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俏的腦袋“嗡嗡”作響,巨大的羞辱使她臉發燒,更是氣得手指尖都打顫,心跳的像擂鼓,李淮仁的手掌沿著她柔膩的曲線往上行進,撫過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臍上點瞭點、挖瞭挖,又往上,摸她細弱的肋骨,輕微碰觸到美好乳房的下緣,孫俏的身體緊繃,仿佛一觸即發,繼而“啪”的一聲斷裂開來,同時,空氣中也傳來清脆的一聲響,她突然覺著手疼,麻辣辣的燒,這才發現,她忍無可忍之下,扇瞭李淮仁一巴掌。
李淮仁讓孫俏給打的一愣,可不知為什麼,他並不生氣,孫俏“炸毛”的樣子很有趣,比她平常死氣沈沈的幹躺著“受刑”有趣多瞭,他嘿嘿一笑,纏上來,翻身壓到她身上。
孫俏掙紮扭動,李淮仁俯下臉孔,強行親嘴,孫俏反抗,小細胳膊一邊推一邊打,嘴裡“嗚嗚嗚”的叫,她才剛與李慕凡有瞭肌膚之親,這會兒再接納另一個男人,這種淫亂實在不是她所能想象的,最要命的,他們又是父子關系,這讓她惡心、反胃,羞恥的想立刻從這裡消失不見,她甚至於希望立刻就發生地震,把她活埋瞭化成灰到還幹凈些。
李淮仁笑謔道:“你個小傢夥,跟我折騰什麼?你力氣能有我大嗎?”
“嗚嗚……放開……你放開我!”
“又不是在室女,沒讓男人操過,你裝什麼清純,還是兒子技術比老子好,你嫌氣我?”
“李淮仁,你畜生!你不是人!”
“好好好,乖乖,你哭什麼,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說重瞭你又不樂意,你當你還是黃花閨女呢?你侍候我,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瞭,還別扭什麼呢?不就這點事兒嘛!你跟我兒子好,讓他操你的騷逼,我還沒不樂意呢,你到要立貞潔牌坊瞭!”
孫俏豎起尖指甲,給他身上撓瞭幾個血道子,挺起脖子,聲嘶力竭的大吼,“狗屁!你個臭流氓,老混蛋,你們全傢都是畜生、畜生……啊─!”
孫俏淒厲的吼叫,整個人陷入癲狂。
李淮仁罵痛快瞭,覺著很解氣,又很助興,手伸進褲襠裡掏東西,發現那龜頭腫脹的都有蘑菇傘蓋子似的大小瞭。
孫俏察覺他的意圖,又罵又打,在床上蛇一樣扭動,不叫他得逞,李淮仁兩隻手束住她脖子,孫俏臉都憋紅瞭,老男人趁火打劫,拉起她一條潔白的大腿,就把陰莖頂進去,那緊縮的花莖迅速被粗硬的陽物撐開,和著李慕凡射進去的精液,順滑無比。
李淮仁掐著孫俏的小腰,瘋狂的抽動,猛頂她花心,這種亂人倫的感覺非常刺激,你要說孫俏是兒子的女朋友吧,他的行為就屬於“扒鍋灰”,你要說孫俏是他老婆吧,那孫俏又和自己兒子有奸情,才剛剛讓自己親兒子戴瞭“綠帽子”,李淮仁以前不覺這樣刺激,但如今他不這樣想瞭,從插入到達高潮的頂峰,不過短短五六分鐘,可見這種刺激有多強烈,尤其更伴隨著李慕凡在門外一下急過一下的敲門聲,那悶雷似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沈重的實木門捶破似的。
“李淮仁,你給我滾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
孫俏被李淮仁拱的一躥一躥的,腰都要斷瞭,她的花心被強硬粗壯的龜頭戳的收縮起來,嚴嚴實實的包裹住男根,就好像是咬住不放一樣,李淮仁就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中射瞭精,她的眼淚流下來,李淮仁倒在她身上喘著氣。
李慕凡踹瞭幾腳門,大門紋絲不動,他拍的手掌虎口都裂瞭,也沒把門砸開,突然想起書房裡有別墅所有房間的鑰匙,他飛跑過去去取,把抽屜拉出來扣在地上,鑰匙“嘩啦啦”的掉落,他抓起來就往回跑。
這時李淮仁已經提上褲子,一副饜足的表情,開門出來正與李慕凡撞上,李慕凡急紅瞭眼,上去照他下巴就是一個勾拳,把李淮仁打倒在地,他又沖進去找孫俏,李淮仁站起來,摸瞭摸嘴巴,一手血。
“孫俏,孫俏,你怎麼瞭?”李慕凡把她抱在懷裡,發現她衣衫都給撕破瞭,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敞開著,紅腫的陰唇比平常大瞭兩倍還不止,白膩膩的精液兒正往出流……
“你等著,我去殺瞭他!”
