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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上)

  周艷不高興,嘟著嘴說:“你怎麼又要去給姚冰當保鏢啊?你不是答應我不幹瞭嗎?”

  肖正一邊收拾行李,抬頭道:“隻是短期合同,就二個月,他和不是全國巡回演唱會嘛。”

  他俯過身在她臉頰“啵~!”一下,又道:“我又不是軟腳蝦,哪能靠老婆養著?再說瞭,婚禮之類的消費也不低,總不能吃老本吧!”

  周艷心想,就知道這男人自尊心強,死活不肯用她的錢,可是好日子才過沒幾天嘛,他又要走!

  她嘟嘟小嘴,“咱們五一的婚禮,你可別耽誤瞭。”

  “這還能忘?!”肖正笑笑,在她撅起的小嘴上親一口:“呵,都快能拴頭小毛驢瞭,這麼舍不得我?”

  “美得你!切!”周艷隨手拿起遙控器,問:“全紀實是哪個臺?”

  肖正喜歡看那些野外生存啊,行腳,徒步旅行類的節目,周艷也跟著一起看,看著看著就覺得有意思瞭,頻道剛轉到全紀實,那個當過特種兵的帥哥就在節目裡吃壁虎,捏著頭放進嘴裡,血瞭糊拉的一口咬下,周艷看的反胃,一陣幹嘔。

  肖正拍拍她的後背,“怕看就別看瞭,你瞧你這慫樣!”

  周艷道:“真惡心,他怎麼能吃得下去?”

  “這有什麼?壁虎很補的,營養豐富,而且藥裡上說,這東西能抗風濕,那些個治麻痹關節炎的病,成分裡都離不開它。”

  周艷看著電視裡大兵嘴唇上的壁虎血,心顫微微的一縮,又想嘔,勉強才忍住,道:“說的一套一套的,就跟你吃過似的。”

  “吃過,怎麼沒吃過,執行艱苦任務的時候,斷水斷糧,生死一線,紅瞭眼什麼不吃啊,比她還惡心的也吃過。”

  周艷捂著嘴直沖廁所,天暈地暗的一陣吐。

  肖正跟過來,幫她遞白開水漱口,拿毛巾給她擦嘴,道:“這就受不瞭瞭?你不是挺想瞭解我的嗎?我就是一個粗人,你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經歷過。”

  周艷撲到他懷裡,枕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肖正!”

  “心疼我瞭?嗯?”

  “討厭!讓你欺負我!”

  肖正抱著她滿足的笑,又說:“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想著一切都是黨和國傢的,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不是喊口號,我真的連死都不怕!但是現在有瞭你吧,我一點也不想死瞭。”

  “好好的說什麼死啊,活的,討厭!”

  “好,不說瞭。”

  “給姚冰當保鏢不危險吧?”

  “他又不搞政治,哪有什麼危險?頂多有些行為過激的歌迷啊,粉絲什麼的,很好處理,保鏢有時候就是個捧場,你別擔心瞭,我就是覺得工作不復雜,回報也算可觀,才答應的。”

  姚冰是肖正之前保過的一個大明星,人氣很高,長得陰柔俊美,很有點韓國花樣美男的味道,他平時生活低調,也不愛曬豪宅名車,更沒有多少緋聞,深得歌迷影迷的喜愛,周艷沒跟他接觸過,聽風評倒是不錯。

  “反正你註意點,娛樂圈亂著你!”周艷想起什麼,問道:“姚冰不是癮君子吧?我瞧他挺瘦的。”

  “哪來那麼多癮君子啊?”肖正一句抹過去,“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

  “我這不是怕他把你帶累壞瞭嗎?那東西可要人命,一旦染上,是六親不認的。”

  肖正摸摸她的頭發,“姚冰瘦,那是工作需要,為瞭上鏡好看,這你比我懂。”他沒有告訴周艷的是,姚冰真的有吸食大麻的習慣,不過大麻算是軟性毒品,危害比海洛因什麼的小的多,在有一些國傢甚至合法的,像香煙一樣,可以公開出售。

  “這倒是,胖一點在鏡頭上就好象被放大數倍,通告什麼的會受很大影響,為瞭把自己塞進零號的衣服,模特沒有一頓是能吃半飽的,我那時候和脂肪作戰,真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肖正看著周艷纖細的手臂和腰肢,“你現在還是太瘦,再胖十斤才好看。”

  周艷一米七五,體重五十二公斤,已經比她當模特的時候整整胖瞭八斤,肖正還是不滿意,覺得她瘦的很厲害。

  她瞟他一眼,哼道:“你就是想把我當豬養,也得看我的胃受不受得住吧?”

