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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老陳五十賀大壽

  “哈哈,玉妍啊,你爺爺急瞭?他還要打我哩,哈!”陳占英這個老東西側著身子,沖著小玉妍說道,嘻哈的樣子越看越像個老不正經。

  “梁衡臣”真的拿他沒辦法瞭,隻得討饒:“別拿老哥玩笑瞭,都一把年紀瞭,說這些話未免太為老不尊瞭吧,老哥不就是沒再續個老伴嗎,你怎麼還沒完沒瞭的呢?”

  看著“梁衡臣”出醜,陳占英玩笑夠瞭,他捂著肚子止住瞭笑聲,嘴裡喘著粗氣說道:“哈,玩笑玩笑。兄弟隻不過不想看到曾經的鐵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疲軟!”

  變臉真如翻書,搞的“梁衡臣”腦袋一陣陣發麻,這都什麼跟什麼,陳占英一會兒搞怪一會兒又正兒八經的。無奈中,“梁衡臣”也隻能無奈。

  ……

  晚飯,陳占英一傢子還有“梁衡臣”一傢子聚在瞭一起,給陳占英過五十歲生日。

  杯觥交錯間,陳占英更是一臉得瑟。

  他端著酒杯喝瞭一口說道:“我五十歲瞭,想當年,哦,當年跟著梁哥…,梁哥你說說情況。”

  “梁衡臣”放下酒杯,盯著陳占英,笑道:“情況?你小子跟在我屁股後頭,倒也是打死瞭幾個三哥幾個猴子。”穿越之前,爺爺倒是也常念叨這個陳占英,給天龍說瞭不少往事。

  陳占英有些不滿的嘟嚕著嘴,說道:“什麼叫也打死瞭幾個三哥幾個猴子,兄弟跟著你,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們小輩人不知道情況。那傢夥,氣勢如虹啊。”

  梁儒康在一旁解釋著:“陳叔很厲害啊!”

  看到姐夫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小勇一敲桌子補充著:“那傢夥啊,老泰山絕對不是蓋的。風流啊,哦不是,勇猛無前啊,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點把實話禿嚕出來。

  陳占英瞪瞭一眼姑爺子,哼哼道:“就是這個樣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絕對不能軟,是不是啊梁哥?”

  “梁衡臣”搖著頭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

  聽著丈夫吹著牛逼,陳嬸一旁接過瞭話茬:“梁哥,也就你慣著他,他呀吹起來沒個邊,簡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

  經陳嬸一說,大夥兒忍不住笑瞭起來。陳占英倒也無所謂,沒皮沒臉的跟著一起笑瞭起來。

  天已經黑瞭下來,酒局還在繼續,“梁衡臣”看瞭看外面的天色,勸瞭起來:“儒康,別喝瞭,你跟徽音帶著孩子先回去吧,爸在這住一晚上。”

  老陳攔過瞭“梁衡臣”的話頭,說道:“都別走瞭,今兒個高興,都在我這住下。”

  “梁衡臣”解釋瞭兩句說道:“徽音今天上瞭半天班,跟著過來瞭,明天還要繼續上班呢,我一個老頭子沒事陪著你,這不還有孩子呢嗎?”

  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說道:“親伯,我姐夫總不在傢,要是回去,你帶著孩子,跟著我姐回去,我還要跟我姐夫多喝兩杯呢!”

  “梁衡臣”擺瞭擺手,說道:“讓他們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會兒吧,親伯陪著你還不行?”

  小勇不樂意瞭:“親伯的酒量我還不知道,我今兒個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瞭,我姐就同意!”

  小勇倒不客氣,到哪都不做戚兒。儒康也是挺高興,老長時間沒和小舅子喝酒,心裡也想多陪陪他,借著今兒個陳叔的生日,哥倆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也就沒必要讓來讓去的。

  陳占英拉著“梁衡臣”的手說道:“過兩天,你要是不回來的話,我去城裡找你去。天晚瞭,我就不留你瞭,孩子也要睡覺,大姐兒又要趕工上班!”

  “梁衡臣”穿戴好衣服,又給孩子圍裹嚴實瞭,轉身跟著林徽音走瞭出去。啟動瞭車子,林徽音和眾人打過招呼,“梁衡臣”抱著孩子知會瞭一聲兒就離開瞭這裡。

  為瞭抄近路,林徽音驅車沿著河邊駛去。小玉妍玩耍瞭小半天,早就甜甜的睡瞭過去,怕孩子受涼,林徽音把暖風打開,外面雖然有些清涼,可車子裡卻暖烘烘的很是舒服。

  顛簸的途中,林徽音讓“梁衡臣”把孩子放到瞭嬰兒座椅上,“公爹”沒少喝啤酒,林徽音勸著“梁衡臣”休息一程。途中,顛簸的“梁衡臣”有些來尿,借故下車解手。

  遠處的公路上依稀的燈光閃耀著,夜風循著河邊颼颼的刮著,很是涼爽。“梁衡臣”打瞭個激靈,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瞭出來。

  昏暗的河堤上,傳來瞭輕微的響動,也許是夜風,也許是蟲動,還有棒子地裡的蛐蛐鳴叫,黑燈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

  上瞭車,“梁衡臣”剛坐穩,就被一隻小手抓住瞭下體。同時,從主駕那邊傳來瞭“兒媳婦”的聲音:“尿完瞭?”

