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澡都白洗瞭!”孫俏到包間裡邊套配的洗手間清理自己,李慕凡死皮賴臉的湊上來,一把攬住她小腰,“我幫你洗。”
“不用,你走遠一點。”孫俏怕他再“發情”,一胳膊肘兒把他捅開。
“哎喲,有人謀殺親夫瞭。”李慕凡大呼小叫的,孫俏不理他,接瞭些溫水把自己下邊沖幹凈,她兩條長腿光溜溜的站在地上,上面隻罩一件半長不短的襯衫,腿間的羞澀處若隱若現,艷如桃花,要不是剛射過一回,他肯定變身為狼,一口把她吃幹抹凈。
他笑嘻嘻的湊上來,“我也要洗。”
孫俏讓到一邊,撥撥做好的頭發,對著鏡子檢查一下,還好,頭發不需要重新弄,否則別說這輩子瞭,下輩子都嫌丟人。
李慕凡拉著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間,“你幫我洗。”
“不管!”孫俏觸電似的一把抽開,雖然和他已經做過不少次最親密的事情,但她還沒有那麼大膽,能做到若無其事的去摸男人那個東西。
“怕什麼,以後它就歸你管理瞭,你得好好和它建立一下感情。”
“我不要!”
李慕凡拉著她小手不放,孫俏羞的臉都能滴出血來,耳根燒的滾燙,李慕凡帶著她的小手摸那個東西……有點熱,彈性很好,一捏它就會慢慢的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直,一隻手都握不過來,他又帶領著她摸索那前端,龜頭與棒身連接處有一條溝,下面有些褶皺,她就沿著下面打小圈……
李慕凡被她逗的渾身是火,喉結來回滾動,隱忍的嘆氣,眼睛半閉著,蓋住瞳仁裡面深藏的欲望。
“給我親親它。”他壓著她的頭往下按,孫俏嘟著小嘴兒求饒:“別鬧瞭,一會兒時間真不夠瞭,可不要鬧個大笑話。”
“不會的……”李慕凡哄她,大手撫向她腿間,道:“它都這麼硬瞭,你要不親,我隻好捅你面那張小嘴兒,你看著辦!”
孫俏隻被他一說,就覺得下面兩片花唇仍舊辣嗖嗖的發燒,再來一次她就別想站著上臺瞭,隻好蹲下身子,到他腿間,位置有點低,李慕凡太高,她隻好跪著,張開嘴,先用舌頭試探的舔一下,還好,除瞭有點咸,沒有什麼怪味。
“含住它,快!”他按著她的頭催促。
孫俏一手握著根部,張口將它含住,感覺它動瞭一下,然後膨脹的更大,塞滿她的小嘴兒,都快包不住瞭。
李慕凡喘著粗氣,道:“哦……哦……要我命瞭……銷魂……”
孫俏就像一個好學生,試探的用舌頭舔他下面那條溝,李慕凡要求她多含一些,孫俏吐出陰莖,流著唾液說道:“太大瞭,吃不下……”
“有些女人能讓男人把陰莖插到喉嚨裡。”
“我不行,你一往裡我就想吐。”
“那你再吸吸龜頭,我就放過你。”
孫俏復又含住,舌頭繞著那圓圓的蘑菇蓋子打圈,這東西可真大,肉乎乎的,還挺硬,怪不得每次他戳的深瞭,她肚子都要翻天復地的絞痛。
“舔舔馬眼,就是中間那條縫。”
孫俏扭不過他,用小舌尖點點縫口,它流瞭點水兒出來,李慕凡低吼一聲,捧著她的臉就抽插起來,就像肏她下面那張小嘴一樣的動作,孫俏“嗚嗚”的哀鳴,嘴巴全被肉棒塞滿……
噴射時,李慕凡為顧及她的感受,還是拔出來,射在她手心裡,孫俏悶不吭聲的站起來洗手,那東西又粘又滑,跟乳液似的,他嘆口氣道:“這回是再也沒有瞭,想立起來都得明天瞭,全讓你榨幹凈瞭。”
她白他一眼,說:“自己一身毛,還說別人是妖精!”
