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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杜聰說:“這次,不能和上次一樣,需要拍出點兒新意。”

  梁國軍對什麼新意不新意的沒興趣,他知道隻要按表弟說的做就行瞭,一旦拍完,他就又可以掙到一百元,有錢打酒的感覺,那才叫好。

  杜聰接著說:“今天要完全按我說的做,一個鏡頭一個鏡頭的都要拍好。”

  梁國軍答道:“好。”然後對老婆白梅說:“上炕去。”

  杜聰揮手制止。他今天帶瞭兩臺攝像機,還帶瞭三腳架,他將其中一臺攝像機固定在三腳架上打開,然後將另一臺持在手中也打開,才說:“表哥,現在你撫摸表嫂,然後慢慢的掀起她的上衣,撫摸親吻她的咂兒,直到我讓你進行下一步。”

  “我就這麼站著弄?”梁國軍不解,發出疑問。

  “對,就這麼弄,要是你的嘴巴夠不到,你就蹲在表嫂面前。”杜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好吧!”梁國軍覺得這樣的姿勢他很難受,站著,比老婆坐著自然要高,親不到老婆的奶子,蹲著,頭隻到老婆的肚子,他象征性的在老婆身上胡亂的摸幾把,就隻抓著倆奶子捏咕著。

  杜聰在一邊兒提示說:“你要做出很喜歡又很溫柔的樣子。”

  梁國軍隻好做出好色的神情,但十分不自然。白梅看著丈夫的樣子,突然想笑。她使勁兒忍住,也有些納悶的望瞭杜聰一眼。

  過瞭一會,梁國軍掀起老婆的上衣。淡綠色的無袖V字領緊身背心,連同著奶罩,被翻到脖子下面的地方,柔軟的奶子自然的下垂,梁國軍捏住兩個奶頭搓弄。這樣的動作,白梅有些癢,但心裡反感,她皺瞭皺眉,閉上眼睛,不願看到丈夫猥瑣的樣子。

  杜聰看在眼裡,並沒有說什麼,他從側面拍攝著。他看著表哥梁國軍身子往下矮,變成半立半蹲的可笑姿勢,看著梁國軍很不舒適的含住表嫂白梅的奶頭,搖晃著腦袋又啯又舔。

  “不要隻啯砸頭兒,其它的部位都要親。”杜聰又命令。

  姿勢很累人,梁國軍隻好用兩手支在炕沿上,用舌頭舔老婆露在外面的肌膚。

  他先是把老婆的兩個奶子舔瞭一遍,然後往下面舔。位置更低,他隻好蹲下。他把老婆的肚皮也舔瞭一遍,包括肚臍眼兒。但並沒有得到表弟杜聰的下一步指示,他不得不不停的繼續舔。

  “表嫂,把你的上衣自己脫掉,然後用一隻手抓著表哥後腦勺的頭發。”杜聰這次是對白梅說話,語氣平和很多。

  白梅很奇怪杜聰為什麼不讓她和丈夫上炕,她一邊脫衣服一邊看杜聰,希望從杜聰的眼睛裡瞭解點兒什麼,但她看到杜聰隻盯著攝像機,並不和她對視。她抓住丈夫梁國軍的頭發,雖然隻是輕輕的抓著,但她的心裡突然產生一種很愉悅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呢?她想著,問著自己。這種居高臨下抓著丈夫的頭發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反而倒是她總被丈夫這樣抓著,授以拳腳。而此時,竟讓她有種翻身的快感,她毫不自覺的在手上加瞭一分力。

  “今天,表哥你要做出男人順從的服侍女人的樣子。現在,你再慢慢的解開表嫂的褲子,要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脫,露出哪裡,你就要親哪裡。”

