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妻文這樣寫不知道是不是跑調瞭,請各位高手指點。感覺有點平淡不知道諸位色友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我就馬上讓張雅丹出軌瞭。我也不想把這個文章拖得太長瞭。挺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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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跟張雅丹通完電話後,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
在他身邊站著一個女孩,這女孩臉蛋美麗,身材欣長,下身穿著牛仔短裙,露出一對圓潤,修長的小腿;上身穿著粉黃T恤,T恤就宛如一個高明的畫師,將她一對豐滿的乳房輪廓描繪地淋漓盡致:挺拔,渾圓,盡情地將T恤高高頂起,任誰都不得不驚嘆它們的美麗。隻聽女孩說:“等一下,我爸就要下來瞭。”
這時,李明走過來,看到他們兩個,問道:“兩位帥哥,美女,在這裡做什麼啊,談情說愛也嫌公開瞭點吧?”
陳江說:“在等車吃飯去。”
李明叫道:“這樣啊,不用等瞭,我現在心情特好,送你們去吧,不收你們車費,請我吃個便飯就可以瞭。”
女孩揚揚眉,問:“也可以,你的車在哪裡啊?”
李明用手指著一輛白色轎車,說:“那輛就是俺的車,酷吧?”
女孩順著他的手勢看去,隨即叫道:“我呸,一輛破QQ,有什麼瞭不起的,要請本小姐坐車,那至少也得是奧迪吧。”
李明臉一紅,說:“我一片好意,你不能這樣打擊人吧。怎麼說我也是愛國人士,支持國產貨。人傢陳江都沒有,你怎麼不說他?”
“人傢長得帥,怎麼滴,不服你整容去。”
李明看著微笑不語的陳江,說:“帥有什麼瞭不起的,我是處男,好不好?”
女孩一怔,然後捂著小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李明,你也就這點出息?什麼不比,就比這點,不過現在處男可不值錢瞭。如果你能保持到死去的那刻,我也可以考慮給你立一個豐碑,怎麼樣,有興趣嗎?”
李明苦著臉說:“拜托,我有這麼慘嗎,好歹我人也長得挺帥,人也挺幽默。”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相貌堂堂的人走過來,女孩立馬飛撲過去,挽著他的手臂叫道:“爸爸。”
李明和陳江恭謹地叫道:“任總。”
來人正是他們公司總經理任華天,女孩是他的女兒,叫任敏,才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現在公司上班。
任華天疼愛的對任敏說:“你要去哪兒,我載你去。”
任敏撒嬌地說:“我才不要你跟著呢,把車給我。”
任華天說:“好吧,我帶你去。”
於是父女倆手並手走向停車場,李明對陳江說:“陳帥哥,你可要把好心智,莫要做出對不起嫂子的事情啊。”
陳江微笑說:“放心吧,我不會奪你所愛的。”
李明說:“你別把我跟她扯到一塊,我對這種滿身是刺的女人不感興趣,一點都不懂得體貼。”
陳江說:“那你對什麼樣的女人感興趣?”
李明說:“當然是溫柔可人,小鳥依人的那種啦,不過說也奇怪,任夫人如此嫻靜優雅的性子,怎麼會生出這種刁蠻的丫頭?”
正說著,一輛奔馳車停在兩個人前面,車窗拉下,露出一張美艷的小臉,說:“陳江,上來吧。李明,要不要坐下奔馳的感覺?”
陳江上瞭車,李明訕笑道:“不用瞭,我無福消受。”
待陳江扣好安全帶,任敏問:“你準備請我到哪裡吃啊?”
陳江說:“我也很少出來吃的,也不知道哪裡好,你選地方吧。”
任敏笑出來,說:“你很少出來吃,我也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呢,怎麼會知道。算瞭,我也不忍心敲詐你,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下吧。”
於是,將車停在一傢湘菜館前,兩個人進去點好菜,任敏笑吟吟地端詳著陳江,陳江被她看得臉紅心跳,手足失措,問:“我臉上有花嗎?”
任敏說道:“像你這種男人現在很少瞭,我想要看看究竟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同?”
陳江笑問:“你說的這種男人,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貶我?”
任敏說:“當然是誇你瞭。你長得這麼帥,工作又這麼勤奮,還這麼照顧傢庭,我才到公司,就聽有人說,咱們公司有一個男人特驕傲,平時都不喜歡理人的,除瞭上班在公司,其它時間就在傢裡陪老婆。”
陳江愕然,說:“我有吧?我隻是不大喜歡出去玩,平時在公司也還好啊,感覺還是挺平易近人的。是哪個傢夥在說我的壞話。”
任敏笑得身子晃來晃去,說:“我瞧著人傢說得確實沒錯。我來公司一個星期,其它男生都請過我吃飯,唯獨你,還要我百般要求,你才願意。嘿,你這麼乖,是不是你老婆管得你比較緊啊?”
