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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陷井

  周艷被三人折磨到凌晨兩點多鐘,期間昏迷數次,又被水潑醒。陸湛江為瞭“盡性”,還逼她服用致幻劑,讓她哭求他們插入她,讓她跪在地上,拉著她的頭發像騎馬似的那樣肏她,三個人一刻不停的輪番上陣弄她,或是一起弄——前面嘴裡插一根陽具,後面穴裡還有一根,手裡還要伺侍另外一根,鬧到三個男人都彈盡精枯,短時間再也硬不起來瞭,才算告一段落。

  陸湛江真累瞭,他從來沒有這麼痛快的發泄過,以前他對周艷還算客氣,想著讓這女人迷上他下面的大東西,怎麼著也能來個定期服務,可是那時他忽略瞭一點:周艷從來不缺男人,不管陽具是粗是細是長是短都能由著人傢的性子挑,等明白過來瞭他才氣憤,而且嫉恨——他總覺得汪局不如他,長像氣質不如,男人味不如,下面的弟弟更是輸得遠瞭去瞭!所以,周艷這塊肥肉長期讓那老東西霸著占著,他看著礙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不過就是沒機會出氣嘛,今天讓他抓瞭個正著,這對狗男女算是撂到他手裡瞭!

  這麼想著,再加上身體上的極度疲累,便沈沈睡去……

  小衛小趙也累,不過由於年輕,又不是在自己傢裡睡,所以大致睡瞭一個多鐘頭就醒瞭,小衛先發現周艷不對勁兒,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受瞭寒,正在發高燒,她蜷縮著身子,一隻手壓在肚子上,下面流出的精液裡還混著血絲,外陰全腫起來,稱著一身傷痕十分嚇人。

  “小衛,咱得送她去醫院,別真出什麼事,這麼美的姑娘,可惜瞭!”小趙過來一看,頗為難受,雖然剛剛他也是施虐者之一,但是人都有兩面,本質來說他不是壞人,隻是太久沒有女人,等到獸欲發泄完瞭,就恢復到正常軌道上瞭。

  小衛比小趙大兩歲,想得周全些,醫院是要送,但是不能這麼送,要是讓醫生直接看到周艷這個樣子,傻子都知道她被虐奸瞭,到時候采集證劇,他們三個一個也別想好。

  他吩咐小趙:“我給她洗洗穿衣服,你去弄點糖水,我看她有點虛弱瞭。”

  於是乎,小趙小衛兩個,在良心的作用下,趁著陸湛江呼呼大睡,把周艷洗幹凈穿戴整齊去瞭醫院。

  就這樣還是遭到瞭醫生置疑的詢問:“這位女士是你們的朋友嗎?”

  “啊對!”

  “不對吧,她右臉紅腫,眼底出血,應該是被打瞭耳光,後背大腿內外側以及前胸均有被虐待過的痕跡,陰道撕裂,應該是力度不當的性行為所致……換句話說,她應該是被強奸瞭!”醫生說出結論,眼睛在這兩個年輕人身上打轉,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報警處理。

  小趙被問的六神無主,十分緊張,面上強自鎮定,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打顫,他現在有點後悔送周艷來醫院瞭。

  到是小衛急中生智,掏出警官證:“大夫,情況是這樣的,我們緝毒大隊正在調查一起犯毒案,在現場發現瞭這名女子,看她傷勢嚴重,決定先送醫救治,不過這個案子還沒有告破,目前對外必須保密。”

  醫生看瞭警官證已經信瞭七八分,再加上小衛這套說詞,就沒再繼續追問,隻是在登記周艷的傢庭住址和聯系電話的時候,兩人又犯瞭難,隻好說這名女子一直昏迷,還沒有問過話。

  周艷的各處傷口在醫院得到瞭及時療治,所幸都是皮外傷,而且三個男人下手都不是太重,沒有造成嚴重後果,唯有陸湛江踹上去的那一腳比較厲害,可能要養些個日子才會痊愈。

  兩人現在也有些後悔,到不是後悔同陸湛江一起“作案”,後悔的是沒等陸隊醒來就私自把周艷送醫院,為此可能會出現的後果兩人在腦子裡轉瞭轉,還是有點擔心。

  周艷在留觀室裡輸液,兩人男人小聲對話:“你說,這女人不會報警吧?”

