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伊婭的舌頭舔著我的雞巴和睪丸,王者香的舌頭在我的屁眼上刮來掃去。我的屁眼從來沒有遭到女人舌頭的攻擊,隨著王者香舌頭的侵襲,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傳遍全身,雞巴脹得又粗又大,我的手按著伊婭的頭,把雞巴拼命往她的嘴裡插,插得伊婭直翻白眼。

  伊婭從嘴裡拔出雞巴說:“你要肏死我瞭。你的雞巴都捅到我的胃裡瞭。”

  我說:“太誇張瞭吧?我的雞巴有那麼長?”

  “你的雞巴讓者香這個淫婦逗弄得變粗變長瞭。”伊婭扶著我的雞巴,慢慢插進她的屄裡,雞巴立刻被屄裡的嫩肉緊緊包圍。

  我的雞巴在伊婭的屄裡抽插瞭幾下,忽然想起上次肏王者香時,曾經說過要報考她“肏屄學”的研究生,就說:“我已經報考瞭王者香‘肏屄學’的研究生,她是我的導師,我今天要搗一搗老師的騷屄。不然還叫什麼‘搗師’!”

  正在舔屁眼的王者香說:“錯!你對導師的理解是錯誤的。”她把一根手指含在嘴裡舔瞭舔,冷不防把舔過的手指插進我的屁眼裡。

  她的手指好像變成瞭燒紅的鐵棍,插在我屁眼裡火辣辣,有一種燒灼的疼痛,我不禁大喊起來:“啊――”

  王者香說:“這才叫導師――老師用手指搗學生的屁眼。”

  我說:“男導師難道也搗女學生的屁眼?”

  王者香說:“男導師既可是搗女學生的屁眼,也可是用雞巴搗女學生的小屄。”

  我說:“要是以此類推,導演就是“搗眼”,男導演可以搗女演員的屁眼和騷屄,女導演可以搗男演員的屁眼:導播就是用雞巴或者手指搗播音員。”

  王者香說:“孺子可教也。”

  我說:“導演、導播隻要搗就行瞭,你是教授,導師,對學生總要指導吧?”

  王者香說:“我現在不正在‘指搗’嘛。”她的手指在我的屁眼裡抽動起來。我說:“我明白瞭,指導就是用指頭搗學生的屁眼。可是你身為教授,總要教導學生一番吧?”

  王者香沒有回答,插在我屁眼裡的手指狠狠一捅,我立刻疼得大叫起來:“你老公要被你捅死啦――”

  王者香說:“這就是‘叫搗’――你一邊叫我一邊搗!”

  “很好,你不愧是‘肏屄學’大師!”我說,“我現在是徹底明白瞭,凡是帶導字的職務,都要搗――搗屁眼也行,搗小屄也行。難怪人們都爭著要當領導,原來是領先搗,領頭搗,他搗完瞭別人才能‘搗’!”

  王者香說:“回答不夠全面,領導不僅自己要搗,還要組織和引導大傢來搗!”

  我不想和她探討肏屄的學術問題,就猛力把她按在床上,舉起雞巴狠狠插進瞭她的屁眼,立刻展開一輪瘋狂的抽插,肏得她浪叫連連:“我的屁眼還是‘處女’……肏死我瞭……我的屁眼都讓你肏爛瞭呀……”

  伊婭狡黠的一笑,說:“你嚷什麼?難道你淫蕩的‘處女’屁眼,不應當貢獻給我的老公?”

  王者香說:“他也是我的老公。”

  伊婭說:“那你更應當獻愛心,做奉獻啦!”她的手在王者香的乳房上肆意蹂躪。

  我一邊插王者香的屁眼,一邊問:“你快說,我現在是是什麼搗?是‘叫搗’還是‘領搗’?”

  她說:“你這是擊倒。我被你‘雞搗’――用雞巴搗!”這個騷屄說話總是出人意料。

  伊婭揉搓瞭一陣王者香的乳房,覺得不過癮,就伸出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屄裡,說:“讓我來‘指搗’‘指搗’你!”

  我說:“伊婭,這個騷屄的敏感部位在大腳指和二腳指之間,你趕緊按她這個地方,舔也行。”

  伊婭把手指從王者香的屄裡抽出來,抓起王者香的腳按摩起來。王者香遭到我和伊婭的夾攻,騷浪得一塌糊塗,淫蕩的詞句妙語連珠:“老公,你好棒……插,一插到底……搗,直搗黃龍……日,一日千裡……”

  王者香逗得我和伊婭都笑起來。在我們的笑聲中,她的屄裡的淫水一瀉千裡。

  王者香高潮之後,我舉起血脈憤張的雞巴對伊婭說:“你的屁眼要不要做奉獻?”

  伊婭毫不含糊地說:“要!”