  梁國軍有點明白這次要的新意是什麼瞭,他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他知道必須唯表弟命是從,他不能讓表弟有任何的不快。他依言動作,邊脫邊舔,腦袋拱在老婆白梅的褲襠裡,連老婆的陰毛都弄到瞭嘴裡。褲子的後面被老婆的屁股坐著,不能脫下,他索性就在滿是陰毛的陰阜部位舔起來。

  “表嫂,你用力按表哥的腦袋。”

  白梅聽瞭,上身往後仰瞭一點兒,用一隻手扶著炕面,另一隻抓著丈夫頭發的手,按住丈夫的腦袋,往自己的陰部用力。她看到丈夫的嘴巴被擠壓的變形,緊緊的貼在她陰阜上,胡子和陰毛黑成瞭一片,連鼻子和臉,也緊貼她的腹部。

  她的心裡感到解恨,他想起從前丈夫就是這樣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口交。

  白梅開始明白杜聰的用意,她知道丈夫這時不能抬頭看到她的表情,於是她大膽的像杜聰投以感激的目光,目光裡同時還飽含著濃濃的愛意。

  “你幹啥使這麼大勁兒按我,想憋死我啊。”梁國軍將老婆的手扒拉開,生氣的質問。

  “是大聰讓我用力按的。”白梅明白杜聰現在是她的靠山,丈夫不敢對杜聰發脾氣。

  “表哥,你就忍忍吧,上次是拍你玩弄表嫂,這次要拍你被表嫂玩弄,這樣人傢看瞭才會覺得過癮。要是總拍你玩弄表嫂的老樣子,人傢就不會出錢讓我拍瞭。”

  一提到錢,梁國軍立刻癟茄子瞭,急忙諂媚的說:“隨便整!隨便整!隻要人傢看著過癮,我就能受得瞭。”

  “那現在繼續吧,中間不要再打斷瞭,剛才你的樣子必須得剪掉,那很麻煩的。還有表嫂你,把屁股抬一下,讓表哥可以把你的褲子往下接著脫。”杜聰說著,沖白梅偷偷一笑。

  白梅明白這一笑的情意,她的膽子也大瞭起來。她把屁股抬高,離開炕面,看著丈夫慢慢的給她往下脫褲子。梁國軍嘴上順從,心裡不快,就想盡快結束這樣讓他招罪的情景。他把老婆的褲子一直脫到腳脖子處,就去脫老婆的鞋,他想一下子把老婆脫光,但還是聽到瞭表弟杜聰的制止聲。

  “表哥,你不要再脫瞭。現在,表嫂你把腿分開,把你的陰部往錢挺一挺,讓表哥的嘴巴可以夠到。”

  白梅覺得,丈夫已經不是她的丈夫瞭,而是杜聰給她找的一個聽話的玩物。

  她情緒高漲,把兩腿分開到極限,讓夾在大腿根兒裡的屄口完全暴露,沖著丈夫梁國軍的臉。她一點兒也不感到羞臊,她感覺這麼浪的姿勢,完全是給杜聰看的,而丈夫,不過是杜聰用以挑逗她的一個道具。

  她一會兒看著鏡頭,一會兒看著丈夫的可憐相,被丈夫舔吸肌膚的快感和對丈夫報復的快感共同作用著。她聽著杜聰的口中不停的說著,“往下,再往下一點兒。”他看著丈夫梁國軍的嘴巴從她的大腿一直啯到小腿,一會兒是這條腿,一會兒換另一條腿,不時的還被杜聰命令用舌頭舔。在看著丈夫舔著她的膝蓋的時候,她舒服得叫出瞭聲。她往著鏡頭呻吟,實際是告訴杜聰,她的快感是杜聰給的。