  “她是名人,應該不會吧。”小衛其實也沒有底,隻是照常理推斷,名人應該是最怕醜聞上身的一個群體,雖然說到底她隻是個受害者,應該主張自己的合法權利,讓犯罪份子得到制裁。但是由於是強奸這類案件,對女人名聲有百害而無一利,受害者都大多數的作法是選擇回避。

  結果也確如小衛所料,雖然周艷恨得恨不能把這三個雜碎剁碎啃狗,但是清醒後她明智的選擇瞭緘默,而她身上的傷,到成瞭最佳偽裝,使得出出進進的護理醫務人員,誰也沒認出來她就是T臺上那個耀眼到不行的大美女周艷。

  打完點滴回到公寓,周艷躺在床上想,她的事業是經不起這種醜聞的,也隻能暫時忍這口氣,吃下這個啞吧虧瞭。又想到汪局那個老王八蛋,出瞭事隻會跑路,氣得把傢裡的電話給砸瞭。

  不過倒黴的事一樁接一樁,就好像連鎖反應一般,事情是這樣,按周艷的工作安排,她下周必須出席的活動有三個,一個是現在風頭正勁的節目的嘉賓評委,一個是某奢侈品牌進駐北京新光百貨的揭幕儀式,最最糟糕的是某知名沐浴產品的廣告片拍攝工作。

  第一個活動好在是錄播,她讓經紀人想辦法跟節目組說給調換一期,雖然人傢也不願意,但是誰叫周艷正當紅,也沒辦法。第二個活動主要目的就是露一臉,人傢奢侈品肯請你說明你夠身價,本來也不是個有油水的活動,不出席也就罷瞭。

  第三個周艷可就吃上瞭官司:原來這個沐浴品牌來自德國,德國人作風嚴謹不是你想改期就改期的,周艷一身的傷,要拍後背全露的沐浴廣告那不是癡人說夢嘛,自然是隻能違約,對方則把周艷告上法庭,讓其賠償違約金人民幣四百五十萬元。

  開庭的時候,周艷沒有出現,隻請瞭律師應訴,她還在傢裡養傷,好在住的小區夠牛,隻要足不出戶,再厲害的記者也拿她沒什麼好辦法。本來她還有點擔心住過的那傢醫院裡的醫生會透露消息,後來上網一搜,才知道整個事件已經跑偏,結果讓她覺得又可氣又是可笑——原來那些沒事就愛捕風捉影的記者沒能挖到有價直的新聞,就在網上懷疑她是懷孕墮胎所以閉門不出,一些網友還在猜誰給她播的種兒,嫌疑人從和她合作過的知名經紀人到拍廣告認識的幾個男主角,就連五六年前的緋聞都重新炒作一遍,真是可笑!

  周艷最後想——就讓他們扭曲事實去吧,這個猜測都比事實帶來的打擊面小的多,再加上沒有證劇,吹一陣風兒就過去瞭。

  遇到事情顧忌太多,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價。

  這件事情唯一讓她吸取到的教訓就是她花錢雇傭瞭保鏢,以前覺得有人跟著挺麻煩的,出瞭這件事,保鏢就顯得特別有必要。

  當然,保鏢可以預防一部分周艷討厭的人給她帶來的騷擾,可並不是全部。

  這就是後話,我會在以後的章節提到。

  花開兩朵,我們各表一枝,再來看孫俏。

  李淮仁也是個有手段有耐心的色狼,對孫俏這種鮮嫩得比自己兒子還小一歲的青春美少女,他還想講點你情我願的戲碼,要知道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永遠比得到她的心容易,他偏愛有挑戰的事情,也喜歡用“愛情”當晃子。故而,他計劃是先當上孫俏的幹爹,等得到瞭全部信任,讓她想離都離不開的時候,再一點一點收網,一點一點的享受成果,最後讓孫俏踏踏實實的當上自己的二奶。

  孫俏能入的瞭李淮仁的法眼,原因自然是夠美又夠清純,雖然花季一般的年齡讓李淮仁有些顧忌,但是刺激也是成比例的增加——就是那種類似亂倫般的感覺,玩處女幼女的感覺,瘋狂的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分泌,催促著他向孫俏伸出魔掌。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時地利人和他樣樣都占瞭,反正那天順利的幾乎超過想像:首先,周艷的車子拋瞭錨,她和汪佟名本來就有“獻美”的意思,自然而然把孫俏推到瞭他的車上。

  之後,進城的路上車子堵成一條長龍,他看著孫俏小動物般如坐針氈又無可耐何的樣子,就挑起話題跟她聊天,問一些日常生活,學習情況,又聊自己年輕上學時的一些趣事,出國訪問時得來的外國典故,他本來有些幽默感,加上學識閱歷算得上豐富,從外表上看,他四十有二仍然說得上是一表人才,標志端正,孫俏這個缺少社會經驗的雛鳥也就漸漸除瞭防備,與之相談甚歡,快送到傢們口的時候,他順利的得到瞭孫俏的手機號。

  再後,這好運氣是他之前都沒料到的:因為堵車,晚上七八半才到孫俏傢,孫俏的爸爸怕女兒出什麼事,就架著拐在馬路兩旁轉悠,見著孫俏被一個氣度不凡的男人用小轎車送回來,自然是一番感謝。

  李淮仁仔細打量瞭一遍孫父,腦子裡不知道怎麼靈光一現,道:“您是鐵路上的職工吧?”