  我在雞巴上蘸瞭一些淫水,慢慢插進伊婭的屁眼裡。伊婭立刻呼叫起來:“疼死我瞭……慢點,我的屁眼也是‘處女’啊……”

  “又一個‘處女’屁眼遭到破壞!”王者香手指又插進我的屁眼。

  我說:“我的‘處男’屁眼也遭到徹底破壞。”

  王者香手指在屁眼裡反復摸索。我說:“我不是清朝銀庫裡的庫丁,屁眼裡不會藏銀子。”

  她嘿嘿一笑,說:“那可不一定。”

  她的手指不知在什麼地方用力按摩瞭一下,我立刻產生瞭要射精的感覺。我說:“你這個騷屄摸的什麼地方,怎麼會有射精的感覺?”

  “前列腺。”王者香說,“按摩前列腺當然會產生射精的感覺,不然男同性戀肛交還有什麼意義?”她又按摩瞭幾下,我守不住精關,精液飛射進伊婭的屁眼裡。

  射精之後,我仰臥在床上閉目養神,伊婭抓住我的雞巴套弄瞭幾下,雞巴又挺立起來,她的小屄對準雞巴,一屁股坐瞭下去。

  她騎在我身上激烈顛動。王者香也趁火打劫,騎到我的頭上,騷屄緊貼著我的嘴巴。我馬上伸出舌頭,猛舔她的陰蒂和陰唇,最後把舌頭伸進瞭她的屄裡。

  兩個人都高潮之後,都像小貓一樣偎依在我的懷裡。開始還互相調笑,但是我覺得眼皮漸漸發沉,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我不知睡瞭多久,朦朧之中忽然覺得肚皮上涼森森的,就睜開瞭眼睛。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紗廉,射進瞭房間裡。

  坐在我身邊的伊婭,一手拿著調色板,一手揮動著畫筆在我肚皮上作畫。我的肚皮上的畫面是一男一女在肏屄,隨著我每次呼吸肚皮的鼓動,男人的雞巴就和動畫一樣在女人的屄裡抽動。我驚訝這個騷屄構思的巧妙,竟能利用人體的功能,制作出最本初的動畫。

  我說:“你是不是又要拍照,輸入計算機收藏?”

  她說:“那太麻煩瞭,我用刀子把你肚皮直接割下來收藏,多真實,多有收藏價值!”

  “你這是在謀殺親夫!”我說,“二戰時納粹曾經用人皮做燈罩,你比納粹還要狠毒!”

  “諺語說過:“最毒婦人心’嘛,謀殺親夫有什麼奇怪的!”伊婭畫好最後一筆,說,“不許洗掉,我每天都要欣賞這副佳作。”

  “我無法保證你的你的作品不受磨損,你還是送到美術館收藏吧。”我說。

  伊婭說:“隻要美術館出價合理,你這個意見不是不能考慮。”

  我說:“古代有白起‘殺妻求將’,現在有伊婭‘殺夫求名’。”

  伊婭說:“我殺夫是求財,不是求名。這點你要搞清楚,不要誤導大傢。”

  我一面和伊婭唇槍舌劍,一面穿上瞭衣服。等我起床之後,才發現王者香已經不在瞭。我說:“者香呢?”

  伊婭說:“她昨天晚上就回到她的奸夫劉四海那裡瞭。”

  我洗臉的時候,伊婭一直在衛生間盯著我,不讓我洗掉肚皮上的肏屄“動畫”。直到我穿好衣服,她才放心地離開衛生間。

  吃過早飯已經9點多瞭,我急忙打車趕往公司。出租車開出沒有多遠,我的手機響起來。電話裡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羅哥,你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忘記瞭?”

  我不知道打電話的是誰,答應的事情自然更無從說起,隻好含糊地說:“記得記得,怎麼會忘記?”

  那個女人說:“記得就好。你什麼時候給我戴屄環?”

  原來是席愛珍這個妖精。我說:“今天下午。你2點鐘到我的辦公室。”

  席愛珍的聲音裡有些失望:“到辦公室啊,不能到你傢裡嗎?”

  我不便說伊婭住在傢裡,隻是說:“先到辦公室再說。”

  掛斷電話我沒有上公司,又來到上次給玲玲和秀秀買耳環的首飾店,花瞭4千多元買瞭一副白金鑲紅寶石的耳環。

  下午,席愛珍準時來到我的辦公室。這個妖精今天來這裡是經過精心打扮的,她不僅塗瞭唇膏,畫瞭腮紅和眼影,還貼瞭假睫毛。她原本就不難看,經過這樣一番“裝修”,越發顯得明眸皓齒,國色天香。

  我說:“你打扮得這樣漂亮,是不是想勾引我?”

  這個妖精無恥地笑著說:“就是為瞭勾引你來的,當然要全副武裝。”

  我拿出裝著耳環的絲絨盒子,放在寬大的班臺上,說:“你是首飾行傢,不知道這副耳環是不是合你的心意?”

  這個妖精和上次看到玲玲的耳環一樣,再次張大瞭嘴巴。她說:“你隨便買副耳環就行瞭,買這麼貴的東西幹什麼?”

