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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愛的理由

  張雅丹想到任敏之前跟自己的話,暗自想道:「陳江啊陳江,難道你還不明白,現如今她才是你應該追求的至愛!」

  於是銀牙一咬,把手機按掉瞭。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陳江任由手機那邊一遍又一遍傳來的聲音,一顆心驀地下沉。

  他自那天苦尋張雅丹不到,便回去看陳倩,結果意外從李潔茹那裡知道張雅丹不久前回來過,自己不巧和她擦肩而過,一時懊悔不已。他有心想從李潔茹那裡知道張雅丹的手機號碼,可是卻不知如何啟齒,他怕她懷疑他和張雅丹鬧矛盾的。

  就在他想著怎麼樣從李潔茹那裡拿張雅丹的號碼的時候,有一天,李潔茹拿著手機給陳江,要陳江幫她看看手機哪裡出問題瞭,怎麼聲音那麼小幾乎聽不到對方的聲音。陳江趁這個機會記下瞭張雅丹的手機號碼。

  隻是號碼是要到瞭,陳江卻猶豫再三,沒敢撥出這個電話,他想到瞭那天被張雅丹拒接電話的情景,又想到張雅丹換電話都沒告訴自己,心意自然明瞭!

  雖然對這個早有心裡準備,可是真的面對,猶能讓他感到胸口刀割般疼痛!他勸自己放棄這段情,放棄這段回憶,事實上他早就已經這麼做瞭,可為什麼總做不到?

  高中看《天龍八部》的時候,他對段譽的行為不以為然。他想到一個男人怎麼能為瞭一個女人放棄自尊?放棄信念?

  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段譽為瞭一介女人甘願放棄王子之尊跪地為奴,最後還險些背棄兄弟之義,枉他自認讀書人,身上卻完全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清高,而他追求之人偏偏又是心中另有所愛之人,直讓他鄙夷之至—一個男人竟然對他人之妻心生覬覦之意,豈止「非禮」?簡直就是敗壞倫常!

  可是現在自己呢?曾經讓自己嗤之以鼻的行為自己卻甘之如飴!難道說我真的變瞭嗎?變得跟段譽一樣,為瞭一個別人的女人失魂落魄,不顧顏面?

  每次他在決定要放棄張雅丹的時候他都總要羅列張雅丹的缺點:「愛耍小性子,做飯不好吃,不會賺錢,沒生兒子搞得媽媽對自己有意見,經常搶電腦用。」更重要的是她已經非清白之身,她的身子已經被別的男人玩過瞭,這樣的女人要瞭有什麼用?算瞭,放棄吧!

  可每每一聽到張雅丹的消息他就忘卻瞭一切念頭,什麼「發乎情,止乎禮」都拋到腦後瞭!就如這次,他好多次打定主意不想聯系張雅丹瞭!

  但當唐娜給他打來瞭電話。告訴他許劍住院的消息時,他立馬掛斷唐娜的電話,因為這個時候他想到的是張雅丹的情緒怎麼樣,她沒事吧?顧不上其它,他馬上給張雅丹撥來瞭電話,隻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一時之間他也彷徨瞭:「陳江啊陳江,這樣做真的對嗎?你以愛情的之名行奪他人之妻之實,你是不是太卑鄙瞭?」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如果她再不理我,那我以後再也不管她死活瞭!」

  心念至此,再一次撥通張雅丹的電話。

  張雅丹長嘆一聲,接過瞭電話,便聽見陳江急切的聲音:「雅丹,你還好嗎?」

  張雅丹見他甫一通電話,先不責怪自己過去對他的無情無義,還反過來關切自己,心裡一痛,眼淚不爭氣地湧瞭出來,沒來由地心一軟,說道:「我很好!你不要擔心!」

  陳江敏感的感覺到張雅丹輕微的哽咽聲,也是有些急瞭:「雅丹,你在哪裡?我來找你,好不好?」

  張雅丹頓一頓,就要脫口而出,隻是轉而想道:「我這算什麼?裝可憐博同情嗎?張雅丹,你不可以的,你已經不配得到他的同情瞭!」於是強忍下心中痛楚,故作輕松地說道:「我跟許劍在一起呢!現在不方便跟你說話!」

