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姐姐走瞭。姐姐傢的大門緊閉,像一張緊閉的嘴巴,什麼也不肯告訴我。明知道姐姐再也不會回來,但是每天路過姐姐傢的門口,我還是頑固地張望。

  這天,我又站在門口張望,門無聲地開瞭。我的心劇烈跳蕩:難道姐姐回來瞭?然而從門裡走出來的不是姐姐,而是一個少女。我仔細一看,驚訝讓我把眼睛瞪成瞭碟子。這個少女原來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吳雅君。這個小婊子也認出瞭我:“羅自強,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傢住在……住在這裡,住在你對門。”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在學校並不惹人註目,就好奇地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小婊子吳雅君張開花瓣似的嘴笑起來:“嗨!你是我們學校‘英雄救美’的英雄,誰不認識!”

  上次我在胡同裡救瞭“鐵面人”,一向沉默寡言的“鐵面人”卻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訴瞭學校老師,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哄傳開瞭。過去用衛生球眼珠看我的女生們,看我也增加瞭黑眼珠的成分:男生們則哄傳‘鐵面人’半路遭到襲擊,是我一手導演的。直到襲擊‘鐵面人’的歹徒落網之後,沸沸揚揚的謠言才漸漸平息。

  我不知道吳雅君這個小婊子是在誇我還是罵我,反正臉上的笑容讓人起疑。我的臉一下子紅到瞭脖子根。這個小婊子卻不因此而放過我,說:“我們是鄰居瞭,希望你也能像保護‘鐵面人’一樣的保護我!”

  “小君,你在和誰說話?”一個美艷得讓人目瞪口呆的女人出現在門口。這個女人和吳雅君長得十分相像,但是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成熟的美,那種高貴的氣質,卻是吳雅君身上沒有的。我看不出她的實際年齡,我不知道她是小婊子吳雅君的姐姐還是媽媽。

  “媽,這是我們學校的同學羅自強,和我們住對門。”吳雅君說。

  噢,這個女人原來是吳雅君的媽媽,沒有想到這個小婊子的媽媽這樣年輕,又這樣美麗。

  “阿姨好。”我趕緊向校花的母親問候,心裡卻暗暗稱她為老婊子。

  “進來坐坐吧。”老婊子說。

  “改日吧。”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瞭自己的傢裡。

  校花和我成瞭鄰居,近水樓臺先得月,我雖然不一定能肏她,但是今後見面說話的機會肯定會比過去多,手淫時的幻想也會增加許多具體內容。

  吳雅君的父親前幾年患癌癥去世瞭,傢裡隻有她們母女二人,我和她是同學,傢裡有些女人不能幹的活,小婊子總是不客氣地讓我來幫忙。當然,有兩個美人陪伴在身邊幹活,我也心甘情願。

  這天,小婊子傢裡的水龍頭壞瞭,她和老婊子無法對付,就過來讓我去幫忙。她傢裡已經水流成河,老婊子正用毛巾包裹水龍頭。我說:“阿姨,讓我來。”

  我關掉水門,卸下水龍頭查看:裡面的膠皮墊壞瞭。我從自己的傢裡拿來一個膠皮墊換好,修好瞭水龍頭。

  修好水龍頭才發現我已經汗流浹背,老婊子遞給我一條毛巾讓我擦汗。她在傢裡,衣服穿得休閑寬松,遞毛巾的時候,我從她的領口無意中看到瞭她深深的乳溝和半個雪白豐滿的乳房,目光立刻凝固。

  她似乎覺察到瞭我的目光,臉上漸漸泛起紅潮。我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匆匆擦瞭擦汗就趕緊告辭。夜裡,我手淫的對像不再是小婊子吳雅君,而是變成瞭她的母親老婊子。我一邊套弄自己的雞巴,一邊幻想撫摸揉搓老婊子雪白豐滿的乳房。

  我自己心裡有鬼,所以好幾天不敢去吳雅君傢裡,怕她的母親會討厭我。星期天我一個人實在無聊,就鬼使神差地來到吳雅君的傢裡。吳雅君不在傢,老婊子在拖地板。她說:“雅這君一會兒就回來,你先看電視吧。”

  我說:“我不看電視,我來幫阿姨拖地板吧。”說著我就來拿她手中的拖佈。

  我的手接觸到瞭她的手。這雙手是我見過的女人最完美的手,手指纖細修長,指甲圓潤光滑,手柔若無骨,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剎那間,竟像觸電一樣心裡竟引起瞭一陣莫名的悸動。我碰到瞭她的手,她好像並不在意。

  拖完地板,她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可樂讓我喝。我坐在沙發上開可樂。可能是動作太猛,可樂竄出來噴瞭我一臉。她趕緊拿來毛巾替我擦臉。她的手指好像帶電一樣,碰在我的臉上,我心裡就湧起一股電流。

  我情不自禁地抓住瞭她的手,說:“阿姨的手真漂亮,比電視上的手模的手還要漂亮。”

  她抽回手感慨地說:“不行,老瞭,我年輕的時候手確實很好看。”

  我繼續大拍馬屁:“你的手應當去彈鋼琴。”

  她笑瞭:“我這樣的手不能彈鋼琴,彈鋼琴的手要有力。我的手隻適合彈奏弦樂。不過我年輕的時候拉過小提琴。”

  我說:“原來是這樣,難怪你身上總是流露出來一種高貴的氣質。當年你傢裡很有錢吧?”

