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陣陣清爽濕潤的風迎面吹過,讓人昏昏欲睡,小蕙的哈欠連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著。小媛好像還是意猶未盡,張平隻是周末才回傢,如果這麼早地回傢上床,無異是慢性的自殺,桌上杯盤狼藉,還有開瞭的幾瓶啤酒。我呷著一口啤酒看著盤子裡的白灼蝦說:「忘瞭叫上小蔓,也不知她睡瞭沒有。」

  「肯定還沒回傢,你不知這些日子她正熱火朝天的嗎?」小蕙說。

  「喲喲,這姐夫不錯的呵,有吃的總沒忘小姨子。」小媛尖著嗓子地說,一對眼睛斜飛入鬢風情萬千,不知有沒用意。

  「我還沒忘瞭丈母娘哪!」我也高聲地回應:「等下煮點什麼,帶回傢讓她當夜宵。」

  「你總沒忘瞭我傢的人,你看我老公多好。」小蕙也跟著湊趣,小媛又對著我揚瞭手上的杯子,小蕙擔心地問:「小媛,你行嗎?」

  「放心,我說小蕙那警察男友倒跟建斌有點像。」小媛喝著啤酒說:「第一次跟我傢張平一塊,背影我還以為是你。」

  「怎那能跟人傢比,老瞭。」我說著。

  「老沒老,這得問小蕙。」小媛喝多瞭,說著話也愈發放蕩,那眼神也直勾勾地對著我。

  「我老公正值當年,你們沒看在球場上,還有,」小蕙就到這故意停頓瞭一下,才傻笑著說:「在床上。」就引著一陣歡聲大笑。

  小媛就說上廁所,拉著小蕙一起走瞭,姐倆都穿著褲子,輕風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擺得婀娜多姿,小蕙的屁股豐滿渾圓,高翹堅挺一扭一擺,而小媛卻是結實緊繃,越是顯著兩條腿修長像鶴,我啜著啤酒目送著她,心想小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張平一壓,又想著她在床上竟是怎樣的瘋張,雞巴在褲底裡又挺硬瞭起來。

  這些天真讓我的色膽越來越囂張瞭,心也越是狂野著。嶽母靜嫻本來就心如古井波紋不蕩也讓我搞得情慾熾熱,何況這到瞭如狼似虎年紀又是讓老公泠落的大姨子。我把放在面前的那盤蝦都吃瞭,又再倒滿瞭一大杯的啤酒,這年月不吃白不吃。

  兩人嘰嘰咯咯說說笑笑地走過來,小蕙胸前的那兩團晃晃在搖,隱約能看到肉峰頂端兩粒尖硬的奶頭,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我腿上,走瞭這麼一圈看來倦意全無瞭,雙足架到我的胯間,腳丫子卻搓著雞巴玩弄著,一隻腳還嫌不夠,再搭上另一隻,竟兩個腳丫子一齊挾著磨蹭。這一下就讓小媛看到瞭眼裡,其實我們也沒有意避開她,她就對我說:「你老婆發騷瞭。」

  「是啊,等不及上床。」我也老實不客氣地回應她。

  小蕙也幽瞭一回默:「咱自傢的東西自個玩,又不礙別人。」

  小媛是快要醉瞭,兩眼幽幽地泛著光,我說:「夠瞭吧,小蕙等急瞭。」

  「那又該我孤枕難眠瞭。」她脫口而出,有種暗淡的幽怨。

  我趕緊說:「你是喝多瞭,別開車,我們送你。」

  我讓小蕙自個開我們那輛車,我扶著小媛上瞭她那輛紅色的車田雅閣,她整個人癱瘓著像根面條,放到座椅上頭一歪就倚在我的肩膀上,我拍拍她的腮幫,她隻是輕輕搖晃著腦袋,喘出粗重的氣息卻沒動身子。我將她送到瞭她住的高級住宅小區,尾隨而來的小蕙在車裡對我說:「你扶她上去吧,看來真的醉瞭。」

