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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話)幫手

  在一個小房間裡,兩個女人趴在一張怪異的椅子上,不自然腫脹的腹部、汗味濃厚的身軀、恍惚的眼神、幸福的表情,沉浸在性愛的饗宴裡。

  女人們「啊啊……啊啊……」此起彼落地在呻吟著。

  全身肥肉的豬隻,嘴裡邊發出難聽的嗥叫聲,邊盡情地享受著兩個女人的肉體,有如肉塊的身軀與女人的肉體交纏著,在劇烈的運動下,全身冒著熱呼呼的汗水,不斷地滴到女人的火熱身軀,肉體藉由不同種族的生殖器結合著,女人也放下身段,自認與豬為同等為傢禽,達到超越肉體的心靈結合。

  活豬肉毫不客氣地在女人的體內留下傳宗接代的種子,女人也欣然接受瞭,豬大量的精子對著女人的靈肉大量射出,醜陋的臉上竟浮現出滿足的表情,貪婪不知恥地享受著女人肉體,感受女人體內的溫暖。

  豬留下瞭大量的精液在女人的體內後,滿足地離開,女人也對著豬揮揮手,笑著對豬道別。此時摸著腫大的腹部,感受著豬精液的溫暖和充實的感覺,並對自己和豬有性關系的後遺癥感到高興,摸著有著新生命的肚子,享受著身為女人的真正幸福。

  女仆拿瞭一條毛巾為女人拭去身體,身上除瞭自己的汗外,還摻雜瞭豬的口水及汗水,下體還源源不斷地流出腥臭的液體。在女人體內的精液還沒流盡時,又有豬隻進到女人的身邊,豬用求偶的眼神望著女人的胴體,女人被雄姓的眼神打動瞭身心,發熱的身軀傳出瞭雌性動物發情味道,誘惑瞭雄性的豬隻,雌性動物的特徵還不斷地流出其它豬隻的體液,豬並不在意,跨上瞭女人的身軀,用渾身的熱情享用著美味的女體。

  女人的身體與豬的熱情相輝映,身為雌性動物該有的生殖器與雄性動物的生殖器緊密地結合,在結合的一剎那,女人認定瞭身旁的豬為此時的丈夫,在豬的懷裡享受著肉體被使用時的性愛快感,沉淪在快樂中,並不忘婦人該有的禮儀,盡全力服侍著豬丈夫。

  巨大的豬在女人的體內再次留下瞭女人該有的報酬,女人收下瞭,對著豬丈夫作離婚的吻別,便讓豬離開。不久,再跟進來的豬結為連理,以受孕之身再次行夫妻之禮,這就是媽媽和思涵平日的生活。

