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馬靜芬開車載著我和玲玲,從“水鄉度假村”回到市裡,汽車停在瞭高玉華傢居住的金水花園小區門口。玲玲趁我下車的當口,在我的臉上“啵“地吻瞭一口,朝我作瞭個鬼臉,汽車就開走瞭。

  我踏著暮色回到高玉華的別墅。高玉華正在看電視。電視裡一個女歌手抱著話筒,像啃豬蹄一樣啃來啃去,小屁股扭成瞭花。狂熱的粉絲們搖晃著女歌手的大幅照片,揮舞著熒光棒,為女歌手吶喊助威。

  高玉華關掉電視,說:“你的腰桿沒有被姨媽和玲玲累斷吧?”

  我說:“我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區區一戰豈能傷筋動骨?我還要和你大戰三百合吶!”

  “東風吹,戰鼓擂,床上大戰誰怕誰!”高玉華說。很少幽默的高玉華逗得我大笑起來……

  高玉華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沒有盤問我給玲玲開苞的細節,就把準備好的晚飯端出來。

  飯後,高玉華並沒有和我大戰,而是輕聲慢語地說:“明天是媽媽的生日,你和我一起去好嗎?”

  我說:“我的身份很尷尬,還是不去為好。”

  高玉華沒有勉強。我怕她不快活,就抱起她走進臥室。高玉華掙紮著說:“你瘋瞭?剛剛幹完瞭兩個女人,還要幹,不要命瞭?”

  高玉華從心裡疼我,怕我弄垮身體。她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很希望我能肏她。姐姐說過:女人說不要其實是要。我不管多累,必須要肏她,這是我的義務和責任。

  我脫光瞭她的衣服,正要提刀上馬,她卻說:“你有瞭玲玲那個新屄,還願意肏我這個舊屄?你千萬別勉強!”

  我說:“肏未見之屄,如得良友:肏已見之屄,如遇故人。這叫好屄不厭百回肏!”

  “我隻聽說‘讀未見之書,如得良友:讀已見之書,如遇故人’,‘好書不厭百回讀’,沒有聽說過你這種高論。”高玉華說:“難怪你的‘屄學’如此之好,原來你把肏屄當成讀書瞭。”

  高玉華運用瞭我的語言,又妙語驚人,我忍俊不禁,開懷大笑著趴在她身上,舔起小屄來。

  高玉華說:“味道如何?”

  我說:“聖人說:“朝聞道夕可以死矣!’聖人都說早晨聞瞭屄的味道,晚上就可以死瞭。可見聞你的屄是何等快活。”

  高玉華咯咯地笑起來:“聖人要是知道你這樣糟蹋他,非從棺材裡跳出來揍你不可!”

  我挺起雞巴插進屄裡,一邊抽動一邊感嘆:“好啊,肏屄真是舒服。俗話說:吃肉一斤,不如進肉一分。我現在進肉豈止一分,賊快活啊!”

  高玉華笑得肚皮顫抖不已。她說:“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踢到床底下!”

  我說:“得令!鏘鏘鏘鏘鏘……”我嘴裡敲打著戲劇鑼鼓點“急急風”,開始猛烈的抽插。

  高玉華身體一抖,淫水狂瀉出來。我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把雞巴插進她的嘴裡,狂抽狂插,精液滾滾射進她的嘴裡。

  半天她才緩過起來,說:“嗆死我瞭。你就缺德吧!”

  我趕緊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乳房說:“缺德小生在這廂給夫人賠禮瞭――”

  啪!高玉華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說:“油嘴滑舌!”

  第二天高玉華早早就回瞭娘傢,我睡到9點鐘才從床上爬起來,渾身的肌肉酸痛。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肏屄也一樣。

  我洗瞭個澡就匆匆來到公司。走進辦公室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瞭我,兩團軟軟的肉緊貼在我的後背上。公司裡的竟然有這樣大膽的女人,敢大白天在辦公室裡抱我!

  “強哥。”抱我的人原來是玲玲。我嚇得趕緊關上辦公室的門,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以前我經常來表姐這裡玩,他們都認識我。”胡玲玲說我緊張地說,“你來幹什麼?”

  玲玲撒嬌地說,“強哥,我想你瞭。”

  我說:“你不是叫我羅哥嘛,怎麼又叫強哥瞭?”

  玲玲嘻嘻地笑著說:“叫羅哥很容易聯想到羅鍋,還是叫強哥好,強大,強壯,強勁,再說你的大雞巴也確實強。”

  我說:“剛過瞭一夜就想我瞭?”

  “我真的是想你瞭。”玲玲拉我坐在辦公燒長沙發上,說:“我看看你就走。”

  我撫摸瞭他的臉蛋一下:“這還差不多。”她就勢趴在我的懷裡,一隻手不安份地伸進瞭我的褲襠,擼著我的雞巴。我說:“你不是說看看就走嗎,怎麼又要摸雞巴?”