  我攜著她艱難地爬行上樓,她的一條光裸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一邊乳房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我的手緊挽著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夾雜著香味聞起來真種舒心入肺的感覺,好容易到瞭她的傢門口,她在手袋裡摸索地尋找鑰匙,我在她的背後雙手扶著她柔軟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裡鑰匙總是尋不著鎖眼,一個身子就在我的懷中焦急地扭動著。

  我接過她的鑰匙,打開瞭門,索性將她橫裡一抱,放到瞭廳裡的長沙發上,她渾然不覺地任由我擺佈,我卸脫掉她的鞋子,一雙好美妙的玉足,纖細彎弓柔若無骨,甲片上腥紅點點,我興致勃勃地把玩瞭一番,一陣燥動隨即蔓延全身,喉結艱難地咽動吞下嘴裡的濡涎。

  我在陽臺裡對著仰著脖子朝上的小蕙招瞭招手,等待著小蕙上來時也不敢大膽妄為,隻是在她的臉頰上親吻瞭她一下。小蕙進來瞭我對她說:「總該讓她洗瞭再放床上啊!」

  「小媛怎就不經喝,我還從沒見她醉成這樣。」她說著就脫瞭小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長褲跟裡面的練功褲都褪瞭,再手忙腳亂地扒她的上衣,回頭見我目瞪口呆地樣子才說:「去去,呆著幹什麼,快去放水。」

  可是要將小媛放進浴池裡,還得讓我來吧,盡管小蕙拿瞭件浴袍包裹她的一具胴體,那也隻是門環裡插木簽裝樣的,我打橫抱著她,偷眼一睇,小媛潔白的大腿暴露無遺,竟還有小穴陰阜上茂盛的萋萋芳草,成放射狀的覆蓋在四周。經熱水那麼一泡,小媛才有瞭動靜,睜開瞭眼睛見小蕙蹲在浴池邊,再抬眼竟見到我站立在浴室的門邊,她羞愧地拿浴巾掩向胸部,我就呆不下去瞭。

  在廳裡等著小蕙將她弄到瞭床上,我們才離開,夜已深瞭,空氣中飄蕩著濕潤的露水,街上寂靜無人,車子也開得飛快,我們悄沒聲色地進瞭傢,剛進瞭臥室小蕙就急著脫去外衣,胸前的兩團肉嘟嘟抖動,我把手一握就揉搓不停,把她樂得咯咯咯直笑,也把長褲脫瞭,連體的練功服貼服無皺緊繃在她曲折玲瓏的身上,一雙白皙的大腿豐盈修長。

  我的心中騰地燃起瞭慾火,餓虎撲食一般把她壓到瞭床上,她嘴裡叫嚷著:「等我洗澡瞭,好老公。」

  我不耐煩地粗魯地將她胯下的那一抹佈條挪開瞭位置,挺起早已張牙舞爪的雞巴就急急地推進,插進瞭她的小穴裡,我才知她早已一塌糊塗,狠狠地頂撞瞭她幾個,她就渾身蜷曲爽快得嬌呼籲籲。

  轉過她的身子我讓她趴到瞭床沿,雙手掰開她翹起的豐腴屁股,猛地一頂,一根漲得紫黑的雞巴就在她的嫩穴中鼓蕩搗弄,上挑下刺左沖右突,她嘴裡討饒喊救,擺動的屁股欲拒還迎,我眼啾著雞巴虎虎生風地在兩瓣肉片中居高臨下進退自如,手把定她的屁股做出砸肉夯的勁道來,酷暢盡致為所欲為地縱送。

  這般響動把靜嫻吵瞭起來,她在我們敞開的房門外說:「怎這麼晚才回來,一回來又弄得這麼嘈雜。」

  我撥出濕淋淋的雞巴,也不急於隱藏,明目張膽炫耀一般地搖晃,小蕙反轉身來,隻把胯間的佈條一扯,嘴裡就帶著埋怨:「媽,你怎還沒睡。」

  「就是讓你們給吵醒的。」靜嫻說。

  小蕙就把小媛醉酒喋喋不休地說瞭,我套上內褲就把帶回來那些宵夜熱瞭,端到瞭客廳裡,見小蕙還坐在床沿上,雙腳輕松地搖晃著還沒說完,靜嫻穿著白綿的睡袍雙手抱到胸前聽得昨津津有味,我便拿出浴巾及小蕙的內衣褲拍拍她的腦袋說:「還不洗澡去。」

