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房間的我正百無聊賴,猜測的爸媽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實在不行隻能去給他們打包帶回來瞭,正想著,隔壁傳來聲悶悶壓抑的尖叫隨後歸於平靜。猜測他們大概完事瞭,我也起身去叫他們吃早點。
敲門敲瞭很久才見媽媽滿臉紅暈的過來開門,走路一顫一顫的,似乎重心不穩,我裝作沒看見也不去點破,媽媽頭發有些蓬亂,像是剛剛才梳理過,身上簡單的披瞭件襯衫,襯衫的紐扣也沒全部系好,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媽媽顯然沒穿內衣。
再靠近兩步就能看見裡面深深的乳溝,高聳的乳房擠在一起,襯衫有些半透明,我甚至能夠看到高聳的乳峰上那兩點嫣紅,還有些濕潤的痕跡,浸透瞭薄薄的白襯衫,不會是奶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帶瘋狂的想到,並沒有註意到襯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襯衫很大,蓋住瞭媽媽的翹臀。
我甚至不能判斷媽媽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直到媽媽走到窗戶邊拉動窗簾,陽光灑在媽媽的身上,透過早晨的陽光我有幸看到那雙美腿之間神秘之地的美景,雖然隻是一片影子。
兩瓣嬌俏如月的臀瓣中間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雜亂,還帶著些晨露,欲滴。一道名為「一線天」的天險倒掛在由兩瓣嫩紅花瓣組成的水溝下面,隻露出點點陽光。
她是我的媽媽,我暗暗掐瞭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對媽媽抱有敬畏之心,深怕自己陷進去,我扭過頭瞄瞭眼房間,床上很亂,床正中間的床單上完全濕透,還有幾團衛生紙纏繞一起。媽媽看到我的眼神掠過,似乎有些臉紅又似乎是慌張,輕移蓮步,不動聲色的擋在瞭我和床的中間。
「爸爸人呢?」我打破尷尬,心裡卻在暗自感到好笑。
「在……在衛生間呢,」媽媽臉紅撲撲的,別過臉去答道。
「我在樓下等你們吃飯,這是早餐券」看他們還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瞭,早餐券塞給媽媽,扭頭就走,身上還有兩張早餐券,一份要交給林晨,一份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床沒,我暗自嘀咕,往317 房間走去。
「嗯,謝謝新新哦,媽媽愛你」
我轉身過去,並沒有發現媽媽緊緊夾住的大腿間,一股白色濃稠的液體從粉紅色的花蕊中流瞭出來,沾滿瞭筆直細長的大腿內側。
「新新,你去哪?」媽媽突然叫住我,見我轉過頭來,連忙夾緊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揚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來瞭」媽媽連忙說道,「你去樓下等我們,我等等你爸一塊下去,順便把你爸爸房間的賬單給我,我去幫你退房,咱們吃晚飯該回傢瞭」……
等瞭很久,終於看見爸媽下來瞭,媽媽細心打扮瞭一下,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那種跟男人雲雨後特有的嬌俏氣息,挽著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來。我暗道奇怪,爸爸剛才在房間裡還龍精虎猛的,怎麼現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一傢人各懷心思的吃著早點。
有位政客說,狂風暴雨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靜。
林晨對這位政客的話深以為然,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蔣玲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沒有給林晨帶來任何狂風暴雨般式的苦惱,相反,林晨隻感受到如死水般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抓狂,他寧可讓蔣玲來哭來鬧也不願承受這種略有詭異的平靜,彷佛醞釀著一場風暴一般。
沒有任何眼神交流,沒有對話,蔣玲不顯山不露水的擺脫瞭林晨各種形式的道歉和糾纏,絲毫沒有給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機會。甚至《天鵝之湖》的舞蹈組也宣佈暫停工作,因為女主角宣佈退出,黃金搭檔缺瞭一角工作再也無法進行。
林晨找到領導老王詢問的時候才被告知蔣玲早已經被調到瞭檔案室工作瞭,聽說她對檔案工作非常感興趣,文化宮檔案室的檔案有許多常年積壓未處理,再加上頂頭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準瞭。
說起這個王局,倒也大有來頭,他全名叫王向珍,據說是和省裡的某位大員是連襟關系,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隻花瞭兩年時間。這王向珍四十多歲,無子,後來結識瞭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著這位40多歲的主任在兩年內再次鯉魚躍龍門,順利拿下瞭副局的位置。
這李想也算是位傳奇人物,卻被一個叫做蘇葉的女人迷住瞭,言聽計從。恰好這蘇葉就住在蔣玲傢樓上,平時跟蔣玲是對非常要好的閨蜜。蔣玲這次之所以能夠順利換工作,蘇葉從中出瞭不少力。
「事出偶然謂之有因,事若頻頻則曰有妖。」
提起這句我就就一頭霧水,這話是李想對我說的,當時李想和蘇葉在我傢做客,吃完飯的時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對我說瞭句我聽不懂的話。
那天媽媽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摔碎瞭一個盤子,唯一一次。
小區裡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鄰居們管這叫幸運,要是出兩位則不免有些小區裡的老人要提起什麼鬼神之說,是災是邪眾說紛紜,各執一詞。而在我看來,小區的老人們似乎有些抗拒蘇葉的美,盡管蘇葉是一位警察,代表瞭正義的颯爽之美。
李想對這些閑言碎語隻是一笑置之,幫蘇葉把傢般過來的時候偶然看到瞭蔣玲,倒也楞瞭一下,隨後隻對蘇葉說瞭三個字:「可伴之」。蘇葉對於玄學一竅不通,不過她很聽李想的話,久而久之就和蔣玲成瞭閨蜜,閨蜜的悄悄話不少,閑聊中蘇葉無意中說出瞭李想的另外一個名字:祝童。