  陳江再無法控制內心的情緒,他想這大概是最後一次對張雅丹說出心中的話瞭,措詞好久的他最後還是用一種簡單直接方式而略帶顫抖的聲音地說道:「雅丹……我愛你,非常愛你!我對你的心從來沒有絲毫改變過,咱們重頭來過,好不好?」

  張雅丹聽到他顫抖的聲音,仿佛陳江就在自己眼前,眼睛充滿瞭渴望和殷切,隻是這份深情她此生是註定無法消受瞭:「陳江,是我對不起你!你忘瞭我吧,咱們不可能瞭!」

  陳江剎時全身的熱情仿若被冷水澆卻,隻是他這時反而靜下神,說道:「我知道瞭!雅丹,祝福你!無論怎麼樣,你一定要快快樂樂地活下去,知道沒有?」

  開始的時候,他還能保持冷靜,可話到後面,已經是忍不住的哽咽!

  張雅丹用極為冷淡的聲音說道:「謝謝!」然後把手機掛斷,她怕再聽到他的聲音,便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時她徹底明白陳江對她的感情並沒有因為過去發生的一切而中斷,至於他和任敏感情更是子烏虛有,想來那天任敏跟她說的不過是騙她罷瞭!

  「從頭到尾,都是我對不起你!隻是一具骯臟的身子,一顆殘缺的心又怎麼能配得上你純潔的愛情!我情願做你心中的惡人,也不能讓別人嘲笑你!」張雅丹怔怔想著,她想到瞭陳江最後給她說的那句話,心底暖暖的,她知道無論她做過什麼事,總還有一個人站在她身後默默地包容!

  心念至此,突然轉而想到我縱然不在乎名聲,可他呢?還有媽媽,倩倩!她們會不會因為我的行為蒙羞?我怎麼能逞一時之痛快不顧他們的感受?一時之間,李潔茹慈祥的面龐,陳倩可愛的笑容浮現眼前,她想像到他們聞聽到她死訊時的場景,心中升起陣陣寒意,她這才意識到自己輕生的想法是多麼的自私!多麼的殘忍!

  可是自己難道就這樣丟下許劍不聞不問,由著他自生處滅嗎?不,縱使他過去千錯萬錯,我是他女人卻是不爭的事實!我怎麼可以在他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離他而去?隻是怎麼樣才能既能幫到許劍又不用傷害到他們呢?

  這種想法一閃而過,張雅丹隻覺得頭暈目眩,她隻覺前路茫茫,找不到任何可以到達彼岸的通道!

  「也許我需要他的建議。」張雅丹想道。

  陳江掛斷手機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任敏給他打來電話,一問才知是張雅丹叫她打的,心裡又是陣陣絞痛:「雅丹,你真的希望我再開始另一段感情嗎?」當聽到任敏約他見面,不假思索就答應瞭。

  等他回到長沙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時,和任敏對坐酒吧,任憑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投射在俊氣的面龐,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震蕩他的靈魂,當然還有美酒佳人,陳江幾杯下肚後,已經感到腦子有點微熱,而對面的任敏白皙的俏臉已經彩霞密佈,一雙桃杏眼正含情脈脈註視著他,讓他止不住的心蕩神馳,他這時方才領會到為什麼有的人會迷失於燈紅酒綠之間瞭!

  任敏仔細欣賞著陳江一舉一動,他的每個眼神,每個表情都充滿著魅力,她又給自己倒瞭一杯酒後,輕問道:「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隻可惜陳江卻無法聽到她的聲音,於是她不得不把頭湊到陳江耳邊,說道:「死心瞭?」

  陳江還是第一次跟張雅丹以外的女人如此親近,感到她的呼吸聲就在耳邊響起,還可以嗅到身上淡淡清香,他止不住有點飄飄然,點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完瞭!徹底地完瞭!我再不管她瞭!!」

  任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再一次湊到他耳邊,說道:「完不是說說就可以完的,你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想著她,對不對?」

  陳江一怔,沉聲道:「能不能換個安靜的地方?」

  任敏嫣然一笑,把他帶進包廂,陳江體會著喧囂之後的寧靜,看到外面的男女隨著音樂節拍,燈光閃爍扭身擺首,心頭頗有世人獨醉我獨醒之感。陳江似是對任敏投以抱歉的眼神:「不好意思,我還是受不瞭這種氣氛。」