陳江說:“哪有此事,她還嫌我古板,保守,平時都不出去玩呢。”
任敏說:“不是吧?我覺得像你這樣挺好的啊,她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就喜歡穩重,誠實的男生。”
陳江說:“同一種性格在不同的人眼裡,評價竟差別如此大。”
任敏說:“是啊,不同立場的人有不同的價值觀啊,審美觀自然就不一樣,就像有人罵意大利足球功利,保守,強調防守,破壞足球美,我倒是喜歡他們的足球風格。”
陳江說:“你也喜歡看足球,倒真是讓我意外。”
任敏說:“我是從高中開始喜歡的,一次偶然的機會看到內斯塔踢球的樣子,嘩,太帥瞭,一下就喜歡上意大利瞭。”
陳江說:“你還喜歡內斯塔,品味果真與從不同,我認識的女孩子都喜歡貝克漢姆的。”
任敏說:“哪你呢,喜歡哪支球隊?”
陳江說:“我沒有特別的愛好,可能比較傾向於中國隊吧。”
任敏一下叫道:“拜托,吃飯的時候別提中國足球隊,這點常識你都不懂嗎?”
陳江笑說:“不提就不提,不過中國隊其實也比一砣屎來得好點吧?”
正在吃菜的任敏嗆瞭一下,隨手打瞭陳江一下,嗔道:“看不出你這人挺壞的。”
陳江摸著被任敏打得有點隱痛的手臂,看到任敏宜嗔宜喜俏臉,不禁頗為意動,他自大學認識張雅丹及至後來相愛結婚後,隻覺得上天將一個美艷絕倫,溫柔可人的張雅丹賜給瞭自己,已是萬幸;對別的女孩子再不另眼相看,偏偏今天晚上被任敏軟硬兼施,甚至說隻要請她吃飯,升經理的事情便板上釘釘,他才答應。
不料一席話下來,竟覺得任敏性格開朗,出言無忌,和張雅丹大是不同,也覺十分新鮮,兩個人竟是越談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陳江回到傢中時,張雅丹和陳倩已經入睡,陳江洗過澡返回臥房時,看見張雅丹身上被子已經被她踢開,她穿著短睡褲,露出一對雪白渾圓的大腿;高聳的胸部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起伏,睡衣中扣子也沒扣完,被高高聳起的胸部頂得向兩邊散開出一條細縫,現出裡面的乳罩。
陳江忍不住爬上床,小心吻瞭她的額頭一下,張雅丹馬上被驚醒,睜著惺松眼睛,嗔道:“討厭。”
陳江說:“娘子這麼漂亮,為夫實在忍不住瞭。”說完,手徑直撫上她美好的胸部。
張雅丹握住他的手,眼睛示意倩倩在旁邊,陳江說:“我就摸摸。”
張雅丹這才松開他的手,讓他將睡衣的扣子全部解開瞭,隨後又將乳罩向上推,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即入眼中,陳江一手握一個,尚且隻握得一半,十指用力一捏,就如抓上一團棉花毫無借力之處,滑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出,待陳江一松手,又立時恢復挺拔的球形,讓人不得不感嘆造物者的神奇,陳江時而用力擠,時而又用力向下壓,將碩大的乳房壓得扁扁的,可不管得擠,壓,揉,擔,待他放手,乳房就雙是顫巍巍的。
張雅丹強忍住身體傳來的酥,癢,麻快感,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陳倩那邊,嘴唇緊咬,硬是一聲不吭,好不容易待陳江得到滿足,張雅丹才舒瞭一口氣,被陳江強有力的臂膀抱在懷中,感受著陳江火熱的嘴唇在自己額頭親吻,隻覺此時身心俱爽,溫馨無限,又聽陳江情意綿綿地說:“老婆,我愛你。”
張雅丹甜甜一笑:“老公,我也愛你。”
陳江緊抱著張雅丹柔軟的身子,想到臨別時任敏跟自己說的話:“你的事我會跟我爸說的,你放心,應該沒什麼問題。”心裡不由泛起幸福快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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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雅丹今天穿的是一個黑白配連衣裙,腳穿高跟拖鞋,胸部向前將上衣撐得緊緊的;經過僅堪一握的纖腰是一條極深的曲線是肥大的臀部,走起路時臀部輕扭,鞋跟跟地板接觸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一路走著,吸引無限目光。
唐娜羨慕地說道:“丹姐,我可真被你迷死瞭。”
張雅丹莞爾一笑,說:“嘴真甜,待會賞你糖吃。”
唐娜說:“丹姐,你平時是不是有什麼秘方保養身子?快告訴我。”
張雅丹說:“沒有秘方,也就吃好,睡好,凡事看開點。”
唐娜神秘一笑,小聲問:“丹姐,怎麼叫睡好啊,抱著老公睡?”