化妝師再進來的時候,孫俏羞恥的想死,好在人傢是見過大場面的,二話不說,把她的頭發打散重新梳理,又補瞭點妝,肇事者李慕凡則更鎮定,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穿著簇新的衫衣,鐵灰色領結,純手工縫制的小牛皮腰帶,挺拔的像一株白楊,說是芝蘭玉樹,絕是不惶多讓。
看看他就知道,原來真有“男色”一說,孫俏悄悄的回收眼光,心想,不能誇他,省得他一得意就翹尾巴。
等孫俏也換好小禮服,造型師在她手腕上綁瞭兩朵白玖瑰,李慕凡彎起手肘,紳士的往她身邊一站,道:“我的公主,請吧。”
孫俏嘻嘻一笑,把戴瞭蕾絲手套的小手扶在他的大臂肌肉上,還小動作的捏一下。
李慕凡領著她出門,悄聲在她耳邊道:“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覺得我特別英俊?”
孫俏撇撇小嘴,往前一指,“那到沒有,我覺得特別英俊的,在那裡!”
李慕凡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孫景瀚穿的時尚又不失莊重,墨綠色的平絨西裝,配同色系襯衫和口袋巾,冷峻深邃的眉眼,微微卷曲的棕褐色頭發,簡直像個中古世紀的貴族。
這個可惡的大舅子,總是要和他一別風頭!
五點一刻,已經有賓客陸續到達,來現場演出的是東方音樂樂團的演奏傢們,著名指揮傢孔立仁擔綱指揮,孫俏看著含糊,說一句:“不用那麼誇張吧?”
李慕凡道:“我爸就是管這塊的,面子上的事唄,不用多想!”
“哥們,來,喝一杯!”阮修嶽拿著雞尾酒,帶著盧昊遠和邵俊平出現,孫俏吃驚的捂住嘴,“啊,你們也來瞭!”
盧昊遠說:“大喜的日子,我們就漠視你的無情無義吧。”
看見同學來瞭,是驚喜也是感概,過往一切種種仿佛發生在昨日,李慕凡和孫俏對視一眼,兩人都不約而同想起那些單純而快樂的日子,他手把手交她打籃球,雖然目的不夠純粹,但教學成果還是顯而易見。
阮修嶽也被勾起回憶,在李慕凡肩膀上頂瞭一拳,咬牙道:“終於讓你抱得美人歸瞭。”
李慕凡道:“得,也甭羨慕我,你丫泡妞從初一到三十,一天一風格,就差分春夏秋冬四個系列瞭。”
“看見沒有,這類人多陰險,踩咕別人張顯自己,孫俏,你現在想清楚還不晚,快來哥哥我的懷抱吧!”他張開雙臂。
“不帶典禮上挖兄弟墻角的啊!”
邵俊平擠眉弄眼的幫腔,“那不成,平時不挖是火候不到,這個時候挖正好。”
有人聲援,阮修嶽毫不客氣的把孫俏拉進懷裡,無限唏噓道:“馬上就是別人的瞭,總得讓我抱一下。”
李慕凡笑罵,“她原來也不是你的啊!”
孫俏大大方方的摟住他抱一下,說道:“謝謝你這麼幫忙。”
“應該的,我和阿慕從穿開襠褲時就認識,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可惜他的老婆不等於是我的老婆。”
李慕凡聽罷回頂他一下,孫俏想笑沒笑出來,因為她從這個方向望過去,發現孫景瀚獨自一人在窗口出神,背影寂寞,好像蕭索秋風中最後一片落葉,馬上就會消失無蹤一般,想起他遠道而來,就是奔自己一個人,於心不忍,又和同學寒暄幾句,就對李慕凡說:“你招呼一下,我去看看我哥。”
她踩著細帶鉆鏈的高跟鞋過去,後面邵俊平評論道:“你丫真走運,這麼好的貨色都讓你占瞭。”
阮修嶽續繼刺激李慕凡,“是啊,那小腰小屁股的,光拿眼看就挺銷魂的。”
“嘿嘿,眼睛往哪瞅呢?”
