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辭職的第三天,詹妮給我的手機發來一條短信:“強,我愛你。沒有瞭你我生活失去瞭色彩。”
我和詹妮藕斷絲連會死灰復燃,雙方不免要受二茬罪。我隻是簡短地回瞭一條短信:“詹妮,祝你好運。”
一個人沒有工作就像一隻失去瞭航向的船,隻能隨波逐流隨意飄蕩。我飄蕩瞭幾天,心裡煩得要死。這天我收拾東西,無意中發現瞭“鐵面人”給我的名片。這小屄對我不錯,我就按圖索驥,找到瞭她的公司。
“鐵面人”的公司在本市標志性的建築金皇廣場。電梯把我送到29層,公司的前臺小姐彬彬有禮地問:“先生找高董事長,事先約好瞭嗎?”
我說:“沒有。我是她的老同學,她說隨時可以拜訪。”
前臺小姐馬上撥瞭個電話詢問。她放下電話說:“董事長在2918房間。”
我笑瞭笑說:“918,就要發,看來高董快要發財瞭。”前臺小姐笑笑,不敢回答我的調侃。
高玉華辦公室的地上鋪著厚厚的純毛地毯,腳走在上面柔軟舒適。光線透過一面墻的落地窗照射得辦公室寬敞明亮,比床鋪還要大的班臺一塵不染。坐在班椅上的高玉華看到我,立刻站起來,和我並排坐在松軟的真皮沙發上。
她幽怨地說:“你這傢夥總是拿我不當回事,是說很快就來我這裡玩,害得我等瞭好幾天。”
我說:“這些日子賊忙。”
高玉華說:“是不是忙著勾引你的女老板?”
我說:“散夥瞭。”
“你還真勾上瞭?”高玉華說,“為啥要散夥?”
我簡單地說瞭和詹妮分手的緣故,高玉華說:“好夫妻打罵不斷頭。吵鬧是正常現象。你也忒認真瞭。”
我說:“武大郎玩夜貓子――什麼人玩什麼鳥。我這個本科生玩不瞭洋博士。”
高玉華啐瞭我一口,說:“去你的,你把女人當成什麼瞭。”一會兒她又抱怨說:“是不是被女老板甩瞭才想到瞭我?”
我說:“你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心裡一直有你。不然我會來看你嘛!”
“這還差不多。”高玉華顯得很高興,抓起電話說,“王秘書,你來一下。”
一會兒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孩輕輕走進來。高玉華說:“我馬上要出去,今天我就不來瞭,有重要的事情打我手機。一般事情等明天再說。”高玉華想瞭想又說:“讓司機把我的車開到廣場門口等我。”
“好的。”女孩又輕輕走出去。
高玉華說:“我們出去吃午飯。”我說:“還不到十一點。”高玉華說:“等我們到瞭飯店就快十二點瞭。”
我們走出廣場冠名的大廈,一輛乳白色的“寶馬745”轎車已經停放在門前。高玉華從司機手裡接過車鑰匙,坐到瞭駕駛員的座位上。
“寶馬745”行駛在馬路上,輕盈得如同沒有分量。寶馬駛出市區,來到城郊的結合部一座仿哥特式的建築前,停瞭下來。建築的門楣上寫著幾個大字:農夫山莊。
“我靠!中國的農夫要是都住這房子,中國早就牛B哄哄滿世界吹泡瞭。”我跳下車說。
“酒店的名字嘛,總要新奇才能招徠顧客。”高玉華把車鑰匙遞給門童,讓他去泊車。門口的迎賓小姐向高玉華深深鞠瞭一個躬:“高總好。”她沒有征求高玉華的意見就把我們領到瞭一個叫“聽泉”的房間。房間的一面墻上果然有人造的流水飛瀑。看來高玉華是這裡的常客,迎賓小姐對高玉華口味十分熟悉。高玉華說:“我們公司有應酬一般都來這裡。”
這傢酒店的氣勢說明酒菜的價格不菲,這小屄經常在這裡請客,也說明她賊有錢。我說:“都是老同學,不要太破費。酒好一點沒有關系,菜不能差。”
高玉華半天才醒過味來,說:“原來是酒和菜都要好,你想一刀宰死我啊?”
