瑟給氣得心裡亂跳,也懶得再說瞭,有氣無力地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心想:“我的天哪!和他們說話得浪費多少精力啊!我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

  三個傢夥邊退出去,還邊討論。

  “先生他太神勇瞭,今早那個王大財神的小公主離開的時候,那個一步三回頭啊……先生的魅力實在太驚人瞭,一個晚上搞的人傢的小公主就舍不得離開瞭,我看好像還哭瞭呢!”

  另一個傢夥也道:“這不稀奇,不稀奇。你沒看見那個天山小仙女呢!走的時候,踉踉蹌蹌的,哪裡還有天山一代大高手的樣子,失魂落魄的,還和一個打更的撞到瞭一起呢!一生氣,把那個倒黴的傢夥殺瞭,乖乖不得瞭,好大的脾氣啊!她一向看誰不順眼就殺誰,可你看對先生那親熱的態度……太神奇瞭,真是太神奇瞭。”

  最後那個傢夥也道:“對、對,深不可測,太深不可測啦!”

  李瑟聽得清清楚楚,可是卻糊裡糊塗,心想:“這三個傢夥說什麼呢?王大財神的小公主是我妹妹王寶兒倒是明白,可是什麼天山小仙女也來瞭?他媽的,三個傢夥神經病啊!什麼殺人啊!什麼天山小仙女什麼的,他們老是辦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雖然李瑟沒弄明白,可他也懶得叫他們回來問個清楚。因為,問他們事情,問也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