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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原來自己是自己的

  堅強的“公爹”,這個樣子,林徽音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爹”心裡想的是什麼,也知道“公爹”所作出的決定多麼沉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瞭孩子,也不在乎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看到“公爹”流下的淚水,林徽音心裡一酸,眼角也濕潤瞭起來。

  林徽音安撫著“公爹”,抓起瞭那握著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瞭自己的臉上,讓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梁衡臣”抽搭著,抬眼看瞭一眼林徽音。手指溫柔的替她抹著眼角的淚水,艱難的問著:“儒康知道嗎?”

  林徽音搖瞭搖頭,那兩隻杏核大眼眨巴著,安慰道:“你別想那麼多瞭,回頭我叫他買試紙查查,你也不用自責,我不怪你……”

  梁儒康風風火火的拿著檢測懷孕的試紙回來,交給妻子。經過確認,上面顯示的結果就是懷孕瞭。沒成想這次出遊,伴隨這樣的一個結果。

  梁儒康自然也是欣喜若狂,先有瞭女兒林玉妍,如果再生一個兒子,那就真是兒女雙全,想什麼來什麼,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懷孕呢?到底是不是兒子呢?現在還不能輕易下結論,一番考慮之後,梁儒康把想法告訴瞭妻子。畢竟此處人生地不熟,他準備帶著妻子回傢徹底檢查一番。

  對於懷孕,林徽音畢竟是婦產科醫生,她看的沒有那麼重。不過,看到丈夫和“公爹”很在乎自己的樣子,她隻能打消瞭念頭,提前結束瞭這次黃金周的旅行。

  很多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提前結束旅行,回傢的途中,“梁衡臣”沉默不語,哄著孫女時也是強顏歡笑。梁儒康看到父親臉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親”擔心林徽音的身體。默默行駛中,他心裡不斷自責著自己的行事魯莽,讓“老父親”平白又操起心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懷“父親”,那愛雖沒說出口,可心裡裝著的卻很深。

  花開花落,始終遵循著一個過程。生老病死的軌跡如春夏秋冬一般,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這些故事,或明或暗發生於茫茫人海中。

  海邊遊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無他,情況是發生在林徽音身上。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有些棘手。她的嘔吐和身體反應,讓人不由得不往懷孕方面上想。

  不過林徽音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還是她,還是那個愛說愛笑的她。對於她身邊的人來說,就沒有她那麼樂觀瞭。

  一路無話,回到傢中,已是凌晨五點。林徽音和梁儒康獨處臥室中,林徽音訊問著丈夫:“要是檢查出是懷孕的話,咱們這個孩子要嗎?”出於尊敬,林徽音詢問著丈夫,或許是覺得愧疚丈夫,林徽音倒是顯得客氣瞭。

  梁儒康終歸是沒有林徽音思考的多。再者一說,他也根本不知道這裡面隱藏著什麼事情。他回想瞭一陣,腦子裡過著電,終於想到瞭在老傢的那個午後。他有些鬱悶的對著林徽音說道:“那天下午,我喝多瞭,你說怎麼就那麼巧呢?咱們就那麼一次沒有避孕,結果……”然後吶吶的不知如何繼續說下去。

  林徽音看著丈夫,身子不由自主的倒進瞭他的懷裡,感受著丈夫厚實的胸膛,溫柔的說道:“別想那麼多瞭,檢查過後咱們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梁儒康嘆瞭一口氣,下床穿好鞋子,說道:“我抽顆煙就睡!”

  梁儒康走出臥室,看到父親站在陽臺上抽煙,走上前去,他順手點瞭一根煙,低頭看著小區內朦朧的夜景。

  “梁衡臣”看到“兒子”有些沉悶的樣子,問道:“怎麼瞭?”

  梁儒康瞅瞭瞅父親,隨口說瞭句“沒事”,他心裡有事,“梁衡臣”一眼就看出來瞭。

  這裡的事瞞不住“梁衡臣”。目前,“梁衡臣”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讓自己丟瞭陣腳。

  想到這些,“梁衡臣”問道:“徽音還嘔吐嗎?今兒個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帶著她檢查檢查,別是受瞭涼,吃瞭海貨不適應。”

  梁儒康心裡也正有這個打算,準備帶著妻子去醫院檢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懷孕。那些個所謂的試紙,準確率令人懷疑,畢竟她還在哺乳期,所以梁儒康也不能確定妻子嘴裡所說的經期是否靠譜,一切隻能經由醫院的診斷來決定瞭。

  爺倆泛著合計,各懷心事。沒得到證實之前,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瞭。

  返程的十多個小時,梁儒康確實也是非常疲憊。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他就沉沉的進入瞭夢鄉。林徽音安頓好孩子,關好臥室的房門,走向“公爹”的房間。