我說:“我這個人一向殺富濟貧。”
高玉華說:“我今天就不點好菜好酒。我讓你殺!”高玉華嘴上這麼說,但還是點瞭龍蝦、皇帝蟹、蘇眉魚和一瓶五糧液。
我說:“說說你還來勁瞭。”我對服務小姐說:“去掉皇帝蟹,兩個人怎麼能吃五六斤重的皇帝蟹。”
酒菜上來,我舉起酒杯說:“感謝老同學盛情款待。”我一飲而盡。高玉華說:“沒有人和你搶,我開車不能喝白酒。”
我給她倒瞭一小杯:“你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高玉華說:“好,我豁出去不開車,今天非放翻你不可。”沒有想到小屄“鐵面人”竟然這樣豪爽。看來每個女人生活中都戴著一副面具,隱藏瞭自己真實的面目。
酒過三巡,菜下五味,我們都有瞭一點酒意,就開始海闊天空地神侃,最後話題說到瞭我嶽母身上。高玉華說。”你嶽母現在怎麼樣瞭?”
我說:“她回上海老傢瞭,具體情況不知道。”
“有一次我在馬路上遇到雅君和你嶽母,簡直被你嶽母的美麗驚呆瞭。”高玉華說著不懷好意的看瞭我一眼,“你以前天天面對這樣美麗的嶽母,別告訴我你沒有動過心?”
我說:“她是我的長輩,我動心又能怎樣?”
高玉華說:“我不信你沒有把你嶽母和雅君一箭雙雕。”
我深深愛著嶽母,我不想把我們的關系到處張揚,那是對她的褻瀆。我說:“那不成瞭亂倫,你難道喜歡亂倫?”
高玉華的目光忽然渙散迷茫。我不知她在想什麼。她說:“我不僅不喜歡亂倫,還憎恨亂倫。因為我是亂倫的受害者。”高玉華就杯中酒一飲而盡說,“上高一那年,我被姨父強奸瞭。要不是姨媽,我就去法院告她瞭。我們談朋友的時候,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你和我發生關系嗎?”
我搖搖頭。高玉華說:“其實當時我特別想讓你……讓你幹瞭我,可是我怕你發現我不是處女,會離開我,就堅決不讓你幹,想等結婚後告訴你一切……結果還是失去瞭你……算瞭,不說瞭這些瞭。”
“當時我們太年輕。”我的心裡湧起一陣悲愴和蒼涼,“現在一切都過去瞭。”
高玉華抬起頭,用浸滿淚水的眼睛望著我說:“沒有過去。你知道嗎?我和丈夫結婚後,心裡還一直在想著你。夜裡他騎在我身上幹我,我心裡卻一直把他當成瞭你:夜裡做夢也老是叫著你的名字。”
負疚和惶然攫住瞭我的心。我說:“我其實不值得你這樣愛。”
“不,你是唯一肯為我不顧一切挺身而出的男人,不能擁有你是我終生的遺憾。”高玉華忘情地緊緊抓住我的手,仿佛一松手我就會蒸發,“上次我失去瞭你,現在上帝又把你送到我的面前,我再也不能失去這次機會。”高玉華對站在門外的服務小姐大聲喊:“小姐,買單!”
我們重新坐進寶馬車。高玉華喝瞭不少酒,但寶馬車開得仍然和來時一樣輕盈。眼前閃過陌生的景物,汽車沒有走來時的路。高玉華上車後就沒有說過話,我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
汽車駛進瞭一個別墅區,一棟棟建築風格迥異的別墅,把小區變成瞭一個建築博覽館。汽車在一座德國風格的別墅前停下來。紫紅色的牛舌瓦,灰綠色的花崗巖房基石,給別墅增添瞭古樸凝重的色彩。我說:“這是什麼地方?”