  “我說看看你,是指看看你的雞巴。”玲玲掏出雞巴含進瞭嘴裡。我嚇得靈魂出竅,說:“我的小姑奶奶,這裡是辦公室!”

  “我不管是辦公室還是炮房,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讓我高潮瞭,我就走。”玲玲蠻不講理地說。

  我很喜歡玲玲,珍惜玲玲對我的這份感情,我也很想肏玲玲的小屄,但是這裡確實不是打炮的地方。大白天在辦公室打炮,被人抓個現案,我的臉往哪裡擱?

  玲玲的腳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她的腳是讓她很快高潮妙法。我起身鎖好辦公室的門,坐在沙發上,抱住她的一隻腳撫摸起來。

  玲玲這個小浪屄另外一隻腳也沒有閑著,她用腳指和腳掌在撮弄我的雞巴。我的欲火被勾起來,幹脆用她的兩隻腳掌夾住雞巴,雙腳組成一個“腳屄”,雞巴在“腳屄”裡盡情抽插。

  雞巴蹭在穿著絲襪的腳上,光潔柔滑,和插在屄裡、嘴裡、肛門裡的滋味截然不同,產生瞭一種新鮮強烈的刺激。

  我亢奮起來。玲玲也興奮得兩隻眼睛裡全是淫蕩的光芒,嘴裡輕輕地“嗯嗯”著。我的抽插越來越快,玲玲的腳突然緊緊夾住瞭雞巴,身體微微抖動。她高潮瞭。

  我的雞巴在“腳屄”一跳一跳的,出現瞭要射精的感覺。我飛快地抽送瞭幾下,精液噴出來,噴得玲玲的腳面和小腿上都是精液。

  我拿起面巾紙,要擦掉玲玲的腳上和我雞巴上的精液,玲玲說:“不要擦,我要吃掉精液,繼續‘殺人滅口’,加深你的罪惡。”

  她把雞巴含進嘴裡,把精液舔得幹幹凈凈,然後脫下沾滿精液的絲襪,卷起來裝進隨身攜帶的小挎包裡。我說:“你要幹什麼?”

  玲玲說:“收藏強哥的精液。”

  我說:“你幹脆把絲襪上的精液放進醫院的育嬰箱裡,說不定會培育出一個兒子來。”

  玲玲說:“你以為我不敢?”

  我舉趕緊起雙手說:“你敢,你敢,我投降。”

  好不容易送走玲玲,高玉華的秘書小王進來。小王叫王者香,一張端正漂亮的臉上總是帶著職業的微笑,別人隻有高興的時候才會笑,笑容都是零售的,而她的笑容好像是批發的,可以任意揮灑。

  她說:“羅助理,劉四海先生的電話。”劉四海就是當年被我打瞭一個嘴巴的劉總。這廝挨瞭一巴掌,不計前嫌,反倒和我成瞭好朋友,經常一起吃飯、唱歌、洗澡。

  電話裡劉總嚷嚷說:“我就在你們金皇廣場對面的幹鍋魚飯店,你趕緊下來一起吃飯。”

  幹鍋魚是一種貴州帶有少數民族風情的菜肴,這傢飯店生意非常火爆。我放下電話,對王者香說:“劉總請客,就在咱們對面的幹鍋魚,你也一起去吧。”

  王者香想瞭想,說:“好吧。”

  飯店裡彌漫著一種怪異的香味。劉總定的包間裡就他一個人,他已經點好瞭酒菜坐在桌邊等候。看到我和王者香,馬上吩咐服務小姐:“走菜吧。”

  我說:“沒有別人瞭?”

  “沒有別人瞭。”他說,“今天我也不是特意請你吃飯,是逃難到瞭這裡,順便請你吃個飯。”

  我說:“是遇到瞭戰爭還是發生瞭水災?”

  “比戰爭和水災還要可怕。”劉四海的“鼠目”裡閃動著不安,“我被一個叫‘冰點沙龍’廣告公司派來承攬廣告的女人追殺,不得不四處躲藏。”

  我說:“你是不是幹瞭人傢,惹出麻煩來瞭?”

