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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女性主義林徽音

  但是,好勝的她也不希望在兒子心目中輸給任何一個女人。

  她這一生除瞭丈夫梁儒康和那個並不是梁衡臣的“梁衡臣”外,沒有過任何男人。結婚那幾年來,她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損失或犧牲,因為丈夫梁儒康當年不論在那方面都讓她無暇可挑……丈夫梁儒康雖然也忙著事業,但對傢裡也並沒有什麼忽略。這些種種,使她雖然是個強烈的女性主義者,有自己的事業,但卻幾乎從來不會有任何有關外遇的幻想,何況,讓她看得上眼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她沒有必要惹上一些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即使,後來生下龍兒不久,因為丈夫梁儒康婚外出軌移情別戀而離婚,她也不會為瞭自己的女性主義向男人低頭,離婚二十年來,她也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損失,事業的功成名就,美麗的芳華永駐,重要的是自己最愛的兒子一天天長大成人,林徽音毫無可怨別無可戀。

  但是,年華漸漸歩入中年以後,她還是免不瞭心裡日漸感到空虛,常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好像無法宣泄。直到兩年前的那一天,她無意中看到瞭兒子那才半勃起就已經十分雄然的……大寶貝,她心裡感到很大的震撼……從此,她覺得人生似乎有一種新的希望,一種新的目標…或許可說是一種新的力量…使她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又有一種急著想要重新恢復青春的驅力。這股驅力,好像可以使她的人生再度展開第二個回合……

  但是,為什麼必須是兒子呢?她還是想。多少男人想要過她?過去就已是如此,這兩年來,也不是都沒有動心過……過去和現在,也從來不是就為瞭忠於丈夫或傢庭,但她都輕易就打消念頭,毫不困難的,就放過瞭…尤其最近這幾年來……

  難道,就真隻是為瞭兒子的那…誘人,讓人很難不動心的……雄偉圖騰…?那她,如果需要的話,要不可以自己解決…或要不…真要的話……她也可以輕易找到替代…的那東西?

  她也說不上來。但是她也常想,就感情上來說,如果不是兒子,那又是誰呢?

  除瞭兒子外,她也並不想有什麼別人瞭……而且兒子是這麼的優秀,肯做事,帥氣陽剛年輕有為,她對他除瞭愛欲以外,也是佩服,看重…甚至尊敬的…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而且有那麼多的美女姐姐妹妹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甚至連他的幹媽姨媽都不能幸免…她愛這年輕的男人,而且讓他也愛她……此生有過這一回,走過這一遭……這並沒有什麼罪,沒有什麼錯……

  除此之外,也別無它途瞭……

  她隻能這樣……她常常……這樣告訴自己。

  但是,難道她會輸給別的女人?輸給那些年輕的,或有青春活力的…女孩子們?難道…她必須靠…那裡…才能取勝?

  ……取得兒子……愛欲…或全部身心上,全盤的…定心…滿足…肯定……?

  或又能圖什麼呢?……另眼相看?

  “呃,呃,當然不是瞭,”天龍聽出媽媽話裡好像有些別的意思,不完全像在開玩笑似的。他有些尷尬,極力想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那是不一樣的兩種感覺,那是……”他有點急,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原來在媽媽小腹上摩娑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往下滑到媽媽毛葺葺的部位,但這次不拉扯絨毛瞭,而是把中指扣到瞭柔軟多汁的美肉穴邊緣,好像急著要伸進去,好像這樣就可以表示其實他還是最喜歡媽媽的那裡似的。

  “我明白的,小壞蛋,”林徽音高興地哈哈大笑,轉過身來,十分喜歡看到兒子窘迫的樣子,兩顆豐乳因旋身而急劇彈跳,但馬上又在兒子寬厚鼓起的胸膛上找到瞭最緊密最溫暖的依靠。她抽出一隻被兒子環抱住的手臂,以手肘抵在兒子肩上,用一根纖纖玉指在兒子臉上畫瞭一下,“饒瞭你瞭!”她心中有說不出的甜蜜。

  “嗯,插進去的時候是很不同,”天龍還在繼續解釋,“但是我沒辦法準確地講清楚,我隻知道你也不討厭……不是嗎?…媽咪…”他低下頭來與媽咪耳鬢廝摩,“不管怎麼樣,兩種都很刺激,都很過癮,不是嗎,媽…媽咪?”他有點調皮…兩隻大手掌按在媽媽肥白的屁股上,往前撥靠,剛剛在媽媽的屁股美肉上磨磳瞭半天而又已經有點受到刺激的大肉雞巴,像條半軟半硬的肉鞭子似的,牢牢頂上瞭媽媽的小腹,他更低下頭,想吻住媽媽的嘴…或許是想讓媽媽住嘴,但實際上也蠢蠢欲動起來瞭……