“往哪兒……”阮修嶽還要耍貧嘴,盧昊遠插話打斷,道:“我說那誰啊?和孫俏站一塊跟金童玉女兒似的。”
“李慕凡大舅哥,孫俏堂兄,從上海來的。”
“我說北京這麼硬的風,也吹不出孫俏這樣溜光水滑的皮膚嘛。”邵俊平點評:“你看人傢一傢子,個頂個人中龍鳳,不當明星都糟踐。”
李慕凡道:“當明星更糟踐。”
盧昊遠疑惑道:“大舅哥?有血緣關系嗎?我怎麼瞧著那麼膩歪?”
幾個人一同看去,孫景瀚這時正一手勾著孫俏的腰,一手幫她扶正頭發上的一條水鉆頭飾。
“對對對,就是這樣……”阮修嶽打小報告,道:“那天在車上,你大舅子也這樣,半摟半抱的幫她順頭發,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正主呢。”
李慕凡這個氣啊,邵俊平還添油加醋,“驗過DNA 瞭嗎?要是沒血緣,你這媳婦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阮修嶽:“就算有血緣,人傢真要那個啥,你也攔不住啊,這事在中國搞不定,去國外就給辦。”
“辦他娘個屁!”李慕凡甩下一幫子人去找孫俏。
“真生氣瞭嘿!”
“李慕凡一碰上和孫俏有關的事,一向隻有血性沒有人性。”
不過幾個要看好戲的人也沒看成,知名主持人張添在急匆匆的穿過人群來找準新郎和準新娘,盧昊遠抬手看看表,剛好七點鐘。
“咱們也別站著瞭,找個地方坐吧。”
領導們入座,儀式正式開始,張添在是春晚上雷打不動的第一主持,調動會場氣氛的能力是出神入化,言談間嬉笑怒罵是收放自如。
白墻上投影著孫俏和李慕凡的照片,在光影中不斷變換,有李慕凡在悍馬車上低頭點煙的俊帥,也有孫俏嘟著紅唇吃棒棒糖的可愛,有兩人攜手在海邊踏浪的親昵,也有共騎一馬在草原上狂奔的痛快,最難得的,是幾張兩人還在校園時的照片,籃球館裡的佳人在懷,遊泳池邊上的低眉一笑,小情侶之間的情意萌芽,讓人感動又羨慕。
孫俏媽媽看自己姑娘俏生生的站在臺上,那麼光彩動人,一時開感慨,哭得像個淚人,孫爸爸給她遞過一張紙巾,“快擦擦,大喜的日子,哭什麼。”
其實他當然知道老伴哭什麼,培養一個孩子不容易,花錢到在其次,操心是少不瞭的,要是物質上比不上別人,還總覺得虧欠孩子,他半輩子殘廢,一傢子全靠孫俏媽支撐,揭不開鍋的時候,孫俏過年也沒有一件新衣服穿,也就這兩年,孫俏出息瞭,日子剛剛好轉。
等到父母上臺講話的時候,孫俏媽媽還沒有調整好自己,抽抽噎噎的對著李慕凡說:“你得……對……我……女兒……好……”
李慕凡當場給丈母娘來個擁抱,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媽,你放心吧,我把孫俏看的就跟我自己眼珠子似的。”
孫俏媽媽抹眼淚,點點頭,“我把……她……交給你瞭。”
隨著“咚”的一聲,香檳開啟,金黃的酒液噴薄而出,整個典禮到達高潮,李慕凡在朋友們的起哄聲中,單膝跪地求婚,張添在遞過話筒問道:“給老婆下跪的滋味怎麼樣?”
李慕凡道:“一般人兒我不說,其實我老早就想跪瞭,可那會兒她還不同意呢。”
孫俏媽媽這才笑瞭,有服務員適時的拿過戒指,李慕凡幫孫俏戴在代表訂婚的中指上,然後拉過手背,虔誠的印下一吻。
別看是訂婚,敬酒點煙的程序也省不瞭,孫俏跟在李慕凡後面轉桌,從坐在主人席的雙親父母和官居高位的領導開始,一通忙活,李淮仁是新郎爸爸,當然也要一桌一桌的答謝賓客。
盧昊遠仰頭喝下敬酒,對邵俊平說:“還是阿慕他爸看著帥,我爸都禿頂瞭。”
邵俊平道:“可不是嘛,身型也沒變,和那些局長,副部長一比,整個一‘雲泥之別’。”
阮修嶽附議道:“最難得的是沒聽說包二奶養情婦什麼的,挺潔身自好的,我就經常說阿慕不知足,還讓李叔叔怎麼著啊!”