  媽媽和思涵日以繼夜地性交,面對著豬群,幾乎沒有時間離開過房間,卻也很盡本份,不停地與豬性愛。但過瞭一百天時,兩人卻不得不離開房間,去作生產的準備。

  幾天後,子宮裡的精液幾乎排光瞭,安安靜靜地躺在鋪好稻草的房間裡,像真正的母豬一般等候生產,連日來的安寧被男子給打斷瞭。

  男子一進門,就對著兩個人打招呼:「嗨!一陣子不見瞭。」

  媽媽:「你好啊,專程來看我們嗎?」

  男子:「是啊。」

  媽媽:「還是來看我肚子裡的小豬情況?」

  男子笑著說:「都有。」

  男子靠近母女的身旁,仔細看著母女的身體,由於沒穿衣服,沉重的乳房、脫毛的下體,完全一覽無遺。

  男子稍微捏瞭一下兩母女的乳房,充滿母乳的乳房噴灑出大量的乳汁。

  媽媽:「啊……」

  思涵:「嗯……」

  男子:「有母奶瞭呢!」

  媽媽:「是啊!」

  男子:「你們肚子還好吧?」

  媽媽:「放心,保證會幫你生一堆小豬。」

  思涵:「哈哈!」

  媽媽有信心的說,思涵則是苦笑瞭一下。

  媽媽:「這裡就像是豬圈一樣,把我們當成瞭真正的母豬似的。」

  男子笑著說:「不好嗎?你們就是母豬啊!」

  媽媽:「真是。」

  男子對媽媽說:「對瞭,你跟我出去一下。」

  媽媽:「去哪?醫院嗎?」

  男子:「不是,我想要增加生產量,想要去收購牝女。」

  媽媽一副有點不滿的表情說:「有我們還不夠嗎?」

  男子:「是不太夠。而且,俱樂部的養豬場要解編瞭,一堆牝女要離開,以自願的方式讓牝女選擇去想要的農場,我想去一趟,聽說有將近一百個牝女要送走。」

  媽媽這時有點興趣,便回答:「好啊,我去看看。」挺著大肚子,吃力地站瞭起來。

  思涵:「媽,小心啊!」

  「應該沒問題。」媽媽拍著肚子說。

  媽媽回到自己的房間,換瞭一套孕婦裝後,便和男子一起開車去俱樂部的社區。

  媽媽在路上問道:「為何要解編呢?」

  男子:「俱樂部的意思是不想要和我們養豬戶搶生意,於是把所有的豬拍賣掉後解編瞭,剩下的牝女也隻好離開那裡瞭。」

  媽媽:「這樣啊!」

  男子:「你知道嗎?牝女可以和一般的豬交配生子,所以一般的養豬戶也很喜歡呢!」

  媽媽:「哦,我也可以和其它的豬交配生子嘍!」

  男子:「當然可以瞭,這次隻招待有向他們大量購置豬的客戶,有卅多個而已。」

  媽媽:「嗯……那平均可以分到三個左右瞭。」

  「錯!」男子大聲地回答。

  媽媽:「咦?」

  男子拿出瞭相當多的冊子給媽媽。

  媽媽:「這不是……我們養豬所的資料嗎?」

  男子:「沒錯,一共可以收容廿七個女人在養豬所生產,除瞭你們,還可以容納廿五個。」

  媽媽:「我那兩個仆人呢?」

  男子:「她們不算,準備這些是要給牝女們看的,讓她們決定是否要來。」

  男子和媽媽到瞭農場後,進到會場去,果然沒有多少人來,稀少的人數,和眾多的女人完全不成比例。

  男子詢問一個女服務人員:「有多少客戶來呢?」

  女服務人員:「加上您隻有十七位,這次很趕著舉辦,其他的客戶多半都是國外的,無法前來。」

  男子將自己養豬所的手冊一一交給瞭在場的牝女,隻見牝女們分成一堆一堆的討論著,現場像是在菜市場般的吵鬧。

  媽媽此時看到瞭幾個像是小學生的小女孩也在其中,於是她問男子:「她們也是嗎?」

  男子:「啊,她們啊?也是沒錯。」

  媽媽:「這麼小,能生嗎?」

  男子:「移植成熟的母豬子宮,當然可以瞭。」

  媽媽:「……」她又看瞭在場的牝女,每個都是年輕美麗,讓媽媽感到不可思議。

  「媽媽:「都好年輕喔!又很漂亮。」

  男子:「啊?漂亮?」男子對媽媽作瞭一個鬼臉。

  「不是嗎?」媽媽疑惑地問道。

  男子:「年輕我承認,但臉蛋可以用手術變漂亮。」

  媽媽此時才驚覺到,原來在俱樂部看到許多的美女,許多都是動過臉部手術的『加工品』。

  男子:「嗯,你應該是所有牝女中最老的瞭。」

  媽媽聽瞭,露出厭惡的表情,散發著殺氣瞪著男子:「不滿嗎?」

  男子:「沒……沒有……」男子尷尬地回答。

  不久後,所有的牝女進到原來的養豬場,一個女服務生拿著麥克風,對著所有的客戶說:「各位遠道而來,辛苦瞭。請進到裡面,在裡面所有的牝女身旁會有一個板子,寫著想要去的地方,同地方的應該會聚集在一起,因為我們兩個月前就要解編,所以裡面所有的牝女都在兩個月前動瞭處女膜手術,請進去檢查想要去貴寶地的牝女處女膜是否完整,如果完整的,將是在兩個月內沒有進行過性行為的女人,不用擔心她們懷瞭其它種豬的孩子,如果想要收留,請對她們說,她們將會跟著你一起回去。」

