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馬靜芬就打來電話。她在電話裡說:“玉華,姨媽對不起你,不該和小羅……”
高玉華說:“姨媽,是不是小羅對你不好,惹您生氣瞭?”
馬靜芬說:“不是,不是。小羅對我很好,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尊重我、理解我的男人。我,我……”馬靜芬說著嚎啕大哭起來。痛苦、憂傷和淒涼的哭聲,弄得高玉華不由得也陪著她一起落淚。高於華抽抽搭搭地說:“姨媽,您別哭瞭,如果……如果您喜歡小羅,以後可以讓他抽空陪陪你。”
馬靜芬說:“我確實喜歡上瞭小羅,但是我不能太自私,擾亂你們的生活。”
高玉華說:“姨媽,小羅那方面很強烈,經常搞得筋疲力盡,我一個人有時還真應付不下來。”高玉華看瞭看我,低聲說,“讓他陪陪你,我也可以喘喘氣。”
馬靜芬說:“他確實很棒,今天他讓我瀉瞭七次。”
高玉華驚呼道:“姨媽,您以後可要悠著點。”說完偷偷地笑起來。
高玉華放下電話,說:“我說姨媽還會來找你,讓我說中瞭吧?”
我說:“你不該說讓我陪她?”
高玉華說:“我不讓你陪她,她也不會放過你,我主動提出讓你陪她,還落個人情。”
過瞭兩天,高玉華來例假瞭。她說:“你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去幹姨媽,這樣顯得我們言而有信。”盡管我天用語言污染高玉華的耳朵,但是她並沒有受我的影響,始終不附和我說“肏”、“屄”這類不雅的字眼,堅持用她的說法“幹”、“搞”。當然她也不想詹妮那樣要求我用她的語言。我們是“一房兩治”,各自堅持自己的表達方式。我說:“我現在養精蓄銳,過兩天肏你會更有勁兒。”
“你去吧,姨媽其實也挺可憐。姨父在外面包瞭‘二奶’、‘三奶’‘N奶’,早就不和她同床瞭。她需要男人的滋潤。”
高玉華說著就給馬靜芬打電話。電話裡馬靜芬再三道歉和感謝。
馬靜芬的“奧迪”載著我來到一個叫“水鄉度假村”的地方。她在這裡包瞭一棟小別墅。別墅的佈置得舒適溫馨,有一種傢的感覺。我說:“在賓館開一個房間就行瞭,包一棟別墅太奢侈瞭。”
馬靜芬說:“寶貝,我心裡已經把你當成瞭老公,和你在一起,渴望有一種傢的感覺。”
我笑著說:“以後我就不叫你姨媽瞭,叫你老婆,叫你浪屄。”
馬靜芬說:“寶貝,你叫我什麼都行。”
“浪屄。”我想試探一下她的反應。沒有想到這個浪屄眉開眼笑地答應說:“老公,我就是你的浪屄。”
我想洗個澡,就拉著馬靜芬一起進衛生間,衛生間比房間還大,牙黃色的瓷磚貼面泛著柔和的光線。人造瑪瑙石的沖浪浴缸兩個人坐進去還有很多空間。我打開浴缸裡所有的噴頭,溫熱的水流沖擊著身體的穴位,像幾隻手在同時按摩。
我把馬靜芬這個浪屄抱在懷裡,在她的乳房上塗抹瞭好多沐浴液,乳房變得滑溜溜的,摸上去特別舒服。馬靜芬也抓住我的雞巴,塗上浴液就用手擼起來。雞巴在她沾滿浴液的手裡滑動,竟然有一種肏屄的感覺。
我們互相撫摸瞭一會兒,馬靜芬有些騷浪,就趁勢坐在我懷裡,我的雞巴撲哧一聲就插進瞭她的屄裡。水裡肏屄顯得特別淫亂,我抽插瞭一陣,雞巴捅在馬靜芬的G點上,她哼瞭一聲,立刻瀉瞭。她的屄裡到處是水,搞不清到底是淫液還是浴缸裡的水。
馬靜芬很享受地趴在我的懷裡,哼哼著說:“寶貝,你怎麼這樣會肏屄,肏得你的浪屄都要酸死瞭。”
我抱著她柔滑的肉體,淫蕩地說:“肏你的浪屄舒服透頂,使我的雞巴能超水平發揮。”