  任敏笑道:「很少有男人不喜歡這個調!」

  陳江說道:「我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的自我控制能力太弱,就怕被這些資本義本的糖衣炮彈打倒瞭。」

  任敏說道:「你控制能力差?你這話讓其它人情何以堪!」

  陳江說道:「這麼說吧,一個人躲在屋子裡,鞋子幹凈不稀奇,真正讓人佩服的是那些走在外面鞋子不臟的!」

  任敏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陳江微笑道:「外面的路很臟,我沒有本事做到像別人一樣,幹脆隻好不出門瞭!這是避免鞋子弄臟的最好方法。」

  任敏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男人如果知道自己容易出軌,那就幹脆不要跟別的女人來往?」

  陳江點點頭。

  任敏眼珠子一轉,突地放低聲音說道:「那你在這麼一個夜晚來陪我,是不是已經做好出軌的準備瞭?」

  陳江笑而不答,任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瞭,一時之間俏臉脹得粉紅。

  陳江反而笑道:「如果我說我做好瞭,你會給我機會嗎?」

  任敏睜大眼睛看著陳江,好久才說道:「你的轉變讓我非常驚訝!盡管這是我一直夢想的時刻。」

  陳江說道:「我想明白瞭,咱們不應該改變社會而是應該去適應社會。」

  任敏說道:「你怎麼瞭?感覺都不像你瞭!」

  陳江說道:「哪裡不像?」

  任敏說道:「說不出來,隻是覺得你以前不會說出這種話。」

  陳江說道:「我以前很傻是不是?老是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

  任敏沉吟道:「你以前做的很好啊,否則我怎麼會這樣喜歡你。」

  陳江道:「如果我做的好,為什麼她會離開我,為什麼?」說到這裡,眼淚突然從他眼眶裡奔流而出,他雙手掩面,極力想要在任敏掩飾他的痛苦,隻是他顫抖的身子顯示他處於極度的激動中。任敏看得心痛,便坐到他旁邊,伸手將他攬到自己懷中,柔聲說道:「我知道你受瞭委屈,你說出來吧,說出來心情會好點。」

  陳江甫一接觸到任敏散發著青春氣息而又柔軟的身體,整個人一震,他以前除張雅丹之外再不作第二個女人想,此前也隻和張雅丹和任敏有過肉體接觸,但以前和任敏也總算心無雜念,可鬥轉星移,眼下他的心思已經發生根本性轉折!他想緊緊抱住任敏,可不論如何說服自己,他的雙手總也伸不出去,隻是任由任敏將他抱在肩膀!

  任敏說道:「江,相信我!雅丹姐傷害你的我會加倍補償給你!」

  陳江聽她這番話,心中好是內疚:「她對我一片深情,而我嘴裡老說和張雅丹恩斷義絕,心中卻和她糾纏不清!」他於是說道:「敏,對不起!」

  任敏柔聲說道:「這是我自願的!怎麼能讓您說對不起!能跟我說說你跟雅丹姐的故事嗎,我想知道你們究竟經歷瞭怎麼樣的過去才讓你如此迷戀她?」

  經任敏這麼問起,陳江才想到這個問題他也難以回答,他之前一直以為他跟張雅丹是情由心生,是前世修來的緣份!兩個人之間不必用語言不必用行動便可產生默契愛意!可是現在想想以前真是太天真瞭,哪有不經由經營便可獲得的感情!那麼,是什麼使自己對雅丹愛得這麼深沉,愛得這麼熱烈呢?陳江第一次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是一起自習的溫馨?

  是一起逃課的快樂?

  是一起玩遊戲的默契?

  是一起通宵看球的激情?

  是一起做愛的快感?

  是一起鬥嘴的樂趣?

  是一起共度患難的歲月?

  過去種種的細節在陳江猶如放電影一般閃過,最後定格在兩個人在深圳啃面包的那一個多月,直到領到人生中的第一份工資時抱頭痛哭的場景!也許正是從這刻開始,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牽著她的手一起度過此生!」

  衡量一個人對你的愛有多深,既不是看在你富貴榮華的時候她如何愛你,也不是在你青春年華的時候她說過多少甜言蜜語,而恰是看在你處於低谷的時候她是否能呆在你身邊照顧您!曾經她不惜為瞭我這個身無分文的人與她母親鬧翻,而現在她卻已為他人之妻?