  她乖乖地接過走瞭,我把靜嫻擁抱入懷,在她的臉上猛咂深吻:「你攪瞭我的好事。」

  她的手就在我的下腹一握,雞巴讓她狠狠一捋,放浪地吟吟一笑說:「明兒我賠你就是瞭。」我把她抱在我的大腿上,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夜宵,手不自主地從她的裙擺下伸瞭進去,揣摸著她豐腴的蜜穴,手指在那條肉縫間仔細地摩弄,她的身子就像臨風搖曳的花枝,扭動為止,待聽到小蕙洗完澡開門的聲響,兩個身體才像驚弓瞭的鳥急切地分開瞭來。

  躺在床上,對著我一雙手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的撫摸,小蕙略帶歉意地求饒:「我好困瞭,放過我吧!」

  「這哪成啊,我都快漲裂瞭。」我的手已到瞭她的小穴裡,在她的肉瓣攪弄著。

  她就伴裝哭腔說:「我真的好累,都是我媽不識時務,讓我老公受苦瞭。」

  「剛才可什麼都讓你媽瞧夠瞭。」我故意這麼說。

  她不以為然地:「那又怎啦,你還害羞瞭,小媛不也讓你瞧個夠嗎?」說著說著,小蕙竟輕微的蕩起鼾聲來,這就是我的老婆,一犯困天打雷劈山崩地裂猶自好夢連篇。

  隔日,我在訓練場還沒下課,正把那些精力過剩的愣小子指使得團團亂轉,靜嫻悄然地佇立在鐵絲網外面的樹蔭下,看來是送可兒上學回來。

  經過一夜好睡,臉上容光煥發,斜挽著高鬢,穿著高領無袖的白上衣和黑色的窄裙,眼睛瞧著有些眼熟,我猜是小蕙的,一雙如藕光溜的臂膀和粉肉肉的大腿在斑駁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兩隻豐腴的膝蓋處有一好看的肉窩。那些學生們就走瞭神來,總是無緣無故地將臉扭向那邊,任我幾聲急促的哨子也都沒能勾回他們的魂魄維持好秩序,我也就草草地收攏隊伍,訓斥瞭幾聲,就宣佈下課。

  和靜嫻回到瞭傢中,兩具身子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塊,我剛從球場下來,衣服汗涔涔的一身酸臭,她也不顧不管踮著腳尖盡往我懷裡鉆,白生生的手臂挽著我的脖子,啜起嘴唇就貼到我的臉頰,我就在她的耳邊說:「你等我沖個涼。」她這才戀戀不舍地在後邊推著我的身子,就往衛生間裡去。

  清洌的冷水一淋,我痛快得差點嚎叫,靜嫻手拿浴巾斜倚在衛生間的門檻,目不轉睛地對著我,眼裡毫不掩飾她的焦渴。

  她背過身解開瞭裙子,讓它滑落到瞭腳下,她穿著很時髦的黑色內褲,狹窄透明的內褲難掩蜜穴周圍的恥毛,她跪到瞭落在地面上的裙子,示意我過來,我邁到門檻上,她手扶著我的雞巴雙唇一張,就含進嘴裡,一條舌頭像有瞭生命一般,活泛靈巧地在我的龜頭吮吸。

  我四肢撐著門檻,一陣酥麻讓我仰起瞭頭,她孜孜不倦地埋頭舔弄,隨著套弄腦袋前後晃動,兩個臉頰陷落下去把一張圓臉都拉長瞭許多。我的雞巴暴脹瘋長撐得她快含不住瞭,她的腮幫好像麻木瞭,不時脫落,粗獷碩大的雞巴橫架在她的臉頰,讓她的心裡欣喜若狂。