  半掩著的房門被推開,林徽音看到“公爹”躺在床上。聽到開門聲,正側頭望向自己。她挨坐在床邊,沉靜中環視著屋子。

  見狀,“梁衡臣”起身坐瞭起來,問道:“怎麼不去休息?下午還要去醫院檢查。”

  林徽音輕輕的“嗯”瞭一聲,轉頭看向“梁衡臣”。在青山市,她曾和“梁衡臣”說明瞭情況。今天下午要去檢查,她借著丈夫睡覺的空兒,想再聽聽“公爹”的意見。

  彼此坐瞭一會兒,“梁衡臣”打破瞭沉寂,他問道:“和儒康商量出結果沒有?”

  林徽音的眼睛清澈無比,那忽閃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樣,透著靈秀。她說道:“下午儒康陪我先去檢查,看結果吧!他沒具體說什麼,我估計他會和我商量打掉孩子。畢竟那天的情況,他喝多瞭…你有沒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起瞭“梁衡臣”的手,放到瞭自己的肚子上。

  一個多月的情況,肚子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和反應,哪裡能夠觸摸到什麼呢!

  但林徽音還是把“梁衡臣”的手拉瞭過來,讓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況。

  已經換瞭一身睡衣的林徽音,薄紗般若隱若現的身子,不用刻意盯著就能看出裡面的玲瓏胴體。她還是那樣的年輕活力四射,還是那個溫婉柔美的女人。

  “梁衡臣”顫微微的把手放到瞭林徽音平滑柔軟的小腹上,雖隔著薄紗,溫熱的體溫還是傳到瞭“梁衡臣”的手中。他瞪大瞭眼睛盯著那裡,粗糙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那個讓他擠壓的地方,那個曾讓他流連忘返的地方,那個現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而且是孕育他自己生命的地方。

  單獨面對林徽音,“梁衡臣”再也不用遮掩內心情感。他激動的問道:“你說,真的是我的嗎?”

  林徽音掃瞭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撫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瞭心口。

  讓他搭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感受著自己的心跳。抿嘴溫柔一笑,嗔道:“當時儒康喝多瞭。他又沒你射的深,也沒有你那樣狠……”那笑容綻放出三月桃花,美艷不可方物。

  話從林徽音口中說出,聽得“梁衡臣”心中一醉。當時的情況,沒法確認到底是誰埋下的種子。可林徽音說的話,還是深深地震撼瞭他,讓他驚喜不斷。那是作為一個男人得知女人懷孕後的一種發自心底的喜悅,那裡也包含瞭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理。

  穿越之前,聽到可晴嫂子懷孕,天龍也是這樣的欣喜若狂,接下來就是一個又一個老婆的懷孕,他同樣是欣喜若狂,而想一想二十多年前,爸爸梁儒康還未出世時,奶奶懷孕時,想必爺爺也是那樣的欣喜若狂。

  此時此刻,天龍的手掌覆蓋在媽媽林徽音的乳房上。碩大膨脹的胸部,奶頭聳立其上。彈性十足並且濡濕一片,完全撐出瞭他的手掌。沒有撫摸過那兩隻肥沃的奶子的人,根本無法感覺出它的霸氣。他興奮無比的托著媽媽林徽音的肥白,記憶裡,也飄到瞭穿越之前。

  “可晴嫂子,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當時和可晴嫂子說的這話還是那樣記憶猶新呢。

  而此時此刻,他撫摸著的卻是孕育著自己生命的肚子,摸著摸著,天龍情不自禁的就把頭靠到瞭媽媽林徽音的肚皮上。聆聽那裡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裡,歡喜的心情洋溢在天龍的臉上,他是那麼的開心。

  傾聽瞭一陣肚中的動靜,“梁衡臣”抬頭掃瞭一眼客廳,他低聲問道:“你說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這沒來由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看似多餘,實難掩蓋他的激動心情。

  林徽音柔聲說道:“才多小啊,哪裡知道?!”溫柔的林徽音依倒在“梁衡臣”身邊,真的就像他的妻子,臉上也展起瞭笑容。

  “是啊,孩子確實是太小瞭。”“梁衡臣”不住點頭。

  可是,欣喜之餘,“梁衡臣”便悵然瞭起來。他腦子還沒到發昏的地步,他知道該與不該。可想到後果,心裡又開始一陣陣的抽搐起來。

  媽媽肚子裡的孩子要得嗎?

  天龍心裡極度掙紮著,思考著這個問題。他的表情由大歡喜變得沉寂瞭下來,嘴角微張,不停的咧咧著,讓人看瞭不知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