  “寶劍贈壯士,紅粉贈佳人。隻有貴重的耳環才能配你這樣靚麗的美女。”我說,“再說,耳環隻有到瞭你身上才能增值。”

  這個妖精驚異的說:“為什麼戴到我身上才能增值,難道戴在別人身上就會貶值?”

  “對。”我說,“因為你是白天戴在耳朵上,晚上戴屄上。”

  “壞蛋!”這個妖精啐瞭我一口,“不過你是個討女人喜歡的壞蛋。”

  我把耳環塞到她的手中,說:“回去趕緊在屄上打個洞戴上吧。”

  妖精說:“我來的時候已經在屄上打好瞭洞,現在我要讓你給我戴上。”

  我說:“小姐,這裡可是辦公室耶!”

  妖精撒嬌地扭動著身子:“我不管,我就要你在這裡給我戴上。”

  到瞭這種時候不能和女人講道理,隻能乖乖服從。

  我鎖好辦公室的門,這個妖精已經脫瞭褲子躺在長沙發上,兩條腿分成瞭一個人字,濃密的陰毛像山坡上叢生的灌木,覆蓋著雪白的肚皮和小屄,小屄的洞穴中露出粉紅嬌嫩的蚌肉,洞穴中溢出的淫水拖著長長的絲。

  我的雞巴騰地豎立起來。我心裡有點發慌,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肏這個妖精。

  她看到我拿著耳環猶豫不決,就說:“快點給我戴上啊!”

  我的手指分開覆蓋在小屄上的陰毛,找到陰唇上她打好的洞眼。在屄上戴耳環時,我的手指不斷蹭到她的陰蒂和陰唇,等戴好耳環,她的小屄裡已經水津津的。

  她突然隔著褲子抓住我已經硬得和棍子一樣的雞巴,說:“都硬成這樣瞭,還不敢肏肏我,是不是怕你的那兩個情人知道會生氣?”

  我說:“我想肏你,可是這裡是辦公室啊!”

  這個妖精卻說:“辦公室肏屄,偷偷摸摸的才夠刺激!”她說著就解開我的褲腰帶,把雞巴掏出來。突然她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剛出口她又趕緊捂住瞭嘴巴,說:“我一高興就忘記這裡是辦公室瞭。”

  我說:“啥事讓你這樣高興?”

  她說:“畫,你肚皮上的畫。”這時我才想起早晨伊婭在肚皮上留下的“大作”,臉不自然地紅瞭。我說:“是和我住在我傢裡的一個女朋友惡作劇。”

  席愛珍說:“是上次戴屄環的曹秀秀嗎?”

  我說:“不是,是曹秀秀她們公司的平面設計,一個美術學院畢業的大學生。”

  “難怪畫得這樣好,原來是學美術的。”席愛珍說,“你身邊這麼多女人,雞巴能頂得住嗎?”

  我說:“你試一試不就知道瞭。”

  我站在沙發邊,屁股一聳,雞巴就插進瞭她的浪屄裡。這個妖精的屄非常淺,我的雞巴剛剛插進去一半,就頂到瞭花心上。她的花心緊緊包住瞭我的龜頭,吸得我雞巴麻酥酥的。

  我的雞巴用力一頂,她的花心立刻後陷,但是雞巴還是不能全部插進小屄裡。我不敢再用力,怕把她弄傷,就用半截雞巴開始抽插。

  她的花心在我的龜頭上吸來磨去,麻酥酥的感覺傳遍瞭全身,抽插瞭沒有幾下就出現瞭要射精的感覺。

  我深深吸瞭口起,分散一下註意力,決定猛插快攻,用雞巴在小屄裡全速抽插,頻率比汽車氣缸裡的活塞還要快。

  她的花心突然吐出瞭一股熱流,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她高潮瞭。

  我讓她喘息片刻,接著快速抽插,很快她又高潮瞭。

  一連三次高潮之後,她摟著我的脖子,親吻著我說:“寶貝,我才知道為啥那麼多女人都喜歡你,原來你這樣會玩女人。”

  我說:“我肏得你舒服嗎?”

  “舒服,身體像被你肏得融化瞭一樣。”她說,“你肏我的時候,看著畫在你肚皮上那個男人的雞巴不斷插進女人的屄裡,感覺就像有兩個男人在肏我,特別刺激。你這個會畫畫的女朋友非常瞭解女人的心理,太有才瞭!”

  我說:“別廢話,我要射精瞭,射到哪裡?”

  她說:“屄裡。”

  我說:“懷孕怎麼辦?”這個妖精吃吃笑著說:“那我就嫁給你。”

  我想她可能正處在安全期,是在故意逗我,就說:“你別想訛我,我這個人一向是提起褲子不認賬!”我的雞巴一跳,精液就射進瞭她的屄裡。

  我們打掃幹凈肏屄的“戰場”後,她說:“今天在這裡不盡興,那天到我傢裡去,我一定要讓你肏得精盡人亡。”說完,邁著優哉遊哉的步子走出瞭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