  我將她攙扶起來,就要往房間裡去,她卻用勁地把我拽到瞭後面的陽臺上。我傢的陽臺面對滔滔不絕的江水,面前一片廣闊,江對岸的高樓櫛比林立,沉寂在一片深灰色的雲靄中。這裡花木稀疏,不過有一葡萄架隔開瞭跟鄰居的接垠,一張柚木的搖椅擺放在那裡,我曾跟老婆在夜深人靜時在這裡做過,但像現在炎炎白日朗朗乾坤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

  眼前這扭擺著肥厚屁股的女人,放浪起來比她的女兒有過而無不及,我那老朽腐儒的嶽父一定沒讓她領略過除瞭床以外,在其它地方的媾合。也許她正急切地嘗試挽回她逝去瞭的燦爛時光,就像煙花即逝時的那種輝煌綺麗光彩奪目。

  她躺到瞭搖椅上,把內褲也脫瞭下來,雙腿擴張地盤繞到瞭扶手上,還不無羞恥地雙手猶自掰開蜜穴的肉瓣,開門揖盜一樣把她的蜜穴突現到瞭我跟前,我一時猴急,也顧及不瞭那麼多,一個身體朝她一撲,就把雞巴盡根地插瞭進去,搖椅讓我這麼用力一頂就輕快地搖晃起來,藉著搖椅顛簸的力道,我的雞巴在她的蜜穴裡抽動著,這不緊不緩不溫不火的抽插,另有一種撩人的意趣。

  她的欣喜之色難遮難掩,眼裡急切地瞅著雞巴進出縱送的勢頭,左右逢源,酬酢自如,仰起著臉對我嬉笑著說:「我知道你跟小蕙這樣弄過。」

  「做媽媽的連女兒這事也問嗎?」我說著。

  她笑得更加放蕩,眼睛瞇成一線:「是她自個說的。」

  「她還說瞭什麼?」我故作驚訝地問。

  她就雙手挽著我的撐在扶手的臂膀說:「說你強悍蠻橫的,一挨到女人身上就狂得像海盜,兇狠像得山賊。」說著說著竟語不成調,變做瞭一陣嘰哼。

  我知道她這時需要什麼,就用腳頂住瞭搖晃的椅子,聳起屁股狠狠地撞擊,她一個身子倒掛起來,這樣她的蜜穴更加有力地承受著我的咂落,好像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如此的刺激是她從未體味到的,就樂得嘴裡呵呵地浪笑著。

  我的雞巴正在她涔涔而至的淫汁包裹著,肉瓣在一根粗如鐵桿的雞巴搗弄下已脹腫,緊咬著我的雞巴如同嬰孩吮奶地抽搐,那粒肉蒂如探出洞穴的老鼠,縮頭縮腦畏首畏尾,著瞭慌一樣時而呈現時而埋首。

  從未曾有的刺激讓她既興奮又驚奇,很快就到瞭山崖的頂峰,突如其來的高潮讓她措手不及,隻是胸腹深處一陣大病初癒般的呻嘆,就四肢僵硬地發直,爽快使她的十根腳趾也都張開著定定地動彈不得。

  我把雞巴緊抵在她的穴裡面,看著她的臉由雪白慢慢變為桃紅,然後才睜開瞭眼睛喃喃地說:「我真不爭氣,一下就過去瞭。」感覺到我的雞巴還繃直地頂在她裡面又說:「你還沒盡興吧?我要歇歇。」

  我就在她的蜜穴裡將雞巴引退瞭出來,她想起身,由於酸麻得久瞭,竟掙不起來,是我攙扶瞭一把,起來後雙腿又邁動不瞭步履,一個身子依附著我。

  這時日已當午,樓底下面下課的、下班的、放學的大人小孩絡繹不絕回傢,一時間人聲嘈雜歡聲笑語,我把靜嫻送到瞭廳中,隨便扯個褲頭套上,就忙著做飯。偷眼見她精赤著下身慵懶地躺在沙發上,想著原來這婦人也禁不起鼓搗,剛來一次標新立異的,她就按捺不住自己興致迭迭,一下就弄得心也頹廢,身子也疲軟瞭。

