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我的第一次是給瞭鄰居的嫂子,那年我18歲,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鄰居嫂子27歲,是醫院的醫生。

  我們住的是70年代建造的住宅,一層隻有兩戶人傢,我和鄰居嫂子住在六樓,是樓的最高一層。嫂子的丈夫是個軍官,肩上扛著一杠三星,每年隻有探親才回來,平時就嫂子一個人獨居。我因為父母離異,他們都各自另覓新歡,母親跟隨一個碧眼金發的野獸去瞭大洋彼岸那個富得流油的國傢,父親和單位一個二十多歲的妖精一同去瞭深圳,這套原來他們居住的房子,我就成為理所當然的主人。

  鄰居嫂子是個標準的美人,漂亮的面孔總像是水洗過一般清新,兩隻美麗的眼睛好像輕煙氤氳的湖面,水氣迷蒙,隻有凝視的時候眼睛才像充瞭電一樣放出異彩。兩隻乳房是兩座高聳的山峰,但走起路來卻不波濤洶湧,給人一種豐滿堅挺的感覺。屁股渾圓高翹,雙腿修長,仿佛身上每個地方都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去年她一搬來,我就發現瞭她的美麗。

  鄰居嫂子沒有搬來之前,我手淫的對像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呂雅君,她漂亮得讓男生喘不過氣來,身邊的崇拜者和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這個小婊子讓男生給寵壞瞭,驕傲得像個公主,總是用俾倪一切的目光俯視著身邊的男生。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是有自知之明,我沒有顯赫的傢庭背景,也不是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不敢加入追求她的隊伍,隻能遠距離的註視她。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就一邊手淫,一邊幻想著親吻她玫瑰花瓣似的嘴唇,撫摸她筍子一樣尖挺的乳房,把堅硬如鐵的雞巴狠狠戳進她粉紅柔嫩的小屄裡,最後把滿腔的愛慕、嫉妒和怨恨,伴隨錯濃濃的精液一起射進她的身體裡……

  我和嫂子成為鄰居之後,我手淫的對像就由呂雅君換成瞭鄰居嫂子。鄰居嫂子成熟的身體,比呂雅君對我更加充滿瞭誘惑。我手淫的時候,總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強悍的男人,反復揉搓她充滿活力的身體,把精液噴灑在她身體的每個部位。

  初夏的一天,我放學回來走到傢門口,看到鄰居嫂子懷裡抱著一大堆東西,艱難的從斜挎在臀部的坤包瞭掏鑰匙。她看到我,驚喜的神色立刻寫滿瞭她漂亮的面孔。

  “自強,幫我把鑰匙拿出來。”鄰居嫂子叫著我的名字說。我的名字叫羅自強。

  我幫助鄰居嫂子掏鑰匙的時候,身體和她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藥味混合著女人身體的香味沖進瞭鼻子,我下面的肉棍子馬上支起瞭帳篷,隔著薄薄的衣服頂在瞭她屁股上,鄰居嫂子好像一點也沒有察覺到我的雞巴的異動。

  “別愣神,快掏鑰匙。”鄰居嫂子說。

  一種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興奮讓我激動,手哆嗦著半天也沒有把鑰匙掏出來。

  “你真夠笨的!”鄰居嫂子把抱著的一堆東西往我懷裡一塞,麻利地掏出鑰匙,打開瞭房門。

  雞巴頂著鄰居嫂子屁股的感覺老是在我的心頭纏繞,夜裡我一邊套弄著堅硬如鐵的雞巴,一遍幻想著雞巴插進她小屄裡的情景。可能我太亢奮瞭,這次手淫射出來的精液特別多,弄得我的手上,腿上和肚皮上黏乎呼的。我不得不到衛生間清理身體。那時大部分的傢庭都沒有熱水,初夏的自來水涼徹肌骨,我草草沖洗瞭一下,身上就起瞭一層雞皮疙瘩。

  第二天早晨起來,覺得有些頭重腳輕,我摸瞭一下額頭,像倒滿熱水的茶壺一樣燙手。我感冒瞭。目前學習正緊,我不敢請假,硬撐著上完全天的課程,又掙紮著回傢。我爬到五樓就再也爬不動瞭,腳底下像踩著泡沫塑料,軟軟的用不上力氣。我一屁股就坐在瞭冰涼的水泥臺階上,喘氣的聲音如同汽車的尾氣管。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把鄰居嫂子送到瞭我面前。鄰居嫂子說:“自強,你怎麼坐在這裡不回傢?”