  男子和媽媽進到瞭裡面,看到所有的女人果然一堆堆的聚成七個團體,當要進去時,旁邊有一個褐色頭發的外國女人靠瞭過來,她問道:「羅先生嗎?」

  男子:「是的。」

  褐發女子:「您好,我是想要到您那去的人,請跟我來,還有其他的人。」

  男子:「好。」於是便跟著褐發女子走向聚集最多的人群。

  褐發女子:「我們都是。」

  女人們一字排開,倒嚇瞭男子和媽媽一跳。

  男子:「有幾個?」

  褐發女子:「共有廿一名,因為您的設施又新又完善,所以我們想要到您那去。」

  男子摸摸頭說:「的確,我是今年才建立這個養豬所的。」回過頭來看瞭一下媽媽,問道:「如何?」

  媽媽:「啊?問我幹嘛?」

  男子:「這樣你不就少瞭很多……」

  男子還沒有說完,媽媽就知道意思瞭:「無所謂啦,我是基於想要生才到你那的。」

  男子:「這樣啊!」

  此時一個女人對著男子說:「沒關系,應該不會影響她的興致,因為我們除瞭兩個女人以外,其他都是舊手術的,沒辦法在受孕時繼續性交。」

  男子:「這樣啊?好吧,你們我全收瞭。」

  此時牝女們都躺瞭下來,張開雙腿,主動撥開陰唇,讓男子一個一個地檢查她們處女膜的完整性。

  男子:「啊?還有小學生啊?」男子邊說邊檢查小學女孩的下體。

  男子一個一個地檢查完畢,並看瞭所有女人的檢查表,查看是否有性病及性病的病例。

  男子:「很好,都沒有性病,走吧!」

  男子包一輛遊覽車,把廿一名牝女送回傢,養豬所裡的工作人員把這些新進的『母豬』們帶到養豬所旁的房間去,一人一間四坪大的房間,房間有兩道門,一個是通往外面的,一個是通到和豬性交的小房間的。

  當安置好後,一名長相醜陋的老人走瞭過來:「喔,來瞭不少啊!」說完後向男子打瞭個招呼。

  男子:「是啊,廿一個呢!」

  老人:「呵呵,又有幫手瞭。」

  男子:「老陳,這些女人就交給你瞭,我希望能在這三年內,把一百五十頭豬增加到四百頭,每月出貨卅頭以上。」

  老陳:「看我的吧,我會安排好她們懷孕時間的。」

  男子:「那交給你瞭。」

  此時媽媽看瞭一眼這個老人,覺得非常陌生,男子看到瞭媽媽的樣子,連忙介紹:「啊,你應該沒見過他吧?他是負責這裡的陳先生。」

  媽媽:「你好。」對他點瞭一下頭。

  老陳:「你好,你好。我知道你,應該快生瞭吧?」

  媽媽聽瞭,臉紅瞭起來。

  男子對媽媽說:「你也是讓他管的,不過你比較特殊,所以讓你自由地和豬交配,依自己的意思生。」

  此時老人靠近媽媽,摸瞭一下媽媽懷孕的肚子,媽媽:「啊!?」叫瞭聲,老陳摸完後對男子說:「嗯……看來應該會有很棒的小豬。」

  男子:「哈哈!最近就有瞭。對瞭,這些女人也可以讓她們作其它的事情,或幫忙這裡的事務。」

  老陳:「我知道瞭。」

  男子:「對瞭,烙鐵準備好瞭嗎?」

  老陳:「好瞭好瞭,準備要烙印瞭。」

  男子:「叫那些女人過來吧!」

  媽媽:「烙印?」

  男子:「嗯,因為她們已經是我的財產之一瞭,當然要作記號。」

  男子帶著媽媽到養豬所的一個角落去,隻見一個火堆上擱著一條燒紅瞭的鐵棒。老陳把所有的牝女聚集起來帶到瞭男子面前,男子對著所有的牝女說:「你們要在這裡生活,就必須要成為我的東西,和這裡所有的豬一樣,你們這些母豬也要作記號,成為一隻聽話的母豬,如果不想的,可以離開回去原來的地方,我不會勉強;如果願意的,就過來作個記號,在這裡生活一輩子。」