  我對她的盼望和思念都將從此隨風而去不復來。陳江心痛之餘這樣想道。對於任敏的問題,他回道:「過去的都不重要瞭!你覺得呢?」

  任敏莞爾一笑,端起酒杯說道:「那就讓我們為瞭忘卻的過去幹一杯。」

  陳江端正起身子,舉起酒杯笑道:「好!」

  任敏過去一直苦求的場景終於出現,隻是她此刻的心情卻未如她料想的那樣快樂,甚至有點不安,回想到張雅丹早上給她打電話時的無助,還有說話間不時傳來的哽咽聲,她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恨雅丹姐嗎?」

  陳江一怔,隨手又倒滿一杯酒,狠狠喝完後,說道:「我為什麼要恨她?我找不到恨她的理由!」

  任敏一時無語,就聽陳江又說道:「之前我曾試著恨她!可是後來我想難道這事中難道沒有我的過錯嗎?如果我有能力賺更多的錢,如果我當初的態度再堅決一些,就沒有後來發生的一切!當初結婚時曾許諾給她幸福讓她快樂,可是我絲毫沒有做到!既然我失約在先又怎麼還有資格要求她做這做那的!」

  任敏情不自禁地說道:「你的胸襟真是寬廣,換瞭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像你這麼坦然!」

  陳江苦笑道:「坦然?我看自己倒像是在搞精神勝利法呢。或者隻是給自己減輕傷害尋找的一個理由!」

  任敏盈盈一笑,玉手舉杯,說道:「幹瞭這杯,為瞭你的精神勝利法!為瞭告別過去!」

  陳江舉杯過去碰瞭一下,說道:「但願如你所言!」

  任敏深情地凝視著他,柔聲道:「一定會的!江,一個人可以為瞭一段親情而生,但絕不可能為瞭一段愛情而活!雅丹雖好,可你也沒有必要為瞭她空守一生不是?」

  陳江透過酒杯看著任敏嬌艷迷人的臉蛋透出的濃濃情意,這才想到坐在面前這個女孩不論身材抑或相貌,都稱得上是極品!兼具她的傢世,更讓她成為眾多男人奉為女神一般的人物,見到她的人莫不以和她說上一句半句為榮,可是她竟是對自己一往情深,好聲好氣懇求自己的憐愛。

  這不正是自己上學時渴望得到的嗎?隻可惜這種念頭在和雅丹結婚後一直苦苦壓抑,現在我和她分瞭,我已經對她盡到責任瞭,何必再這樣苦苦折磨自己,愛情雖美,總得面對冷冰冰的現實!我信守情操又怎麼樣?我愛的人終究離我而去!我信守良心又怎麼樣?這個世界懷揣著黑心的人活得比我滋潤萬分!我和雅丹又招誰惹誰瞭,竟落得如此下場,可見這個世界還是壞人活得更好一點!我何必為瞭過去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弄得自己不快樂?

  心念至此,一股前所未有的欲望頓時充斥全身……

  劉正剛送走張雅丹,興奮得坐不住,可任他絞盡腦汁都難想出個周全主意能讓張雅丹獻身於他。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完全沒有話語權,想讓張雅丹信任他談何容易?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座機響起,接起才知道是洪文麗讓他去她辦公室。

  他趕緊換過另一種心情,走進去看到洪文麗心情似乎不錯,坐在沙發上泡茶。

  前幾天因為這案子的事情,洪文麗一直不開心,劉正剛也沒敢惹她,如今好不容易見她綻放笑容,他頓想有戲,反正他和洪文麗情到濃處時也在這辦公顛鸞倒鳳,所以他也沒多大顧忌,徑直坐到洪文麗身邊,嗅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熟女清香,胯下肉棒不由蠢蠢欲動!

