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姐姐給我送來瞭晚飯。吃過晚飯我摟著姐姐說:“我又想肏屄瞭。”姐姐兩條烏鴉翅膀般的黑眉毛驚訝地豎立起來:“你下午不是剛剛肏過姐姐嗎,怎麼又想肏瞭?”姐姐也學會瞭說肏。
我拿出腫脹得如同火腿腸一樣的雞巴,說:“你看,它又想肏瞭。”我順手一撥拉,雞巴上下抖動,好像在對姐姐點頭敬禮。
姐姐的眼睛裡閃出瞭異彩,伸出白嫩的手摸瞭摸,說:“好硬,好燙。”
“姐姐醫生,快幫它消消腫吧!”我說。
姐姐什麼也沒有說,蹲下來就把雞巴放進瞭嘴裡。姐姐用舌頭舔瞭舔我的龜頭,舌尖輕輕在馬眼上滑動,我舒服得身體顫抖起來。她舔完馬眼,就把把雞巴插進的嘴中。鮮紅的嘴唇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淫艷,刺激,我心裡的熱潮一波一波湧來,我情不自禁地抱著姐姐的頭,讓雞巴深深插進她的嘴裡。她吃瞭一會兒,拔出雞巴說:“我的嘴吧酸死瞭,還是肏屄吧。”
姐姐麻利地脫光瞭衣服,一絲不掛的姐姐躺在床上,像一隻雪白的羔羊。我也用最快的速度脫瞭衣服,趴在姐姐身上,舔她的乳房。她的乳頭挺立起來,鮮艷欲滴。我的舌頭圍著乳頭打轉,姐姐的嘴裡開始發出瞭呻吟。我的舌頭沿著乳房向下遊走,舌尖舔在她雪白的肚皮上,舌頭舔到那裡,那裡的肌肉就引起一陣輕微的顫動。
我雙手握著乳房揉搓,舌頭越過姐姐烏黑的屄毛,占領瞭陰蒂。舌尖在陰蒂上掃來掃去,陰蒂漸漸鼓脹出來。我驚奇得發現,姐姐的陰蒂竟然像男人的龜頭,隻是小瞭許多,也沒有馬眼。我的舌頭在姐姐的“小龜頭”上舔來舔去,姐姐兩腿像蛇一樣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瞭越來越響的叫聲:“嗯嗯……哦哦……啊啊……啊啊……”
突然,姐姐的雙腿緊緊夾住瞭我的腦袋,身體變得僵直,小屄裡的淫水泉水般汩汩流出來。姐姐瀉瞭。等她雙腿松開我的腦袋,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巴貼在小屄上舔起來。帶著特殊氣味的的淫水流進我的嘴裡,咸咸的,像加瞭鹽的奶油。
姐姐說:“你怎麼能舔那裡?那裡臟啊!”
我說:“不臟,姐姐身上哪裡都是幹凈的,哪裡我都喜歡。”
姐姐抱起我的頭,在臉上親瞭又親。我說:“姐姐,我愛你。”
姐姐說:“姐姐也愛你,愛死你瞭。”
我讓姐姐重新躺下,繼續埋頭舔屄。姐姐的小屄真美,兩片陰唇像餐桌上吃過的鳥貝一樣鮮艷肥厚,陰唇包裹的屄洞裡,嫩肉如牡蠣一樣柔軟嬌嫩。我的舌頭沿著大小陰唇之間掃動,姐姐的淫水不斷湧出。我把舌頭伸進瞭小屄,屄裡汪著淫水,滑溜溜的。我的舌頭還沒有來得及攪動,就被小屄緊緊咬住,好像要把舌頭吞下去。等姐姐的小屄松開之後,我的舌頭如同雞巴一樣在小屄裡抽插起來。
我的手指也沒有閑著,不停地在揉捻姐姐的陰蒂,陰蒂好像充血一樣,變得鮮紅鮮紅的,我把陰蒂含在嘴裡吮吸,舌頭在陰蒂的尖端掃來掃去,姐姐的淫水又奔湧而出。她又到瞭高潮,我不等她的雙腿夾我的腦袋,就把嘴整個捂在屄上,淫水一滴不剩的流進我的嘴裡。高潮的沖擊波過去之後,姐姐像喝醉酒一樣,雙頰酡紅,眼睛乜斜。
“味道好嗎?”姐姐問。
“好,比可口可樂還要好。”我說,“以後我把姐姐的淫水註冊一個商標:“霍艷養生液’。當然啦,‘霍艷養生液’是非賣品,隻供我一個人享用。”
姐姐笑得花枝亂顫,幾乎笑斷瞭她的楊柳腰。她說:“你別逗姐姐瞭,姐姐笑得都喘不過氣來瞭。”
歇瞭一會兒,我分開姐姐小屄的陰唇,挺起雞巴插瞭進去。姐姐的小屄緊緊裹住我的雞巴,小屄溫暖柔滑,我抽插瞭兩下,姐姐突然說:“停!”
我說:“為啥要停止?”
姐姐說:“我說你怎麼老是不射精吶,原來你是這樣讓肏屄啊!你怎麼能像俯臥撐一樣把身體架瞭起來?”
我說:“這樣不對嗎?”
姐姐說:“你要把身體壓在姐姐的身上才會舒服,才能射精。”
我說:“我身體很重,壓在姐姐身上,姐姐不是要被壓壞嗎?”
姐姐說:“我的傻弟弟,你真是什麼都不懂。人們常說:是個毛驢就能馱百斤,是個女人就能馱一個男人。女人的身子不怕男人壓,就怕身子沒有男人壓。男人越壓女人越舒服。”
原來女人喜歡被男人壓,我真是搞不懂女人。我把身體壓在瞭姐姐身上。姐姐的身體像和勻醒好的面團,柔軟,滑膩,壓在上面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姐姐扶著我的雞巴插進瞭屄裡。這次我抽動雞巴時,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愉快,有如一股電流傳遍我的全身。姐姐肌膚和我的肌膚摩擦,形成瞭一種強大的磁場,激蕩撞擊著我的身體和神經。啊!肏屄原來是這樣舒服,難怪人人都想肏屄。
姐姐的小屄一會兒夾緊,一會兒放松,我的雞巴也變成汽錘下面的鍛件,被小屄反復鍛打,一會兒圓一會兒扁。
姐姐的雙腿高舉,盡量讓我的雞巴更深地插進她的小屄,嘴裡發出的呻吟越來越響亮:“啊啊……嗬嗬……呀呀……”我的後腦感到發麻,又出現要射精的感覺,我的雞巴加快瞭抽插速度。姐姐的小屄也加大瞭夾緊的力度。
啊啊啊啊!宇宙爆炸瞭,眼前閃起一道明亮的火光,然後變成五彩繽紛的碎片濺落。一道熱流沖出雞巴,射進瞭姐姐小屄的深處。龜頭連續跳動瞭幾次,每跳動一次,熱流就噴射一次。忽然,小屄裡一股熱流澆到瞭我的龜頭上。噢,原來姐姐也到瞭高潮。我們的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好像世界不復存在。
我們的身體松開之後,姐姐眉開眼笑地說:“我的弟弟終於成瞭男人,會肏屄瞭。”
我說:“感謝姐姐的哼哼教導。”我故意把諄諄說成哼哼。
“啪!”姐姐的巴掌輕輕打在我的屁股上:“滿嘴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