  她笑著說,“我傢不是很有錢,但卻是世代簪纓。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學士兼尚書,我爺爺當過清朝的巡撫,到瞭我父親這一輩雖說沒有當官,但卻是英國留學生,是國民黨的國大代表。我母親傢是江南的大資本傢,是法國留學生。我從小就受到瞭西方教育。”

  我的思緒隨著她的談話仿佛到瞭遙遠的過去。她說:“你怎麼一個人住在這裡,你父母呢?”

  我說:“他們離婚瞭。一個去瞭美國,一個去瞭深圳,都各自組織新傢庭,這裡就剩下瞭我一個人。”

  她的手撫摸瞭一下我的腦袋,說:“別難過,你就把阿姨這裡當成你的傢好瞭。”

  我抓著她的手說:“我覺得你好像我的媽媽。”

  她說:“你希望有個媽媽,對嗎?”

  我點點頭。她說:“那你就當我的幹兒子好瞭。”

  我怕失去大好機會,馬上甜甜地叫道:“幹媽!”

  她高興地把我摟在懷裡,說:“好兒子,以後幹媽會像疼小君一樣疼你。”

  我的頭埋在她的懷裡說:“幹媽,我也一定會像兒子一樣孝順您。”可能是我的臉貼在她的乳房上的緣故,我情不自禁地用舌頭舔瞭一下她暴露的乳溝。她悸動瞭一下,說:“不能舔那裡。”

  我說:“兒子都吃過媽媽的奶,您是我幹媽,我也要補上,吃你的奶。”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說著就扒開她的乳罩,把她的奶頭含在瞭嘴裡。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頭,嘴裡連說:“不要……不要……我是你幹媽……”

  我說:“兒子吃媽的奶是天經地義的。”

  我重新埋頭吃奶,同時把另外一隻乳房也從乳罩裡掏出來。幹媽的乳房潔白無暇,連一個微小的斑點都沒有。乳暈和乳頭都很小,乳頭小得像一粒大豌豆。乳房的柔軟摸上去手感極好,一隻乳房被我攥在手裡,像揉面一樣揉搓,另一隻乳房被我含進嘴裡,吮吸舔舐。

  幹媽嘴裡說著:“不要……不要……”可是她的乳頭卻漸漸挺立,像一顆嬌艷欲滴的櫻桃,呼吸開始急促,推我頭的手也漸漸變得無力,最後竟抱住瞭我的頭,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覺得時機成熟,一隻手開始偷襲,把手伸進瞭她的內褲裡。她的屄毛稀疏柔軟,陰戶上已經濕漉漉的,我把一根手指伸進瞭她的屄裡。她驚呼起來:“不要……那裡臟……不要……”

  我不理會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進屄裡,拇指揉搓著她的陰蒂,她的呼叫變成瞭呻吟:“嗯……嗯……”幹媽的呻吟輕微,若斷若續,有如琴聲。

  我把幹媽的內褲拉到瞭腿上,輕巧分開幹媽的陰唇,幹媽雖說已經結婚並生瞭孩子,但是幹媽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學生,小屄使用較少,顏色還很鮮嫩,屄洞裡露出來的蚌肉粉紅柔軟,淫水拖著長長的水絲閃閃發光。嬌嫩美麗的小屄刺激瞭我的性欲,我脫瞭她的內褲,俯身把嘴巴貼到屄上,舌頭靈巧的舔舐她的陰蒂。幹媽的陰蒂也是小巧玲瓏,舌頭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體就是一陣抖動。

  她說:“那裡臟啊,不要用嘴舔。”

  我說:“幹媽的屄很幹凈,一點也不贓。”

  我不由分說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屄裡。屄裡溫暖滑潤,舌頭攪動瞭幾下,幹媽的淫水就嘩嘩流淌出來。她喘息著說:“幹媽不行瞭……”我沒有想到幹媽的高潮來得這樣快。

  幹媽高潮過後,我從褲子裡掏出早就脹得如同搟面杖一樣的雞巴。幹媽看到我的雞巴上青筋鼓脹,龜頭像鴨蛋一樣泛著青光,眼睛出現瞭驚恐的神色:“哎呀,這麼大啊!”

  我說:“我要給幹媽插進去瞭。”

  她說:“不要……”姐姐說過,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我把幹媽放倒在沙發上,雞巴對準瞭幹媽的屄門。幹媽說:“我好多年沒有弄瞭,你要輕一點。”

  我嘴裡答應著,雞巴卻偷偷地用力插瞭進去。幹媽說:“捅死幹媽瞭。”我正要抽動,忽然響起瞭敲門聲。小婊子吳雅君在門外叫著:“媽,開門,我忘記瞭帶鑰匙。”

  我和幹媽驚慌地迅速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急中生智,對門外的吳雅君說:“阿姨在衛生間,我來給你開門。”

  幹媽明白瞭我的意思,抓起內褲溜進瞭衛生間。我提上褲子打開瞭房門。吳雅君滿頭熱汗,進瞭門就沖到落地電扇跟前,對準電扇猛吹。吹瞭一會兒,她才轉身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小強已經等你半天瞭。”幹媽也收拾好自己,從衛生間出來瞭。

  吳雅君說:“找我有事嗎?”

  我隨口編造著理由說:“我新買瞭一個遊戲卡,是《魂鬥羅》三代,想請你到我傢去玩。”

  “不去,不去,天氣太熱。”吳雅君說。

  我看瞭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指向瞭12點,就說:“我要回去瞭。”

  吳雅君說:“已經12點瞭,就在我們傢蹭頓午飯吧。”

  我說:“不要麻煩阿姨瞭。”

  幹媽立刻用帶上海口音的普通話說:“不麻煩的,不麻煩的。”

  我說:“不瞭。”

  吳雅君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說:“裝什麼洋蒜,讓你吃你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