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雨落在吳興的腦袋上,他渾然不覺,眼睛透過簾縫兒,死死的盯在屋內白梅的身體上。看著白梅因為挨肏而晃動的奶子,他幾乎流出瞭口水。
雨滴開始密集,頃刻間變成瞭鋪天蓋地的大暴雨,吳興根本來不及躲避,就被淋成瞭落湯雞,身上的一股邪火也給澆滅瞭。他匆忙的向院子外跑,翻過木頭杖子,向自傢奔去。
吳興邊跑心裡邊罵著老天爺,他罵老天爺不開眼,雨為什麼不等一會兒再下,讓他好把好戲看完。他心裡轉而又罵表弟梁國軍:早不肏屄,晚不肏屄,偏偏趕上人傢去你傢時肏屄,那不是誠心勾引人傢嗎!他的腦袋裡忽的又浮現那次大水將菜園子沖得溜平的情形,又開始罵起瞭自己:媽個屄的,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大騷卵子。
其實,雨一落下來,他就知道時間趕不及瞭,菜園子能不能保住,完全要看這場雨能下多久。他之所以回傢,並不是急著要清溝救菜園子,而是想到雨一下起來,在地裡幹活的人都會回傢避雨,他趴人傢的窗戶,必然會被別人看見,不然,就是天上下雹子,他也會堅持看下去。
吳興跑進自傢屋裡,一邊擰著濕透的上衣,一邊為角度不好,不能看到表弟媳婦白梅的屄是怎麼挨雞巴肏的而遺憾不已。
杜聰聽到屋外的雨聲越來越大,沖表哥梁國軍問道:“雨下得這樣大,孩子們會不會回來?”
“不會,青波放牛去瞭,再大的雨也得把牛吃飽才能回來,青竹也要中午放學才回來吃晌午飯。”梁國軍回答著,改為跪姿,上身完全直立,雞巴肏屄的速度有所下降,但可以從正面看到抽插的情形。
梁國軍和白梅有四個孩子,大兒子梁青輝二十一歲,十六歲時就結婚瞭,三年前分出去單過,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爹瞭;大女兒梁青鳳十九歲,十七歲時出嫁,已經有瞭個兩歲的兒子,而且又懷孕瞭;二兒子梁青波也十七歲瞭,正在張羅著給找媳婦;二女兒梁青竹十五歲,讀初二,耗子窩中學幾年也難得考出一個高中生,要不是因為是女孩子,早就不讓念瞭。現在,隻有青波和青竹還和他們兩口子一起過。
“哦,沒人回來就好。”杜聰放心後,又專心拍攝起來。白梅的屄隨著丈夫雞巴的抽送,陰唇一下外翻,一下內陷,鼓鼓的陰阜底部,陰蒂也膨脹得露瞭出來,不時的被丈夫的雞巴根頂撞著。淫靡的情景,不停的沖擊著杜聰的視覺,他真想將表哥一腳踹到炕下去,掏出自己的雞巴,插進那道肉縫裡。
因為直起瞭身子,梁國軍發現瞭表弟褲襠上的隆起,他腦袋靈光一閃,一個更加無恥的念頭產生瞭。他心裡暗暗的高興,用雞巴猛的給老婆來瞭幾下又深又狠的插入,撞得骨頭都咣咣作響!
“啊……輕點!”白梅被撞得生疼,不得不出聲請求。
從這個骯臟的交易開始,這是白梅說出的第一句話,但聽在杜聰的耳朵裡,已經不能喚起他絲毫的同情瞭。淫欲已經讓他有點兒變態,他沖表哥說道:“換個姿勢,得多拍幾個花樣。”
梁國軍停止動作,把雞巴從老婆的身體裡抽出來問:“行,大聰你說,接著怎麼幹?”