張雅丹心裡一陣害羞,沒理她。
唐娜追問道:“你老公有沒有天天要你啊?”
張雅丹臉上一陣暈紅:“辦公室呢,瞎說什麼啊。”
唐娜冷不防地在她奶子抓瞭一把,張雅丹瞪她一眼:“小色女,要上班瞭。”
唐娜嘻嘻笑道:“喲,摸一下而已,沒人註意的。好軟好有彈性啊,真是我見猶憐。”
話間甫落,另一個聲音響起:“什麼東西我見猶憐啊?”
張雅丹聞聲知道是許劍,一張粉臉更猶如抹上一層朱粉,低頭不敢看許劍,唐娜說:“沒什麼,有感而發。”
許劍說:“你這死丫頭,上班時間少囉嗦,你看看雅丹,像你嗎?”
唐娜笑說:“好瞭。我以後改過來還不行嗎?從現在開始,我要向雅丹姐學習。”
許劍對張雅丹說:“雅丹,我可是將她交給你管理瞭,不用客氣,她做不對的,你盡管批評。”
張雅丹一楞,才想說話,許劍已經轉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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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江還在上班,任敏突地跑進來,坐到身邊,說:“待會一起吃飯吧。”
陳江眉頭一皺:“不行啊。”
任敏柳眉一豎:“有什麼不行的,咱們隻是去吃飯,又不是做什麼,你要不敢跟你老婆說,我幫你說。”
陳江說:“我不是怕她,我隻是覺得咱們這樣天天出去吃,也太浪費錢瞭。”
陳江找瞭個笨笨的借口。
任敏笑說:“原來你是怕這個,沒關系啊,我請你啊。決不會把你吃窮的。”
陳江還是不答應,任敏急瞭,說:“真沒想到你是個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的人。”
陳江一怔:“你胡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忘恩負義瞭?”
任敏說:“現在不就是?你的事我已經跟我爸說瞭。他也基本同意瞭。哼,你現在心願達成,翻臉不認人瞭是不?”
陳江又驚又喜:“任總同意瞭?”
任敏說:“本小姐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哪裡像你?”
陳江說道:“好。今晚算我請你好不好?”
任敏這才滿意,面露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喲,下班後我在樓下等你。”
陳江還在想找個什麼借口再給張雅丹打電話,不料她的電話已到,說她晚上要和同事吃飯,要晚點回傢,陳江忙不迭說好。
下瞭班,任敏一邊開著車一邊問:“你會不會開車啊?”
陳江說:“不會。”
任敏說:“你日後當上經理,公司要給你配車的,你不會開,那怎麼辦?”
陳江說:“慢慢學嘛。”
任敏想瞭想,說:“要不,我教你吧。”
陳江說:“你行不行啊?”
任敏說:“我怎麼不行,包你一個月學會。就算你是一根爛木頭,我這雙聖手,也會化腐朽為不朽的。”
陳江說:“放心,我絕對是一根上等好木頭。”
兩個人說笑著去飯館,吃完飯,任敏又叫嚷著要去華強北逛逛,陳江無奈何隻好陪著,等回到傢時已經是十點瞭,張雅丹和陳倩竟還沒回來,剛要打電話去問,便聽見開門的聲音,張雅丹帶著滿臉興奮地陳倩走進來。
倩倩看到陳江,揮舞著小手,叫道:“爸爸,看看這是什麼?”
陳江這才註意到陳倩手中握著兩個佈娃娃,笑說:“好漂亮啊。哪裡來的?”
陳倩叫道:“喜羊羊是叔叔買的,美羊羊是阿姨買的。”
陳江抬頭瞧向張雅丹,張雅丹說:“是我的兩個同事,瞧著她可愛,買給她的。”
陳江說道:“你的同事還真是大方的嘛。”
張雅丹得意地說:“那是。所謂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朋友嘛。”
陳江說:“我是一個鐵公雞嗎?”