孫俏突然挺起身體,一口咬住李慕凡的肩頭,咬得他破皮流血,鉆心的疼,她的聲音已經嘶啞,但李慕凡清清楚楚的聽到她罵他畜生,她咒他去死,咒他們姓李的都不得好死!
“孫俏,我會讓他得到教訓的,我以後都不讓他騷擾你!”
“滾!你滾!都給我滾!滾!滾!滾──!!”最後一個滾字,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人倒下去,就像倒塌的房舍,裂碎成一片片,再也拼湊不起來。
李慕凡想尋仇,李淮仁可不想這個時候和兒子硬碰硬,再說,他挨瞭兒子一拳,臉上有傷,恐怕明天部裡的會議都要讓副部長主持,他駕車來到市區的公寓躲避,順便佈置工作。
李慕凡沒有逮到李淮仁,俗話說狡兔三窟,他平時對父親關心的又少,除瞭郊區別墅和國傢分配的一處三室一廳的居室外,李淮仁還有一些藏身處是他不瞭解的,他氣的拍打方向盤,覺得自己特別不男人,居然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遭到父親的侮辱。
想起孫俏,他突然驚醒,立即開車往回趕,這個時候,她肯定需要安慰,他不應該擅自離開,他所承受的和孫俏比起來根本不算個事,她一個小姑娘,花一般的年紀,就直面社會的陰暗,人性的醜惡,她一定對人生很失望,對他們李傢兩個男人很痛恨。
回到別墅,房子裡空無一人,他覺得自己的心也空瞭,但是他沒有時間去體味這種恐慌,他必須找到孫俏,證明她安好,他沿著路一直找一直找,找到快天亮,也沒尋著個人影,一再的失望讓他頹廢,越來越厭棄自己,把車停在路邊,從便民小超市買瞭一包煙,他的習慣很好,煙是早就不沾的,酒也喝的少,但是他現在急需什麼東西來鎮定自己焦慮的神經,哪怕是毒物,隻要能解憂,他想現在他都會吃下去。
於是,街上早起晨練的大爺大媽們,就不免看到這樣一幅場景,一個長得很一表人才的大小夥子,眉頭不展的靠著車吸煙,第一二口,被嗆的腰都直不起來,一個勁兒的咳嗽,然後就習慣適應瞭,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
“這小夥子,怕是有什麼煩心事吧,哪有這樣抽煙的,多毀身體啊!”
“是啊,大清晨的,小年輕不是都愛睡懶覺嗎?他怎麼不睡覺跑到大街上吸煙來瞭?”
兩個中老年婦女看著李慕凡,覺得很稀奇,一個練太極劍的大爺看瞭她們一眼,道:“你們女人啊,就是愛多管嫌事,人傢抽不抽煙,什麼時候抽煙,怎麼抽煙,和你們有什麼關系?!”