“表哥你躺下,讓表嫂在你上面吧。”杜聰說著,閃到一邊,給二人騰出空間。
梁國軍在老婆白梅的身邊躺下,抓著老婆的胳膊往身上拽,同時說:“聽到沒有,大聰讓你在上面,快點。”
到瞭這步田地,白梅已經麻木瞭,她順從的爬上丈夫的身體,將屄口對著丈夫的雞巴。
梁國軍將屁股一挺,雞巴從下面捅進老婆濕滑的屄裡,接著,就啪啪的又肏瞭起來。杜聰沒想到姿勢轉換的這麼快,鏡頭沒跟上,等鏡頭對正交合處時,雞巴已經在屄裡肏瞭幾個來回瞭。
“表哥,應該讓我拍到正往裡插的樣子。”杜聰警告。
“哎呀,我忘瞭,要不我把雞巴重往屄裡插一回?”
“就這樣吧。”杜聰盯著白梅的屁股有些出神,他的註意力轉到兩瓣豐腴的屁股蛋上。三十七歲瞭,還有這麼好的形狀,真他媽的便宜表哥瞭。杜聰心裡想著,手竟情不自禁的伸過去,摸在白梅的屁股上。
在手與屁股接觸的剎那,杜聰突然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完全暴露瞭自己對白梅的欲望,他想立刻縮回手,但覺得更說明是做賊心虛,索性按著白梅的屁股說:“表哥你不要動瞭,應該……”
杜聰沒有說出讓白梅在上面動作,但他的手抓著白梅的屁股按下後又往上拉,等白梅的屁股抬起後又往下按。白梅怎麼也沒想到杜聰會讓她主動的套弄丈夫的雞巴,而且還用手按她的屁股,她隻好被動的按著杜聰按下抬起的頻率套弄著。
被杜聰擺佈,白梅的淚水流出瞭眼眶。梁國軍閉目享受,沒有看到。杜聰在後面,更是看不到。
還是快點結束吧!白梅咬著牙,主動的快速套弄起來。
梁國軍感到意外,雞巴的快感突然增強,沒有幾下,就被套得有瞭要射精的感覺,他正想按住老婆白梅的屁股,迫使老婆停止動作,但雞巴一挺一挺的,控制不住的射精瞭。“哦……啊……我肏你媽的,誰讓你動這麼快瞭!”他大罵著,全身也跟著泄瞭氣。
杜聰也感到意外,但他同時也意識到,一定是白梅明白瞭他是在吃豆腐,心裡無法接受,反感至極,才用這種看似主動配合實際是在無聲抗拒的方式結束這場讓她惡心的交易。
暴雨雖然隻下瞭不到半個小時就停瞭,但吳興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大水漫過自傢的園子。他無奈的返回屋子裡,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低著頭,像個癟茄子。
“你說你還能幹點兒啥,早上就說好瞭讓你在傢把院子前面的溝清瞭,你咋就不幹呢!”薄荷坐在炕裡,看著丈夫進來,一邊脫著濕漉漉的衣服一邊埋怨。
“你個敗傢老娘們,你說你把咱傢的鐵鍬都擱哪兒瞭,我把傢裡翻個遍都找不到,你讓我用手挖啊。”吳興也生氣,要不是找不到鍬,他就不會到表弟傢借,要不去表弟傢,就不會看到表弟兩口子大白天肏屄,就不會耽誤瞭時間讓大水沖瞭菜園子。
“咱傢的鍬昨天就讓老王傢借去瞭。你是個死人啊,你就不會上別人傢借一把來。”薄荷嘟囔著,將濕衣服濕褲子扔到地上,打開炕梢櫃子的櫃門,撅個屁股找衣服。
吳興有苦說不出,正尋思著用什麼話辯解,扭頭一看,正看到老婆薄荷的屁股,欲火騰的一下就被勾瞭起來。他雙手從後面抓住老婆的胯骨軸子,往炕沿邊使勁一拽,然後一把把老婆的褲衩子扯到腿彎上。
“你個死鬼,你要幹啥啊!”薄荷往炕裡爬,她知道丈夫要幹啥,丈夫的性欲她最瞭解瞭,年輕時有點受不瞭,現在倒是挺喜歡。