  我說:“累瞭,歇歇。”

  “一個小屁孩,爬五層樓就累,你臉紅不臉紅?”鄰居嫂子說著,就用職業的眼光在我的臉上掃描瞭一通,修長白嫩的手掌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就偷襲瞭我的額頭:“哎呀!你在發高燒!”她不由分說地把我從臺階上拉起來,送我回到傢中。

  “好好躺著別動,我去給你拿藥!”她用醫生慣用的口氣說話,好像我已經住進她們醫院,成瞭她的病人。

  一會兒她就提著一個藥箱過來,量體溫,聽診,逼著我喝下難聞又難吃的藥水和藥片,最後熟練地扒開我的褲子,惡毒地在我的屁股上戳瞭一針,針管裡的藥水險惡地鉆進我的肌肉中。盡管她白嫩柔軟的手在我身上遊來蕩去,但是我胯下的雞巴軟綿綿的,心裡沒有一點邪念。

  她折騰瞭一陣,臨離開我傢時說:“好好休息,多喝開水。”她居然和當年我媽一樣嘮叨。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當我醒來時,強烈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床頭的電子表指針已經嘲諷地指向瞭“9”字――已經上午9點鐘瞭。我的額頭已經不再燙手,身體也不再發軟。

  一股雞蛋掛面的香味飄過來。鄰居嫂子端著一碗雞蛋掛面走到我的床前,說:“醒瞭?吃飯吧?”

  我嘿嘿一笑,稀裡呼嚕就把雞蛋掛面消滅。吃過飯,鄰居嫂子又給我量瞭量體溫,說:“燒退瞭。”然後又逼著我吃藥。我說:“不是不燒瞭嗎,怎麼還吃藥?”

  “不發燒並不等於病就好瞭,還要繼續吃藥。”她說,“躺下,我給你打針。”

  我趴在床上,她又扒開我的褲子在屁股上戳瞭一針,然後用棉球揉揉瞭針眼,順便在我屁股上拍瞭一下,說:“傻小子身體真棒!”她這一拍,我的身體有瞭感覺,翻身就勢握住瞭她的手:“嫂子的手真好看。”

  “去去,屁大點孩子就會獻殷勤。”嫂子嘲笑說。

  “不是獻殷勤,我說的是真話!”我有些著急,脖子上的青筋鼓得如同醫院的醫用膠皮管,“嫂子真的是很漂亮,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嫂子並不把我的話當真,繼續嘲笑說:“留著這些甜言蜜語,去對你們學校的小女生說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說:“我真的是很喜歡嫂子。”

  嫂子的水氣迷蒙的眼睛裡突然放出瞭華彩,註視著我的眼睛:“你說,你喜歡嫂子什麼?”

  “嫂子的一切我都喜歡。”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突然抱住瞭嫂子,把嘴貼在瞭嫂子的嘴上。我閉上眼睛,不顧一切地吻著嫂子緊閉的嘴唇,她沒有回應我的熱吻,嘴唇冰涼幹燥。我泄氣瞭,睜開眼睛,嫂子美麗的眼裡一片驚訝和失望的神色。我的臉騰地紅到瞭胸脯,恨不能地板裂開一道縫,從六樓鉆到一樓。

  嫂子什麼也沒有說就走瞭。我像遭瞭雷擊一樣,雙腳被釘在瞭地板上。我恨不能狠狠扇自己兩個嘴巴。我怎麼能褻瀆嫂子,褻瀆我心目中的女神!完瞭,這次全完瞭,嫂子以後再也不會理睬我瞭。

  整個上午,我淹沒在懊悔和愧疚的潮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