  因為長期節食的關系,周艷已經養成少食多餐的習慣,也不太能吃油膩的東西,對零食更是一點興趣也無,人說模特都有一定程度的厭食癥,他覺得沒錯。

  肖正看她吐的小臉都白瞭,蹲下身子,道:“上來!”

  “幹嘛啊?”

  “背媳婦唄!”

  “你是豬八戒!”周艷樂瞭,一下子躥到他背上,“哎喲!”叫一聲,磕到瞭門框上。

  “我是豬八戒,你就是豬八戒的媳婦,有什麼好得意的?至於高興的把頭往門框上撞?”

  肖正恥笑她,周艷就拿小手掐他後背,兩個人鬧在一處,肖正把她背到床邊,摔麻袋似的往床上一丟,周艷七暈八素的仰躺著,肖正摸摸她的頭:“磕疼沒有?”

  “怎麼沒有,你摸摸,鼓個包瞭都!”

  周艷拉著他的手往頭上去摸,肖正摸瞭一圈,哪有什麼包,就知道這妞撒嬌呢,他象征性的給她揉揉,周艷閉上眼睛,他的大手,又寬厚,又溫暖,很舒服。

  “周艷?”

  “嗯?”

  “你想去哪裡拍婚紗照?等我這趟回來,我們抽個時間都辦好瞭。”

  周艷窩在他懷裡,抬起頭,問:“三亞或是麗江古城?你覺得怎麼樣?”

  肖正笑笑,印一個吻在她的眉心,“好,我聽我老婆的。”

  “就拍一組婚紗的,其他都要自然一些,穿平時的衣服就可以,時尚雜志的一個攝影師和我關系很鐵,請他出來拍?”

  肖正心想,拍這個照沒四五萬的也下不來,看來姚冰給的二十萬,也即使維持到婚禮就花光瞭,還得想想怎麼賺錢。

  周艷拍拍他的臉,趴在他身上問:“喂!你覺得好不好?怎麼不出聲啊?”

  肖正不想躺“孔方兄”壞瞭他們小夫妻之間的興致,賺錢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應該享受生活。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他吻住她的小嘴,唧唧滋滋的親一回,翻瞭個身,手探進她的傢居裙,撫弄大腿。

  “哎呀!抓流氓啦!”周艷笑著想跳開,被肖正一把按住身子,問:“你怕不怕?”

  “怕啊……怕啊……哎哎……討厭死瞭!”周艷閃不開,伸手摟住他的雄腰,撒嬌道:“害怕害怕!”

  肖正手探到她腰上,一把扯下內褲,“怕什麼呢?說?”

  周艷絞著兩條腿,“怕流氓啊!”

  “嘿嘿,我就是流氓!小妞,你就從瞭吧,主動張開腿能少受點罪。”

  “別鬧!哎呀!”

  “小妞,好好讓大爺玩玩!”肖正色瞇瞇的笑,把“兇器”掏出來,握在手上搓,用膨脹起來的棒身去拍她的臉蛋,用龜頭磨弄她嘴唇,周艷伸出俏皮的小粉舌頭舔一下當中的“馬眼”,肖正馬上呻吟出聲。

  “哦哦……”

  肖正跪著,把她拉坐起來,道“好好伺候伺候它,想想平時它伺候你,在潮濕和黑暗中工作,不幹到吐瞭不罷休,多賣力啊,多盡心呀!”

  周艷張開小嘴含住,手握住根部和兩個毛絨絨的陰囊,舌頭舔它下邊那條肉筋,在龜頭棱子處吸吮,繞著馬眼打圈圈,肖正喉結滾動,“哦……哦……”的低喘,顯然很享受,兩隻手插進她的衣領,勾住一對乳房撫摸。

  “好瞭吧,我嘴都酸瞭!”