李慕凡捻熄手裡最後一根煙,扔進垃圾筒裡,打開車門坐到車上,他決定還是到孫俏傢裡去看一下,說不定她回去瞭,她一個女孩子,受瞭傷,最有可能的就是尋求父母的庇護,就算父母為她做不瞭什麼事,但是隻要呆在他們身邊,心裡安慰還是有的,他不應該把事情全往最糟糕的地方去懷疑,至少要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再說。
和他想像的一致,孫俏後半夜還是回到傢裡瞭,輕手輕腳的進門,她不敢驚動父母,怕他們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到淋浴間狠狠的把自己刷脫一層皮後,她疲憊的在自己床上睡去,一夜夢魘,醒來一身冷汗,喉嚨幹啞,頭暈耳鳴,渾身無力,如果判斷不出錯的話,她應該是感染瞭風寒,這時開始低燒瞭。
李慕凡到傢裡找她,她是知道的,母親進房間來叫,她就閉上眼裝睡,時候不大,便聽到他告辭走人的聲音,她一顆吊著的心放下來,復又睡去。
做為一名藝人,她能好好休息的時間並不多,尤其眼下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無論內心有多傷痛,她還是對剛剛簽約的經紀公司和世界小姐的那頂桂冠負有責任,所以一通要求她參與公益損助晚會的電話打過來。
這臺晚會,旨在幫助前不久發生暴雨洪災泥石流的甘肅曲舟災區,動員社會各界人員捐款捐物,積極參與災後重建,為受災群眾排憂解難,再建傢園。
副導演對孫俏說,天後級歌手梁以惠本來要壓軸獻唱的,但是她上個月已經帶著一千萬的求災物資趕赴曲舟,現在那邊好多路都被泥石流封死瞭,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要求孫俏頂她的位子。
孫俏答應的很痛快,不就是為同胞唱首歌嗎?身為藝人,她很願意做一點有意義的事情,而且她應該可以做的更多,她對副導演說,晚會結束以後,她會跟以惠一樣奔赴災區,安撫受災群眾,盡自己一份心力。
副導演覺得孫俏和梁以惠挺讓人費解的,有些藝人說大話,獻假愛心,明明就捐個一二十萬,偏偏說捐資百萬千萬,這兩個小姑娘呢,不但拿款捐物,連人都要搭進去,現在去災區,那是吃也吃不上,喝也喝不上,車都開不進去,還很有可能有去無回,觸目所及,是荒山薄地,滿目瘡痍,他看著孫俏的背影,嘆瞭口氣,都是生長在中華旗志下的兒女,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孫俏捐出瞭剛拿到手的一百萬廣告代言費,同時向救助兒童的基金會發出請求,要求擔任其形像大使,在晚會上為災區饑餓失學的兒童募捐,幫助他們渡過難關,重建校舍,重拾書本。
李淮仁知道她要去災區的消息,急的要命,無奈孫俏根本不接他的電話,他給孫俏父母說瞭災區條件艱苦,困難重重,孫俏一個弱女子,去瞭也幫不上什麼忙,反而讓人操心,孫父說:咱們做人做事,要講信譽,孫俏這丫頭辦這個事是欠考慮,但是已經答應的事情怎麼能不履行?孫母也不願意讓孫俏去,但是理由和孫父一樣,說話要算話,還是支持孫俏一諾千金。
李慕凡去電視臺堵過孫俏幾回,但是都沒有逮著,他不想借父親的光公開向電視臺討人,也不想給孫俏再惹什麼緋聞,而演員都有演員通道,好幾天的蹲守讓他見著不少名人,隻是沒碰上孫俏,再去孫傢,時間也都沒趕上,孫俏不是去瞭臺裡,就是在基金會辦事呢。
孫俏走之前,兩人沒能見上一面,再見,竟是在條件艱苦的曲舟。好在新聞裡,時常可以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把救災物資帶到災區,看到她組織志願者向災民發放,看到她參加瞭紅十字會,為受傷的民眾和戰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確定瞭孫俏的確切方位,李慕凡乘飛機飛往蘇州,再從蘇州乘火車到天水,再轉汽車到曲舟,整整折騰瞭兩天兩夜,他一點也不覺得疲累,離孫俏更近一分,都讓他覺得踏實。
到達災區的時候,正是一天清晨,四處是死一般的靜,到處是倒塌的房屋,空氣裡難聞的氣味,像是腐屍或是人畜排泄物的味道,和災民一打聽,原來政府為瞭防止疫情的爆發,防患未然,正在處裡死亡的生畜。
紅十字會的臨時點並不難找,受傷災民和受傷戰士被搬進搬出的收治和安置,他說他是孫俏的傢屬,也是一起來做志願者的,紅十字會的王主任說孫俏去別臨時居住點發放物資去瞭,如果他願意,也可以參與志願隊伍,一同幫忙搬運物資。
李慕凡想,反正自己已經來瞭,早見一時晚見一時沒有區別,在災難面前,人變得如此渺小,但也空前的團結,當他看到啼哭的婦女和兒童,失去兒子的老父母,都不免感到難受,希望為他們做些什麼。
他幫其它志願者把方便食品和純凈水裝到推車上,然後三個人一組推往其它的臨時居住點,其間需要翻山過河,走十七八裡的路,他想,孫俏一個小姑娘,她怎麼吃得瞭這種苦?