馬靜芬高潮瞭兩次,還想讓我繼續肏。我說:“浪屄,今天你不能再瀉瞭,不然會傷身體。”她忽然趴在我身上哭起來:“寶貝,你真疼浪屄。浪屄就是讓你肏死也心甘情願。”
我說:“來日方長,浪屄你要悠著點,一次不能吃得太飽。”
“嗯,浪屄一切聽你的。”她說,“有瞭你,浪屄以後再也不會去找別的男人,浪屄的一切都屬於你,你想肏哪裡就肏哪裡。”
我說:“以後我要肏你的屄,肏你的嘴,肏你的屁眼,肏你的乳房,肏你的大腿……”
馬靜芬說:“不要說肏這些現成的地方,就是在我小肚子上割個口,當成屄來肏都行。”
我說:“有句俏皮話叫:“小肚子喇口――二屄’,你可真成瞭‘二屄’啦。”
“我就要當你的‘二屄’。哈哈哈……”馬靜芬放肆地笑瞭。
我們擦幹身上的水,躺在床上睡瞭一小覺。馬靜芬爬起來說:“‘二屄’去給老公做飯。”
我說:“我們到外面隨便吃點算瞭。”她固執地說:“不,‘二屄’不給老公做飯,還算是老婆嗎?”
馬靜芬的廚藝真是不錯,清蒸鱖魚、獅頭丸子居然是淮陽風味。我大快朵頤。她很少動筷子,一直在看我吃飯。我說:“你也吃呀?”她說:“我喜歡看你吃飯,看你吃飯比我自己吃還要高興。”
我們在度假村消磨瞭差不多一整天,薄暮時分才開車回到市裡。馬靜芬不好意思見到玉華,就把車停在瞭小區門口。
我下車手機就響起來。電話是孫曉燕這個騷貨打來的。她用不容商量的口氣說:“你趕緊過來吃晚飯。”女人都這樣,隻要讓你肏過,她認為就有瞭發號施令的權利。孫曉燕也不例外。我趕緊打瞭輛出租車來到她傢。
孫曉燕傢裡擺好瞭酒菜,沙發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他的丈夫金文煥,一個是身穿警服的警官。我還沒有從驚詫中回過神來,金文煥就指著警官介紹說:“大哥,這是我的恩人章毅,就他給我辦的保外就醫。”
我說:“祝賀你能這麼快就出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警官就一個鉤拳打在我的肚子上。金文煥和孫曉燕都大驚失色。
我正要揮拳還擊,忽然認出打我的這廝是我高中的死黨二胖。二胖現在真的成瞭胖子,圓滾滾的臉像一個四喜丸子,小肚子鼓鼓的,完全是時下典型的腐敗肚子。
我說:“你他媽的怎麼上來就動手?”
二胖說:“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王八蛋,連我你都不認識瞭。”
我說:“你他媽的現在長著一身腐敗的賊肉,誰還能認出來?”
孫曉燕夫婦知道我們是老同學,放心瞭。
二胖說:“我是沖你的面子,才給小金辦的保外就醫。”
二胖說瞭事情的經過。孫曉燕托人找到二胖,要給金文煥辦保外就醫。
二胖說:“金文煥壯得和牛一樣,怎麼辦保外就醫!”
孫曉燕央求說:“麻煩章警官多費費心。”說著把包著兩萬元的大信封塞到二胖的手中。
二胖說:“幹什麼幹什麼,趕緊拿回去。”
孫曉燕的眼淚無聲地流下來。她說:“我一個人在外面帶個孩子多不易,要不是一個朋友羅自強借錢讓我開瞭個學生用品商店,連生活都沒法維持。”
二胖說:“那個羅自強是幹什麼的?”
孫曉燕說:“在高市長的女兒高玉華的公司上班,好像是高玉華的助理。”
二胖說:“行瞭行瞭,別哭天抹淚的瞭。我辦辦試試,你回去聽信吧。”
過瞭不幾天,金文煥的保外就醫的手續就批下來。
二胖醜表功說:“我給曉燕辦這麼大的事情,可是連口水都沒有喝。這一切都是沖著你!”
