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人”像是天上的流星一閃而過。沒有瞭“鐵面人”的吸引,我的身心又都回到幹媽那裡。
這天,我們肏屄之後,幹媽憂鬱地說:“強強,你總要結婚,不能陪幹媽一輩子,一想到要和你分開,幹媽的心就要碎瞭。”
我說:“我一輩子不結婚,陪著幹媽。”
幹媽說:“凈說傻話。”
我忽然靈機一動,說:“我和雅君結婚,不就能陪幹媽一輩子瞭嗎?”
“美得你!”幹媽打瞭我一巴掌,“你肏瞭我還不夠,還想要小君!”
我說:“我說的是真心話。”幹媽想瞭想,說:“這事要問問小君同意不同意。她對你印象不錯,也許能成。”
過瞭好幾天,也沒有見到幹媽和吳雅君那邊有什麼動靜。
一天,小婊子吳雅君忽然跑到我傢裡說:“羅自強,你行啊,學會瞭‘曲線救國’啦!告訴你,你討好我媽沒有用,想追求本姑娘,得向本姑娘獻殷勤才行。告訴你,我決不會和你去麥當勞吃飯。”
我馬上嬉皮笑臉地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請你吃麥當勞?”
她馬山反唇相譏:“你的愚蠢也就在這地方。”
幸虧我懸崖勒馬,及時提出請她吃麥當勞。出瞭麥當勞,她很自然地挽住瞭我的手臂。
上天對我真是眷顧,我用追校草的力氣追上瞭校花。我們開始一道上學,放學一道回傢。
我的死黨二胖子的滿懷醋意地說:“行啊哥們,你是低頭不語念真經啊!你是怎樣追到校花的?追校花可是高難度啊,很多人都鎩羽而歸。”
我說:“我和她是鄰居,這叫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廝猥褻地說:“你上過她沒有?”
我對準這畜生的肚子就是一拳。這畜生揉揉肚子說:“真的,你上過沒有?
我揮舞著拳頭說:“滾你的吧!”這畜生笑嘻嘻的跑開瞭。
春風得意馬蹄疾。這些天我一直陶醉在和雅君這小婊子的愛情中。雅君這個小婊子比“鐵面人”還要頑固,一天我冷不防吻瞭她一下,她立刻閃開,說:“我什麼時候同意你吻我瞭?”
我說:“我喜歡你。”
她說:“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以後不經我同意,不許吻我。”
我們在一起溫習功課準備考大學,我在她身邊總是不能專心溫習,不斷偷偷看她高翹的乳房和優美的大腿,幻想著騎在她身上的滋味。她說:“你要考不上大學瞭。”
我說:“為什麼?”
她說:“你不看書,老是看我的乳房和大腿,怎麼會考上大學?”
我說:“我隻不過偶爾看一下,你們女生露出大腿不就是讓人看的?我要是不看,不是浪費資源嗎?”
她說:“你看的頻率也太高瞭吧?”
我說:“我每看一章才看一眼。”
她說:“你看的書分章一定很短。”
我說:“看我怎樣收拾你這個自戀的臭丫頭。”我沖上去就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深深地吻瞭她。我們分開之後,她說:“我已經很遷就你瞭,從現在起要好好溫習功課。”
我們兩個人都考上瞭大學,我讀的是國際貿易,她讀的是法律專業,她的志願是要當一個女律師。
一個人高興瞭總會忘乎所以。這些日子溫習功課,我和幹媽肏屄的頻率大大降低,考上瞭大學身心格外放松,這天夜裡,我和幹媽肆無忌憚地在我傢做愛。正當我的雞巴在幹媽的屄裡快速抽插時,啪地一聲電燈被打開,房間裡燈火通明。吳雅君站在門口,看到我和她媽媽進行肉搏戰驚得目瞪口呆。她清醒過來,哇地一聲哭著跑出瞭我傢。
幹媽的身體抖動得像秋風中的樹葉。我說:“你別動,我去勸勸她。”我赤身裸體地跑進瞭吳雅君的傢。
吳雅君看到我赤裸的身體,臉紅得像要滴血。我說:“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解釋。”她掄起巴掌朝我的臉上摑來,咬牙切齒地說,“無恥!”