這幾天媽媽的情緒明顯不高,我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那張復制卡內也隻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麼「謝謝你原諒瞭我」之類的話。
大概在半個月之後,我發現媽媽的情緒明顯不對,有些焦躁,早上起來的時候偶然會看見一道美麗的身影在洗手間乾嘔,我心道是可能是媽媽病瞭,正準備上前問,卻見媽媽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
打開後是一個棒狀的東西,然後看見媽媽退下裙子,然後是內褲,坐在馬桶上的時候,還算茂密的黑色叢林中一道嫩紅的溝壑完整的顯露在我的眼前,這就是媽媽的私處,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進入的地方,盡管被爸爸占有瞭這麼多年,媽媽的私處還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當媽媽拿著塑料棒往花蕊口送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其實是驗孕棒,再結合媽媽乾嘔的跡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媽媽是懷孕瞭,果然不出所料,驗孕棒上面清晰的顯示瞭兩根紅線。媽媽懷孕瞭,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瞭,我有些興奮的想到,甚至忘記瞭眼前的美人張開大腿,春光畢露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傢,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爸爸這個好消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是文化宮的同事告訴她說媽媽病瞭,讓我去醫院看媽媽,放學後我帶著疑問和擔憂來到醫院。
找到媽媽的病房後見到一臉蒼白的媽媽和一臉頹廢的林晨,見我來瞭媽媽和林晨一臉驚異,當得知是爸爸叫我來的頓時臉色更加慘白,忙詢問爸爸是怎麼知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瞭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一旁的林晨彷佛也重重舒瞭口氣。
「媽媽你是得瞭什麼病,臉色很差哦」
「哦,媽媽沒事,就是肚子疼,幸虧你晨哥帶媽媽來醫院」說完瞟瞭眼林晨,臉上不自覺泛起瞭紅暈,連自己都沒有覺察。
出院沒有太復雜,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後,並不需要我出什麼力。
有時看著林晨忙來忙去,媽媽有些發呆,抑或搖頭嘆氣,嘴裡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麼,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後的媽媽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傢跑,不過總是被媽媽攔在門外。
結果有一天我出門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往樓上般東西,見到我的時候還笑著跟我打瞭個招呼。仔細一問才知道這貨居然搬傢瞭,把他在文化宮宿舍的東西都差不多般瞭過來,租的房子在我傢樓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傢樓上隻有一傢住戶,戶主名字登記的就是李想,他圖這裡幽靜,就讓蘇葉在這裡住下來瞭,不過我們很少遇到他本人,這間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做蘇葉的女警察,也就是媽媽的那位美麗的女閨蜜,那位號稱上海市花的女警花,小區附近的閑人們稱媽媽和蘇葉為「兩朵金花」,平時我稱呼她葉兒阿姨。
蘇葉在文化宮不遠的公安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媽媽來說大瞭不少。不過在我看來葉兒阿姨的生活作風好像有些問題,因為除瞭李想,還有一個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遠,也是個警察,我曾經親眼見過王文遠在葉兒阿姨傢留宿,所以我有時也奇怪這間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還是王文遠。
葉兒阿姨與我傢相處很好,由於要經常出任務,所以她把她傢的鑰匙寄存在我傢。
今天林晨搬到瞭葉兒阿姨傢的隔壁,葉兒阿姨剛好也沒出任務,李想也在,知道趕不走林晨,媽媽索性做瞭幾樣小菜,叫來葉兒阿姨和李想還有林晨一起吃瞭頓晚飯,席間介紹一番,林晨說是聽說這裡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瞭過來,一番自我介紹,姑且算是鄰居瞭。
晚飯很豐盛,大傢歡聲笑語,倒也其樂融融,唯獨缺瞭爸爸,爸爸在前幾天就出差去西藏考察並且準備投資制藥公司,這是件大事,據說要月餘才能回傢。
飯局結束後,林晨忙著收拾新傢先回去瞭,葉兒阿姨主動幫我著洗刷碗筷,洗瞭一半不見身後有動靜,我回頭一看,李想和媽媽都不見瞭人影。
一陣奇怪,我準備去找他們倆,葉兒阿姨卻一把拉住瞭我。
「你李叔叔找你媽媽有事情,是關於你爸爸的,」葉兒阿姨脫掉洗碗手套,踮起腳,雙手扶著的我臉湊到我耳邊說道,「不要告訴別人,會不靈的」
我聽得雲裡霧裡,疑惑得看著眼前神秘兮兮的葉兒阿姨。
「不懂沒關系,等你心智成熟瞭,阿姨再告訴你」葉兒阿姨突然有些喘氣,看著我的目光瞟瞭過來突然臉紅瞭紅,「新新長這麼高瞭,阿姨都快親不到你瞭」說著葉兒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腳,柔軟的唇瓣湊到我的額頭上,輕觸一下,有些涼。
一股芳香的鼻息圍繞著我,讓人沉醉。我低下頭,一片誘人的雪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映入眼簾。她是喜歡我的,她曾經提過李想的特殊體質導致她沒有孩子,我能夠從她的看我的眼神裡看到溺愛。
公寓樓頂層,蔣玲依著窗戶邊,似乎是在眺望遠處的美景。
微風徐徐拂過她的臉頰,伊人有些微喘,雪白的俏臉這時候看著有些蒼白,就連那一抹嫣紅都帶著些許病態。純白的裙裾和烏黑的秀發隨著風兒悄悄揚起,好似一朵潔白的海棠花開在寂靜的夜裡。
月如鉤,海棠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