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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儒康醉酒力不從心

  “梁衡臣”呼呼的射完,才感覺到身下之人的掙紮,舒爽過後的他撓著腦袋,憨憨的笑道:“我盡顧著自己瞭,沒理會你的感受,剛才……”

  林徽音幹嘔瞭一氣之後,看到“公爹”滿足的樣子,嗔怪著說道:“弄的那麼深,人傢都喘不上氣瞭。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說完舔瞭舔嘴角,又伏上瞭他的下體,給他做最後的清理。

  “梁衡臣”的雞雞依舊處於勃起狀態,在“兒媳婦”情理時,那酸麻感從龜頭上傳來,他搖晃著身體直到“兒媳婦”給他舔舐幹凈。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瞭起來,而後匆匆離去。

  要說“梁衡臣”藝高人膽大,有些褒貶瞭他。說實際的,他的點夠高的,他前腳剛走沒多長時間,外面的大門就響瞭起來……

  梁儒康上午回來之後,和公司的同事踢瞭兩個多小時的足球。然後和這幫子人一起吃的飯,他在席上沒少喝酒。

  他挎著個小皮包,步履蹣跚的來到自傢門外。鑰匙捅瞭好幾回才勉強打開門上圓孔的鎖,伸手夠到門插手又扣持兩回,才算把大門打開。

  儒康撩瞭撩眼皮,沖著廊下的父親說道:“爸啊,沒休……歇會兒,睡……醒再洗!”這個時候,“梁衡臣”正在洗衣服。上午給孫女買的那套棉夏衣,已經過水洗幹凈瞭。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過二遍水。這個時候,門響瞭,“梁衡臣”驚出瞭一身冷汗。

  這剛幾分鐘啊,如果自己當時沉迷在浴室當中,那情景真不堪設想。心理想著,“梁衡臣”就看到瞭“兒子”搖擺著走瞭進來。

  他靜瞭靜心,對著“兒子”說道:“怎麼喝那麼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穩瞭!”

  儒康搖晃著腦袋,踉踉蹌蹌的走到廊下,隔著窗子,沒看到妻子的影子。磕巴著說道:“沒轍,那……麼多人喝啊。徽音……徽音,呢?”他隻顧得尋找妻子瞭,又喝瞭酒,根本沒註意父親還未幹的頭發。

  “梁衡臣”嘬著嘴說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這個口,儒康哪有腦子思考問題,他沖著父親說瞭一句“洗澡”,就晃悠著身子走進屋裡。“梁衡臣”緊手投出衣服,就跟瞭進去。

  “梁衡臣”關切的說道:“喝點水,沒事嗎?”

  儒康脫掉衣服,換上大褲衩,迷迷瞪瞪的沖著父親翻著白眼,說道:“啊沒……事,我也沖……個,一會兒啊,我得……,我得睡覺!”說完走瞭出去。

  林徽音已經洗完瞭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瞭進來,看他那搖擺勁兒,還很迫切的樣兒,林徽音打消瞭念頭,隻得陪著丈夫又沖瞭一遍。

  林徽音給丈夫清洗的過程中,也是捏瞭一把汗,剛才自己和“公公”簡直就是玩火。

  隻不過,傢庭情況處在那裡,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個樣,見到美女邁不動步,儒康也不例外。眼前嬌美的妻子讓他十多天空寂的心有瞭想法。他把矛頭直接指向瞭豐滿嬌柔的妻子身上,他那一米七六身材的大個,有些發胖的白嫩身體,摟住瞭林徽音。

  這十多天的相思,透過他的眼神,含著情欲向她射來,那要吞瞭她的眼神,林徽音豈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樣子,尤其是他酒後對自己動手動腳不說,嘴裡還胡言亂語起來:“老……婆,給我,我想……這……天憋的……我難受死瞭,快……給我!”本來要拒絕丈夫的胡來,可丈夫口齒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實在不忍拂瞭他的心情。默默的摟近瞭他的身子,給他把衣服脫瞭下來。

  經花灑的沖洗,儒康多少緩瞭一些勁頭。迷迷糊糊間,他撩著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堅挺的陽具塞瞭過去。在那裡一味的瞎捅著,半天也找不到門路。

  看到丈夫實在是不濟事,林徽音扶住瞭丈夫的堅挺,身子靠瞭上去。儒康也未曾想過,那裡為什麼濕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機械式的捅瞭起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嘗到瞭“公公”那粗長堅硬碩大無朋的肉棒,丈夫梁儒康的就有點小巫見大巫瞭,林徽音忍受著丈夫的粗魯和躁動,內心的欲望卻也再次被勾瞭起來。隨著丈夫的抽插聳動,她低聲呻吟著,雙腿盤在瞭丈夫粗壯的腰身上,扭動瞭起來。

  為瞭迎合丈夫,她不斷磨蹭著身子,盡量讓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時雙手緊緊摟住瞭他的脖子,可謂是使勁瞭渾身解數。

  當他要親吻自己時,林徽音嫌他酒氣而把嘴挪到瞭一邊。勾的儒康隻能用身體的聳動來滿足自己這些日子的空虛。他鼓動著饑渴的身體,在妻子身上探索著,抽插瞭四五十下就忍不住瞭,最終舒服的射瞭進去。

  他大口粗喘著,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樣子,無不透出他的滿足。

  林徽音白瞭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傢今天可是危險,你就不怕我懷孕嗎?”