她揚起的手臂被我緊緊抓住。她沒有打成耳光,眼睛裡閃射出老虎一樣兇狠的目光:“把你骯臟的爪子拿開,別碰我!”
我沒有松手。她聲色俱厲地說:“我們在談朋友,你怎麼可以搞我的媽!你連禽獸都不如!以後不準你再碰我媽!更不準和‘鐵面人’那個臭丫頭勾勾搭搭。”
我也火瞭。我掄起巴掌就抽在她的臉上,她嬌嫩的臉立刻出現五個指印。她眼睛裡憤怒的光芒幾乎要把我焚燒:“你敢打我?”
我說:“小婊子你聽著!我以後不僅要繼續肏你媽,連你也要肏。”說著我把她一把拉進懷裡,狠狠地吻她的嘴唇。
她的手在我背上亂抓,指甲深深嵌進我的肉裡。我顧不上疼痛,蒸發瞭一切做愛的過程,一把撕下她的內褲,堅挺的雞巴立即狠狠插進瞭她柔嫩的小屄裡。
她殺豬一樣慘呼起來:“啊――疼死我瞭……”雙腿不斷踢在我的屁股上。
我不理會她的叫聲和踢打,雞巴在小屄裡猛烈地抽插。她的小屄好緊,好像要把我的雞巴夾斷。
隨著我的抽插,她的小屄裡變得潤滑無比,她的叫聲也變成瞭呻吟:“啊啊……啊啊……好疼啊……你要把我幹穿瞭……你的棍子捅到我的肚子裡去瞭呀!你這個流氓……哦哦……哦哦……”忽然她的屄裡淫水噴湧,我知道她高潮來瞭,猛力抽插瞭幾下,雞巴一陣跳動,精液噴射出來。
我們喘息過後,她翻身坐起來,說:“你這個混蛋,弄得疼死我瞭。”
我說:“第一次總是要疼的。”
她說:“你臭流氓,有你這樣的嗎?你這是強奸。”
我溫柔地把她抱在懷裡,說:“寶貝,我愛你,真的愛你。”她吃吃地笑起來,說:“有瞭我,你以後還會幹我媽嗎?”
我有氣無力地說:“不會。”
她高興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瞭。有白菜心誰還吃白菜幫子。”
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吻著她的面頰。她說:“你要坦白和‘鐵面人’的關系。”
我一五一十地講述瞭和“鐵面人”交往的經過,當然省略瞭撫摸“鐵面人”的事情。當她聽說我拒絕瞭“鐵面人”媽媽的一萬元錢,得意地說:“我果然沒有看錯,我未來的丈夫是真正的男子漢。”
我說:“我們別光在這裡說話瞭,快去看看媽媽吧。”我已經把幹媽看成瞭是我的嶽母,很自然地叫起瞭媽媽。
吳雅君說:“不去!她勾引我的男朋友。不去看她。”
我說:“媽媽這麼多年一個人守著你,也不容易。今天的事情都怪我不好,是我勾引媽媽。”
她說:“你們倆都不好。有一個好人也不會這樣。”
我好說歹說,她總算原諒瞭幹媽。我們兩個人穿好衣服,來到我的傢裡。幹媽正坐在沙發上哭泣,臉上蒙瞭一條毛巾。我說:“媽,雅君已經沒事瞭。”
雅君也說:“媽,事情都過去瞭。”
幹媽拿掉臉上的毛巾,哭著說:“作孽啊,我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瞭。”
我說:“媽媽,你千萬不要這樣想,都怪我不好。”
雅君也哭著說:“媽媽,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一個人?”
我說:“媽媽,其實您這是正常的要求。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女人五十,坐地吸土。”
幹媽和雅君都被我逗笑瞭。幹媽說:“亂講,女人哪裡會這樣。”
雅君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瞭一把:“不許你糟蹋我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