“父子上輩子是仇人,我和我爸也話不投機。”
菜上的差不多,高官們都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孫俏和李慕凡站到門口開始送客,一個一個的握手答謝,一邊給孫俏介紹,這個是文化局副局長董君義,那個是黨委書記廖正平,廣電總局的局長孫俏也見過,咂舌道:“這哪是咱倆訂婚啊,鬧得跟文化部開會似的。”
“給你一個機會?”
“啊?”
“你現在抄一塊磚頭能砸死十個局長,比砸董事長過癮。”
孫俏笑著捶他,這時李淮仁的一秘薑長安和二秘劉宗林走過來,“還要回部裡給部長準備一套文件,就先走瞭,等你們辦結婚的時候,再來喝個一醉方休。”
送走瞭他們,還剩下狐朋狗友幾隻,正教孫景瀚劃拳呢,五糧液白開水似的往下灌,孫俏道:“你看你哥們啊,這麼灌我哥。”
“喂!也有你的同學好嘛。”
“大舅子,好酒量!”
“上海人,痛快!我原來一直覺得上海人唧歪,今兒沖大舅子也得平反!”
孫俏走過去攔著,阮修嶽也喝的有點高,醉眼迷離的說:“你們倆沒親嘴呢,訂婚得親個嘴意思意思吧?”
剛才礙著那麼多領導幹部的面,張添在都是發乎情、止乎禮的讓他們親熱,貼上嘴就完事。
盧昊遠和邵俊平敲著盤子起哄,孫景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跟挑釁似的,李慕凡一拉孫俏,道:“親就親。”
孫俏推他:“你別發瘋,我媽他們都在呢。”
李慕凡這兩天讓孫景瀚刺激的夠嗆,抱著孫俏也不管她反抗與否就開始啃,孫俏雖然高挑,但抱在高大威猛的李慕凡懷裡就像一隻不能掙脫的小鳥,嘴巴被他給強行撬開,舌頭當著眾人的面頂進去交纏、攪動,耳畔是阮修嶽他們的叫好聲,邵俊平還拿著手機給他們拍照留念,李慕凡吻得來勁兒,胳膊箍的緊緊的,直把孫俏親的缺瞭氧才收手,狂浪過後,她嬌唇一片紅腫,孫景瀚目光落在那裡,足足五秒才移開。
熱熱鬧鬧的典禮過後,孫俏和李慕凡正式成為一對準夫妻,網上有媒體暴光瞭這則消息,當事人不承認也不否認,但從街頭巷尾老百姓的議論中可以知道,這一對才貌相當的小新人,還是被人祝福的成份居多。
分別在際,上海來的親戚已經訂好瞭周五的機票,但在這之前,當然要轉上一轉古跡和名勝,才算不虛此行。
孫俏的小姑姑和小姑父不是第一次來北京,十來年前爬過一次長城,也在烈日下看過故宮,但大姑姑、姑父還是頭一回來,李慕凡駕著車,帶著他們一一遊遍。
去慕田峪那天,正午的太陽特別的毒,山上的熱風刮的衣服喇喇作響,可仍是感覺不到一絲涼爽,李慕凡體貼的幫大傢去買冰飲,姑姑、姑父們抓緊拍照留影,孫景瀚一伸手,把孫俏抱到懷裡,濕潤的嘴唇從她的唇角擦過,直到耳根,孫俏隻覺得的熱氣吹拂,而他說的什麼卻完全聽不見。
坐纜車下山後,她又想起來,問道:“哥,你剛才說什麼瞭?”
孫景瀚:“嗯?”
“就是剛剛在山上的那句,風太大,我沒聽見。”
李慕凡在一旁豎起耳朵來聽,孫景瀚疼愛的摸摸孫俏的頭,道:“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