  看到洪文麗今天一身警服打扮,可能在劉正剛面前她也不加掩飾,裙擺竟拉得有些上,露出渾圓的大腿,隔著一層肉襪可見雪白的肌膚!他大手伸過去在上面撫摸著,心裡感受著細膩潤滑的感覺,嘴上笑道:「洪局找我來有什麼指示?」

  洪文麗被他撫摸兩下,欲火也起來瞭,本來找他來是另有他事,現下也暫時顧不上說瞭,媚眼流轉,昵聲道:「你說呢?」

  劉正剛的大手已經向洪文麗兩腿間進軍,眼下見洪文麗春意盎然的俏臉,那裡還不知道她的心意,登時說道:「不會是叫我來插你的吧?」

  洪文麗一邊緩緩張開雙腿,方便劉正剛手指觸到她的陰部,另一邊輕笑道:「看你這幾天表現挺好的,犒勞你一下。」

  劉正剛的手指隔著內褲按摩她的陰部,說道:「謝謝洪局。」

  洪文麗隻被他按揉幾下,便感到渾身熱血橫流,她媚眼輕挑道:「別在外面啊,快進去,裡面好癢!」

  劉正剛順著她的話手指從內褲和肌膚的縫隙間鉆進去,直接就伸進瞭溫熱的陰道裡,彎曲伸直摳挖柔嫩的肉壁。

  洪文麗欣長優美的脖子仰靠在沙發墊上,雙腿張得大大的,任由劉正剛的手指像一條慌不擇路的小蛇在陰道中亂竄亂鉆著,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劉正剛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手指不停歇,身子換個位置,跪在洪文麗面前,然後抽出濕漉漉手指伸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洪文麗也不睜開眼,隻是雙手把裙子卷到腰部,臀部略微抬起,她知道劉正剛接下來要幹什麼。

  果然劉正剛就勢把她的內褲脫下,左手大拇指按在陰蒂按揉,嘴巴湊在陰部上親吻……洪文麗嗯哼的叫著,身子不時擺動,似是難耐由陰部傳來的麻癢感。

  劉正剛隻在外圍停留片刻,就把洪文麗的下肢向上抬起,洪文麗配合著劉正剛臀部剛剛離開沙發,便覺屁眼處鉆進一個手指,一下就到達深處死命鉆撓著,同時劉正剛的舌頭已經伸進她的陰道裡面刮舔起來。

  洪文麗發出動情的尖叫聲:「小劉……你真會玩,舌頭再用點力!」

  劉正剛依著洪文麗的吩咐,不隻舌頭,深入洪文麗屁眼的手指也加快速度,加大力度,直把洪文麗爽得死去活來,不多時就喊道:「行瞭,快用你的肉棒插進來。」

  劉正剛得知她怕外人懷疑,於是馬上站起來,脫掉褲子,洪文麗一看到劉正剛碩大的肉棒,媚眼放光,小手握住捏揉幾下,隨後道:「插進來吧!」

  劉正剛也不跟她客氣,肉棒徑直用力直接刺到陰道深處,洪文麗敞開大腿由著劉正剛沖刺,小嘴大呼小叫著。

  劉正剛看到洪文麗的胸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此起彼落,每一刻都像是要把衣服掙裂逃出來一般,不由的兩眼放光,大手不由自主的按瞭上去,洪文麗註意到瞭劉正剛的表情,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自明的驕傲,嘴上說道:「別把我衣服弄皺瞭!」

  劉正剛雖然激情中也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於是就要去解她的扣子,卻被洪文麗阻止:「別,就這樣吧!」

  劉正剛縱然覺得不爽也不得不照辦,於是在一陣瘋狂的沖刺之後,完成瞭這次的激情做愛。兩個人整理好衣服後,洪文麗似是察覺到瞭劉正剛心中的不快,好聲說道:「晚上回去我再陪你好好玩。這裡不方便你知道的。」

  劉正剛坐在另一旁,笑道:「我明白的。」

  洪文麗說道:「我問你,關於許劍的事你沒跟別的人說吧?」

  劉正剛一怔,暗想莫非我和張雅丹之間達成的默契被她發現瞭,可轉念一想,以洪文麗的為人,假如知道,早把自己投進大牢瞭!於是搖搖頭說道:「我照您的吩咐,沒跟外人說。就是去盯住許劍的兩個人,我也隻跟他們說這是特殊人物,沒有透露別的。」

  洪文麗說道:「這就好。看來又得麻煩你再去找個人幫他頂罪瞭!」

  劉正剛大吃一驚:「這……洪局的意思……難道是放過他?」

  洪文麗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我真是不知道唐娜這小妮子中瞭什麼邪,一再跟我求情,讓我放過許劍。」