“幹啥!肏屄唄,誰讓你撅個大屁股瞭。”吳興一手攬著老婆的大腿,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早就硬梆梆的雞巴掏瞭出來。
“你個騷卵子,菜園子都被水沖瞭,你還有心思肏屄!你……啊……”薄荷還想罵點啥,但丈夫的雞巴已經捅進瞭屄裡,屄口被捅得生疼,但陰道很受用,讓她忍不住叫瞭一聲。
雖然沒有預約,但陰道還是接受瞭雞巴,迅速分泌淫水,在抽插瞭幾下後,就將雞巴弄得濕乎乎的。
吳興的腦袋裡浮現白梅的乳房,更加亢奮,雞巴用力的挺送,把老婆薄荷的屁股撞得啪啪直響。“我肏,我肏……”他一邊肏一邊叫喚著。
“你想肏死我啊!你今天是咋的瞭?怎麼這麼來勁兒?啊……啊……”薄荷覺得丈夫和平常有點不一樣,要不是丈夫雙手箍著她的胯骨軸子,她幾乎要被肏趴下瞭。
吳興當然不能說出他來勁兒的原因,他照著老婆的屁股蛋子抽瞭一巴掌說:“我啥時不都是這樣!哪次不都是把你肏得嗷嗷叫。我肏,我肏……”薄荷被雞巴捅得屄裡麻麻的,身子酥酥的,腦袋嗡嗡的。“你個死鬼,我這輩子就是欠你的肏啊!啊……啊……”
吳興看著老婆薄荷,奮力抽送,雞巴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突然覺得自己正在肏著表弟媳婦白梅,被撞擊的屁股也突然變得好看瞭,他神情恍惚的依然喊著:“我肏,我肏……”薄荷腦袋杵炕,嘴巴大張,口水從嘴角流瞭出來。她享受的叫喚著:“啊……啊……”
杜聰將一百元錢交到表哥梁國軍的手裡,說:“雨停瞭,我該回去瞭。”
梁國軍把錢緊緊的攥在手裡,扯著杜聰,說:“急啥,中午在這吃,咱哥倆兒喝點兒。”
杜聰看瞭看用被子將可憐的裸體從頭到腳蓋住的白梅,小聲對梁國軍說:“以後的吧,表嫂現在很難為情,還是讓她平靜平靜吧。”
梁國軍毫不在乎的說:“平靜個屁,以後再拍幾次她就習慣瞭,不就是讓你看到瞭咂兒,看到瞭屄,看到瞭我咋肏她的嘛,你又不是別人,能咋的。”
杜聰聽瞭,說:“表哥,沒有以後瞭,就拍這一次。”
杜聰並不是不想再拍瞭,他隻是因為看到白梅的狀態很不好,擔心說出再拍會出什麼事。
但梁國軍一聽就急瞭,他想到他被老婆給弄得太早射精,以為表弟不滿意,忙說:“是不是嫌我倆整得不好看,下回表哥給你多整幾個花樣,多擺幾個姿勢肏,我肯定挺住,不會像今天這樣。”
杜聰噗嗤笑瞭,說:“不是因為這個,今天拍的時間差不多也夠瞭。”
梁國軍追問:“大聰,那是為啥?你倒是說明白點兒啊!”
杜聰苦笑著說:“總之你好好的安慰下表嫂,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我真得走瞭。”
杜聰說完,推門就往外走。梁國軍見真的攔不住,跟著一邊開門一邊說:“要不你少給點也行,你就讓表哥多掙幾個唄。”
看著表哥的樣子,杜聰有點兒心煩,就說:“行,我同學要是還想看的話,我一定先拍你。”
杜聰出瞭大門,快走幾步,將梁國軍可憐巴巴的丟在身後。
杜聰並沒有直接回大伯傢,而是向老舅劉能傢走去。看瞭近一個鐘頭的表嫂白梅的裸體和挨肏的樣子,他幾乎憋得受不瞭瞭,不然,他也不會在拍攝過程中吃起表嫂的豆腐,又是摸奶子,又是摸屁股的。現在,他想找老舅媽趙玉肏一頓,雖然比不上白梅,但可以隨便玩弄,恣意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