  “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孫父有些奇怪,孫俏也不解。

  孫父的反應更證實瞭李淮仁的推測。

  他後用十分確定的語氣說:“您是市級勞模孫伯遠同志,對吧?”

  原來,孫父在工作上一直是矜矜業業,踏實肯幹,又因出瞭工傷,鐵路上下一致又是敬佩又是同情的把他推舉成瞭勞動模范,當年是狠狠的一番大力鼓吹,要向孫伯遠同志學習。李淮仁是抓文化宣傳的,孫伯遠的材料他也是看過的,而且他還有一大優點:就是記性特別的好。

  有瞭這一層,孫父更是熱情,一定要李淮仁上傢裡坐坐,喝杯水再走。

  李淮仁跟在後頭到瞭孫俏傢,四下一打量,也是不由得心酸感慨——當年的勞動模范,先進個人,一傢子就擠在這麼一套小居室裡,看著孫俏忙著燒水找茶葉的,便道:“別忙,我一會兒還有事,就走。”

  本來,他從孫俏的穿戴上看,便道她隻是個普通傢庭的孩子,沒成想比他想像的還要不堪,父親工傷致殘,母親又隻是個工薪階層,孫俏人小還要讀書,經濟壓力一定很大,如此這般,他想心裡有瞭計較……

  也就是在半個多月後的一天,孫俏放學回傢,孫母看著她便一把抱到懷裡,揉著她的後背,一通哽咽的哭,孫父坐在客廳裡也是激動的眼圈發紅,從沒見過這樣的情況,自然把孫俏嚇得夠嗆。

  “媽,爸,怎麼瞭,你們別哭啊,說話啊,到底怎麼瞭。”她問瞭孫母又問孫父,都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好事啊……好事啊……孩子!”孫母歇瞭會兒,緩緩氣兒,終於抹瞭把淚:“閨女,你就是咱們傢福星,我就知道。”把這好事和孫俏說瞭一遍。原來,今天下午鐵路某局的領導書記全來瞭,親切慰問瞭孫父一傢不說,還送上一套新房的鑰匙,一個勁兒給孫父致歉,說什麼:“局裡安置的太不到位瞭,讓孫伯遠同志受委屈瞭。”等等。

  等著孫母好不容易把話說完,孫父把女兒招到身邊,拉著她的手道:“俏兒啊,咱們做人得知恩圖報,要好好感謝那個李部長,局裡給咱們傢換瞭一套兩居室,這樣的待遇我以前想都不敢想……要不是……”說著又有些哽咽,泣不成聲。

  孫俏心裡有個朦朧的想法,又不確定,便問:“哪個李部長?”

  難到是李淮仁李叔叔?

  孫母道:“就是那天送你回來的,連杯水都沒喝上就走瞭的李叔叔瞭,我看著他就像個做官的,沒想到,還真是。”

  孫俏也是感激,看著爸爸媽媽高興的樣子,一陣激動,把個舊手機在手裡翻來復去的擺弄,想著要不要給李淮仁發條短信感謝一下,自那天互留瞭電話,就沒想著有天能用上——要不說人與人之間的緣份是說不清楚的,她不但用上瞭,還這麼快!

  最後那條短信刪來改去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之隻有這幾個字發送出去:“李叔叔,謝謝你。”

  全傢人坐在手機旁邊眼巴巴的等著李淮仁給回信,那是一個度日如年,孫俏便說:“李叔叔工作忙,可能還沒看到呢。”安慰父母。

  正說著,屏幕就亮瞭,李淮仁回瞭一條:不謝!應該的,搬新傢別忘瞭請我吃餃子啊。

  一傢人更是高興,把個李淮仁誇瞭又誇,什麼父母官,清官大老爺啥得好詞全招呼上,把個李淮仁誇的跟神仙似的。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位大神挖瞭這樣一個溫情陷井,用來捉住孫俏這條年輕的讓人向往的生命,如果孫父孫母知道這位李大神的目的不過是想糟蹋他們的心肝寶貝女兒,使之成為自己胯下的一個長期玩物,還會不會歡天喜地的準備搬新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