  他說:“別說幹,看她一眼我就心驚肉跳。”

  他心有餘悸地介紹瞭情況。他是一個生產汽車的企業,最近推出瞭一款新車型,準備投入一大筆廣告費大力宣傳,多廣告公司聞風而來。別的廣告公司派來的人,都是巧舌如簧地講述自己的創意,死纏爛磨地套近乎,說好話,當劉總明確地拒絕之後,也就知難而退。

  “冰點沙龍”的這個女人卻不是這樣。她來到劉總的辦公室之後,隻說瞭一句“我們想代理你們的廣告。”

  劉總很幹脆地說:“這次廣告宣傳由我們自己做,不需要廣告公司代理。”說完就沒有再搭理她。

  別的公司遇到這種情況,總是滔滔不絕地勸說劉總,央求劉總,但是這個女人卻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室裡,直到劉總下班才離開。

  第二天她又來瞭,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開始劉總想淡她幾天,不用驅趕她自己也會走人。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連續一周都來劉總的辦公室坐著,劉總撐不住瞭,隻好逃出來躲避。

  劉總說:“俗話說:不怕紅臉的關公,就怕抿嘴的菩薩。她什麼話也不說,用鬼氣森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你,簡直太可怕瞭。”

  我說:“女人來拉廣告,不正中你下懷嗎?是不是這個女人不漂亮,引不起你的胃口?”

  “不,很漂亮……”劉總的眼裡出現突然出現瞭驚恐。一個女人低著頭坐在瞭劉總身邊,垂下來的長發幾乎遮住瞭她的整個面孔。

  我用眼神詢問劉總,拉廣告的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劉總點點頭。替劉總解圍,我義不容辭。我說:“小姐,劉總公司的廣告不代理,自己做,你就別纏著劉總瞭。”

  女人抬起瞭頭。這個女人有二十五六歲,臉蛋像一件潔白晶瑩的瓷器,五官也都很精致。她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盯著我。

  她的眼裡好像有一種詭異的光芒。她穿著一件蠟染的上衣,胸前畫著一隻巨大的眼睛,這隻眼睛也用詭異的目光死盯著我。三隻眼睛盯得我心裡有點發毛,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難怪劉總要躲藏,她要是在我的辦公室呆上一天,我也非逃跑不可。

  “伊婭,原來是你!”王者香突然驚呼說。

  女人幹巴巴地說:“者香,沒有想到在這裡碰上瞭你。”

  王者香說:“這是我美術學院的同學伊婭。伊婭可是我們學院的美女加才女,大學沒有畢業,作品就獲得瞭全國油畫巡回展的二等獎。”然後指著我向伊婭介紹說,“這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助理羅自強先生。”

  伊婭隻是淺笑瞭一下,沒有說話。

  有瞭熟人,桌子上的氣氛好瞭許多,劉總說:“既然你是王秘的同學,就一起吃飯吧。”

  伊婭站起來:“你們吃飯吧,我不打擾瞭。”她不理會我和劉總的挽留,邁著堅毅而有彈性的步伐走瞭。她衣服後背上也畫著一隻眼睛,這隻眼睛正死死地盯著我。

  我和劉總都如釋重負地松瞭口氣。我說:“劉總說的一點也不錯,伊婭身上是帶著一種鬼氣。”

  “別瞎說。”王者香說,“伊婭有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隻是行為和心理有點怪誕,哪來的鬼氣?伊婭在學校時也不愛說話,說話也是說半句留半句。比如說這個人一本正經,她就說這個人是‘一本正’,說興高采烈,就說‘興高采’。”

  我說:“有意思,完全是冷幽默。”

  王者香說:“伊婭在學校時,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劉總隔著桌子抓住王者香的手說:“王小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溫柔和通情達理,我就把廣告給她瞭。”

  劉總突然呲牙咧嘴,抓著王者香的手也松開瞭。他說:“王小蜜,我的腳要被你踩爛瞭。”

  我低頭一看,王者香的高跟鞋的鞋跟正狠狠踩在劉總的腳面上。王者香的臉上然帶著微笑,說:“劉總,對不起,我沒有看見。”

  王者香實在是個厲害的角色,幹好事和壞事都面帶微笑,不露聲色。她要是從政,絕對是一把好手。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王者香。我想起瞭孔聖人的感慨:“夫蘭當為王者香,今乃獨茂,與眾草為伍,譬猶賢者不逢時,與鄙夫為倫也。”孔老爺子這一通感慨不要緊,後世的人都趕緊追捧老爺子,稱蘭花為“王者香”。

  秘書王者香也確實是一株蘭花,美麗,幽香,有王者之風,現在又隱匿在普通工作人員的“眾草”之中,將來一旦有識貨的人移入庭院,前程將不可限量。

  劉總的話打斷瞭我的沉思。劉總說:“王秘,看來你們美術學院的女大學生個個都很難對付。”

  王者香微笑說:“你要對付的是伊婭,扯上我幹啥!”

  我說:“你剛才說追求伊婭的人很多,他們不怕被伊婭嚇死?”

  王者香說:“伊婭俘虜男人的手段極其高明,隻要她看上的男人一個也跑不掉,不過她的眼光也高,看上的男人不光英俊,而且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個子。”

  飯後,劉總提出要去洗腳,王者香不便參加這種男人的活動,就告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