  梁國軍一直被表弟命令著舔到老婆的腳踝,才被命令脫去老婆的褲子和鞋。

  他不得不跪在瞭地上,他感到瞭屈辱,但他沒地方發泄,因為沒有人逼迫他這樣做。這份屈辱,是錢給他的,不是人給他的。

  梁國軍預感到下一步杜聰會讓他幹什麼,果然不出所料,他聽到杜聰要求他舔老婆腳丫子的聲音。他一咬牙,啯住老婆的一個大腳趾頭。他希望老婆能識趣的把腳抬高一些,但感到老婆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難堪處境,腳自然的耷拉著。沒有杜聰的指示,他不敢再要求老婆怎樣怎樣,他隻能跪在地上,頭矮過屁股,像是在磕頭般的啯著老婆的腳丫子。

  “要挨個腳趾頭啯,還要舔腳面、腳掌、腳後跟,腳趾縫也要舔,表哥你不要太急,最少要舔十分鐘,這種戀足的片子我的外國朋友很喜歡。”

  梁國軍心裡罵道,操你媽的外國佬,幹你娘的洋鬼子,戀你媽個屄足,這老娘們兒的臭腳丫子有什麼好玩的,老子今天可是憋屈死瞭。心裡罵歸罵,嘴巴上一點兒也不敢馬虎,十分鐘下來,把老婆白梅的腳丫子仔仔細細的舔瞭好幾遍。

  白梅那享受過這麼刺激的玩法,癢癢到中間有好幾次要躲避,但一想到以前受的丈夫的那麼多氣,就硬是忍著,讓丈夫更加不好受。

  杜聰指示下一步,說:“現在,表哥你舔表嫂的……”他猶豫瞭一下,直接說瞭屄字。杜聰又對白梅說:“表嫂,你把一隻腳踩在炕沿上,這樣的姿勢才誘人。”

  白梅立刻聽話的照著做,她感覺就是擺給杜聰看的。杜聰看到白梅的屄口有很多的淫水,因為姿勢的緣故,陰唇分開,屄裡面就像糨糊,知道表哥梁國軍的口舌服務起瞭很大的作用。梁國軍也看到瞭老婆屄裡的情形,暗罵老婆白梅,今天咋變得這麼騷,這麼埋汰的屄怎麼舔啊!

  “表哥,還等什麼啊!”

  聽到表弟的催促,梁國軍不敢再猶豫,嘴巴一張,把老婆的屄唇一起啯住,也不管幹凈埋汰瞭,嗞嗞的吸吮著,感覺就好像是在吃著他這輩子沒有吃過的美味兒似的。他一邊啯著老婆的屄,一邊還聽到從老婆嘴裡發出的愉快的叫聲。

  “表哥,不要隻在外面舔,要把舌頭伸到裡面。表嫂,你像剛才那樣按著表哥的腦袋,要用力些,讓人看瞭就好像你在強迫表哥給你舔屄。”

  不是看著好像是,而是真的就是在強迫瞭。白梅知道丈夫不敢反抗,她毫無顧忌的按住丈夫的腦袋,讓丈夫含著她的屄肉,而屄裡,夾著丈夫的舌頭。

  “表嫂,不要一直按住,你要來回擺動表哥的腦袋,讓表哥的舌頭就像……就像雞巴那樣在你的屄裡抽插。”

  杜聰說完,近距離的拍攝特寫。而白梅,抓著丈夫的頭發,一拉一按,把丈夫的腦袋當個物件兒般,前後的聳動著。她看到,有的時候,丈夫的鼻子都被擠進瞭自己的屄裡。

  梁國軍的臉上被弄得黏呼呼的,全是老婆的淫水。幾分鐘下來,他的舌頭已經不能攪動,他隻能伸著,機械的隨著老婆的手的擺動,進出老婆的身體。

  “現在,再換一個姿勢。”

  白梅此時是玩的興致勃勃,她幾乎忘瞭這是在拍片子,她覺得這就是杜聰和她一起在折磨報復丈夫梁國軍。而杜聰是一舉兩得,他心裡很清楚,這不僅能拍出一部近似女王題材的好片子,還能取悅白梅,讓白梅死心塌地的聽他的。

  再換一個姿勢?還要換多少個呢?梁國軍終於感到,這錢兒也不是好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