“我傢。”高玉華說。
我預感到我和高玉華之間要發生異乎尋常的事情,就不再多問。
走進高玉華的傢裡,我才知道什麼是豪宅。客廳裡厚厚的純毛地毯讓人畏葸,不敢下腳,意大利真皮沙柔軟得讓人不敢落坐,生怕壓塌。我傻乎乎地站在那裡。高玉華扔下我走進瞭臥室。一會兒,臥室傳出高玉華的聲音:“你傻站著幹啥?快過來。”
走進臥室嚇得眼珠子幾乎要沖出眼眶:高玉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美艷的肉體閃爍著詭異和誘惑。我沒有想到靦腆的“鐵面人”辦事這樣幹脆,絲毫不拖泥帶水。她心裡始終想著我,愛著我,今天不管她出於什麼動機要和我肏屄,我都應當讓她滿足,不能讓她失望。這時如果我不肏她,是一種永遠的傷害。
我脫瞭衣服,直截瞭當地趴到她的身上。兩隻白鼠似的乳房像歡迎老朋友一樣,親密地鉆進我的手裡。高玉華的陰毛都集中在小屄附近,長長的陰毛像一叢書帶草遮擋著陰戶。我用舌頭分開草叢找到瞭陰蒂,舔瞭幾下陰蒂就探出來,硬硬的,像一粒蠶豆。舌頭掃過“蠶豆”,高玉華嘴裡就呻吟起來:“嗯嗯……嗯哼……哼哼……”
舌頭越過陰蒂,插進小屄,屄裡隻是有些濕潤,還沒有淫水橫流。可能心裡的甘泉幹涸,需要男人疏通湮塞,甘泉才會重新噴湧。我的舌頭在小屄四壁遊走,雙手不停揉搓乳房,高玉華的屄裡淫水漸漸多起來,屄裡的嫩肉不斷收縮,反復夾緊放松,舌頭和嫩肉摩擦,高玉華有瞭感覺,手指插進我的頭發用力抓撓。
我抽出舌頭,舉起火熱的雞巴,一下子挺進屄裡,高玉華哼瞭一聲,說:“好舒服,捅死我瞭,你的那東西捅穿瞭肚子,捅到我心裡瞭。”
我說:“什麼那東西,是雞巴。”
高玉華嘿嘿地笑瞭:“男人都喜歡說粗話,是吧?”
我說:“粗話可以刺激男人的性欲。其實女人在床上也喜歡粗話,我怕你笑話沒有敢說。”
高玉華說:“你說吧,我喜歡。”
我說:“我要肏你的小屄,把小屄肏爛,肏成漿糊。”
高玉華雙手摟著我的肩膀,說:“你肏吧,肏吧!”
我的雞巴用力抽插,嘴裡還不停地說:“肏爛你的浪屄,肏爛你的浪屄!”
高玉華用像歡笑又像是啼哭的哼哼聲作為回應:“哎哼哼……哎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說:“我肏得你舒服不舒服?”
高玉華說:“舒服。我的親老公好會肏,肏得我融化瞭。”
我說:“肏化你,肏飛你,肏爛你!……”
“哎哼哼哼……哎哼哼哼……”高玉華的屄在有力地收縮,淫水也泉水般湧出。
我的雞巴開始長距抽短插,忽然我發現每次淺淺插進屄裡,高玉華的反應會格外強烈,我用雞巴試探,感覺陰道前端有片肌肉比較粗糙,龜頭一碰,高玉華身體就會一陣抖動。
我模模糊糊地想起一本生理知識的書裡曾經說過,女人的陰道裡有個G點,受到刺激女人就會達到高潮。我就用龜頭在這片粗糙的肌肉上摩擦瞭幾下,高玉華大叫一聲:“啊――美死我瞭!”淫水嘩嘩地流出來。
高潮過後,高玉華吻著我的脖子說:“我和丈夫從來沒有達到過高潮。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
我說:“我是你的騷雞巴丈夫。”
高玉華說:“不,你是我肉體和靈魂上的丈夫。”
我的雞巴還插在高玉華的肏裡,說話間又抽送起來。高玉華嘴裡也粗話連篇:“騷雞巴丈夫,肏得我好美,好舒服……哎哼哼哼……哎哼哼哼……”
我的龜頭再次摩擦肏裡的糙肉,高玉華又到達歡樂的巔峰,淫水奔流。我快速抽插瞭幾下,射精的感覺時隱時現,我說:“我要射精瞭。”
高玉華說:“我正在危險期,別射到裡面,射到我的嘴裡。”看來她有過口交的經歷,我就拔出雞巴插進她的嘴裡。她的嘴緊緊包裹著雞巴,一陣抽插,精液瘋狂地射進嘴裡和喉嚨裡。
高玉華吞掉精液,舔舔嘴唇,說:“你的精液真多,是不是好多日子沒有女人,憋壞瞭?”
我嘿嘿地笑瞭。
高玉華說:“你不要到處尋找工作瞭,到我的公司來吧。這樣我可以天天看到你,不會再寂寞。”
我說:“我是學外貿的,不懂房地產。”
高玉華說:“你到公司來搞管理,當我的副總。”
我說:“這樣會傷害公司老人的情感,我當你的助理吧。”
高玉華說:“也好,這樣我就不用天天到公司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