  看著妻子嬌羞的臉蛋和那紅艷的小嘴,儒康瞇縫著眼睛,疲憊的說道:“不……會那麼巧吧,對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憊不堪又結結巴巴的樣子,林徽音推瞭他一把,命令道:“趕快睡覺去吧,累累巴巴的,回來還和人傢搞,也不註意身體,哼,趕快去休息!”看到妻子關心自己,儒康美滋滋的打著酒嗝,晃悠著身子,竟然隻是用褲頭遮住褲襠,就踉踉蹌蹌的走瞭出去……

  儒康走進臥室時,父親正在客廳裡抽著煙,他沖著父親說道:“爸……啊,你……也休息……會兒吧,外……面那麼熱,我不……行瞭,睡……睡覺瞭!”說完,一頭紮向瞭床裡。

  “梁衡臣”炯炯有神的雙眼,看著“兒子”光著屁股就走瞭進來,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樣子。他夾著煙卷的手都有些顫抖。扔掉瞭剛抽兩口的煙,他對著呼嚕中的“兒子”喊道:“儒康,喝口水,喝口水嗎?”

  儒康完全不理會的樣子,繼續呼嚕不斷的從他的嘴裡哼瞭出來。“梁衡臣”喊瞭兩聲之後,看“兒子”還是那副死豬像,他打瞭一杯涼白開放到“兒子”床頭,推瞭幾把“兒子”的大腿,喊著:“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儒康咕噥著哼瞭兩聲:“襖……婆,你……也睡吧,八……早瞭。”然後又開始打起瞭山響的呼嚕。

  看到“兒子”意識混亂不清,他打開瞭“兒子”衣櫃下面的抽屜。裡面擺著一些“兒媳婦”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層的一卷塑料包裝讓他的心跳頻率加速瞭起來。亮白色的包裝袋,上面清晰的印出瞭一個圓圓的圖形。

  “梁衡臣”小心翼翼的,回頭看瞭一眼熟睡中的“兒子”。然後,他快速的撕掉瞭一個包轉。合上抽屜時嘴裡還大聲喊瞭兩句:“儒康,喝水,喝口水!”給他回應的依舊是那山響的呼嚕聲……

  曬衣繩上的衣服呈半幹狀態,地上滴露下來的水漬早已蒸發幹凈。那院外的梧桐樹上,傳來瞭聲聲持久的蟬鳴,隔著廳門,裡面的呼嚕聲依舊。一想到這,“梁衡臣”哆嗦瞭一下身子,心裡那股子邪火燒的是越來越旺。他盯瞭一陣東廂房,然後來到“兒子”窗下。看瞭一眼床上赤身裸體的“兒子”,那死沉死沉的樣子。欣喜之餘,腳不受控制的朝著東房浴室的門走去。

  林徽音聽到開門聲時,她正蹲在地上使勁的擠著自己的下體。那黏糊糊的乳白色精液從她陰戶中被一點點的擠瞭出來,她以為丈夫又回來瞭,隨口說道:“怎麼還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沒有聽到回音兒,林徽音回頭看瞭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嚇得她魂兒都飛瞭。

  她低聲焦急的說道:“你怎麼又回來瞭?不知道你兒子回來瞭嗎!找死嗎?”

  看著“兒媳婦”驚慌失措的樣子,“梁衡臣”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寬慰著“兒媳婦”,說道:“儒康睡死瞭,我搖晃瞭半天也不見他有所動靜。哈哈,剛才我看到瞭,我看到啦!”

  看著“公公”篤定的樣子和一臉的興奮,林徽音不解的問道:“你看到什麼瞭?哦!呸,你的膽子可真大,你要嚇死我嗎!”想到剛才和丈夫做愛時,“公爹”無恥的偷窺,臊的她那小臉通紅一片。

  “梁衡臣”把褲頭甩到瞭衣架上,走瞭過去。臉上掛著蔫笑,喘著粗氣,對著林徽音顫抖著說道:“哈哈,儒康喝多瞭不行瞭,我來,我來滿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個樣子,把林徽音氣的沒法兒瞭,她嗔斥著:“你兒子和我做愛,你也看,老沒羞的,你還想和我來是嗎?”

  “梁衡臣”舔著臉說道:“你看這個,我都拿來瞭!”說著,把手裡的物事展給“兒媳婦”看。

  林徽音看到那東西之後,羞臊的無地自容,啐道:“呸,臭東西連這個都拿來瞭,哼!”

  “梁衡臣”走上前去,不由分說,拉起瞭“兒媳婦”的身子,把物事交給瞭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雖然她嘴裡嗔斥不斷,可還是滿心歡喜的接過瞭那個東西。