  吃飯的時候電話就急促地響起來,一接卻是小蔓的聲音,她的聲音沒瞭以往的歡快,變得局促不安氣急敗壞,我一頭霧水聽不清她就什麼,就對著聽筒高喊著:「小蔓,別急,你說慢些,出瞭什麼事啦?」

  靜嫻也跟著挨到我身邊,伸長著腦袋把耳朵也貼過來,聽出小蔓喘著氣拚命鎮定自己,才說:「張平出瞭車禍,小媛慌亂得無法開車,你快來。」

  「嚴重嗎?」我問著,又對靜嫻說:「快拿我的衣服。」

  「不知道,隻知車子翻落到山窪去。」那邊小蔓說。

  我對她說:「別慌,你們別動,等著我。」把聽筒一扔就套上瞭衣服。

  趕到瞭小媛的傢中,她們姐妹六神無主孤獨無助地一個還在亂撥電話,一個團團亂轉,在客廳裡走著圓圈,見到我如同是救星來瞭一樣,小媛就往我的身上撲,帶著哭腔連聲說:「我該怎辦?該怎辦?」

  我抱著她的還在抖動的臂膀,讓她坐下來。我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混合著的體味汗味香水味,怪不得我現在一聞到這股香味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我知道胯間的雞巴正勃勃欲發,小媛身上的那股香味就像雌獸身上散發的麝香味撩撥雄獸一樣撩撥我。小蔓就急著拿起袋子對我直叫:「還不快點走啊?」

  「去哪啊?你說去哪?」我平心靜氣地問:「你們是怎麼知道這消息的?」

  「是他們鎮辦公室來的。」小媛依在我的肩膀上說。

  小蔓接著繼續說:「現在他們都趕到事故現場,再找他們都找不到。」

  「當然,我說還是去醫院。」我果斷地做出決策,對一臉煞白的小媛說:「冷靜些,事情還沒清楚,不會你想像的那麼壞吧?」

  我就攜著小媛,帶著她們倆開起小媛的車就往醫院,幸好我們這裡隻有一傢大醫院,我們到瞭醫院就直奔急診樓,午間那裡冷冷清清隻有零仃幾個過往的行人,對著兩個面目姣好的女人一個個都是直瞪著眼,小媛還是軟弱無力地依偎著我,整個身子好像撲在我懷中一樣,我見幾次小蔓朝我投遞著冷嘲熱諷的眼神,都這時候瞭,她還沒忘瞭吃醋,這才把她招呼過來讓她攙扶著小媛。

  沒一會,救護車警車前呼後擁鳴著哄哄淒厲的警笛到瞭,在亂糟糟中我逮著一個有些面熟的問起話來。翻下山窪的車子裡有四人,到瞭醫院就剩三瞭,司機當場就斃瞭命,我聽著心裡也不禁一涼,一股寒意如雷灌頂。

  見擔架從車子搬弄下一龐大的身坯,赴緊擁擠上前,確實是張平,他看來神志還清醒,還對我眨動著小眼睛,這才放下瞭唐突的心。想這人皮粗肉厚,在車裡翻滾幾下,一定比別人經得起顛簸。

  小媛小蔓卻沒膽量上前,望眼欲穿地盼望著我,想到張平沒有生命危險,又見小媛梨花帶雨嬌容失色的樣子竟楚楚動人,我用親密無隙的動作把手搭到她的後背上,對她學說瞭瞭解到的情況,她聽著後臉上綻開瞭喜極而泣的眼淚,大傢懸蕩撲騰的心也暫時平息下來。

  這時就圍過來張平的同事,爭先恐後地安慰小媛,從他們的話語中我聽出,原來張平幾個竟閑著無聊,把車開到深山裡吃野味,還沒聞到香味就翻瞭車。

  人是進瞭手術室,小媛做為病人的直系親屬就跟著醫生上瞭樓,把手術前該辦的手續辦瞭,又開瞭一間在住院部的高級病房,我跟小蔓就到住院部辦妥瞭住院手續,領瞭些被褥床單之類到瞭病房,不愧是高級病房,裡面一應俱全。