張雅丹說:“這可要問倩倩瞭。倩,你說爸爸是不是鐵公雞啊?”
陳倩瞪著一對大眼睛,說:“爸爸是人,不是公雞。”
夫妻倆相視發出會心的微笑,陳江高興地抱過女兒,嘖嘖有聲地在她胖嘟嘟的臉上親幾口,說道:“唉呀,我的寶貝女兒,爸爸過兩天帶你去坐過山車好不好?”
陳倩嬌憨地說:“爸爸不準騙人。”
“當然,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瞭。”
陳倩歪著腦袋想想後,說:“沒有。”
張雅丹說道:“好瞭,快把她放下,還要給她洗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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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任華天將陳江找到辦公室,說:“陳江,我也不知道我女兒為什麼這麼賞識你,一直在我面前推薦你,確實你進公司二年,你的勤奮和才華有目共睹,就算沒有她的推薦,我也想給你一個機會,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瞭。”
陳江說:“多謝任總,我一定盡全力做好工作。不辜負你的期望。”
任華天說:“好。現在在珠海有個客戶要和我們談筆單,我打算這張單就交給你負責,你看怎麼樣?”
陳江知道這是升職前對自己的考驗,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瞭,出去跟任敏一說,任敏興奮地說:“隻要這筆單做下來,你升職的事就不在話下瞭。”
陳江說:“我知道,問題在於這筆單能不能拿下。”
任敏神秘地一笑說:“放心啦,有我在,保準十拿九穩。”
陳江一怔:“你也去?”
任敏說:“是啊,我不去,隻怕你搞不定呢。”
陳江無語。
晚上他回去跟張雅丹說瞭此事,張雅丹十分支持,問道:“要去多久?”
“一個星期左右吧。”陳江說。
“這麼久?”張雅丹說。
陳江微笑說:“七天就算久瞭?以後當上經理出差時間大把。”
張雅丹雙手摟上他的脖子,柔軟火熱的身子靠在他懷裡,幽幽地說道:“我不想離開你那麼久嘛。”
陳江抱著嬌妻,聞著她身子散出來的肉香,說:“好啦,我會盡快把事情辦完,趕回來陪你的。”
張雅丹點點頭,似笑非笑地說:“聽說珠海那裡很亂,你可要小心些,莫要帶一身病回來,別怪我不讓你進門。”
陳江說:“放心吧,天天對著你,我對別人女人早就產生免疫力瞭。有句話叫什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張雅丹格格笑著,說:“是嗎,那就再好不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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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下班後,問:“丹姐,一起吃飯吧?”
張雅丹不假思索就答應下來反倒讓唐娜大出意外:“丹姐,昨這麼快就答應瞭,我還準備瞭千萬條理由,都用不上。”
張雅丹嫣然一笑,說:“跟我吃飯,沒這麼難吧?”
唐娜說:“可不是。咱公司哪個男生不以能跟你這個大美人吃飯為榮啊。”
張雅丹問:“真的假的?”
唐娜笑道:“真的,丹姐,我可是沾著你的光,天天有男生請我吃飯呢。”
張雅丹笑說:“你長得這麼漂亮,自然會有男孩子請你吃飯,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我生的。”
唐娜說:“呵,這你就不知道瞭吧。他們可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希望能從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呢。”
張雅丹一怔:“還有這種事?”
唐娜說:“可不是,所以我才羨慕你啊。”
張雅丹說:“好處都讓你占去瞭,你還羨慕什麼,別人可沒有請我吃飯。”
唐娜挽上她的臂膀,說:“當然是你的美麗和氣質瞭。”
張雅丹心下頗為受用,嘴上說道:“我都老瞭,比不得你皮鮮肉嫩,明艷照人瞭。”
唐娜說:“丹姐,時下流行姐弟戀,男人都喜歡成熟,懂得照料人的女人,年輕女孩的日子不好過啊。”
張雅丹笑道:“看你說的什麼話,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年輕走過來的。我就不信沒人追你。”
唐娜說:“別提瞭。想到就煩。”
張雅丹問:“怎麼瞭,不中意?”
唐娜說:“可不就是,丹姐,你身邊不凡追求者,你不要,就選幾個介紹給我啊。”
“我都一把年紀瞭,哪裡有人追我。”張雅丹忙說道。
“你別騙我,就我目前知道的可就有一個哩。”唐娜狡黠地說。
“誰?”張雅丹心裡一跳。
“林總啊”
“他,現在都沒有聯系瞭。”
“他說是你太冷酷,一點機會都不給他,他無奈隻好放棄。”
張雅丹想起以前林青雲那副嘴臉,又是厭惡又是好笑。
唐娜說:“丹姐其實給別人一個機會也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尤其是像林青雲這樣有錢有地位的人,得罪他可不好。”
張雅丹說:“你不會是給他當說客來的吧?”