  口交瞭一陣,周艷松瞭開來,一絲唾液成晶絲狀掛在嘴邊,性感異常,肖正伸出舌頭舔瞭,然後頭低下去,趴在她腿間幫她舔,吸弄陰唇,刺探穴縫,戳點核珠,那朵罌粟開得鮮艷,中間還流著涓涓的蜜水,被他舔吮的一片水光瀲灩,像上瞭油似的生動。

  肖正跪起來,用龜頭去磨弄她的花唇,頂在蜜洞口戳一下,周艷剛一皺眉,以為它要進去,結果它卻滑出來,然後它有戳一次,這次稍微深點,再拔出來,總是不一次充滿她,剛入個頭就退出來。

  “你幹嘛呢?”

  “好玩唄!”肖正再次把花唇頂開,“唧”的一聲,龜頭進去,不一刻,又退出來。

  “討厭!”周艷抬腳踢瞭他一下,有這麼戲弄人的嗎?整個一個流氓!

  “小野貓,還敢咬主人,看不收拾你!”

  “哦……”

  他毫無預警的整根捅入,陰道瞬時撐開,又脹又酸。

  “舒服不舒服?”肖正扳過她小臉,在唇上咬一口,屁股一聳一聳的抽插。

  周艷兩腿環上他的腰,把自己最大限度的打開,以迎合他的粗壯,這更方便瞭男人帶有節奏性的動作,龜頭打樁似的戳在花心上,把陰唇抽插的翻出撅進,讓她好受又難受,好受的是那種充脹和滿足,難受的是,他頂的深瞭,有一種酸酸的麻木。

  “嗯……”

  肖正看她迷朦的雙眼,把她一抄,抱在懷裡,站起來,周艷連忙環住他的脖子,“你要幹嘛?”

  “幹嘛?當然是幹你!”

  肖正走幾步,到落地的穿衣鏡前,把她往墻邊的暖器上一架,大腿掀起一條,扛在肩上,陰莖熟練的插入,這個角度,可以看見他寬厚的背肌,雄健的大腿和結實上翹的屁股,很陽剛美,還可以看見他插入她的大陰莖,和堵在蜜洞口的兩個被黑毛覆蓋的陰囊。

  “刺激不刺激?嗯?”

  “惡趣味!流氓!”但她不否認視覺的沖擊力很強,她的蜜水都流到瞭地上。

  肖正不理她,看著鏡子,有力的抽插,她的小花穴被他完全撐開,她嬌小的含弄著他的粗大,皮都繃的快透明瞭,他肏幹的“啪啪”作響,把她的睡裙掀得高高的,看她的兩個小奶子讓他玩的一躥一躥的上下甩動……

  他低下頭,含瞭一隻跳動的小奶頭到嘴裡吸吮,刺激下腹更有力的抽插。

  “啊……肖正……我快不行瞭……”周艷小獸似的叫,頭往後仰,尖秀的下巴抬起,裡邊開始不規律的抽搐。

  “哦……”肖正猛往裡頂,龜頭被宮頸勒住,而周艷陰道裡的軟肉像長瞭小嘴似的,吸得他欲仙欲死,眼見大限將至,馬眼一張,吼一聲:“肏—!妖精!”

  周艷看鏡子裡的男人瘋瞭似的猛戳她,陰囊都快塞進去瞭,龜頭戳入宮頸,緊接著裡邊一股熱流射入,一梭一梭的有力的射入,全數流進她的子宮……

  事後兩人摟在一塊,周艷拍他後背一下,道:“你又不帶套,我要有瞭孩子瞭怎麼辦?”

  “不怎麼辦,生下來唄,我們持證上崗,養個孩子合理合法。”

  “我不想那麼早做媽媽。”周艷撅嘴,但其實並不是真的反感,就是想再玩兩年再要。

  “帶套一是你不舒服,二是我尺寸大,你要是不後潤滑會特別不舒服。”

  周艷瞪她,“合算都是為我著想?”

  “是啊!我一向從善如流啊,完全為老婆的性福服務。”

  肖正把陰莖拔出來,精液蹭到她身上,周艷哇哇叫:“你註意點,臟死瞭!”

  “臟什麼臟?這東西最養女人,塗塗抹抹的皮膚嬌嫩!”他揩瞭一點精液,抹到她乳頭上,周艷氣得打他,他又抹一點到她嘴唇上,然後吻上來,不許她吐,舌尖往裡頂,強迫她咽瞭。

  “惡心!壞蛋!”其實除瞭有點咸和微微的腥氣,倒也沒什麼怪味。

  “下次射你嘴裡!”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