  “嗯…是,是的!”林徽音在兒子懷中早就笑得花枝亂顫,酥胸上下起伏,感受到小腹上的騷動,又看到兒子送來貪婪的嘴,急忙把臉稍稍轉開,嘴裡吐字都不清楚瞭。她心滿意足瞭,本來還想繼續查問,兒子到底和別的女人玩過肛交沒有,但看他現在的樣子,或許是沒有吧?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無聊,心想未免對自己也太沒有信心瞭。這些事以後慢慢都會一點一滴知道的,何必急於一時?但她也突然感到有點倦意,今天又玩得實在夠瘋狂瞭,“我想我們現在最好先睡一會……哦,這兩天太瘋瞭,瘋到把全世界都忘瞭…明早我們就得回傢瞭呢。”

  說完,她又輕松地舒瞭一口氣。

  雖然被兒子抱在懷中撩弄,搞得她自己也有點心癢癢,好想把那不規矩的大雞巴再抓到手裡來把弄一下,但她除瞭自己感到疲倦外,也心疼起兒子這兩天的勞累瞭。

  天龍覺得有點心有不甘,也為小弟弟感到難過,但他想媽媽一定也累瞭,因此也就沒再說話,隻好乖乖的輕輕點頭,笑瞭一下。

  媽媽林徽音俏皮的拍拍大雞巴,安慰它一下,又在他臉上捏瞭一把,笑著轉身,解散頭發,先上瞭床。天龍把地板隨便收拾瞭一下,到浴室裡很快沖瞭個淋浴,就迫不急待地飛身回房,亦裸裸地上床,抱住瞭同樣赤裸裸的媽媽。

  山中日落得早,這時太陽又已快隱到炎都山後面去瞭,當天,母子倆真的就沒有再做什麼額外的運動,兩具赤條條一絲不掛的美肉軀,像嬰兒吃飽瞭奶般,心滿意足快樂地互相交纏著、摟抱著對方。雖然春光無限,情意綿綿,兩人的手腳和嘴巴都仍不時的會在對方身上探索,摸撫,示愛,兩人的性交作愛寶貝工具也不時會情不自禁的靠向對方,好像那一凹一凸的陰陽歡愛秘器一定要彼此結合、勾連在一起,才能感到安心、順適似的。但最後兩人仍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找到瞭一個最舒適最穩固的擁抱體位,在已近乎模糊無意識的互道瞭晚安後,甜蜜、昏昏地一覺睡去。

  窗外射入的落日餘暉遍灑在兩具連成一體的美肉軀上,好像除瞭林徽音的一頭披散的秀發外,還要在兩人身上再加蓋上一襲金色的薄被,以免兩個甜蜜的愛人著瞭涼。

  良久,那金黃色的光澤才漸漸轉成更靜謐更甜美的黑暗,將兩人濃濃沉沉地完全掩入瞭夜的懷抱中。

  小木屋外,一整座深黯無底的山巒,唧唧的蟲鳴聲大起。

  等林徽音又一覺醒來後,日已又近中午。看看墻上的掛鐘,已快十一點瞭,她急忙起身淋浴盥洗,並簡單化妝,把人弄得清清爽爽。吃過早餐,就開始整理背包,爺爺梁衡臣派來直升機接他們母子去帝都。

  天龍已早一點起床吃過東西,媽媽起床後他開始忙進忙出,除瞭把床鋪推回原來的位置外,也把昨天癱塌的餐桌搬到屋後,砍成較小的木塊。但待他忙完,出瞭一身汗,又淋瞭一次浴,也再吃瞭點東西後,直升機卻還沒有按時間來到。

  見媽媽換上瞭一身素衣花裙與輕便的涼鞋,正在屋外徜徉,欣賞花樹與雨後深藍的天空,還摘瞭一朵不知名的亮麗野黃花插在耳邊。他不想打擾媽媽寧靜的雅興,但又已找不到什麼事做,隻好弓身坐在窗臺上,傻傻的等,陷入沉思。

  “準備好瞭嗎?直升機應該快到瞭吧?”林徽音進屋時,天龍正向窗臺外望著,看到兒子坐在窗臺上俊美但卻似乎略帶點憂鬱的臉龐與身形,她心裡一跳,突然又升起一股莫名、難耐的震動、騷癢感。她忍不住走向兒子,並開口問瞭一聲。

  天龍轉過頭,先給媽媽一個微笑,看到媽媽杏眼含春,心裡也怦然一動,但還沒有來得及回話,林徽音就已走到他身前,並懶洋洋地,把一隻短袖下露出的玉臂搭在瞭他肩上。他笑笑,把正要出口的回答吞瞭回去。

  林徽音手指輕輕觸撫著兒子的後腦勺,兒子把手自然的放到她腰上,她立刻身不由己地,就把曲線優美俊挺的胸脯靠近瞭兒子臉前。天龍清楚的聞到瞭媽媽的體香。

  舌頭裡帶著一絲曖昧,連她自己也分不清是調笑或挑逗的、幹渴的聲音,她幽幽地說,“準備好瞭…嗯?……可以動身瞭嗎?”她把另一隻手蓋住瞭兒子扶在她腰上的手,還不自覺地扭瞭一下腰,花裙下漂亮、豐滿的屁股跟著晃動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