  這聲音帶著誘惑力傳到瞭“梁衡臣”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覺到那柔軟的小手在握緊他的命根子。

  他聳瞭聳屁股,朝著林徽音望去,儀表盤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兒媳婦”的臉上,那眉眼帶著水靈帶著嫵媚看著他,“梁衡臣”開口詢問著:“兒媳婦,這好幾天過來瞭,想要瞭?”話說出口,他的手就伸到瞭林徽音的胸部,隔著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對飽滿的肥沃來。

  林徽音嬌羞無限的說道:“反應還夠厲害,摸兩下就硬瞭?!”她的小手抓住瞭“公爹”的陽具,那圓滾滾的傢夥已經被喚醒瞭,隔著褲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抬著頭,尤其是龜帽,非常碩大。

  林徽音抽回小手,推開自己胸部的大手,溫柔的沖著“梁衡臣”說道:“老梁,你給我把拉鏈拉開!”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自然柔和,簡直像足瞭妻子對丈夫的命令。

  聽到林徽音的呼喚,“梁衡臣”聽話的從後面把連衣裙的拉鏈拉瞭下來,伺候著“兒媳婦”,在車上就把裙子脫瞭下來。

  林徽音把車子熄瞭火,隨後匍匐著爬到“公爹”的身上,同樣溫柔的給他把短褲除掉。那靜寂的野外,沒有一絲亮光閃動。

  “梁衡臣”呼吸急促的問道:“這裡做沒問題嗎?”

  隻聽得林徽音細弱蚊聲道:“玻璃有反光膜,看不到的,門兒也鎖瞭。”

  一經解釋,“梁衡臣”驚喜連連,他摟抱住林徽音纖細的腰肢,嗅著她那濃鬱的體香和奶味,然後熟練的把她的胸罩摘瞭下來。

  咕嚕咕嚕聲從“梁衡臣”的喉嚨處傳到瞭林徽音的耳中,林徽音閉著眼睛,緊緊的摟住瞭“梁衡臣”的腦袋,輕聲的呻吟著:“好舒服,肥嗎?”

  “梁衡臣”被擠壓的喘不過氣來,鼻子裡重重的哼哼著“嗯嗯”,算是回答瞭林徽音的問話,然後他使出瞭吃奶的勁頭,大口的吞咽起來。雙手也在“兒媳婦”的後背上屁股上不停的摩挲著,感受著林徽音年輕光滑的身體。

  “嗯……”兩個人同時發出瞭這個聲音,“梁衡臣”低吼著說道:“濕的這麼快,好痛快啊,雞巴都給泡硬瞭!”他一邊擎著巨陽聳動一邊親吻著林徽音的脖子,這份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兩個人忘情起來,車子都被帶動著晃悠瞭起來。啪啪聲在車子裡響聲不絕,正興奮著肏幹途中。“梁衡臣”緊緊的抱住瞭林徽音的身子。

  感覺到“公爹”的異樣,林徽音不依不饒撒著嬌說道:“來嘛來嘛,大壞蛋快用你的大傢夥狠狠的肏我……”

  “梁衡臣”嘴裡“噓”瞭一聲,林徽音回頭看瞭看外面,隻見遠處,晃蕩著亮光走瞭過來。林徽音伏在老梁的懷裡同樣不敢發出一聲大氣。似乎已經忘記瞭CRV的反光車膜遮擋著外面的視線。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點終於走進,兩個年輕的聲音隱約著傳進車子。

  “肏啊,誰雞巴大晚上把車停到這瞭?”青年甲說道,青年乙湊合過來盯著窗子看瞭看,並沒有看出什麼,嘴裡罵瞭句:“媽屄的,不是玩野戰去瞭?黑不隆冬的看不見啊!”

  聽到他們說,林徽音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動彈,心裡盼望著他們早點離開,那份壓抑和緊張難以言表。這時,她感覺到身下的“公爹”在蠕動,尤其是體內堅硬的陽具不但沒縮軟,粗大異常的把她的整個陰道都填滿瞭,還在輕微的聳動著,揪的她心裡麻癢癢的。她伏在“梁衡臣”耳邊低語道:“別在這個時候肏我,外面還有人呢。啊……攪得我身子都丟瞭……”那緊張兮兮的模樣,“梁衡臣”看著,滿足的同時,下面還在悄悄的動著。

  他同樣小聲的說道:“這樣肏起來才舒服呢,屄滑肉緊的。你屄裡長牙瞭,公公的雞巴頭被你咬的好舒服啊。哎呦,別急,一會兒把慫射進去,喂飽你……”

  “梁衡臣”低聲說著淫蕩話,羞臊的林徽音緊緊的把身子貼在瞭他身體上,無地自容的說道:“臊死我瞭。你這壞東西,輕點,別動瞭,我都給你肏開花瞭……”

  或許沒有發現什麼,這兩個小年輕臨走時罵瞭兩句:“肏屄來這個地方,也夠會挑地方的,說不好上棒子地裡肏去瞭,不知道哪來的人,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