  劉正剛一怔,問道:「你答應她瞭?」

  洪文麗說道:「答應一半瞭。」看到劉正剛一臉疑惑的樣子,她又接著說道:「我答應她,隻要許劍願意娶她,我就放過許劍。」

  劉正剛這才釋然,不過他又接著問道:「聽你意思,你確定許劍會答應?」

  洪文麗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如果像許劍這樣的人不怕死,那麼烈士也太好當瞭吧!」

  劉正剛不好意思的說道:「洪局,你這句話真是精辟。」

  洪文麗說道:「一個人經歷瞭生與死的徘徊後就會更珍惜生存的機會。相信我!你看下找找哪個人來替罪比較合適,再報給我!」

  劉正剛說道:「但是……你以前不是挺討厭許劍的嗎,怎麼讓唐娜嫁給他?」

  洪文麗說道:「女生外向,那有什麼辦法?她的性格就跟她媽媽一樣,我就怕再刺激她,她再有個好歹,我可更加對不住我姐瞭!反正這小子經過這件事,我諒他以後也不敢不對娜娜好!」

  劉正剛眼見洪文麗心意已決,也不再說什麼瞭,心想如此一來,自己脅迫張雅丹的計劃就此泡湯!沒辦法隻好再另尋其它機會瞭,反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是孤身一人,再對付她也容易得很。這麼一想,心頭的些許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許劍傷原本就不重,就是失血過多導致暫時性昏迷。經過修養二天就醒瞭過來,隻是還不能下床活動,,看到不時出現在身邊的二個便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成瞭平民到嫌疑犯的轉變!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想起洪文麗一臉嚴肅端正的表情,他的心在打鼓,自己欺騙她在先,殺林青雲在後,真可謂是肉氈上的肥肉,隨她怎麼切割瞭!她會不會真的要我的命?許劍心念至此,一陣後怕,他突然有點惦念這個充滿陽光的世界瞭。

  死亡的國度是什麼樣子?他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這是一個人去瞭就再也回不來的地方,那裡有美女嗎?有美酒嗎?回想從前愜意悠閑的生活,洪文麗和唐娜、張雅丹三個絕色佳人都折服於自己胯下,這是何等的美事?在那裡還會有這樣的日子嗎?

  許劍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唐娜輕輕走瞭進來。

  許劍心想這個時候也隻有她才能救到自己瞭,可是自己對她這樣,她會幫我嗎?許劍猶豫著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唐娜愛憐地看著許劍,來到他床邊坐下,玉手撫摸他略顯瘦削的臉龐,瑩淚浮眶而出:「你瘦瞭!」

  許劍心道機不可失,趕忙抓住她的手在嘴邊吻瞭一下,說道:「謝謝你能來看我,我到現在才知道誰是真的對我好!」

  唐娜一怔,她好久沒有得到許劍親密的熱吻瞭,也好久沒有聽到他親切的話語瞭,於是乎她都有點不敢相信:「你說的是我嗎?」

  許劍點點頭說道:「是的!娜娜,以前我真是糊塗!辜負瞭你對我的一片好意,可惜我犯下如此大錯,今生是無法報答你對我的恩情瞭!」說到這裡,念到自己性命全在洪文麗一念之間,心下不由惻然,整個表情也是心灰意冷,此時的他突然領悟到一個人如果沒有瞭性命一切都是扯淡!

  唐娜反手抓住他,用力地說道:「不,許劍!我不會讓你死!」

  許劍說道:「唉,你也不用安慰我瞭!反正我也想明白瞭,我過去做下那麼多錯事,就算是死也不算冤枉!我隻恨自己對你的感情到現在才發現,未能再對你關懷一分!」

  唐娜說道:「你說的是真心話嗎嗎?」

  許劍搖搖頭說道:「我都快死的人瞭,還有必要騙你嗎?」

  唐娜小手一下堵住他的嘴,嬌嗔道:「我可不許你再尋死覓活的!你要好好活下去,陪我,愛我一生一世,明白嗎?」

  許劍說道:「娜娜,你不懂的!我是殺人犯,你姨不會放過我的!」

  唐娜說道:「傻瓜,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世。法律不外乎人情,我去求過我姨瞭,隻要她讓你坐牢,我馬上就死在她面前」

  許劍聞言心頭先是一喜,急忙追問道:「她……她怎麼說?」

  唐娜忽轉忸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原來她在想該怎麼對許劍吐露洪文麗提出的條件,她不想讓許劍覺得她是在脅迫他,許劍急起來,追問道:「你倒是快說啊!」