  男子拿著火紅的烙鐵,對著牝女們,此時一個金發的外國女人走瞭出來,她對男子說:「請對我作記號吧!」

  男子:「你願意當個母豬瞭?」

  「是的。」金發的外國女人堅定地說。

  男子:「那你作出像豬一樣的姿勢,我要烙在你屁股上。」

  金發的外國女人:「YES。」她說完後便趴在地上,翹起屁股,準備接受無法消去的烙印。

  男子很快地把烙鐵燒紅的部份用力貼在金發的外國女人的屁股上,「OOOOOOOH~~」金發外國女人的慘叫聲響遍瞭整個養豬所,豬群也起瞭騷動,其他的牝女看瞭,也害怕起來。

  烙鐵停瞭一秒後,男子就快速地拿起,淡淡的烤肉味從一個美女的臀部上散發,一個紅紅但帶點烤焦的黑色記號,明顯地出現在金發外國女人的屁股上。

  男子:「好瞭。」

  金發的外國女人沙啞地說:「……THINKS……」後,在其他的人扶持下離開瞭現場。

  男子:「再來。」

  此時牝女們雖然感到害怕,但這行為她們已經在先前已有瞭心理準備,一個個地上前接受烙印,媽媽在旁看瞭,卻感到很奇怪,(為何不對我這樣弄呢?)媽媽心裡起瞭這樣的困惑。

  當所有的牝女都已經做好瞭烙印的動作時,媽媽走到男子的身旁,對著男子說:「我也要。」

  男子聽瞭,聳聳肩膀,把烙鐵放到一旁。

  媽媽有點不滿地說:「喂,我不能被作記號嗎?」

  男子回過頭來,安撫一下媽媽:「你不用瞭,這個是怕有人跑掉而弄的,你全傢都來瞭,我還怕你跑掉嗎?」

  媽媽:「人傢想被當傢禽一樣地看待啊!」

  男子摸瞭一下媽媽的肚子,對著媽媽說:「都已經懷瞭傢畜的後代瞭,你還不是傢畜嗎?」說完後,就推著媽媽回到待產房去。

  男子:「好瞭好瞭,你回去準備生產吧,這個以後再說。」

  媽媽:「真的嗎?」半推半就地回到待產的房間去和思涵相聚,等候生產。

  男子:「呼~~這女人有點難搞。」說完後就離開瞭,走在走廊上,邊走邊說著:「你們當傢畜太可惜瞭。」

  三天後,媽媽和思涵依舊在待產房內閑聊著,突然間,媽媽感覺到瞭腹部有許些的蠕動感及少許的陣痛,媽媽立刻躺下,張開雙腿。

  思涵:「媽,怎麼瞭?」

  媽媽留著汗,對思涵說著:「要生瞭。」

  一個女奴沖瞭出去,另一個留下,拿著毛巾折成一個長塊狀,放到媽媽的嘴裡,媽媽咬著毛巾,抓著頭頂上的鐵欄桿,雙腿張得開開的,思涵看到瞭媽媽的下體開始流出一些混濁又有點血色的液體。

  思涵:「媽,加油!」

  媽媽開始喘著氣,表情並沒有很痛苦,卻看得出有許些的不安,「嗯嗯……嗯……」的在呻吟著。

  思涵看到媽媽手臂上的肌肉鼓瞭起來,她使盡力氣抓著欄桿,身體抽搐瞭一下,下體馬上有一個白紅色的肉塊從媽媽的陰道鉆出來。

  「這個……」思涵看到肉塊有一層薄膜覆蓋著,裡面有一個小小的動物在蠕動著,還有一條紅色的肉條連接著媽媽的陰道深處。

  女奴馬上拿出乾凈的剪刀把臍帶剪斷,並把薄膜撥開,放到旁邊一個放有軟毛巾的籃子裡。由於思涵是第一次看到生產,幾乎幫不上忙,但女奴卻熟練地將媽媽產下的小動物一隻隻的處理著。