我心裡深深為二胖的友誼感動。這年頭不要說不花錢,就是花錢,辦這麼大的事情別人也不一定敢出頭。曉燕要不是遇到我的死黨二胖,就是哭下大天來,金文煥還得乖乖地在大牢裡呆著。
我說:“你別他媽的醜表功瞭,喝酒!”
喝酒的時候,二胖談起瞭自己的傢庭。他娶的是和他同時在警官大學畢業的一個女同學,現在兒子已經上小學瞭。
二胖說:“雅君的事情我聽說瞭,別再傷心瞭。你現在又重組織傢庭沒有?”
我說:“沒有。不過我在和高玉華同居。”
二胖捶胸頓足地叫嚷著:“完瞭完瞭,我心中的偶像讓你這禽獸給毀瞭。”
孫曉燕夫婦大眼瞪小眼,不知怎麼回事。我趕緊說:“高玉華和我們是高中的同班同學,二胖一直暗戀高玉華。”
孫曉燕說:“章哥,別難過,強哥和玉華姐隻是同居,你還可以橫刀奪愛,把她搶過來。”
“我可不敢招惹高玉華。”二胖說,“她的外號叫‘鐵面人’,我一看到她就嚇得渾身哆嗦:她一瞪眼我夜裡就作噩夢。”
曉燕說:“太誇張瞭吧,有那麼嚴重?”
我說:“當時我們班裡的男生都怕她。”
二胖說:“你小子簡直是交瞭狗屎運,先是娶瞭校花吳雅君,現在又霸占心中的偶像高玉華,你何德何能,憑什麼風光都被你占盡?”
我反唇相譏:“起碼個子比你高!”
二胖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他媽的怎麼那壺不開提那壺?”
曉燕說:“章哥,別理他,他這個人沒有文化。人傢潘長江說瞭:凡是精華的都是濃縮的。我看著人傢章哥就比你順眼。”
金文煥也說:“章哥穿上警服要多神氣有多神氣。”
我說:“你們整個一幫六國反叛,合夥對付我一個人。”
飯後我打車送喝得醉醺醺的二胖回傢,二胖色迷迷地說:“你是不是和孫曉燕也有一腿?”
我沒有正面回答,隻是說:“我們原來都在外運上班,是同事。”
二胖說:“曉燕可是夠風騷的。”
“她是表面風騷,骨子裡很傳統。她拼死拼活從監獄裡撈她的老公就是證明。”我說,“時間還早,你不去看看你心中的偶像?”
二胖說:“我靠,去就去!我是警察我怕誰?”
我掏出手機給玉華打瞭個電話,說:“你還沒有睡吧?現在有個重要的客人要到我們傢。”
汽車開到別墅門前,二胖下車就大呼小叫地說:“我靠!你們他媽真夠腐敗的,住這麼豪華的別墅!”
二胖帶著一種殺富濟貧的神態走進別墅。他連拖鞋都沒有換,就踏在瞭純毛地毯上,身體往意大利真皮沙發上一癱,沙發立刻發出瞭痛苦的呻吟。
高玉華端著一盤水果放在二胖面前,說:“吃點水果醒醒酒。”
“放心,我就是吐酒也不會吐在地毯上。”二胖氣哼哼地說,“我往羅自強這個混蛋的西服上吐。”
高玉華說:“你過去可是他的死黨,多年不見,有什麼深仇大恨?”
二胖說:“他霸占瞭你,我打心裡不服氣!”
我說:“他可是對你一往情深,他說我們在一起是毀瞭他心中的偶像。”
高玉華笑得滿室百花生春。她問二胖:“你還想再喝點嗎?”
二胖說:“有好酒就喝。”
高玉華說:“等著,我去拿瓶‘路易十三’拿來。”
二胖的眼睛放出瞭光彩:“我靠!‘路易十三’將近兩萬元一瓶,我他媽的醉死也要喝!”
這頓酒我們喝到天空中出現瞭微曦,二胖才東倒西歪地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