  唐娜實在想不出別的合適法子,隻好老實道:「她說隻要你肯跟我結婚,她就會想法子幫你開脫。」

  許劍一聽,整個表情都變瞭!他想到瞭張雅丹,想起瞭她淒楚可憐的表情,她對我一片好心好意,我怎麼可以負她?一時之間沉吟不語。

  唐娜見他半天不說話,知道他心中所想,頓時有點不高興瞭:「就知道你剛才是哄著我玩的!好啦,既然你不同意,那就算啦!我回去跟我姨說瞭!」

  許劍聽到此話,張雅丹音容笑貌全然消沒,他趕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話才說出口,心中不由陣陣絞痛:「對不起,雅丹!我得違背諾言瞭!隻是如果沒有瞭生命,再談愛情豈非空想?」

  唐娜轉怒為喜,嬌聲說道:「你說過的不後悔?」

  許劍既然存心要娶她,當下拋卻心中雜念,握住她的手,說道:「不後悔!我太開心瞭!娜,我保證,以後一定真心對你好!天天讓你笑,好不好?」

  唐娜高興地點點頭,想瞭想又說道:「好!」

  這兩個人相好的消息很快就傳到瞭劉正剛耳裡,雖然他不是很高興,畢竟本來通過這個事他有機會享受到張雅丹這個尤物的肉體,而且唐娜原來也是洪文麗要介紹給他當老婆的,這麼一來,唐娜是沒戲瞭,張雅丹的事也不得不暫時停止。

  所以今天他奉洪文麗的令來探望許劍時,他還是有點情緒的!

  許劍一見到他,卻如看見老朋友一般,仿佛前幾天把他打得半死的另有其人,這點,劉正剛也不得不佩服他!

  兩個人越聊越開心,先前發生過的沖突已經丟到九宵雲外,說到興處,劉正剛似是無限向往地說道:「兄啊,我可真是羨慕你啊!張雅丹那麼漂亮的女人都被你上瞭。」

  許劍聽他說起張雅丹,他想到先前洪文麗來看他時,要求他務必和唐娜訂婚,還要他今後要和張雅丹斷絕關系!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可是他想到張雅丹固然是個極品女人,可跟自己的生命相比,畢竟還是後者重要!何況我在世時,她就和陳江藕斷絲連,要換在我不在她身邊瞭,她還不得馬上飛到他身邊去啊;哪怕是她不嫁給陳江,寧願為我守寡,可她這身美肉我也是無福享受瞭!那她對我的愛還有什麼意義?不行,這筆買賣無論什麼結果我不合算!大丈夫就當把眼光放遠點,世界上還有很多女人,倘若為瞭一個張雅丹送瞭性命那不叫殉情,那叫笨蛋!自己以前真是太笨瞭!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透!

  心思放開後,他反而釋懷!此刻聽到劉正剛提起張雅丹,心頭一動:「別不是洪文麗讓他來刺探我的虛實吧?」於是他笑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女人還不都是三個洞,插久瞭也覺得膩!」

  劉正剛想到張雅丹這麼美的女人身上的洞都被他挺完瞭,也是有點酸酸的,說道:「不會吧?我看她好像很保守的啊,她會陪你這麼玩?」

  許劍說道:「有些女人外表保守,內心瘋狂啊!說實話,在床上我還真降服不瞭她!」

  劉正剛想到洪文麗也屬於這類女人,不禁深有同感的說道:「沒想到你也是性情中人!」

  許劍瞧著他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難道他對張雅丹有意思?」於是他試探著問道:「聽你口氣,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啊?」

  劉正剛知道許劍即將要和唐娜訂婚,從此不再和張雅丹有牽連,反正此次自己前來也有探他口風的意思,當下也不避諱直接就說道:「此等尤物,我見猶憐啊!」

  許劍靈光閃過:「反正我和唐娜結婚已成定局,張雅丹此生我怕是得不到瞭。既然他對張雅丹有意,我何不順水推舟?到時我將他和張雅丹的事往洪文麗那裡一報,怕他不死也得脫層皮,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心念至此,他笑道:「如果你有意思,我可以幫你達成心願啊。」