等把手頭的物資都發完瞭,沿著山路返回,這一天都過去瞭,太陽下瞭山,災民已經在臨時居住點前面生瞭火在燒水,方便面的香味四處飄散,災民天天吃這個,臉上表情麻木,可他餓瞭一天瞭,到覺得挺香的,回到紅十字會找孫俏,她居然還沒回來,王主任也著瞭急,說和孫俏去的那二名同志也都沒回來,連忙派人去找,這天都黑瞭,路又不好走,可別出什麼事兒,說的李慕凡心裡沒著沒落,問清孫俏是走哪條路,扭頭就出去找。
他一面走一面喊,天越來越黑,他用手機當手電照著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路上走,好幾次差點絆倒,更倒黴的是,天空出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兩個驚雷好似在頭頂上炸開似的,然後是爆雨來襲,豆大的雨勢砸下來,他瞬間就被淋成瞭落湯雞。
“孫俏──!孫俏──!”他扯著脖子高聲大喊,再找不著人,可真有危險瞭。
孫俏把濕透的頭發撥到一旁,她伏低身子,拼命向翻到石坡下面的同志伸出手,另一名同志也伸著手去夠那名同志,在石坡下面的同志,一手緊緊攀著石壁,一手伸著指尖去夠他們。
“劉勇,加把勁兒,別往下看,使出吃奶的勁兒上來啊!”
“要不你們走吧,別管我瞭。”劉勇覺得快沒有力氣瞭,他也是不得已,如果能活著,誰願意放棄呢?
“快別瞎說,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都不會放棄你的!”
“老天爺要我劉勇今天死,我就活不到明天,你看這雨,就是給我送葬的!”
“胡說!哪有什麼老天爺!”
孫俏大急,又往出探出身子,旁邊的趙勝平一把抓住她:“你一個女同志,本來沒多少力氣,等會我夠到他,你一快幫忙往上拉,可別再添亂,雨這麼大,路這麼滑,已經掉下去一個,你也想掉下去嗎?”
原來三人運輸完物資,在回來的路上,劉勇踩到一快松動的石頭,腳一滑,翻到石坡下面,好在他是戰士,力氣不小,及時抓住一塊突出的石壁,半個膀子攀在上面,這才多堅持瞭一會兒,不過如果再沒有救援成功,他一松手,下面就是萬丈的深淵。
“你聽,孫俏,好像有人在叫你。”
孫俏豎起耳朵,以為自己產生瞭幻覺,這聲暗,她是絕對不會認錯的,不過,現如今,有人生命垂危,她也顧及不瞭那麼多,趕緊揚聲應喝。
“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李慕凡聽聞大喜,趕緊跑過來,加入營救,他和那名叫趙勝平的戰士把長褲脫下來,擰成繩系在一起,一齊同心協力把劉勇拉瞭上來。
脫險後,幾人都是一身冷汗,暴雨在臉上沖刷,雷聲震天的響,閃電劃破天際,他和孫俏在黑夜裡相看無言,默默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