唐娜叫道:“丹姐,你可太冤枉我瞭。我是好心提醒你,人嘛,朋友總還是需要的。就說這個林總,我平時看他也不很順眼,但沒辦法,他是許總好朋友,又不好過份得罪他。”
張雅丹說:“許總怎麼會交他這樣的朋友,我看到他就惡心。”
唐娜笑瞭笑說:“丹姐,那你看咱們許總,覺得他這個人怎麼樣?”
張雅丹說:“挺不錯的,就是嘴巴損瞭點。”
一想到許劍這幾天成天對自己“胖妹”長,“肥姐”短的稱呼,她心裡又是好氣又好笑,偏偏無可奈何,突然她又問道:“娜娜,我覺得吧,你是不是喜歡他?”
唐娜竟是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隨即又失意地說道:“可是他不喜歡我,隻是把我當成他妹妹看待。你說怎麼辦?”
張雅丹說:“感情的事情急不得的,像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我想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的,他也不例外。”
唐娜說:“不行的,我是什麼方法都用盡瞭,他好像都沒有反應。”
“哦,這麼奇怪?”張雅丹一怔。
唐娜說:“我在想,也許是他心裡的障礙沒有消除吧。”
張雅丹好奇地追問道:“他有什麼心裡障礙?”
唐娜說:“他之前有過一個妻子,後來死瞭。”
張雅丹說:“這個我聽他說過,但這跟他心裡障礙有什麼關系?”
唐娜苦笑說:“他妻子是在和他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死的。聽說當時他妻子為瞭救他,將他推開,自己才被車撞倒的。他一直為此內疚,認為是他害死瞭他的妻子,有時候,被我逼急瞭,他竟說他此生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瞭,也許在他心中永遠都隻有一個妻子吧。”
張雅丹聽著唐娜一番話,臉上也不由動容瞭:“沒想到他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平時看他嘻皮笑臉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唐娜說:“其實這些年他還是對他的妻子念念不忘,唉,想想真是鬱悶,一個活著的人竟拿一個死去的人沒辦法。”
張雅丹說:“娜娜,他的專情不正說明他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你應該好好把握才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興許有一天,他也會被你打動的。”
唐娜說:“嗯,不過你以後可要幫我啊。”
張雅丹說:“好的。我一有機會就在他面前幫你說好話,這總行瞭吧?”
唐娜說:“那我先多謝你瞭。”
兩個人此時到瞭陳倩所在幼兒園,唐娜看到陳倩,說道:“倩倩,還記得阿姨不?”
陳倩說:“記得,你是娜姐姐。”
唐娜高興地捏捏她粉嫩的小臉,說:“倩倩真聰明,今晚姐姐請你吃飯,你喜歡吃什麼?”
陳倩眨眨眼,說:“姐姐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唐娜一下笑起來,說:“這小丫頭,嘴巴可真是甜得讓人疼啊。”
張雅丹說:“到附近飯館隨便吃吧,別把小孩慣壞瞭。”
唐娜說:“好的。”
三個人吃完飯後,張雅丹就帶著陳倩回傢瞭,唐娜攔瞭出租車,來到住處,看見一個男人正躺在她的床上看電視,不由問道:“咦,你今天倒是挺有閑情的,跑到我這裡來看電視瞭。”
那個男人一回頭,竟然是許劍。他笑說:“無聊,打發時間。”
“你也有無聊的時候,外面那麼多情人,還怕無聊沒事做嗎?”唐娜媚笑說。
許劍說:“有你在,別的女人我都不看在眼裡瞭。”
“哪張雅丹呢?”唐娜問道。
許劍一聽,腦子陡得出現一張美艷絕倫的玉臉,明媚妖嬈的笑容,修長豐滿的身材,無名欲火沒來由上湧,說道:“現在就別提她瞭,來,寶貝,我可是有好些天沒疼你瞭。”
唐娜嫵媚一笑,站在他面前,扭腰擺臀,舉手將上衣,褲子脫掉,現出一身欺霜傲雪的肌膚以及掩映在蕾絲乳罩裡的兩座小山丘和三角褲下若隱若現的黑山谷,溫柔地說道:“我先去洗個澡,再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