  劉正剛大喜,急忙問道:「怎麼說?」

  許劍說道:「在外人看來,我和張雅丹和男女朋友關系。在其實,她心頭所愛另有其人!」

  劉正剛一怔:「你什麼意思?」

  許劍說道:「她心裡真正關心的人是他的前夫,陳江。隻要你抓住她的這個命門,她肯定乖乖唯你命是從。」

  劉正剛笑道:「這事很好玩啊,她關心的是人是她前夫,睡在她旁邊的人卻是你!」

  許劍苦笑道:「別提瞭,現在想想真夠鬱悶的,自己的女人想著別的男人!」

  劉正剛說道:「看來咱們的認識有偏差啊!我心中的最佳情人是她的身體是我的,心是別人的!這樣才能做到一炮瞭無痕啊!」

  許劍先是一怔,然後就是翹起大拇指,連聲說道:「高!高見!我今天算是長見識瞭!」

  劉正剛擺擺手說道:「你剛剛說的,我聽不明白,就算陳江是她的命門,可我還是拿他沒辦法啊。」

  許劍說道:「是啊,現在是法制社會瞭,咱們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劉正剛一愣,不知道許劍冒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然後就聽許劍接著說道:「我前段日子在長沙被他打得在醫院躺瞭半個多月,本來念在張雅丹的面子上也不打算追究瞭。不過現在想想實在難以忍下這口氣,不知道我現在報案行不行?」

  劉正剛腦子轉得很快,他馬上板著臉道:「沒問題!一定為你討回一個公道!許兄啊,這案子你早該報啊!正所謂舉不避親,你怎麼能為瞭美色忘卻公民應該背負的社會責任感?當今社會如此亂,就是因為像陳江這種的行為得不到法律的制裁,最後搞得每個人有法不依,有警不報!」

  許劍說道:「是!所以希望你一定要從嚴從重處理!」

  陳江心煩意亂,不知不覺酒喝多瞭。任敏把他送回傢,望著他在床上東倒西不歪的樣子。閃過一個念頭,用手機把自己和他拍瞭下來。

  此時的張雅丹還在為許劍想辦法,她隻想著將許劍救出來後,就和他分手。可是憑她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救出許劍。

  此時任敏再一次找到她,並向她出示瞭她和陳江在床上的所謂激情照。原以為張雅丹會勃然大怒,否則甩手而去,沒想到一直緊鎖眉頭的張雅丹卻露出笑容,說道:“謝謝你!那麼從此以後,陳江就交給你瞭!”

  張雅丹覺得心中一直壓著的大石頭終於失去,整個人也變得輕松瞭許多!可是這個時候,李潔茹給她打來電話說是陳倩的腿被開水燒傷瞭,張雅丹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任敏和陳江已經在場,可陳倩直喊著媽媽,直到她的出現,陳倩才安靜下來。

  經過幾天和陳倩的相處,張雅丹意識到無論任敏對陳倩有多好,始終無法代替她在陳倩中的地位,加上雖然陳江和任敏雖然有說有笑,可她仍然感覺到陳江對她的關懷,這時的她開始反思自己的當初對陳江的放棄是否正確?

  這個時候,劉正剛終於找上門來瞭。張雅丹為瞭救陳江,打算向劉正剛獻出身體!可是知道消息的陳江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沖上去和劉正剛廝打瞭起來,可是他卻不是劉正剛的對手,反被劉正剛打倒在地。

  就在劉正剛準備將他拷起來的時候,洪文麗帶人趕到。原來是任敏看到陳江跑去救張雅丹,怕他有事,就給她爸爸打電話,她爸爸憑著和洪文麗的關系,終於將這件事搞定。

  可是任敏看到張雅丹抱著渾身傷痕的陳江飲泣的樣子,終於意識到在陳江靈魂深處,張雅丹的地位是不可撼動。縱然張雅丹過去對他的傷害這麼深,可是他卻依然深愛著她!而張雅丹的行為更讓她感到愧疚!於是她選擇瞭成全!

  此事李潔茹終於知道,她狠狠教訓瞭張雅丹。張雅丹這才明白人生在世,如果是為瞭別人的看法而活,那麼將會很累!縱使世人把自己看成淫婦又如何,隻要在陳倩心中她還是好媽媽,在陳江心中她還是好妻子,在媽媽眼中她還是乖女兒,就已足夠!

  有些幸福在別人看來是如此光鮮,其實不過是敗絮,幸福如同穿鞋,是否合適隻有自己知道,不是做到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