  媽媽:「嗯……」當她再次用力時,下體冒出瞭許多的液體,也同時竄出瞭十多隻的豬崽出來,思涵看到媽媽的肚子已經明顯地回復瞭原來的樣子,媽媽的表情也回復平靜。

  媽媽吐出毛巾說:「還蠻輕松的,一下子就出來瞭。」但思涵聽到媽媽這樣說時,媽媽的下體還有十多條臍帶連著。

  媽媽起來,也幫忙弄著自己所生的豬崽。

  媽媽:「思涵,你要仔細看我的動作喔!」

  思涵:「好。」她蹲在地上,仔細地看著媽媽處理自己所生的豬崽。

  另一個女奴回來瞭,拿著一盆溫水進到房間。女奴把水放好後,開始用沾瞭溫水的毛巾一一擦拭著小豬們。

  男子進來後,看瞭一下豬崽們,就對媽媽說:「這些小豬還蠻健康的,辛苦你瞭。一……二……十九隻,看來還不錯。」

  媽媽笑瞭一下,繼續溫柔地幫小豬擦拭去身上的羊水,思涵心想:(這些小豬是媽媽生的,我也準備要像媽媽一樣生一堆小豬瞭。)思涵看瞭前後不到五分鐘的生產過程,想到下一個就是自己,不免期待起來。

  媽媽生產後的第二天,思涵也發生分娩的現象,「……痛……啊……」思涵感覺到腹部像是要被沖破一樣,感覺漸漸往下,似乎像是飽滿的氣球,裡面的空氣想要從唯一的出口擠出來般。思涵看到女奴們已經準備好,自己也有瞭心理準備,躺到地上,張著雙腿。

  思涵心想:(要生瞭……寶寶,快出來啊……)思涵懷著不安的心情,迎接自己這輩子第一次的生產,她嘴裡咬著毛巾,閉著眼睛,順著身體的感覺而用力著。

  思涵:(有東西出來瞭……啊!?)思涵明顯地感覺到有東西通過瞭陰道,沖瞭出來,但眼睛隻能盯著天花板,無法彎腰去看。

  生瞭第一隻豬崽後,思涵的鼻子不斷地呼著粗氣,她想:(又來瞭,啊……好脹的感覺!)思涵感覺到小腹彷佛有一個巨大的物體往外沖,腹部一用力,就感覺到像是腹痛上廁所時的感覺,隻是換瞭一個地方,陰道劇烈地反覆擴張及收縮,讓思涵感覺到自己生瞭許多。

  思涵:(好瞭嗎?……)她感覺到小腹已經沒有漲痛感,便吸瞭一口氣後,把視線往下移,看到女奴們快速地處理著豬崽。

  思涵:「這是我生的嗎?」

  女奴:「是的,這是您剛剛生的,共十七隻。」

  女奴的答案肯定瞭思涵的感覺,一籃子的小豬放在思涵的身旁,思涵也露出瞭慈母的眼神,用手輕輕地撫摸著牠們,手指傳來的感覺,讓思涵感受到身為母親的高興。

  一小時後,思涵抱著籃子回到瞭房間,回到房間時,看到媽媽用著一個透明的怪異容器套在胸部上,喂食著自己的骨肉,一隻隻的小豬不斷的吸吮著容器下面的小突出物,吸收著媽媽的母乳。