  小蔓背對著我抖開被褥鋪床,她弓著身子,一陣手腳忙亂,遠端的折皺夠不著,就一腿屈膝跪到瞭床上,床下的那一條腿卻蹬繃得筆直,把個渾圓的屁股努得高兀豐隆,短裙讓她這一折騰就往上縮著,一溜晶瑩雪白大腿和腿根上紅色的蕾絲內褲都露現瞭出來,還有飽滿的一堆惹人垂涎欲滴氣促胸窒。

  我上前去手掌就按到瞭她屁股,一拽竟把她的內褲褪到瞭膝彎處,溫潤的手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揣弄撫摸。

  小蔓先是一驚,隨後就嬌嚅道:「要死,在這地方。」隨著我一個身體的覆蓋,她反轉著身仰臉就躺到瞭床上,我的嘴唇剛剛貼上,她已急迫地吮吸不止,兩腮像皮裹似地一脹一癟,手也在我的身上摸索,一下就攢到瞭硬脹著的雞巴,小腿一頓亂曳,竟將內褲蹬脫出來,無聲地飄落在地上。

  從昨晚我就憋著的一股子勁一下就湧動起來,哪管著窗外光天化日,拽著小蔓就直奔衛生間裡,我解脫褲子坐在馬桶蓋上,小蔓就撩高裙裾背對著我跨坐上來,我的手托著她的屁股,她在我挺立的雞巴上樁瞭樁,感覺到瞭合適的位置就沉腰套落,猛然將雞巴盡根吞納,我的龜頭感受到裡面融融的濕熱,一陣酥麻讓我的心臟像小噴泉似地突突跳躍。

  雞巴粗悍屹立如同海岸邊的巨礁,經受著潮湧的襲擊、砍殺,小蔓熟悉地馳騁著,屁股左右聳動尋求最能使她爽快的角度,我能做的是扶緊她的纖腰,任由她躍動篩磨研抹,她用手掰開自己小穴的肉瓣,讓她套樁的幅度更加肆無忌憚,騰越的孤線攝人心魄。一會,她的臉頰就滲出瞭汗珠,在她緋紅的腮幫上如豆一般地滾落。

  我們都知道這地方這時候並不適合貪歡沉溺不宜久留,我瞅準她小穴裡的一陣抽搐,猛地雞巴奮起一聳,就把精液激射出來,她頓時臉上作色,嘴裡急劇地狂呼,在我的渲泄下興奮地呻吟著。

  兩人一動不動地體味著激情過後片刻的沉寂,我的嘴唇如雨點般親吻著她的耳根、脖頸,當她彎起身來時,小穴裡奶白淫汁一下就冒瞭出來,流淌在她的大腿上,她慌忙地卷著衛生紙試擦,嘴裡嬌啼一般地怨聲載道:「你怎麼流出那麼多啊!」

  我真想對她說從昨晚到現在我歷經瞭三次,才讓這精液釋放出來,傾註到瞭她的小穴裡。就回房間裡替她拿回內褲,她正啜著嘴描著口紅,兩根如錐的長腿上面夾著厚厚的衛生紙,她在鏡子裡對我說:「你就先下去吧!」

  手術室外面圍著黑壓壓的一大堆人,人叢中我就見到瞭小蕙,她正跟小媛手挽著手滿臉焦慮一副憂心匆匆的樣子,小蔓的男友警察小黃下瞭班也趕來,他跟我早就在球場認識的,掙紮著高大的身軀東張西望,我就對他說:「小蔓在住院部,就過來。」

  剛說完,走廊的遠處小蔓就風擺揚柳一步一姣地過來,在這亂哄哄的時候,誰也不會在意她高挽著的頭鬢上齊整的梳印,以及臉上艷光迸射的妝容。跟那警察到瞭角落裡,兩人喋喋不休地說著一些不讓人聽見的話來,看他們那親熱甜昵的勁兒,誰會相信此時小蔓的小穴裡還在滲出我的汩汩精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