  媽媽:「你回來啦?」

  思涵:「是啊!」

  思涵坐在媽媽的身旁看著媽媽的動作,媽媽註意著容器裡的奶量,並不斷地擠壓自己的乳房,乳頭噴著充滿溫暖的乳汁,流到容器裡,讓豬崽們吸吮。

  思涵:「媽媽,這個是喂小豬的嗎?」

  媽媽:「是啊,小豬的嘴巴沒有那麼大,所以要用這個來喂,很好玩呢!」

  思涵:「這樣啊!」

  媽媽:「你生瞭幾隻?」

  思涵:「十七。」

  媽媽這時邊笑邊擺出勝利的手勢:「我贏瞭。」

  「是啊……」思涵苦笑著。

  此時男子帶著思琪和思倩姊妹倆進來媽媽和思涵的房間,思倩第一個沖到思涵那裡,看著思涵懷裡的可愛小豬們,笑著說:「這是姊姊生的嗎?」

  思涵:「對啊,我生的呢!」

  思倩:「哇……好可愛喔!」輕輕摸著思涵所生的小豬崽。

  男子拿瞭一個跟媽媽一樣的容器遞給思涵:「使用的方法你媽媽都知道,問她就可以瞭,嗯……十七隻,不錯!辛苦你瞭。」

  思涵紅著臉:「謝謝。」

  思涵這時看瞭一下思琪和思倩,兩人的肚子已經明顯地凸起,也換上瞭孕婦裝。思琪還好,思倩這個十三歲的小女孩配上孕婦裝,顯得有些不大搭調。

  思琪:「好可愛,跟媽媽的一樣呢!」全身粉紅帶點斑點的豬崽,模樣像極瞭小佈娃娃,惹人憐愛。

  男子:「等到一、二十天後,你們的奶水可能不夠給牠們喝瞭。」

  思涵:「咦?會嗎?」

  「泡牛奶就好瞭啊。」媽媽回答。

  男子:「牝女們可以用,反正她們是隨時都在分泌母乳的。」

  思涵:「母乳?」

  媽媽:「動過手術的?」

  男子:「是啊!不是用藥物強制分泌的,而是動手術後自然分泌的。」

  思琪及思倩沒聽男子的話,極富興趣地撫摸著媽媽這邊的小豬。

  媽媽:「這樣啊?那不錯。」

  思涵:「這樣沒關系嗎?」

  男子:「沒關系啦,她們可是很有經驗的,現在交給她們也行,反正不用白不用,每天都幫她們擠奶水保存。」

  媽媽:「已經開始瞭嗎?我們很多天沒有接待牠們瞭。」

  男子:「喔!你是說那些豬嗎?開始瞭,計劃是要讓十個牝女受孕,應該能增加一百五十頭吧!」

  媽媽:「哇!將近一倍。」

  男子拿出瞭煙,正要點火時,卻看到瞭媽媽在冷眼瞪著,「對……對不起,這裡禁煙,哈哈!」男子很快的把火熄掉。

  媽媽摸著思琪和思倩的頭,對著男子說:「真是的,不能在孕婦前吸煙是常識啊!」然後道:「繼續說吧!」

  男子:「你們隨時都可以生,她們就用輪流的方式控制著豬群的產量。」

  思琪:「咦?一次生完不是很好嗎?」

  男子:「不行,要控制年齡及種豬的數量。」

  媽媽這時卻說:「我們隨時都可以嗎?不會太奇怪瞭?」

  男子:「不會,因為我要你和思涵幫我管理我的事業。」

  媽媽:「我?」

  思涵:「事業?」

  男子:「我一個人要管動物園、農場、馬場、養豬所,和一些已經性變態的女奴們,有點累,要有幫手才行。」

  媽媽:「這不是要我們當免費的職員嗎?」

  「是……是啊!」男子看著旁邊,不敢正視媽媽帶著殺氣的眼睛:「沒辦法啊!雖然是有很多免費工人,但是……管理起來還是太麻煩瞭,我做不太來。」

  媽媽不滿地說:「……我應該是以傢畜的身份進來的,不是職員吧?」

  「嗯……」男子頭低瞭下去。

  媽媽:「……真是的。」

  思涵:「我覺得還可以幫忙啊!」

  「嗯……但是這樣就失去我來這裡的目的瞭。」媽媽極為不滿的說。

  男子:「在這裡,你們是有讀過書的,其他雖然也有一些高學歷的女人,但我不太欣賞,畢竟都是一些被賣或是自己因為需要才拍賣自己的。」

  媽媽聽瞭,說:「我也是啊!」

  男子:「她們動機沒有像你這樣單純,而且你是拋棄自己的工作來的,這不一樣的。」

  媽媽和思涵在男子的勸說下,答應瞭要幫忙處理業務,但先決條件是,要先把自己所生的小豬們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